《極品太子爺》第二卷 江中起宏圖

第四百五十三章 心死如灰

第二卷 江中起宏圖

第四百五十三章 心死如灰

所有這一切,寧欣都看到了,也聽到了,但她的目標不是王彥惇,而是羅堅,這位羅副市長自進了俱樂部就好像消失了,他應該和王彥惇見面的啊,居然到了這時候也沒等到他。
蓉女是拿著那盤新錄製的碟子離開的,她走的時候,清秀的臉上已經沒有淚痕了。
天蒙蒙的時候,一切似是結束了,其實只是新的開始,唐生完成了對丁海蓉的承諾,尋附上過程中,即便心情有一些沉重,但在漸入佳境后也真切的體驗了蓉女的又一面風情。
只有這樣才能讓兩個人徹底把對方從記憶中清除,傷是永遠的,它深深的刻在心坎上。
這邊張網以待,就等王大公子跨出豪門俱樂部呢,雖說他是現職官員,可能強勢的先控制他,等早晨的時候,唐生再和鳳城的陸如衡聯繫,那邊紀委再派人來提他走,一切搞定。
丁海蓉憤怒的有點要失去理智了,上來又一腳踹倒了王彥惇,她的身手比王彥惇強N倍,「你有資格說我賤嗎?你要是個男人你會象條狗一樣求他嗎?你真叫我噁心,你居然沒去自盡,還在房裡搞女人?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不要臉的男人嗎?」她揪著王彥惇的頭髮,左右開弓的猛煽他的臉,打的口血飛濺,昔日就算再敷衍對方,變到今日這種地步也太殘忍。
只是一個小蘿莉就擺平了自己,那個深不可測的內衛陳姐壓根就沒現身,他心中有莫名的怯意,這種感覺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經過特殊訓練的內衛身上,但此刻就清晰在讓他感受了。
同時,寧欣還爬在那裡,靜靜的觀察著那個傷的其重的王家公子,客廳中一片凌亂,牌小姐趴在茶几上,如同死去了一般,只有那慘白色的雪丘和雙股微微的蠕動說明她還活著。
嘴裏面還殘留著腥鹹的感覺,蓉女心裏卻坦然的接受了,給我尊嚴的那個人,值得我去付出,踐踏我尊嚴的那個人一定要報復,往日的情情愛愛都消散在嘴裏新的腥咸液味兒中。
「嘿嘿,雷剛,我們還可以做什麼嗎?你能做什麼?在這裏,唐生讓我們徹底消失都很容易,從一開始我就墜進了他的圈套,我太自信了,自信到輸光一切,天亮,我們就走…」
王彥惇站了起來,心虛的很厲害,看見丁海蓉手裡的碟子,心臟不由抽的緊崩崩的。
「唐生,我和你勢不兩立,你等著,總有一天,我幹掉你所有的女人,包括你老母!」
天沒亮的時候,李雲風就進了豪門俱樂部,在林菲的幫助下,把那位被王大公子蹂躪了的牌小姐弄出來,在車上錄了口供,加上那盤碟子就是鐵證如山,現職官員強姦侍女,嘿!
這是實力與實力對撼后產生的連鎖反應,你服與不服,那個殘酷的結果就擺在那裡。
你不重視我,你做賤我,那麼你就自嘗苦果吧,我放棄執念了,無非是棄掉一陀屎。
清晨,六點多的時候,好多江陵市民都要開始新的一天時,丁海蓉又一次走進王彥惇的房間,雷剛看到她冷嗖嗖的臉時心裏一緊,這個女人現在就是一頭憤怒中的獅子,不能惹。
算了吧,一切都完結了,丁海蓉在這一刻也算吐盡了心中的憾念,無一絲再可留戀。
這樣一幅令人熱血沸騰的畫面居然沒有叫王靜在心裏覺得它淫糜,有的只是震撼!
「你到門外去!」丁海蓉很不客氣的轟了雷剛出去,他半個屁不敢吭就乖乖出去了。
丁海蓉離開后,王靜把碟子按照唐生的意思重新刻制了一盤,這是拿下某人的鐵證。
王彥惇如痴如傻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暗淡的眸光中除了煥散的神色什麼都沒有了。
這一夜,沒睡覺的人好多,發生在豪門俱樂部的事雖然知者不多,但知道的人幾乎都沒睡,華英雄他們不知道最終的結果,但是也能猜測個差不多,輸家是王彥惇,傷的也是他。
走出那扇門后,她告訴自己,過去的一切都結束了,這一刻是新的開始,昔日純潔的丁家女死了,活著的是姓了唐的蓉女,殘了敗了,也要姓唐的,你贏走了我十一年,我就侍候你十一年,這是對一種規則的守諾,也是對昔日男人最後的交代,為你,我做到了一切。
「可能無法挽回了,但我不想放棄丁家,只有和丁家聯手,才能壓制老唐家的……」其實王彥惇心裏也沒底兒了,自己被夜裡的打擊完全亂了方寸,最後一幕更剌傷了丁海蓉。
雷剛沖了進來,卧室地上躺著半死的王彥惇,他怕眼還瞅著電視里播放著鏡頭……
雷剛不再說什麼了,他參与進來不過是內衛守護目標的職責,他本身與唐家無冤無仇。
某個房間發生著人性倫理與道德底線嚴重衝突的行為,做為唯一見證人的王靜都湧起傷悲,她殘忍的把鏡頭拉近,給了那張恬靜俏臉一個特寫,那張臉上有淚,有無盡的傷悲。
「賤貨,其實你可以不賤的,你要是個貞婦,你就去跳樓了,只能說明你真的賤。」
他真的不想看,但又忍不住要去看,畫面直接的跳轉出來,清晰的第一個鏡頭就是蓉女的淚臉與男人的物什擺在一起,王彥惇腦際轟然,這種打擊是極度慘酷的,蓉女看得真切,心裏卻流過了報復的快感,同時也剌疼無比,三年的情份,不論真假兩個人都有過甜密的過往,這一刻血淋淋的撕裂,成了彼此痛恨的目標,誰心裏也受不了,王彥惇突然笑了……
「是嗎?榮幸之至,有時候女人賤點,男人更喜歡,賭局開始時,你有想過我會這麼賤嗎?有嗎?」丁海蓉突然嘶吼,衝上前就抽了他一個大耳光,打的王彥惇趔趄了三步。
「那、那丁小姐怎麼辦?」雷剛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當時暈迷了,雖在場也不知情。
無比厭惡的剜了一眼趴在茶几上的牌小姐,雷剛過去就把她提起來拉著到了門外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時,王彥惇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也響了,但他沒任何心思接任何電話。
雷剛也是一臉羞憤的立在那裡,今天不是他太失敗,只能怪面對的對手太強悍了。
某個窗口站著我們的二世祖小唐公子,他一手掐著腰,一手叼著香煙,故意腆著肚子,望著樓下的警車和正上車的王彥惇,搖頭微嘆,「唉,我又沒請你來,你這是何苦來哉?」
「公子,這口氣我們就要吞下去嗎?」雷剛掩飾著自己的心怯,說這句話也是強撐著。
這就是恨到極致的表現,當一切結束時,丁海蓉提起褲子哭著跑了,她終於在最後對王彥惇的剌激中看到了他的真實面孔,他如果不罵自己是賤貨,也許不會發生剛才的一幕。
蓉女都不正眼瞅他,直接走進卧室到碟機下動作起來,插電源、開機、開電視,碟子推進去,王彥惇的臉色蒼白跟進來,要說只是想象中的那一幕真的無法和親眼目睹相提並論。
「把這個女人丟出去,敗興,不是她,海蓉也許不會對我絕望,真TMD失策……」
寧欣知道該走了,沒意義了,這個男人基本在一夜之間給毀了,剩下的只是付軀殼。
這句發狠的毒誓是否能實現沒人知道,但人們知道在天亮之後,王彥惇涉嫌強姦給抓了,同時被抓的還有幫凶雷剛,上警車的一刻,王彥惇悲忿的吐出一句話,「唐生,你真狠!」
她在等待天亮,王彥惇要離開江陵,不可能不交代一聲給羅堅,那時候也許能聽到一些東西,事實上羅堅和王彥惇都很狡猾,他們通訊定然有另一部不為人知的手機,因為從未監聽到羅堅與王彥惇之間的任何通訊內容,心裏有隱私的傢伙們,也會防備著別人的剌探。
雷剛嘛,也會被拿下,他在助紂為虐,影帶中有他提著牌小姐的鏡頭,他有嘴難辯,即便他亮出內衛身份,但在江陵也一樣要被狠狠的壓制,事實上他的槍被繳了、他的經脈還被小嫣的獨門手法封著,雖能行動自如,但不比一個普通人強太多的,他以為自己被廢了。
寧欣還是靜靜的伏著那裡,多年的從警生涯令她擁有著超出常人N倍的耐性與耐心。
王彥惇沒想到連環局等著自己,他以為唐生不會趕盡殺絕,其實唐生真的沒準備要趕盡殺絕,就憑手裡握著的好多事實材料,足以叫王彥惇投鼠忌器的乖乖做人,沒必要再弄他了,只是他自己不爭氣,非要拿那個牌小姐出氣,那麼好吧王公子,再打擊一下,再送你一程。
卧室的門敞著,寧欣潛藏的那個角度剛剛好看到所發生的一切,心下也不由一嘆。
橫躺在地上的王彥惇似要暈迷,丁海蓉心裏沒有絲毫的憐惜,「王彥惇,你需要清醒清醒,因為你的腦袋壞掉了,我給你洗洗吧。」她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
「江中,我們可以離開了,我一生一世絕不再踏入這裏,絕不會再來了……」
「滾出去……」他嘴裏吐出了這句話,雷剛就退了出去,王彥惇艱難的爬起來,爬到碟機那裡,把那盤碟子摁出來,然後狠狠的把它掰成幾片,再撿起碎片把它用牙齒咬的更碎。
賤貨兩個字從他嘴裏吐出來,往日一絲情份絕盡,你為什麼不想想我賤是誰造成的?
「好看吧?這不正是你想看到的嗎?敢賭就要敢承擔後果,他的玩意兒不錯,真的,我覺得吧比你的強,」丁海蓉含著笑說這些的時候,心裏在滴血,這是對他和對自己的殘忍。
「你真賤!」王彥惇終於說出了他心裏的真心話,「真的,比我想象中的要賤一百倍!」
無論如何丁海蓉都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被唐生……王彥惇心在滴血,是我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