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大秦》第十五卷 南海怒濤-閩越卷

第十章 行刺

第十五卷 南海怒濤-閩越卷

第十章 行刺

「君上這樣看著我幹嗎!?好像要將人家吃了似的!」銀花嫵媚地瞪了扶蘇一眼!
「君上,怎麼不坐?」銀花姿勢優美的撫了撫眼角的散發!
說著,神情複雜的扶蘇開了門,在兩名宮女一臉愕然的神情下走了出去。室內,可憐的銀花公主還在榻上輕輕地抽泣著!
霎那間,一具完全赤裸、美到人間極致的玉體展露到扶蘇目前:被絲綢映襯得略顯粉色的燈光忽閃忽閃地照耀在這具堪稱完美的玉體上,燈光照耀到的明亮處和燈光照耀不到的陰暗處將玉體的完美曲線展露無遺:高聳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挺拔的臀部……一切都是那麼的完美!尤其是小腹間的那一抹黑色,更是讓扶蘇血壓急劇飈升!
說著,銀花伸出玉蔥似修長嫩滑的右手執起身前的竹制灑壺,為扶蘇斟上一杯,笑道:「這是我閩越的宮庭美酒!君上嘗嘗看!」
「噢,好!」扶蘇猛然驚醒,強自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房,坐了下來。
扶蘇進了艙室,掃視了一下,不禁愣了一愣:原本這艙室裡布置得是非常平凡的,沒有什麼豪華的裝飾,畢竟這是在戰時!可是現在這艙室里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不僅室內飄蕩著很多中原來的優質絲綢,甚至還有一爐清香在悠悠的燃燒著!
「怎麼樣,君上可以放心喝了吧?」銀花面帶譏色的笑道!
……
扶蘇笑了,輕輕地坐起身來,肌肉虯張的上身充滿了強大的力感,先輕輕地將銀花手中的匕首拿下,然後嘆了口氣道:「公主想必不知,扶蘇的體質本就異於常人,十二三歲就高大如成人,再加上身負異學,對這媚葯的抵抗力更是大大強於常人!其實我剛才高潮之時,神智就已經恢復正常了,公主沒在我神智不清之時下手,有些失算了!」
扶蘇笑道:「是本君堂突佳人了!賠罪,賠罪!」說著,也一飲而盡!
一時間,衣衫亂飛,室內充滿著淫彌的呻吟之聲,真是風光一片!
扶蘇禁不住血壓又真的有些上沖,連忙再運心決,強自壓了下去,心中難道:「好險!好驗!難怪世人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看今晚就有點兇險!」
忽地,扶蘇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柔和得像是天上飄過的白雲!
火鳳點了點頭,放下了手中的瓷碗,柔聲道:「那我就回去了,這裡是我剛熬的稀粥,夫君也趁熱喝一點!」說著,火鳳放下手中的瓷館,笑了笑,便走了!
……
忽聽身後有一陣輕輕的腳步聲移動過來,扶蘇立時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這銀花公主勸了自己五天了,雖然屢勸屢挫,卻從沒有放棄,真是一個倔強的女子啊!」
玉手輕輕地錦榻的邊角上摸索了一下,一柄寒光閃閃地匕首赫然出現在銀花的手中!
銀花和幾名婢女住在帥艦的後半艙,當扶蘇來到艙外時,便見有兩名年青的婢女正在外面守著。
扶蘇愣了愣,這麼晚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想了想道:「你回復公主,就說本君馬上就到!」「喏!」
扶蘇猛然有點警覺:「不對啊,雖然這銀花是天下罕見的美女,這貴妃出浴般的形象也的確具有可怕的誘惑力,可是自己定力之強也是天下罕見,怎麼這麼快有點『性致盈然』的趨向!?」
「在,將軍請!」二女開了艙門,請扶蘇入。身後護后的無崖正想跟進時,兩名婢女忽地攔住道:「我家公主說了,只讓將軍一人進去!」口聲聽起來有些怪裡怪氣的!
扶蘇放開銀花,將她輕輕地放倒在榻上,然後站起身來,下榻著衣。
「美!」扶蘇現在幾乎已經喪失理智,靈台間最後一絲清明也只能在澎湃的慾火中進行痛苦的掙扎!
銀花有些不屑地道:「你們秦國人也有善心?」扶蘇笑道:「天下人,無論是閩越人還是秦國人、甚至是匈奴人都有善心,都愛自己的國家,都愛故鄉的山水,都愛親密的家人,這一點沒有什麼不同!」
扶蘇將左手中的匕首扔到一邊,輕輕地摟住銀花顫抖的嬌軀,憐惜地道:「唉,這國家大事,本就是男人間的事情,你一個女兒家來攙和什麼!你剛才喃喃自語的話我就也聽到了,沒想到公主對我如此情深,竟想以死相殉!你放心,行刺的事情我不會追究,你也不要說出去,否則讓軍中諸將知道了,我也保不住你!我先回去了!」
一時間,扶蘇的眼帘里滿是紅色或粉紅色的視覺印象,鼻子里也塞滿了淡淡的清香,給了扶蘇一種奇特的印象——似乎有些淫彌!
於是,近二十萬大軍沿松溪擺開架勢,浩浩蕩蕩、旌旗十數里,殺奔南蒲溪而來!
銀花輕過俏臉,幽怨地瞪了扶蘇一眼:「還有五天,我不會放棄的!」扶蘇笑道:「公主見諒,一般事情本君都可以讓著女人,軍事大事卻萬萬不行,所以本君相信笑到最後的一定是我!」
銀花從鼻子里輕輕地『哼』了一聲,好像不太服氣!扶蘇笑道:「已經快五天了吧,明晚大軍可能就進入建溪了,公主的時間已經不多,要抓緊啊!」
心中懷疑的扶蘇不動聲色地悄悄將『王者之劍』的心決在身體里默默地運行,抵禦這淫香的侵襲!嘴上卻笑道:「公主想見本君自然隨時可以。只是這夜深人靜之時,公主以這等形象出現似乎有些不妥!」
火鳳笑了笑:「連日行軍,夫君不累嗎,你也早點歇著吧!」扶蘇搖搖頭道:「這些軍情和後勤方面的瑣事雖然小,卻不能不問,身為大將者,哪能偷懶!唉,我早就勸你也留在石屯,那裡風水好,天氣又涼快,也正好照顧有孕的藍霜,你就是不聽!」
「公主在裏面?」這些婢女跟隨銀花很久,也能聽說一些中原話!
一時間,眼前不過三尺青鋒般短短的距離內,兩顆紫色的櫻紅不禁讓扶蘇的血壓有急劇升高的趨勢,小腹也禁不住升起一股熱氣!
銀花傻傻地看著扶蘇,忽地哭了,一頭撲在扶蘇的懷中,一雙玉拳猛捶扶蘇的胸膛:「我恨你,我恨你!」
夜有些深了,帥室內,扶蘇正在埋頭處理著一些軍務。正聚精會神間,忽覺身前燭影一晃,有人進來,不禁抬起頭一看,卻是火鳳。不禁笑道:「夫人還沒有休息?」
兩名侍女頓時是飛霞撲面,嬌羞不已!
「冤家,你不要怪我!我是閩越人的公主,為了國家,我必須這麼做!但是,你放心,我不僅將清白的軀體交給了你,你死以後,我也會一起陪你奔赴黃泉!在黃泉之下,我們就可以真心在一起了!」淚痕滿面的銀花痴痴地看著扶蘇英俊的容貌,喃喃而自語!
看看匕首將要沒入扶蘇的胸膛,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隻強有力的臂膀猛然伸出、似一道劃破蒼穹的閃電般牢牢地抓住了那一隻意圖不軌的玉手!
「銀花,你也來看江水?」扶蘇沒有回頭,只是平靜地問了一聲!
柔和的燭光下,一個剛剛出浴的美人站立在扶蘇的面前:臉色紅潤欲滴,媚眼柔情萬種,披散的秀髮濕漉漉地兀自在滴著小小的水珠;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紫色羅裙,怒放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挺拔的臀部被這略顯貼身的羅衫顯示的乾乾淨淨!真是好一個美人出浴,動人心魄!
扶蘇笑了:「公主真是鍥而不捨啊!還是放棄吧!順從歷史,你會發現自己活得很快樂!而且閩越人民也會活得很快樂!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而且我也不會破壞這美麗的山水,因為我也是有善心之人!」
第六日傍,大軍在朦朧的月光下進入建溪,隨即紮下營寨。由於不遠處就是奔騰而下的南蒲溪,時常有閩越南蒲水軍遊盪,所以秦軍們不敢大意,水上派出了多種哨船、岸上也派出了很多斥堠和巡兵,嚴密防止閩越人的偷襲。
……
……
「君上站著幹什麼?還是請坐吧!」一聲嫵媚的聲音!
少言寡語的無涯更是一時目瞪口呆,面紅耳赤!勉強挨了片刻,無涯在兩名嬌美的侍女面前實在頂不住了,料想扶蘇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了,吱吱唔唔地道:「我,我去方便一下!」轉身便落荒而逃了!
突然間,以扶蘇過人的眼力,大大驚訝地發現:銀花這薄薄的羅裙裏面,好像、似乎、可能——沒有穿內衣!
銀花一時沒有說話,靜靜地來到扶蘇的身旁,輕輕地將被江風吹亂的髮絲理順到腦後,柔聲道:「是啊,故鄉的山水是這樣的秀美,看一看便會讓人心曠神怡!可惜的是,馬上就要再次被戰火蹂躪,也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欣賞它們了!」
扶蘇眨了眨眼睛,笑道:「深情來請,必有要事,期待啊!不知這回這公主又要耍什麼花招!」捧起粥碗,三兩口便吃了個乾淨!
銀花聞言「咯咯」一陣嬌笑,胸前的兩座誘人的山座也不禁在扶蘇眼前劃過一陣誘人的波浪:「行啊,只要君上答應退兵的要求,那銀花自然任君擷取,君上也就不用忍得那麼辛苦了!」
這一聲匆滿誘惑力的引誘之辭,頓時將扶蘇心中僅有的一絲清明也從靈台中抹去!扶蘇就像一隻紅了眼的猛獸一聲突地怒吼一聲,一把便將懷中那赤裸的玉體死死地抱住。
銀花愣了一愣,顯然是對扶蘇到現在仍能強忍住衝動有些詫異,但神色馬上回復正常地嬌嗔道:「不退兵就不退兵,你可真是小氣!難得人家好心請你來聊聊,你卻一點也不讓著人家!罰你喝酒!」
扶蘇愣了一愣,正要發問,便見銀花又順了順頭髮,轉向向船艙走去!
忽地,銀花咬了咬牙,匕首在空中猛然劃過一道森寒的冷光,划向扶蘇的心臟而去!
扶蘇伸了個懶腰,捧起碗,聞了聞香氣,滿意的點了點頭,剛要吃些時,便聽室內親兵報:「啟稟君上,銀花公主有請!」
銀花赤著雙腳,秀氣可愛的腳址在扶蘇眼前晃了晃,佳人已經在扶蘇身前隔著一張條桌坐了下來!
河岸邊,花紅柳綠,鳥雀歡鳴,一副自然、佯和的氣息。只可惜,隨著鋪天蓋地的秦軍如潮湧至,平靜便被瞬間打破!
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銀花髮絲散亂、渾身香汗淋漓,目光複雜地看著剛剛經歷了高潮、目下正沉沉入睡的扶蘇。忽地,一行清澈的淚水慢慢地從銀花的眼角流了下來,喃喃自語道:「冤家,你知道嗎,這幾日來,我竟然喜歡上了你!喜歡你的英俊瀟洒,喜歡你的博學多才,喜歡你的英明神武,可是,你為什麼會是我閩越的敵人!」
「啊,君上憐惜!」在扶蘇粗暴的行為中,銀花目光中隱含著一絲憂傷,輕輕地咬著嘴唇。
便見這銀花公主媚笑嫣然的站了起來,伸手兩隻玉手往腰間輕輕一探、一扯,紫色的羅裙閃過一道耀眼的波浪,輕輕地滑落到地面!
花調皮地升了升舌頭,嬌嗔道:「難道沒有事就不能請你來嗎!?」這可愛的一幕不禁立即讓扶蘇的心臟又有點加速,小腹的熱氣似乎涌得更快了!
室外,兩名侍女和無涯猛然聽見了室內那令人魂飛魄散的呻吟聲,不禁一起猛地一愣。
火鳳柔聲笑道:「藍霜有素雪和青鸞照顧,沒有事的,只是若夫君單身一人的話,你叫臣妾如何放心!」扶蘇心裏暖洋洋地笑了笑:「呵呵,還是夫人關心我啊。行了,你先回去睡吧,我很快處理完公務之後就回去!」
扶蘇捏了捏鼻子,迎著濕濕的江風,面孔上浮現出一抹好勝的笑容:「有意思!看來,這小妮子還有絕招,真是有點期待啊!」
銀花忽地笑了,嫵媚的雙眸里透露出一絲異樣的神情:「你很自信,只是,將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清呢?」
扶蘇佯作呼吸有些急促、強自忍耐的模樣,強笑道:「本君自不會主動背棄誓言,只是公主似乎低估了自己的魅力,如果再挑逗本君,那可就難說了!」
扶蘇背握雙手,牢牢地釘立在帥艦的船首,眺望著遠方,默默地想著心事。呼呼的江風吹來,一身白衣的扶蘇衣襟飄飄,身後的披風獵獵作響!
緊接著,扶蘇輕輕地睜開了閉合的眼帘,目光中充滿了戲謔和憐惜種種複雜的感情!
「噢!好!」扶蘇應了聲,回身剛要坐下時,忽地呼吸猛地一頓,瞳孔在百分之一秒內急劇放大了!
扶蘇不動聲色的舉杯聞了聞,笑道:「好香,酒是好酒!只是這裏面不會下了毒藥吧?」銀花「撲哧」一聲笑了,嬌嗔道:「我以為君上膽子有多大呢,原來也是一個膽小之人!」扶蘇暗暗叫屈:「靠,我這不叫膽小,是謹慎!」
一時間,扶蘇的神智便有些不清,眼睛里像著了似的赤紅起來,呼吸更是如牛喘般急促起來,直盯盯地看著身前的美人!此時的扶蘇,心裏除了想將身前的這位絕色尤物就地正法以外,大腦里已經容不下任何的事物!
扶蘇笑了:女人啊!就喜歡這些漂亮鮮艷的東西!
將要出門時,扶蘇忽地道:「今天的事情,我會負責!從此,你就是我的女人,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死!如果你自盡的話,我會殺盡閩越人!還有,我可以向你保證:閩越亡后,我一定會善待閩越人和你的哥哥,畢竟算起來,他們也是我的親眷了!」
佯作面色赤紅地強忍狀,大笑道:「原來公主是打算犧牲自我來讓扶蘇退兵來著,只是本君不急,再過四天,公主說服不了本君,自然會依賭約相嫁!本君何必急在一時呢!」
可是這一聲不說還好,說了卻將扶蘇刺激得更加瘋狂,像一隻飢不擇食的猛獸一般在銀花的身上到處肆虐!
扶蘇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道:「這麼晚了,公主還請我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君上,我美嗎?」銀花用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在嗲聲發問!
目瞪口呆、嬌容變色的銀花獃獃地看著扶蘇:「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扶蘇雖說在中隱老人麾下學過一些水戰的策略,但從沒有實踐過,所以即將與相近規模的閩越水軍較量,心中還是難免有一些緊張。不過,一旦扶蘇登上船頭,眺望著這浩蕩的江流,心裏就會立時湧起一股無畏的激情,再不把任何的困難放在眼裡!
無崖臉色一沉,正要發作,扶蘇卻笑了笑道:「行了,無崖,你就在外面守著吧!這是我秦軍大營里,難道還能有事不成!」無崖應了聲,冷冷地掃視了二女,便守候在門外!
玉體輕輕地繞過身前的條桌,來到扶蘇的身邊,輕輕地倚到扶蘇的懷中。嫵媚的雙眸看了一眼身前的男子,便將美麗的螓首移到扶蘇的耳邊,輕輕地吹著扶蘇軟軟的耳陲:「既然我很美,那君上就要了我吧!」
「公主,何必要走如此絕境呢!」扶蘇輕輕地嘆了口氣!
酒剛一下肚,扶蘇便突然覺得小腹間的那一股衝動像吃了興奮劑似的直衝大腦,怎麼壓也壓不下,眼睛猛然變得有些熾熱起來!頓時知道不好:「酒里竟然也下了春藥,這可惡的小妮子,太狡猾了!」
銀花見扶蘇的臉色似乎有些微紅,心中暗喜,嫵媚地嬌笑道:「有什麼不妥!?難道君上會背棄誓言,在這十天內對我動粗不成!?」
盛夏的江水浩浩蕩蕩,澎湃洶湧,不停的撞擊著堅固的船身,迸射出無數的浪花。
便見這銀花也給自己斟了一杯,爽快地一飲而盡!那原本就有些嬌艷欲滴的臉色被酒勁一催,更是顯得嫵媚迷人,風情萬種!
漸漸地,室內澎湃的激情慢慢平息下來,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軀體也漸漸地停止了折騰。
眼光略略掃過室內,在香爐上略微停留了一下便立時頓悟:「對了,是這香爐搞得鬼!這裏面燒得香一定是有催情作用,肯定是閩越的宮廷秘制!難道這公主想誘惑我不成!?」
三日後,秦軍完成了一切拔營的準備工作,當即兵分三路:一路為扶蘇統率的三萬水軍,由松溪南下,經由建溪北上南蒲溪,這是秦軍此戰的主力;第二路為任囂統率的十二萬陸軍,在陸地上伴隨艦隊一起向南蒲溪推進,做為此戰的輔助力量;第三路為李信統率的四萬騎兵和輜重部隊,他們負責在前方兩支主力拖住閩越南蒲水師后開始在戰場後方搭建浮橋,強渡南蒲溪,摧毀敵人所有水寨和岸防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