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佇立華年中
第五百五十章 二奶難當
甘婧就比較震驚了，這位黎姓老者一付大官姿態啊，還是書記？這是哪的書記啊？
噗，秦曉失笑了，捶了陳潔一拳，「流氓姐，你就別嚇唬婧婧了，她都面如土色了。」
與江中黎大吏的初步接觸就算定了一個基調，後續沒有大變化的話，一切將順風順水。
坐在那裡聽這邊稱『黎書記』，那邊稱『唐部長』，這幾位又是關總、汪總、碧總……就唐生最小了，被直呼其名或叫小唐，但偏偏所有人與他說話都是那麼的嚴肅又鄭重其事。
甘婧翻了個白眼，「他、他不是那種人吧？我看他也不象，再說他才十八歲，還小！」
其實這也正常，普通人誰能把三十多個省份直轄市的一二把手的名字全記住？你平時就不關心那些事，你記他們名字做什麼呀？別說是外省的，有的人連本省的巨頭是誰也搞不清。
甘婧也沒敢讓陳姐專門送一趟，就在酒店那裡就分手，她打了個計程車回到了航宿。
「還好，等過年的時候，黎書記不妨上趟青竹山，我想老首長還是歡迎的嘛。」
這趟京行，對黎天琛來說是他晚年的最大收穫，清正一生，原則了一生，謹慎了一生，但到了最後還是要站隊，有一些形勢太迫人的緊，不站？不站不行了，未來還有十年啊。
真汗，我們的甘空姐兒一天到晚飛國際航線，居然連國內省委大吏也擴不清？
「對，我贊承婧婧的話，滾床單沒情感基礎滾個屁呀？又不是要賣，我也決絕抵抗！」
他則與瑾瑜、秀馨坐著商量錢的事，「再留一半天吧，我還得從財政
甘婧不作聲，腦海里全是唐生帶給她的震憾，倒是陳潔和秦曉她們沒從丁翁二人身上感覺到特別的東西，所以陳潔警覺得提出了這個問題，「不瞞你倆，那個海軍哥就是流氓，今兒就和我坦白了，明言要包養我，要多少錢讓我開價，唉，我終於要把自己賣掉了……」
然後，又見威嚴中年男子出現，唐天泗沒穿少將軍裝，他來酒店出席私宴一般是便裝。
三個人一翻耳語，甘婧也就點點頭，「一切看我今天去那邊的情況吧，下午給你發簡訊。」
「小個蛋呀？」陳潔撇嘴道：「十八歲的完全可以搞女人了好不？你以為他沒雞雞啊？」
「屁，他說我是海軍的我就是海軍的？他是我爸啊？」陳潔不屑地道：「來，我有一計！」
「老人家還好吧？唐部長替我帶個問候給老首長，近年工作太忙，都沒機會見老首長。」
「嗯，婧婧，拜託你了，我是不是能偷出那個海軍的歹手就靠你了，我可不想讓他睡！」
「你呢？甘婧，我看你好像對小帥鍋有感覺了？不然頭一天能替他花兩萬多塊啊？」
回到宿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些日常小用品及衣物，其它的就不要了，站在宿舍發了半天怔，流了兩行淚才拉著她的包箱下了樓，陳潔說，下午丁海軍領著她們去北航總部辦手緒了，是姓羅的副總親自接待的，那叫一個客氣，很嚇人。
不敢說黎天琛還能為黨的事業
「好，今年過年我一定前往青竹山給老首長拜年，唐部長、瑾瑜，不送你們了……」
有些事不商量不行，他和譚燕也基本訂了，都把人家睡了快兩年了，兩家長輩也清楚，這個是賴不掉的，而且門當戶對，肯定也沒別的想法，所以譚燕除了怕他花腸子也沒別的。
噗，甘婧傻眼了，苦笑道：「陳潔，你壓根沒搞清楚男人的心思，昨天他們就說了，你由那個海軍來安排，秦曉由小翁來安排，這不等各是各的嗎？小唐能代庖俎肉嗎？對不？」
黎天琛明白唐老爺子對國內政壇具備怎樣的影響力，所以唐天泗的出處令他心下一震。
秦曉也是愁，「姓翁的雖沒明說，但也是那個意思，他倒是沒那個海軍哥牲口……」
當然，老資格的候補中委也知道青竹山唐老爺子的威望，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沒人講吧。
各人分道揚鑣，甘婧小聲告訴唐生，要回北航宿舍收拾一下東西，陳潔她們給發了簡訊，唐生也就點頭了，讓陳姐先送了他們回去再去送甘婧，讓她明天來楚黛京都總部正式報道。
「月薪啊，說、說是五幾萬吧，也就是這麼說的，還沒簽合同，上午我去簽。」
散席出來后，黎天琛親自送出了唐使將和唐生他們一行人至大廳，在京誼大酒店，出入者都是一些要員，因為這裏國務院機關事務局的產業，對內接待各省大員的知名賓館啊。
「啊……」陳潔和秦曉全傻眼了，五幾萬？一個月？姐，你直接就大白領了啊？「
甘婧紅著臉道：「我和他明說了，認我當姐姐行，泡我不可能，我不答應，他也沒、沒說什麼硬話，就是說尊重我的選擇，但因為他們鬧事我丟了工作，他現在聘用我，讓我在楚黛總部工作，當他的翻譯，還有什麼楚顧委的秘書長，我想想，咱們總得有工作吧？是不？」
陳潔的話似乎很直白，但的確是這個理兒，秦曉卻道：「照你這麼說，離了婚的別結了？」
「喲喲……還理直氣壯的，行啦別裝了，你喜歡他就喜歡唄，咱們姐妹們有啥不能說的？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好？就是怕你吃虧上當，那個小猾頭雇你當什麼秘書長，月薪多少？」
甘婧趕到秦曉家裡，幾個姐妹居然圍成一圈又哭又鬧的，離開了她們工作生活了幾年的北航，她們心有戚戚感，告訴了她們曾經鍾愛的事業，她們心裏真的好難過，都醉了哭了！
有一道曾經密閉的門隨著唐天泗的到來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不用挑明了說，黎天琛明白那個含義，唐天泗也不會說什麼，相信老黎是明白的，他要是不明白，只當自己白來了唄。
唐天泗這時候才表態，因為黎天琛流露出了想見見老爺子的想法，話是說的很隱晦，但唐天泗能聽不出來嗎？你有了態度就好啊，我這邊準備著台階給你下的，這種勾通很微妙。
換在平時你要調個什麼
還有一部分人認為青竹山的那位唐老爺子左右不了多大的局勢，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嘛，其實不是那麼回事，與唐老爺子相聯繫的幹部會不聽他老人家的意見？簡直是開國際玩笑。
陳潔不屑地道：「我看就數那個姓唐的猾頭啦，數他小，可他好像是他們三個中的頭兒，另倆全聽他的，猾頭的精於算計，把你拴身邊近水樓台呀，批量少定哪天喝點酒就把你抱床上去了，你沒見他多狠呀？把保安隊長打的都殘廢了，非禮你的話，會費什麼勁兒嗎？」
今兒就剩下她們三個了，甘婧和陳潔都是外地人，在京也沒有親戚什麼的，只能住秦曉家了，說到這次突然轉變，真是她們所料未及的，人生的改變居然一夜之間達成，不可思議。
「噯……你那個十八歲的小帥哥呢？有沒有說要包養你啊？談什麼了？」陳潔問。
甘婧臉又紅了，「什麼呀，我就是看他可憐，好吧，就算有一點好感，也是姐姐對弟弟。」
翁元是個閑的蛋疼的傢伙，他正牌女朋友譚燕給單位工作拴的死，平時沒時間糾纏他，他又借口跟著唐生去做事業，讓老媽和姐姐翁柔出面說服譚燕，然後譚燕就同意讓他去了。
九點四十，黎天琛上飛機給唐生髮了個簡訊，然後就了關了機，唐生知道老黎回江中了。
第二天，另三個姐妹在丁海軍安排下直接去了大津分部報道，去那裡幫夏華，正籌備京津
「汗，秦姐姐，你要把我當二奶的經歷當成是一次情感的錯誤選擇嗎？這的確是自我安慰，但我心裏並不愛那個海軍哥，他是有點男人氣概，但太輕浮，一點不穩重，我厭他！」
甘婧點頭，「感覺還是最重要的，咱們不是非要嫁，就算那個啥也要有情感基礎吧？」
國內所有的中委都知道青竹山那裡住著一位唐姓老人，他，主導著共和國的大勢。
「……我到現在還不信這是真的，你們倆說吧，咱們咋辦？那三個家家分明是二世祖，準備拿咱們當二奶包的，別不當回事啊，關係半生幸福的，做二奶，還是自己去闖蕩？」
「我哪是嚇唬她？我還不是怕她吃虧？讓搞一下是不會死，可女人的貞節沒了，以後再嫁人就沒底氣了，二手貨呀，丈夫心裏未必把咱們當寶貝貢奉著了，所以啊，我在糾結。」
上午九點，唐生剛起來時，楚晴已經代表公司和甘婧簽了長期合同，簽成了她的秘書助理，有些私話也是跟她談的，談的甘婧有點臉紅，但對楚晴的考慮周密很佩服也很感激。
秦曉家的父母也是普通人，她是家裡老小，哥哥姐姐們都結婚成家了，就剩下她了，父母也年邁了，她一個人在賣面也有房子，房貸買的房子，百來個平米，也算是小溫馨吧。
這夜與黎天琛的晚宴進行了兩個多小時，後半局的時候，唐天泗也趕了過來，他的出現叫黎天琛心裏有了一種感受，他知道這位唐使將不會輕易去參加誰的宴，他身份太特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