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三卷 佇立華年中

第五百九十九章 吟詩賭酒(下)

第三卷 佇立華年中

第五百九十九章 吟詩賭酒(下)

「唉……我都懶得抽你了,氣懵了!」仝倩倩真的崩潰了,「你把多少詩人給扭曲了?」
唐生也鼓掌笑道:「小山營長,不容易啊,還有你能記住的詩詞,真乃異數也!」
三女分做沉思狀,隱隱覺得這一句不太正經啊,意境好像很疼似的?上句是什麼呢?
龐娟兒瞅了眼仝倩倩,「倩倩,還是你來出句吧,我真的不敢出了,好像我也那麼壞。」
「介個、我真沒瞎掰,比如詩仙李白的詩: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就這句,你說能不叫人想歪嗎?現代人也不都是傻子啊,一個個都堪比當年的各種詩才大能啊,杜子美的名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群開;這玩意兒都給後代淫才借喻了,還有老白的,日出江花紅勝火,就這句,你說得多狠啊,弄出水花兒還不行,非要見血,紅不勝火不行!」
「你就瞎掰吧,不好好念書,讓你說把中國的精粹文明給糟塌乾淨了,」仝女啐他。
說到這裏,仝龐杜三女就一起崩潰了,好一個高營長,你哪是沒文化啊?你道行深著呢。
「我、我、我接,這個我會,」高小山摩拳擦掌了,「白毛浮綠水,紅掌拔清波;」
噗,三女一齊俏臉飛紅,「呸……高營長,你居然這麼淫騷啊?娟兒,你揍他啊……」
三女白了他一眼,龐娟兒道:「這回該你出句了,上次收尾的人這次出句……」
唐生又道:「有些語句我也很欣賞的,不會扭曲其意境,比如:意似痴、心如醉、昨宵今日,清減了小蠻腰,這是多有意境的相思之語?暖融融的玉醅,白泠泠似水,多半是相思淚…且盡生前酒一杯,未飲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內成灰…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淚添九曲黃河低,恨壓三峰華岳低…柳腰款擺、花心輕拆,露滴牡丹開,呃,又淫濕了?」
「……淚濕羅巾的這個淚啊,是那啥比較有講究的一種淚,這個羅巾呢,不是用來擦嘴的那種,在古代有一個時期羅巾就是那啥……嗯,小褲褲吧……哎唷,姑,別打人啊……」
「好啦好啦,這回我出,讓唐生來對好了……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白花殺!」
別說是高小山這淫濕傢伙,就是三女也會意過來,讓唐生一意境解釋成噁心的那啥了。
的確是,前半句和後半句的意境差的太遠了,這邊太強娟兒還在思忖著,高小山卻道:「這句我來接……金杵突破蓮花蕊,不敢高聲暗皺眉……哈,這意境?一個絕配啊,哈!」
仝倩倩在左,杜琳琳在右,摁著中間的唐生就開捶了,「打死你這個小混蛋、混帳!」
高小山那個笑呀,龐娟兒也跟著笑,銀牙咬著,仝杜再次翻白眼,看來今兒是淫濕會。
唉,這孩子沒救了,仝倩倩抬手一個毛栗子砸到唐生腦門上,「你、算是壞透了啊!」
「什麼嘛?本人才高九斗好不?聽我給解釋這首詩的意境,鵝,它是什麼呢?在這裏,它不是一隻鵝,詩人隱晦的把一種物什換了個說法,叫鵝;鵝字拆開是『我』和『鳥』;」
「……綉針破指血珠飛,不敢高聲暗皺眉……這樣行不行啊?」仝倩倩勉強接道。
噗,什麼呀,老杜傷不起啊,怎麼成了車震的立論人?高小山卻撫掌大笑,「沒錯!」
「嗯,這小淫腦袋相怕東西太壞了啊,咱們出句讓他接好了,高營長,你不許說話。」
「咳……好吧,倩姑說的兩句隱晦的表達一朵花開了又謝的景況,九月啊,是菊花!」
不敢高聲暗皺眉?這是誰的名句?沒聽說過啊,三女面面相覷,高小山更是怔了。
「當然了,你接的尾句自己由你來解釋了。」杜琳琳這樣回答他,大家都望向了唐生。
「去死!」龐娟兒推倒他猛捶了,「打死你個流氓營長啊……」這邊三個人全笑歪了。
「講吧,我們還怕你個小屁孩啊?姑姑們什麼沒見過呀?」龐娟兒也感覺氣氛很歡樂。
「第三句就比較嚴重了,妻子就琢磨,我還沒老呢,他就完蛋了,這日子以後可咋過呀?第四句坐到明就是更加完美的把妻子的愁情表達出來,丈夫無能了,愁得我一黑夜睡不著。」
高小山意氣風發了,撇著嘴道:「想當年,哥也是學校文壇一巨騷,哈,我太有才吧?」
唐生縮了下脖子,乾笑著喝了一杯,半杯一杯對他來說是一樣的,「繼續、繼續……」
「怎麼著?接不出來?那簡單啊……幾位請喝酒,一人一杯,哈……」唐生大笑起來。
「……夜深前殿按歌聲……」仝倩倩接完就望著唐生道:「末尾兩句你全接了吧……」
其實杜琳琳故意出了一個簡單的,讓他們倆扭曲不了意境,「那你給解釋一下吧?」
倆淫騷人啊?」杜琳琳翻白眼嗔啐著,仝倩倩也道:「不行,不能叫唐生出句了。」
是啊,不能說了,菊花破了,裏面會有什麼呀?滿城盡帶黃金甲,靠,好歹毒的一句!
「…我鳥我鳥我鳥,曲項向天歌這句是什麼呢?不用我說了吧?起來了嘛,朝著天了。」
「哦……我出啊,行……」唐生想了一下就道:「……不敢高聲暗皺眉,請對上一句!」
呃,三女也是一怔,看看他咋編,咋扭曲詩人當初的意境,高小山道:「快說、快說!」
「什麼歪句啊?沒聽過好不好?這也算數嗎?」杜琳琳居然抗議了,二女則附合。
唐生則道:「……第二句第二句,夜深前蓼按歌聲,這句是說,妻子悵然若失去聽歌了。」
小山他們都笑,但真的對唐生的文采是很心服的,至少他們真沒想到過這些玩意兒。
被身旁的龐娟兒給蹂躪了,唐生也比較慘,三女也是笑的夠嗆,偶爾葷一點也無妨的。
是啊,這個都是淫騷人士去想的,一般思想者純潔的人不會往這方面去想,齷齪啊!
高小山這邊還煞有其事的點頭呢,「哦……我明白,淚是那啥,哈……啊,別掐我!」
「這三個字很隱晦的表達了妻子對丈夫的失望,尼瑪的,老娘還沒爽呢,你就完事了?」
唐生點點頭,「哦,好……這四句的意境也是相當隱晦啊,講述一對夫妻在那啥……」
「……你這個小腦袋瓜子里裝的什麼呀?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快喝酒!」
「我花開后白花殺,是一種意境,一但開了那場面就大了唄,把白色的花全都染了,后句第三句的衝天香陣很是耐人尋味啊,大家想啊,菊瓣四飛,那香味兒還不得衝進長安城?所以滿城的老百姓全給弄成黃色的了,最後一句太歹毒了,也太噁心了,黃的是啥就不說了。」
仝倩倩撲哧一笑,「是小唐生故意扭曲歪的,就怕出什麼句子都給他糟塌了啊……」
「呃……紅顏未老恩先斷,斜倚薰籠坐到明……那啥,還是我來解釋嗎?」唐生問。
唐生瞅了眼仝倩倩,她也點點頭,「葷就葷點吧,反正今兒是也陪兩個淫騷人瞎樂了。」
各人也不理他,龐娟兒道:「這回我出句吧……淚濕羅巾夢不成……下一句,倩倩接!」
「小山營長,我對你的佩服有如滔滔長江之綿綿不絕啊,你太TMD有才了,哈……」
「生哥兒,我佩服死你了啊……偶像,我先干為敬!」高小山大笑著舉起杯就灌了下去。
這邊太強娟兒和高小山鬧騰著,都摟一塊了,他們卻未覺察,大概今天的場面太歡樂。
唐生卻道:「沒聽說過就不能接了?三位姑姑們不是才女啊?可以即興吟一句接的吧?意境相合就行啊,懂詩詞歌賦的就應該能做出來的,這個不是很難,合轍押韻就沒問題。」
「那不行,必須解釋……」高小山存心製造氣氛,「反正今兒是淫濕會,沒忌憚,講!」
杜琳琳給仝倩倩這麼一說就獲得了提示,她道:「巧婦難為無米炊……這句行不?」
「殺了你呀,小混帳,怎麼想到這些東東的?」仝倩倩哭笑不得了,杜龐二女也這感覺。
高小山這邊就歡樂了,拍著大腿哈哈的笑,是吟詩還是淫濕啊?靠,這酒我也能賭。
噗,唐生翻白眼了,再次苦笑,「介個、就太勉了吧?哈哈……琳姑也喝半杯好了。」
唐生苦笑道:「我哪裡有啊?意境嘛,有時候隨各人的理解而定,其實古代詩人們都風流自詡,他們當時賦詩時你敢說他們的意境不是這樣的?那年頭兒,風注文人皆上戲歡場,杜牧的名句這樣總結他數年來的成績: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而且老杜還是現代車震的最早立論人,有詩為證啊,停車坐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沒冤枉他吧?」
杜琳琳卻道:「那也不見得啊,我出一句,我看他糟塌?……鵝鵝鵝,曲項向天歌,接!」
高小山先噴了,菊花啊?哈……三女就瞪眼了,眼內既有羞意,也有笑意和嗔意……
噗,三女又瞪眼了,怎麼又是那啥?你小子腦袋壞了吧?高小山大笑,「趕緊講……」
唐生苦笑了一下,「那啥,意境上差了些,但也湊乎了,算半對吧,倩姑姑喝半杯!」
唐生劍眉挑了下,也沒猶豫的就道:「……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他一接完就乾笑了,「那啥,這一首是不是就不解釋了?解釋了我怕倩姑姑把我殺了啊……」
唐生卻是大笑,「接得好,意境太相合了,本來嘛,那種境況下,疼也不能瞎叫喚!」
「……我繼續啊,第一句的后三個字『夢不成』很重要的點出了中心問題啊……」
噗……都笑翻了,仝倩倩的粉拳加上杜琳琳的縴手又肆虐唐生了,高小山笑的都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