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五卷 波瀾我不驚

第九百六十五章 不遵守法律不好

第五卷 波瀾我不驚

第九百六十五章 不遵守法律不好

他卻又道:「龍總,地方政府對黃浦商會的立場也不一定代表國家立場,如果你對體制內的情況有一些了解的話,不妨拭目以待,某些人代表不了誰,別人也不想讓他們代表,比如我吧,人家要代表我,我還不樂意呢,至少得和我打個招呼吧?有些事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我們今天認識了,我也不會因為某些小團體對你們有看法就要和你們劃清界限,我就是我。」
陳婉香突然俯在龍妙香秀耳畔說了一句什麼,龍妙香就嬌靨陀紅,回螓首更瞪她一眼。
蓉女這時和唐生說,要留著龍安泰一起協助調查那個幕後人,唐生微微點頭,又朝龍妙香道:「既然是內幕,又當別論,龍安泰在這期間也不會有任何危險,誤會歸誤會,責任是責任,兩碼事,他既然接了行剌我的買賣就有殺人的動機,這個不好,共和國是講法制的。」
這一項罪名是龍安泰擺脫不了的,不論你殺誰,你的殺人動機是有的,這是本質上的錯誤,雖然是未遂事件,可從本質上講,你還是有這方面傾向的,那就要歸類為恐怖份子了。
臨出門,陳婉香還回頭瞪了一眼唐生,蓉女陪著唐生送他們一行人出來,被陳婉香盯了一眼的唐生啞然失笑,「陳小姐不是因為沒收穫而抱怨吧?對了,你的水槍還要不要了?」
陳婉香不服地道:「又沒有殺了你,你裝什麼裝啊?沒見你剛才多狼狽?還吹牛皮?」
唐生手裡還拿著一冊《大上海》,笑呵呵的把書放在茶几上,「……正在看著這個,就被浦江服務小姐襲擊了,還哧了我一臉水,裹著一條浴巾趴在那裡給擒下,從沒這麼狼狽過,」
這句話就透露出了唐生的另一層意思,龍妙香和陳耀武對視了一眼,眸光都為之一亮。
陳婉香又撇了一下嘴,朝她哥道:「哥,有某人不自量力,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挑你?」
「一定奉陪,唐公子留步,」陳耀武難得露出一絲罕見的笑,握唐生手時也感受到了他的不俗力道,這個看上去蠻文雅的俊秀帥鍋還是有些底子的,只當他是一般人,原來不是。
唐生也清楚問題的根本在上面對龍氏家族的看法,但上面不代表所有人,只是一撮人想用有色的目光去看待龍家吧?比如黃浦商會與魔都政府在經濟上唱反調,這就叫他們不爽了,認為黃浦商會別有用心,在京中,象唐丁兩家還真沒接觸過龍氏,對這個家族也不太了解,倒是關家老爺子(瑾瑜父親)曾在魔都主政,對一些事相當清楚,可他又和唐家不對。
這句話也正點到了龍妙香的疼處,是的,實情就是這樣的,黃浦商會五大世家的確還存在作風上的任性,一方面是他們本身力量很強,卻在魔都處處忍讓,這讓他們心裏很憋氣,另一方面是受著不公平的待遇,心裏更不舒暢了,其三是龍氏國際集團的實力真的相當龐大,卻非要憋在共和國魔都受鳥氣,大夥都難以理解龍老爺子的家族戰略,人家不歡迎我們,我們非要在遭受白眼的情況下熱臉貼冷屁股嗎?天下之大何處不可容身?非要受著氣回國?
老爺子這麼做無疑就是側面支持孫子唐生髮起的江南戰略,核心層有三員唐系大將,不乘這個機會向江南擴展,以後哪有機會啊?江北與江南是兩個概念,在經濟上差一大截,要不是唐生營造出了以北涉南的有力經濟形勢,這個局面根本就打不開,現在則有可能了。
陳婉香朝龍妙香眨眨眼,她們姊妹情深,彼此間說話也沒有顧忌,這時他腦海里又浮現出唐生狼狽的給水槍頂著趴在床上的慘樣兒,不覺就露出一絲異樣的笑,那傢伙挺能裝的。
一提剛才的事,唐生就苦笑,陳姐就怒了,突然就拔出了槍,冷喝道:「你信不信我崩了你?這裡是你放肆的地方?」侍立在客廳中的幾隻小鷹紛紛拔槍,殺機漫布,入浸骨髓。
「我是小女人,屈伸不了,你不讓我去我就偷著去,你打爛我屁股我也要去,求你了,」
眼下唐生就看出來了,能與龍氏合作,遠景何止是光明?這個家族對老美國內產業影響巨大,試想,龍家若反水抽身,老美國內的經濟不得大跳水啊?這樣的家族不拉攏,為何排斥?人家哭著喊著要『落葉歸根』,我們不能老是冷落人心嘛,即便在表面上做出某些姿態給老美看,但是私下裡也該勾通一下吧?現在是明也不理、暗也不勾,徹底的凍結著關係。
他們都站了起來,顯然是要撤離了,唐生也起身再一次和睿智沉凝的龍妙香握手,「當然,一定會有合作機會的,如果黃浦商會對航運事業感興趣,可以試著和華航集團接觸。」
陳姐第一次強倔地道:「煽就煽,煽也要教育她一頓,」她是橫了心的,這次的事好丟人。
徽省的許奉天可以說是老唐家的一顆暗棋,這次他在京中治病,也暴露了出來,唐老爺子親自去醫院看他,一方面是對昔日舊部的關切,一方面也是正式表態讓他重歸唐系旗下。
見他答應了,陳姐才喜歡,銀牙一咬,小女人你等著,她捧著唐生的臉親了一口才幫他拿衣裳,幾分鐘后他們出來,唐生坐到了正面,隔著茶几與龍妙香、陳耀武握手,謙和的很。
其實也就龍妙香理解曾祖父『落葉歸根』的願望,她也力圖想改變五世家後世子弟們的思想觀念,可是至今為止,成效不顯著,這要歸功於魔都政府對他們的排斥造成的逆反作用。
一瞬間的變化令氣氛大變,陳婉香並不怕這些,冷哼了一聲,「有種你開槍,嚇唬誰?」
陳耀武也拿妹妹沒辦法,的確是誰也管不了她,只是還算聽龍妙香的話,不然這丫頭能把天搗鼓翻了,三四年前她也曾報考過警校,但是因為政審不過關,給警校拒之了門外。
丁漢忠試接觸黃浦商會只是淺淺的開始,在公開場合他還沒有發表過任何的正式言論。
他自嘲的笑,還望了陳婉香一眼,陳婉香撇了撇櫻唇,那意思是你笨蛋唄,狼狽也活該。
對此唐生能說什麼,俯首親了親陳姐唇瓣,微微點頭,「公共場合入廁你也跟著去?」
其實王匡苗三家也有拉攏老龍家的意思,奈何龍家人不尿他們,也不知是因為什麼?
陳姐給逗的有了一絲笑容,低聲道:「去就去,刀山油鍋我也不懼,男廁所有啥可怕的。」
卧室門閉上時,陳姐咬著下唇緊緊抱住唐生,「都怪我,不應該離開你身邊的,嚇死了。」
「唐公子,希望我們還會有坐下來談合作的機會,今天給你添麻煩了,我代表為致歉。」
龍妙香對唐生的這句說話也駁不回去,對方口氣里分明有用大原則壓人的嫌疑,可誰叫你落了把柄給人家呢?剌殺這種事正好給人家抓個現形,這叫有口難辯,讓小泰害苦了。
唐生見龍妙香無言,陳婉香也在對方拔槍之後更憤憤不平了,盯著唐生的目光更銳利。
陳姐也跟著臉紅了一下,蓉女翻著白眼,就是說啊,我家男人這麼不堪?原來人家也有槍,還是一支水槍,汗死了,「幾位,先客廳坐吧,」她先招呼人,唐生總得穿上衣服嘛。
「小香香,不敢無禮,唐公子見諒,我這個妹妹慣壞了,多包涵。」龍妙香盯了一眼陳婉香,這丫頭沒什麼經濟方面的頭腦,她壓根就沒從唐生的說話中聽到什麼有利用黃浦商會的東西,倒是平素任性胡為慣了,她脾氣又烈又燥,一根腸子通到底,有時候真管不了她。
而陳姐則盯著那個陳婉香在較勁兒,陳婉香也是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回瞪著陳姐。
唐生也知道陳姐很少這麼倔,這一次她有點受剌激了,忍不住摟緊她,勾住她的下巴把俏臉托起來才看見陳姐美眸中有晶瑩的淚光,她在自責自己的失職,「我以後都不離你半步。」
如果不是魔都政府這麼排斥黃浦商會,現在不是這個樣子的,問題的根本不在於魔都政府的立場,還是在高層那邊,其實魔都正府只是在貫徹高層的精神,試想,龍氏家族在國安部有備案,是警惕對象,這個問題不解決,魔都政府不可能轉變對黃浦商會龍家的立場。
「總參二部也不能這麼欺負咱們吧?倒是說,這次小泰哥做的不對,他挺聰明的,咋讓人給利用了呢?等我見了他非好好羞羞他,就說我不省心吧,比他還算不錯的吧?嘻嘻!」
丁治忠也是看出了這種形勢,才有了和龍家搭上關係的想法,你們排斥的,我來接收,反正現在也處於政治對立上,他也能理解黃浦商會在受到壓迫後起的某種逆反心理,正常。
陳姐噗的一笑,摟著唐生脖子正兒八經地道:「這一次你答應我教訓那個小女人吧?」
龍妙香來好意思地道:「我這個妹妹脾氣有點烈,唐公子見諒吧,關於龍安泰的事,我剛剛也和丁小姐談過了,他不代表龍氏家族的立場,你們怎麼處理他,是你們的事了……」
唐生摟著陳姐輕拍她的腰肢,笑道:「沒什麼吧?我一點不嚇,我知道他們是龍家人,所以給脅持了也不害怕,這本書告訴我龍家人做事是有章法和原則的,你有功夫也看看。」
「我才不看呢,那個小女人,我饒不了她,她囂張的很厲害,我非教育教育她不可。」
一場風波暫時這樣結束,在回龍宅的路上,龍妙香和陳婉香說了唐生他們的背景,「你這丫頭盡瞎鬧,唐公子絕對是有背景的人物,總參二部的人跟在他身邊,我們怎麼斗啊?」
唐生抬眼望了下陳婉香,「不遵守法律不好,難怪地方政府不敢接受你們,有原因啊!」
劍拔弩張的場面消失了,蓉女始終坐在唐生一側沒有動,她也知道會是這麼個結果。
「哼,你留著當記念品吧,我覺得的挺有意義的,」陳婉香還是嘲諷了我們二世祖。
唐生直接點明了合作的方向,龍妙香心下大喜,「有機會的話,希望與唐公子再晤……」
拉攏不成,那就讓你蛋疼吧,給你敬酒你不吃,你非要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了吧?
所以一直以來,長江之南的地域沒有唐丁他們的多大影響,枝系也有探過這邊來,但那種小影響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有的枝系只是廳級官員,連省級層面都上不了,沒甚作用。
「這還什麼都沒談,再鬧的話誤會不是更深了嗎?丁家二叔也希望與黃浦商會接觸。」
「算了吧,一場誤會而已,」唐生摸到陳姐臀側了,「不敢壞了我大事,小心挨煽啊。」
但是陳婉香的囂狂真的激怒了陳姐,要不是唐生之前有吩咐,她真的會開槍殺人的,這時唐生擺了擺手,「你們都退出去,陳姐,你進卧室去休息一下……」陳姐哼了聲轉身去了。
汗,陳姐這麼倔的時候還是頭一次,唐生微微點頭,「切磋一下是可以的,要有分寸。」
唐生不以為忤,微微搖頭,卻是在外朝一直未發一言的陳耀武伸手相握,「陳兄的眼神很能給我一種奇怪的壓力,那本書中的陳精武想必是令祖了,有閑暇時,我們切磋切磋。」
龍妙香和陳耀武都沉著臉不說話了,只是目光盯著唐生,他們也不信唐生的人會開槍。
「大丈夫能伸能屈,這也沒什麼嘛,不能死要面子不要命,把心放寬了就好了嘛……」
「我怕啊,陳姐,我寧願尿在褲子里也不去會公共廁所了,不然我家陳姐就給褻瀆了。」
龍妙香道:「你這丫頭聽不出好賴話,唐公子的話里透出了一種交集黃浦商會的曖昧,也許那塊堅冰會因為某些形勢的轉變而融化,誰知道呢?總之,有一線希望我們就不放棄。」
雖然之前陳婉香剛剛脅持過他,可是唐生的大度還是叫龍妙香、陳耀武他們另眼相待。
「我又不是要殺了她,就是教育教育她嘛,讓她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別再那麼囂張,都能想象到你給她用水槍頂著的窩囊模樣,我這心裏不好受,你就讓我出口氣吧?」
正裝的唐生就更帥了不知多少,尤其悠容姿態極為惑眼,灑淡氣質在舉手投足之間無聲的流露出來,龍妙香和陳耀武的直覺告訴他們,這個年輕俊秀的帥鍋不一般,是主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