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針對
「當然輪不到了，以後你不要再打我的電話，我不認識你……」
庄潔更聽的雲里霧裡的，什麼鷹訊啊，軍委備案啊，這都什麼和什麼呀？
真要出了問題，足以把當事人扔到監獄里去過下半輩子，所以有些好處是誘人，但你沒膽子去吃。
梅妁噗地笑了，楚晴翻白眼，「薔總，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楚晴微微點頭，大概自己聽唐生說的太直白，所以一時間給他誤導了，以致心有點虛呢。
說到這裏，匡世傑就有點臉紅了，「哥，我明白了，另外，若是對方入股，你看能不能接受？」
「妹子，先說好了，別掛二哥的電話，我是談正事的……哈，你知道不，姓唐的小子打華亨的主意了……」
另一方面，曝露了我們的策略不夠給力，攻勢沒有明顯的鋒銳。
神東的幾個子集團還真是這樣的，走到哪歡迎，巨企的氣度就擺在那裡，從來不和政府在一點小瑣碎問題上糾纏。
「……哥，就是這麼個情況，我也不清楚神東要做什麼？反正人家說是要收購咱們的華亨。」
其實就是楚晴也搞不清鷹訊的實質，它很模糊的存在著，大家都知道鷹訊是一批從部隊吸收的精英們，但大部分人在充當神東高層的保鏢，而蓉女就是這些保鏢的頭兒，所以一直以來大家搞不太清鷹訊組織的定位。
「那、怎麼操作？」
模糊的事物造成了一些誤會，也不算什麼意外。
「我倒是很熟，不是我不準備插手你的事，幫點倒忙還是可以的，我想看唐生收拾你……」
「呃……這樣啊，倒是我想的簡單了。」
「我知道，沒事的，蓉蓉，有空再聊……」
「這個你就不要考慮了，沒有了商艦的隱形輔助，會嚴重的制約匡家在官面上的話語權，另外，我估計不是什麼收不收購的問題，也許人家是打別的主意，你還是多想一想華亨的自身吧，來了魔都大半年了，華亨做什麼了？」
一方面意義不大，你
可是，我行嗎？
「普通的流通股呢，咱們也管不著，法人股他就別想了。」
「啊……」楚晴傻眼了，「我、我沒主持過這種事……」
「可是，華亨集團的註冊地在華東，即便要查人家也是華東那邊來查，可是匡家在華東的影響太那啥了……」
是啊，大半年了都，華亨做什麼了？
「嗯，我明白了，蓉蓉，謝謝你的提醒，」
「……基本清楚了，華亨實際資產約780億左右，共由十二個企業組成，其中以劉明山和陳振剛的企業最大，他們倆的公司佔總資產的50%以上，另十家加一塊才佔40%幾吧，不過銀行債務情況很糟糕，華亨總負債率高達57%，按這個比率來說，華亨可以改姓了……」
公司註冊地和當地的稅務部門等等也都有掌握著華亨集團的大量實資材料。
「……你們二位說說，我怎麼弄？朝哪下手？」
「……華亨旗下的上市公司一共七家，但是市值都比較慘，受國際金融危機的影響，這也是正常的，我們沒必要去買他們的流通股製造什麼股戰，那隻會炒紅了他們，眼下又是霜幕重重的熊市，怕他不會笑啊？」
主要是唐生的話有份量，蓉女考慮的角度就不同了。
如果這個話由唐生和蓉女去說，估計她就算不同意，也會是另一種說法了，姐妹與情郎的差距還是有。
「我是想搞到一些關於華亨股東們的情況，也包括私人方面的，所以就像到了你……」
「你閉嘴，丫頭，我是你哥，輪的到你教訓我嗎？」
「我看你是嫉妒了吧？說實話吧，你說你哪比他強？三十大幾的人了，還……」
也許結果是有，但肯定是避重就輕了。
這哥兒倆的談話基本就把這事敲定了，收購案，壓根不考慮，唐家想買斷匡家在經濟方面的後援，不可以哦。
庄潔提議說在股市上
楚晴咽了口唾沫，哦了一聲，就先離開了，我來主持整垮華亨的大事？
梅妁也是正兒八經的個性，讓她專門去搞人家的公司，她還真有點束手無策，正正經經的怎麼都行。
「問題是在華東一帶，匡家影響太多，什麼部門機構都給他開著綠燈的，包括銀行在內，都翻他們的債務問題。」
匡世英倒是一怔，「哦……知道了，這些事更與我沒關係，你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庄潔，你近兩天整一整關於華亨的所有資料，儘可能細緻一些……」
現在聽薔薔這麼一說，心裏就踏多了。
「嗯，怪我，回頭我和她說你不清楚鷹訊存在的性質，她就明白你不是那種想法了。」
「晴委員長，別那麼客套，有啥就說唄。」
薔薔的話無非是就是把針對華亨的行動看作是正當的商業競爭。
薔薔卻一笑，「無非是商業競爭嘛，沒什麼的，暗地裡給我們使拌子的人還少嗎？只是咱們神東的能量太強，神東的處世原則過硬，很少和政府要政策，很少給政府找麻煩，反過來說，我們多數時候在幫助政府呢，所以，給我們使拌子的人是有，可沒一個能達到目的，不用我們修理他，有關部門就把害群之馬給掃盡了。」
楚晴和庄潔在討論針對華亨的計劃。
又兩天之後，華亨的債務情況也漸漸給查了出來，企業資產等等方面和經營狀況，一般都在貸款銀行的跟蹤監督下，這裏面不排除有私人的東西交集著，但明面上你還得應付過去，銀行方面的人也不敢吃的多狠，在他能吃的範圍內吞一點是有可能的，超越了那個底限，他是不敢瞎吃的，畢竟大集團的貸款動輒幾千萬上億的說。
唐生倒是老提《見龍在田》什麼，但也沒人想著和鷹訊也有實質關係。
她尋思了一番，然後跑去和梅妁、薔薔她們商量。
唐生搖了搖頭，「沒什麼，蓉蓉性格率直，
「楚晴，這方面呢，你可以藉助商業探子的，鷹訊是有能力辦這事，可是我們不能用國家性質的機器去進行一些競爭，長久以往，這個國家體系就要崩潰了，商是商、政是政、公是公、私是私，一定要嚴格區分的。」
「沒事，你也不要有什麼其他想法，我是就事論事，若是純私人的事務，我肯定幫你解決的。」
「這自身不嚴實唄，又怪不得咱們。」
近千億資產的華亨有點吹噓，反正楚晴在三天後收到的關於華亨的實際資料顯示，華亨的總資產不超800億。
不過就這個事，還得聽聽大哥的意見，自己雖然在掌握隱形商艦，但是大事決策方面也要問家裡長輩的，而家裡人很重視老大的看法，所以說自己這個掌舵人其實也做不了華亨的主，想賣它？家裡不同意肯定賣不掉。
真正與蓉女關係不錯的是寧欣、玉美她們，一來性格相投，一來三個人老在一起。
「有這事？」
「我就是問你個情況，我要是把華亨賣給唐生兩千億，你說他會買嗎？」
「華亨主要的問題是負債，其公司產業的非良性運作是造成債務轉為呆壞死髒的一個媒介，銀行就怕這個，不過華亨在華東有上面罩著，有一些問題都不會在表面上顯露，外界根本不清楚內幕……」
這一點得向唐生取經，要麼不動，動則雷霆萬鈞的擊懵它。
可楚明她們以為蓉女組織了一幫軍人在為唐生服務，而沒有實質的國家背景。
「權啊權，這就是權利造成的巨大泡沫。」
上面，指的就是國院和各部委了。
「
薔薔在後面喊，「你看你嚇什麼呀？我又不準備親熱你……」
其實鷹訊就是為《見龍在田》計劃服務的指揮中心。
下班的時候，唐生的邁巴赫62載走了兩個人，楚晴和庄潔。
啪，世英就掛了，談崩了好，談崩了以後還少個惹人心煩的。
「那麼，想審核和查一查人家，得在上面想辦法了？」
「你要主持吧！」
楚晴在蓉女這裏也不得不謙遜幾分，畢竟丁海蓉的老子是國巨之一，這是明擺的事實，在後宮中知道她身份的姐妹們，莫不對她用另一種眼光看待，這是實實在在的優勢，人家可不是靠男人討生活，什麼事辦不了啊？
唐生這邊有的是關係和人力，要查一個華亨也不是那麼費事的。
本來嘛，蓉女說的就是一套官話，楚晴有點莫妙其妙，但嘴上不能說什麼。
這邊有唐生撐腰，倒也不怕什麼，楚晴擔心的是怕把事辦砸了，那就不好交代了。
「你們倆慢慢聊，我還有事……」梅妁先閃了。
「楚晴，不是我不幫你，是鷹訊中心有原則，不剌探別人的隱私，這個有違憲法規定，咱們姐妹有啥說啥。」
這隻是總資產，還沒有細分良性資產和不良資產，還沒有提到銀行債務，繼續查……
「指望華東的有關部門去查華亨是不切合實際的，就好像讓匡世英去調查匡世傑的問題，難有結果吧？」
「要不咱倆去我房裡去談，先親熱一番？」
所以說呢，關於銀行方面備錄的債務表是清楚分明的，公是公，私是私，這個沒人敢造假。
葉瀾江就是從華東出來的，他代表匡家在華東呆了十多年，影響之深，自不待言。
打發了庄潔，楚晴又給蓉女掛了電話。
「都怪你，也不事先和我說一聲，弄得我去蓉蓉說這些事，給人家大帽子扣了一堆，差點沒壓死。」
「哈……那匡世傑就敢扯開
「真要拿華亨開刀？」
神東總部，顧問委。
「神東的子集團江南實業知道吧？江南實業的老總華英雄和劉明山、陳振剛接觸幾次了，想談收購，哼！」
想起了梅妁說的柳二舅柳財神，楚晴就開始琢磨了。
楚晴擱了電話有點蹙眉，我問這話有點冒然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影響？仰或低估計了鷹訊中心的社會定位？
「唐生的二舅在財政部呢，你們忘了昔日江中南豐的柳財神嗎？」
然後他們一起去了某餐吧。
這邊匡世傑瞪眼了，然後又嘆氣，這丫頭，火氣真是足啊，不認我？你敢？
要說楚晴對蓉女的說話沒一點那啥，那是假的，現在聽唐生一說，她才算沒了芥蒂。
楚晴眼一亮，笑了，「我明白了，不過我和柳二舅不是很熟，薔薔你呢？」
唐生面色有些嚴肅起來，每當這個時候，就是他要下決斷的時候。
蓉女一慣我行我素，不與後宮中姐妹計較什麼，也是一付若即若離的姿態，她就這種性格。
來的時候雄心萬丈，小項目看不起，大項目搞不定，華亨在魔都半年多，一事無成啊？
「什麼意思？我沒聽懂。」
「蓉蓉，有事要你幫忙哦！」
再說匡世英，越不想往唐匡之爭的事里攪和，越還就找她呢，匡世傑打話追來的。
當然，遇上這種事，楚晴也一點心虛，不是沒經歷過種種的商戰，但是華亨的後台太強硬，不比尋常啊！
「還委員長呢，你就別嘲諷我了，」
「我不知道，你去問唐生好了，你又不是不認識他。」
吃飯的時候說到了與蓉女的通話，楚晴也有點尷尬，「我太冒失了吧？」
至於銀行方面的評價是更高的，幾個集團都有不同程度的負債，但是各集團的運營情況良好，債務方面根本不是問題，銀行還怕人家不和它貸款呢，不然利息都吃不到了，最主要的問題是，神東各集團的良性運作在創造財富。
「哈……不想挨煽吧？那就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