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集 南海求醫
第五十七章 回家路上訴疑惑
七年前的那一幕其實袁海雲到現在還記憶猶新，蒙古之行，四人去，三人回，正堯莫名其妙的失蹤讓所有人都意識到這是蒙古的一個陰謀，由此也斷言正堯是不可能有生還的可能了。對此，袁海雲差不多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認真做過事，就算之後平復過來，但是他的心裏卻永遠都有一根刺：要是當時自己跟正堯緊一點，或許就不會生這些事情了。
袁海雲頓了一下，沉吟之後。道：「那你說說，到底是為什麼？別說他只是一時頭腦熱之類的，這我肯定不信。」
張誠沒有直接說他的想法。而是從側面問了袁海雲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問的似乎有點風馬牛不相及。
畢竟環境可以改變一個人，誰敢保證，在這七年的時間裏面，正堯不會遇到一點什麼意外之類的，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動了手腳？那到底是誰動的呢？正堯？還是芷菱那一幫人？現在暫時還無從得知。
或許從一開始，今天一天所做的事情就讓人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只是起初都沒有什麼，直到現在，正堯儼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對於什麼事情都好像漠不關心的樣子，這不得不讓聰明的張誠察覺到了什麼。
梁玉撅了撅嘴，沉思了片刻后。說道：「雖然我與李兄相處的時日不多，但是總的說來。李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他做事的風格別具一格，有時候可能會劍走偏鋒，但到最後，他還是能夠將問題解
畢竟正堯是什麼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性格。相信這一點應該不會因為做了一個開腦手術之後就完全生變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為什麼在捉拿洪氏父子二人的時候，正堯沒有這番表現呢？
「嗯，袁兄還是先聽張兄說完，我也覺得張兄可能說的是事實。因為在我看來，李兄都有點不正常的太過了。」
張誠分析著說道，似乎聽起來還真的像是那麼一回事。
「讓我想想……好像真沒有！」
「當然，光是這點，也沒什麼，但是在聽雨小榭裏面的事情，就很能說明一些問題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了！要知道，我們的酒量應該差不多，怎麼可能我們醉了他還沒醉，竟然還能夠清醒的與公主爭執最後還要鬧和離，這裏面一定有問題。現在回想起來，這一次喝醉的感覺與以往有著明顯的不同，這次是直接趴倒的，甚至連暈的感覺都沒有，只有一股頭痛！」
「不不不，你先別激動！雖然你說的可能是一個原因，但是我也有我的理由，你不要這麼快否定我啊。」
然而可
「嗯！這就是關鍵的所在了！喝了酒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面其實我們都不省人事，而這個時間段到底生了什麼，沒人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在這個時間裏面，三弟一定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或者現了什麼，所以才導致他有如此表現的！
「冷靜的想想？呵呵！我說張誠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剛才他是什麼態度難道你忘了嗎？這還有什麼值得想的？如果硬要說不正常，那也是因為他被葉大寶開腦開出來的結果！」
再次是之後所生的事情，海雲我想問問你，你覺得你自己的酒量如何？和三弟比起來如何？」
不得不說，在刑部待久了之後，張誠的推斷能力是越來越強了，大有趕正堯的節奏。想起當日與正堯一起破案的情形，張誠當時就已經顯露出他這方面的天賦了，相信經過這七年的單獨磨礪，自己又破了好多案子，經驗豐富起來，獨當一面是絕對戳戳有餘的。
因此，這也是為什麼他會一直堅持自己的看法的原因，因為他確實有點失望，也對自己沒有信心了。
「這也沒什麼，是張誠你太過多慮了！」
其次是在『水雲間』裏面生的事情，突然出現的芷潯、芷晴、芷妍似乎太巧合了點，而且每個人的性格喜好都與我們四人是那樣的相襯，感覺著分明就
「什麼問題？」
張誠鎮定地說道：「很好！那這十年的時間裏面，你覺得他有沒有做過很離譜，大錯特錯的事情？」
「你小子……」
「你的猜想是一種可能的存在，但也不盡然。還記得今天我們是怎麼去聽雨小榭的嗎？是我提出來的，然三弟想也沒有想就一口答應，這已經有些出他平常的作風，畢竟即便與公主鬧矛盾，但是也不至於公然去逛青樓，所以我覺得這裏面必然有著一定的原因。」
一個人要是在氣頭上，想要用言語把他說服，那時需要很大的力氣和運氣的。要知道，在氣頭上的人往往都會鑽牛角尖，一旦鑽不出來，就是再好的金玉良言，那也是白搭。
張誠愣是一陣無語，袁海雲還當真是一個善變的大小孩，而一旁的梁玉，也是淺淺一笑，覺得袁海雲確實有著他可愛的一面。
張誠再次補充說道，眉頭已然皺成了一字。
其實袁海雲也很希望自己所猜想的都不正確，這樣至少可以證明正堯還是那個正堯。因而，在談及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之前的那番不以為意和憤然已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迫切中的疑惑。
終於，忍不住，張誠開口道：「海雲，你先彆氣憤，我始終覺得，今天的三天有些不大正常，我們是不是應該冷靜的想想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呢？」
梁玉可謂是知無不言，一副很認真的口吻將正堯給評價了一番，如果正堯在面前的
「摒除那沒有記憶的三年和這消失的七年裡面，我們在一起也有十年之久了，怎麼，你問這幹什麼？」
袁海雲和梁玉二人紛紛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張誠若有所思的說道，眼神卻顯得特別的凝重，語氣也十分的肯定。
「好！那我問你，我們和三弟認識多久了？」
然聽張誠所說的，也確實很有道理，有條不紊，井然有序，絕非是袁海雲那般的憑空猜測。
「沒錯，其實一直以來，我也這麼認為的。正堯從來都是為兄弟，為大事勞心勞力，這也是為什麼我一直跟著他任他勞任他怨也沒有異議的原因。只是，這是以前的正堯，但是不表示現在的正堯還是這樣。」
袁海雲一副豁然開朗的樣子，整個人瞬間也放鬆了許多。
袁海雲點了點頭，但是他最終還是有自己的看法，總覺得正堯是變了，不再是以前的正堯了。
自責，長達七年的自責內疚讓袁海雲基本上就沒有怎麼過過開心的日子。好不容易等到正堯回來了，以為自己可以終於鬆一口氣的時候，卻現正堯竟然與之前不一樣的，這難免讓袁海雲的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懷著滿心的氣憤，披著那微弱的月光，張誠袁海雲梁玉三人靜靜地在趕往知府衙門的路上走著，只不過三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靜的出奇——
「先是芷菱姑娘的出現，原本芷菱姑娘是和梁兄你搭訕的，可是突然之間三弟卻上前
真是不說不知道，一說還真的是這樣的，袁海雲此刻也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酒裏面動了手腳！
或許張誠是對的，正堯這樣做一定別有用意。
袁海雲的氣憤一點沒減，反而有了增長的趨勢。如果張誠不提這件事，袁海雲還不會刻意的去自尋煩惱，但是一經他提及，心中的怒火又再次燃燒起來。
「那你覺得呢，梁兄？」
「看來你也想明白了！其實不光是這樣，就是剛剛和三弟說話的時候，他那明顯的心不在焉漠不關心的樣子就讓我覺得其中很有問題，只不過一時半會兒說不上來問題是什麼！
梁玉立即點頭道，眼神之中充滿了疑慮。
袁海雲如實答道，隨即又疑惑的問向了張誠。
袁海雲立即道：「那還等什麼！趕緊趕路回去唄！」
不可否認，梁玉的評價其實是很中肯的，至於是不是古今第一駙馬，那自有世人評說。
袁海雲楞了一下，沉吟片刻后，道：「我想我們幾個的酒量都應該差不多！雖然大家好久都沒有湊在一起喝酒了，但是記得上一次在正堯家喝酒的時候，喝了好幾大壇都沒有醉倒一個才對。」
別忘了，他和公主之間到底是怎樣爭吵，到底當時的場景怎樣，說了哪些話，我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