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駙馬》第十一集 南海求醫

第五十九章 定情信物引人笑

第十一集 南海求醫

第五十九章 定情信物引人笑

「公主別激動!先聽我說,我覺得三弟這麼說肯定是有原因的,雖然我並不知道你們的定情信物是什麼,但是他當時的態度是那樣的堅決,肯定是別有用意!公主請仔細揣摩!」
但是似乎這一次,寧安執著的有些過了,不論誰來說誰來勸,始終就如一頭倔牛,根本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一樣。
寧安的眼睛瞪得就快要掉出來一樣,那凝重的表情之中看不出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彷彿瞬間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黑白。
「公主!」就在寧安準備叫小曦回房之際,卻見袁海雲一手將寧安給攔住,隨即道:「公主不可如此任性,正堯有時候是討人嫌了一點,但是他也絕對不會做傷害誰的事情,這件事很明顯有內因,公主應該選擇相信才是!」
「好了!本宮主意已定,本宮與駙馬的事情自會處理,就不勞煩諸位費心了。小曦,我們先回房吧!」
張誠的猜測也很合情理。一旁的安波爾沁也好。小曦馮保也罷,乃至褚思德,在聽了之後,也覺得真的是這樣。看來正堯之所以有如此表現。應該也是有用意的。再加上正堯的行事作風很不同尋常,這也讓大家更加確定正堯是有原因的。
寧安越說越氣憤,越說越來勁,似乎這一件事確實讓她很受傷。
不過張誠的這番話卻是讓寧安頓時又不樂意起來,原來這還不是正堯自己的本意,那這算什麼?
然而在聽完張誠所言之後,寧安似乎並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依舊漠不關心的樣子,隨後,漫不經心的道:「這一切你們自己也都說是猜測的,既然是猜測的,那就不一定是真的,本宮認為,李正堯自從被開腦治好病之後,原有的本性也都變了,所以和離之事,不可更改。」
當然,這一切也不過是張誠等人的揣測,而正堯也沒有解釋過半句。是真是假,還真的很難說得清。
或許今夜月明,但是未必會是一個安眠之夜,尤其是寧安,她的心思能有幾人知?
畢竟寧安才是正堯的枕邊人,如果這樣寧安還無動於衷的話。那隻能說正堯和寧安之間的感情也算是到了盡頭。
眾人想要勸慰寧安,但是卻不知該從何入手,到底寧安的這一笑聲代表的是什麼呢?是絕望,是無奈,還是其他?
張誠隨即點點頭,道:「事情是這樣的……」
張誠絲毫沒有隱瞞寧安的意思,如實將事實給說了出來,其目的就是不想讓寧安誤會他們所說的是出自正堯之口。
寧安是任性,很多時候也的確做事不管不顧,但是卻總有一個底線,在大是大非上面,她還是能夠有所表現的。
「張大人說的很有道理,公主,以微臣愚見,駙馬肯定是用心良苦的苦肉計,千萬不要誤會了。」
笑聲很無力,笑容很蒼白,此刻寧安的心情,無人知曉,也不能知曉。
寧安突然態度大變,立即追聲問道。
不僅是張誠等人,就連一旁的安波爾沁也開始一臉無奈的喊了一番,似乎還想勸說寧安。
從張誠那有些隱晦的解釋以及他那有些不太自然的表現,其實已經不難看出或許接下來的那句話可能會讓她很失望,不過終究還是因為好奇,還是很迫切的想要知道正堯說的那句話。
在見到寧安有意的皺了皺眉之後,袁海雲立即解釋著說道:「公主先別生氣,其實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也是一樣的,只不過後來細細一想,確實如張誠所說的裏面存在著太多的不正常。」
「公主,我希望你可以心平氣和的聽這句話,因為雖然這句話可能表面意思很難讓人接受,但是我認為內里一定有乾坤,相信只要公主細心揣摩,會明白的。」
褚思德也跟著開口說道,顯然他也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對於正堯。雖然他並沒有認識太多,也沒相處太久,但是恰恰這樣更加能夠說明問題。
「等等!」聽到寧安說完之際,張誠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又道:「在我們離開聽雨小榭之時,三弟有交代過一句話。」
畢竟這一句話可能是最有意義,最有影響的一句話。
「袁大人不必說了,如果真的是你們說的這樣,那他為什麼當著我的面也不解釋呢?就算我不願意聽,但是我也沒有不讓他說。即便當著我的面不想說,讓你們回來傳話也是可以的,但是他有嗎?或許在他的心裏,早就沒有了我這個公主的存在!」
「公主……」
從來沒有想到,當寧安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竟然是這樣的表現,既沒有飆狠,也沒有野蠻不講理,更沒有生氣的砸東西,只是笑,僅僅是笑,讓人真的難以捉摸。
從小和正堯一起玩到大的袁海雲肯定是了解正堯的,他自然也不願意看到正堯會和他自己心愛的人從此和離,形同陌路。
「什麼?定情信物還給他?」
寧安沒有回答張誠任何話,反而是突然地大笑起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凄涼,那種氣勢,那番陣仗,大有當年孟姜女哭斷長城的樣子,只不過她不是哭,而是笑。
「公主……」
寧安有些不耐煩了,立即正色道:「到底是什麼話,張大人你趕緊說吧!」
「哦?那他說什麼了?」
對此,張誠不由地再次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三弟他說……他說既然已經和離,就一定要把你們的定情信物還給他,還有,我們不論如何都要將這句話告訴給你。」
連安波爾沁也在勸說寧安聽張誠為正堯解釋一下,寧安最終還是決定給出一次機會,或許是對張誠等人的信任,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她也很希望正堯是有原因的。
剛剛想到那句話,張誠卻不由地臉色一沉,嘴角泛出濃濃的苦澀之意,不由地欲言又止。
寧安焦急的再道:「說,他到底說了什麼?」
並非張誠有意想要替正堯說好話,而是站在理性的角度去看待這件事的問題。
畢竟正堯確實沒有親口說過什麼,誰也不敢保證正堯的意思就是這個。
寧安似乎不信,立即反問道。
不過寧安所說的也不無道理,如果說真的是正堯有原因的話,那他也一定會暗中通傳一下,這樣裡應外合,那麼也會事半功倍。
生怕寧安一個不理解便雷霆震怒,屆時不光是正堯和她的感情會完全破裂,相信就是在場的所有人,恐怕也都會受到連累影響的。
「只不過……」
「不正常?怎麼不正常了?」
見寧安改變主意,張誠也不禁鬆了一口氣,旋即語重心長的道:「實不相瞞,在公主離開之後,其實三弟他也並沒有對我們說過什麼,而且他也沒有向我們解釋什麼,所以,接下來我們所說的也是我們三人在回來的路上揣測出來的。」
寧安是一個絕對不好惹的主,她就像是一顆炸彈一樣,誰一旦觸碰到了,不爆還行,一爆炸,絕對會屍骨無存,灰飛煙滅。
「罷了罷了!你們休息吧,本宮回房了!呵呵,定情信物,好一個定情信物!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定情信物?定情信物?他竟然說定情信物?哈哈哈哈哈……」
張誠不禁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盡量心平氣和的說道,或許這一句話沒有理解好或者表達不清楚的話,可能真的會造成禍從口出。
一五一十的將他們三人之前所猜測的全都說了出來,張誠便一臉虔誠的看向了寧安,似乎很期待寧安會立即改變對正堯的看法。
搖頭嘆息一番之後,寧安一邊邁步回房,一邊卻嘴裏喃喃,而嘴角的那一抹弧線以及突然的一陣眉頭緊鎖,卻是讓所有人都看不明白到底寧安這是在鬧哪一出。
「事情就是這樣了,雖然這些僅僅是我們的推測,但是我們有理由相信三弟是絕對不會行差踏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