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前駙馬》第十一集 南海求醫

第八十五章 洪氏父子雙雙死

第十一集 南海求醫

第八十五章 洪氏父子雙雙死

如此一來,這自然是有預謀,有計劃的殺人。或許從一開始,他們的目的就不是去營救洪氏父子,而是去殺他們……」
信是柳彥寫來的,信上交代了在柳彥到達廣州城的當天,也就是三天前。廣州府衙發生了一場劫獄案,結果所有劫獄的人都死了,其中還包括妄想逃獄的洪氏父子。
「嗯。」
張誠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夠保持一種冷靜的心態,不得不說,他成長了,相反,袁海雲卻一直沒怎麼變過。
對於這個消息,寧安也好,張誠也罷,甚至是戚繼光。也只能回以一聲嘆息,已然沒有絲毫的辦法。
「蹊蹺?那你怎麼看?」
「這點你說得沒錯,肯定是這樣的,不過是這樣又如何呢?這也說明不了什麼吧,最多可以說是那個神秘的『宮主』派人將洪氏父子殺的而已。」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搖搖頭,或許還是只有等待小曦了。
袁海雲有心急不可耐的樣子,立即催促著說道。
在信裏面,柳彥懷疑可能是因為在劫獄的時候,監獄裏面太混亂,故而並沒有人知道是誰殺死洪氏父子的。而當時的梁玉等一眾錦衣衛正好在大牢外對敵,無暇分身看見監牢里當時發生的事情。
「如今洪氏父子死了,我覺得這件事還是有蹊蹺的。」
「那現在又該如何是好?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正堯的事情都還沒有處理好,廣州城那邊又發生了情況,再這麼下去,這大明朝是不是要鬧翻天啊?」
可是偏偏就是這樣,那洪氏父子還是被人給殺了,而且從信上內容所看,甚至連是誰殺死他父子二人的都不知道!
「對啊,張大哥你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
袁海雲不禁問道,似乎在廣州府衙裏面,官位最大的就是褚思德了。
寧安頓時一陣愕然,這未免也太過不可思議了。
而一旁一直聽二人說話的戚繼光,這個時候也跟著開口道:「張大人是否想到什麼不妨直言,就不必在這裏兜圈子了。」
「那意味著什麼?你倒是說呀!」
「海雲你先別這樣,一件事歸一件事!洪氏父子被殺一事固然重要,不過現在有二弟和梁玉在,應該不存在什麼問題。而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最重要的還是三弟的事情,如今三弟還被困在雁盪山之中,亟需我們救他出來!」
然而戚繼光沒有與正堯接觸過他並不知道正堯其實才是這方面的能手,張誠跟他比起來,還差得遠著呢。
「什麼?洪氏父子在獄中被殺死了?」
袁海雲並非有意要潑冷水,只不過他也是就事論事罷了。顯然洪氏父子遲早都是會死的,因為他們的罪行根本就是罄竹難書的。只不過那個神秘的「宮主」始終覺得洪氏父子有在的一天,他身份被揭穿的危險就會更大一點,因而殺掉洪氏父子以絕後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無奈歸無奈,終究還是要給出一個答覆,即便戚繼光自己也沒什麼把握,但是他也必須要給寧安信心才行。
張誠根據自己現有的一些信息,加上自己的推論猜測,說出以上兩點可疑之處,而這兩點也確實是極為符合的。
洪氏父子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抓到的,而且這二人對指證那幕後黑手是有絕對的益處的,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就這麼死了,那以後誰來指證那幕後黑手?正堯還指望從這二人口中探得出更多有關那所謂的「宮主」的事迹,從而將其揪出來,可是現在,似乎一切已經成為了不可能……
張誠點了點頭,道:「洪氏父子身後自然是有一個身份不明的神秘人在作為他的後盾或者說是合作關係,而這個人根據三弟所言。應該就是一直針對三弟,幾次差點要了三弟性命的那個神秘的『宮主』。
信函上面的字其實並不多,就三行左右,加起來不到一百字,可是給人的感覺,這卻是一封很長很長的信,看了好久才看完。
「衙門裡面有內鬼?那你是說褚思德褚大人了?」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當天連柳彥也從京城特地趕來了,可是竟然都沒有發現誰是殺死洪氏父子的兇手!
「確實如此,可是你可曾想過,廣州府衙戒備那般的森嚴,他竟然都可以將那洪氏父子給殺掉,這其中意味著什麼呢?」
戚繼光微微顯得有些無奈的樣子,道:「回公主,目前還暫時沒有消息,不過相信很快就會有!還請公主放心!」
張誠不禁撅了撅嘴,對這件事,他還是有自己的看法。
對於洪氏父子被殺一事,寧安也決定暫時將其淡去,隨即把重心往正堯這件事來放,於是便轉頭看向戚繼光問道。
張誠搖搖頭,道:「這其實很明顯,首先,這起事件的發生是在我們離開之後,也就是對方一直在暗中留意著我們的一舉一動。或許因為當時我們都在,人數太多,才不敢輕易下手。
說來也是,自從得到正堯信息之後,接二連三的事件便齊刷刷的出現,首先是葉英的死,接著是葉大寶葉神醫的死,洪氏父子被抓問審、聽雨小榭發生大火、正堯離奇失蹤等等等等,好像一路上,根本就沒有消停過一樣。
撕開信函,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在這一刻,周圍是那樣的靜。
「對,張大哥說得沒錯!眼下最要緊的還是駙馬的事情!對了戚將軍,可有收到從雁盪山來的信?」
其實他也覺得有些奇怪,這洪氏父子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等到自己等人完全離開之後才死,難道這是事先就有的預謀?或者說自己等人匆匆離去的這件事已經曝光?
寧安輕嗯了一聲,失落之意不言而喻,不過她也知道這件事是急不來的,於是也不再多做過問。
見寧安也開始顯得有些焦急的樣子,張誠也不再啰嗦,立即道:「我懷疑那神秘的『宮主』在廣州衙門裡面也早已安插了人手,所以這次事件才會如此的輕鬆。」
袁海雲這下可不理解了,感覺這件事情太過莫名其妙了。
而洪氏父子一旦被抓,那他的身份便遭到了威脅,很有可能隨時會被人發現。於是他便決定處之而後快,以防萬一。」
袁海雲不禁開始抱怨起來,似乎對於最近所發生的一切事情都十分的不爽不悅。
如果是這樣。那不是連豐臣真武那邊也可能知道張誠等人來了這裏?那不是已然打草驚蛇了?
袁海雲又道:「你怎麼如此肯定?柳彥在信上都沒有說那麼多。」
聞聽張誠這麼說。袁海雲便立即追問起來。
首先梁玉的身手就是絕對的杠杠的,少有人能夠比得上他,那些前來劫獄的洪迪珍集團的團伙根本就不可能過得了梁玉那一關,更加不用說還有一大把的大內侍衛和錦衣衛,而府衙大牢也同樣是戒備森嚴,銅牆鐵壁一點不為過。
寧安也立即問道。
風,無聲無息;心跳聲,急促不穩。
「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不是有梁玉那錦衣衛統領和一幫錦衣衛守著嗎?怎麼還會讓人誤殺了洪氏父子呢?」
有一種感覺,似乎這七年來過的都太過平淡了點,而今年的事情,卻特別的多,特別的不讓人省心。
雖然袁海雲很氣很急,感覺著完全是梁玉的疏忽,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追究什麼責任也沒有太多的意義,畢竟梁玉他是絕對不想的。
「不排除這種可能,因為只有官位越大,辦起事來才會越方便,旁人根本不會有任何的異議。要知道,這次劫獄事件可是一個有計劃有預謀的,並非突發的!」
張誠若有所思的說著,同時眉頭已然皺成了一個川字。
其次,事件發生之際,有一幫人死死地纏著梁玉,這讓他分身不暇,導致沒有及時能夠回到監牢,錯失了最後阻止洪氏父子二人被殺的機會。如此巧妙的實施裡應外合,這讓人確實防不勝防。
當然,或許想的太多太過,但是不可否認這種推論的可能性是存在的。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當兵打仗的人都是那樣的直言不諱,做事情從來都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戚繼光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