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二百五主任

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二百五主任

與此同時,在城區城管辦,趙良平副區長和區府辦陳主任主持會議。
他也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了。
「領導?哈……居然有人能領導了你?介紹給我認識認識吧?我挺佩服那個人的……」
早聽說他上任之初就拍裂了會議桌的事,一個會武功的城管隊長,其實是個徹頭徹尾的二百五。
「哦……可惜了,您這個局長,還是平庸了!」
郝正山這話里明顯有批評的味兒,盯著唐生的眼神也有點變了,這年輕人的姿態太那啥了點,你面前的郝正山是區長,你怎麼能把腿蹺起來忽悠呢?你就是有背景,你也得給領導面子吧?你懂不懂官場規矩?
「你坐吧,小唐,我先看看……」
「嗯,正山區長,有指示啊?」
他好像看到了某一日自己被任命為城區城管辦的主任了。
「多謝劉局長的關懷,其實,我還想問一句,劉局長不在這上面簽個名嗎?」
「這份我先拿走,我還要去市政府,回頭我把複印件給劉局長送一份……」
「這樣啊……那行,你拿走吧,另外,小唐,年輕人做事,要三思,要三思而後行,你呀,太年輕了,其實你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你本職的工作做好,而不是去上諫言,你一個小小的城管隊長,你說誰搭理你呀……唉……」
「區長,有些書該上,城管們兩頭不是人,政府批,市民罵,水深火熱之中,這工作不好做。」
看罷之後,劉鎮濃眉擰了,這個小唐很有想法啊,不過感覺都是幻想,什麼城管正規化、嚴明化、法制化,還要給城管新的定位,不是什麼協助市府擦屁股的事業單位,而要正式的成為市政府下轄的組成部門之一,開神馬玩笑?
劉二喜興奮了,這麼快就把二百五給拿下了啊?區政府太英明了啊。
「簽個名?哈……」
「小唐啊,雖說我這個局長官不大,但是,名,可不是隨便簽的。」
擱下話,他閃身出門,把門關的啪的一聲。
「下午我不去單位了,我去市城管局彙報工作……」
「我一定不辜負區政府的信任,我一定在短時間之內把城管辦的各項工作抓上來。」
「小唐啊,這個是你寫的吧?還說要給市委、省委、甚至中央上書?口氣不小嘛!」
劉鎮四十五六歲的樣子,頗有幾分官威的說,濃眉、大眼,也是紅光滿面,頭有一點禿。
唐生這時從從容容的站了起來,笑道:「郝區長,我這個人有一個優點,不怕得罪領導,我平時怎麼樣,見了領導還怎麼樣,區長你看不慣可以批評我,但是我該說的話,也要說,就我寫的那個東西,請區長直截了當告訴我,要壓了還是往市府報?」
「是啊區長,感觸不是因為這幾天上班才有的,以前我沒當城管隊長時,我打過城管,我還報警,把好幾個城管抓進了公安局,我和好多市民一樣,對城管很厭憎,但是現在我成了城管,我又對這個職業很痛心,很悲哀。」
「建議很好嘛,很能站在我們城管的立場上考慮一些問題啊,留著吧,我好好琢磨琢磨……」
郝正山的聲音變的很嚴肅了,擺出了他的官威。
這是被唐天泗調侃了,唐生乾笑了一聲掛了電話,有些話,當著外人的面不能說,所以他就不談了。
「你那個腿別晃了好吧?我頭暈……」
幾個副主任的抱怨,讓唐生對城管這個社會定位產生了新的看法,以前,真沒仔細的了解過城管,知道的僅是城管如何如何的欺負人,打砸搶的在街頭上折騰,如同一股席捲都市的匪軍,現在看來造成其匪性的根本原因在別處。
唐生懂,怎麼就不懂?他故意的。
既然國院都規定城管不許著統一的制服,地方上非要偽統一,那有多大意義呢?所索休閑一點吧。
劉鎮心說,我TMD腦瓜沒給驢踢,我簽毛的名啊?
「指示談不上,明睿部長,我就是想告訴你,那個唐生二百五的挺嚴重。」
可是唐生沒去單位,直接給城管辦公室李主任敲了一電話。
在郝正山區長辦公室,唐生坐在那裡居然十分的隨意,偽制服也沒在穿,他不準備再穿了,為什麼?
唐生這邊才下了政府大樓,就感覺這陽光很明媚啊,嗯,目標達成了,甩手掌柜能當了,得罪了郝區長,還不收拾你?起碼也得架空你這個隊長兼主任的大權,讓你靠邊站,而這,正是唐生此行的目的。
「……區政府下了個新的通知,小唐主任要上書,沒時間抓工作,近日城管辦的工作由劉二喜同志主持。」
唐生卻從眼眸底看到那絲對自己的同情復憐憫,其中還挾雜著一絲鄙屑。
你以為你是國家領導啊?就算你是國家領導,這種事也不是一個領導人能敲定了的吧?
「……我啊,最近還是比近鬱悶的,本來以為會被分配去搞點大戰略一類的工作,誰知當了城管隊長,哈……不入哪一行,不知哪一行的苦,四叔啊,我現在知道了,城管,是個苦B職業,對我來說是一種鍛練,也是對基層一種更深入的了解,國家和政府對城管的社會定位太模糊,賦于的職責也模糊,執法模糊就很正常了,市民老百姓說城管素質低,是啊,城管沒有專門的培訓學校,招聘方面也不夠嚴謹,走點關係啥的就進來了,素質低就很正常了,連統一制服也不許有,執法?能執了法嗎?在各准標都模糊的情況下,在好多破事都極難管理的混亂情況下,被社會聲討,被政府批、被市民罵,甚至被暗算,敲悶棍,家屬被打傷,這些都是正常的了,這個社會現象該引起注意了……」
唐天泗來的電話,「唐生啊,沒想到讓你低調,你卻在社會底層又折騰上了?」
下午四點多,唐生高挺的身形,出現在了平海市市政府。
某制服代表說了:瞧他們那付德性?狗仗人勢的,其實連個屁也算不上,和人家警察折騰?給拘了吧?和人家法院的折騰,給判了吧?和人家檢察院的折騰,給調查了吧?和人家司法局的折騰,給扔進去了吧?他們狗屁不是,也就是欺負欺負街上擺小攤兒的菜販水果販了,和咱們一比,連這個也不如(小指甩的啪啪響)。
「沒辦法,我這人閑不住,對自己的要求也比較嚴格,對一些現象也不能容忍,我肯定要折騰了……」
呃,這是怎麼回事?
唐生這個城區城管辦的主任是市城管局的黨組成員之一,城管辦受城區政府和市城管局雙重領導,兩面都要彙報。
再統一在老百姓眼裡也是二狗子,甚至被真正的制服一族所鄙視。
郝正山徹底變臉了,本來叫他是要敲打他的,哪知這個二百五隊長把區長給蔑視了?
「小唐啊,你才上班幾天?就這麼多感觸?」
你知道這宦海有多深?你知道這裏面的事有多少?你折騰十年都沒人搭理你。
三點鐘,唐生把《關於城市城管的整頓意見若干》擺在了市城管局劉鎮局長的辦公桌上。
也許看到唐生很執著的模樣,劉鎮有點不忍,為這孩子可惜了,二十三歲的正科級,你這是要自毀前途啊?
劉鎮張了張嘴,想罵一句,又怕把局長的形象壞了,乾瞪眼了。
這孩子的腦瓜蛋子分明漏進水了,還一付假從容的姿態,唉,可憐的幻想者。
郝正山臉都鐵青了,怒啪桌子,立即拔通了區組織部長李明睿的手機。
呃,唐天泗苦笑,「那啥,你要怎麼著,我也管不了,唐生,我是問問你,華遠國際在俄羅斯的具體投資……」
「你這是和領導說話呢?給我出去……」
「明睿部長嗎?我啊,郝正山……」
「這個,回頭我叫他們寫個報告給四叔吧,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就這樣,我這邊和領導在一起呢。」
郝正山是真的對唐生不滿了,就算你年輕,你在領導面前也太沒個姿態了吧?你以為你是誰?
唐生不慍不火的淡應了一句,偏巧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他也沒把郝區長太當回事,看了眼來電就接了。
李明睿一聽這話不對味兒,還要說話時,那邊就掛線了。
他前腳下了樓,區府辦陳主任陪著副區長趙良平後腳就下樓了,他們驅車直奔城區城管辦。
郝正山怔了一下,總是感覺這個年輕人有與眾不同的地方,但具體的說不上來。
你就說他這付悠悠容容的姿態吧,挺不尊重領導的,但好像極為符合他本身的風格,那種感覺很怪異。
「習慣了……」
劉鎮太圓滑了,笑咪咪的大圓臉,還假意流露出一付對唐生很欣賞的模樣。
唐生直言不諱的得罪局長,以二世祖的個性來說,這麼溫柔和藹的鄙屑一個人,真是很不容易了。
「小唐啊,我看你這眼裡也沒個領導吧?」
唐生一撇嘴,聳了聳,轉身就走,拉開門時,又迴轉了身,「那啥,區長,你要不撤了我吧?我乾的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