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算你狠

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三百零六章 算你狠

太多二世祖或敗家仔存在於現實中,家財萬貫、一擲千金,老子賺錢、兒子揮霍,五年下來千人斬都不是問題。
唐生中挑精品的,泡一個留一個,沒有一個提出要和他斷絕這種關係的,以至有了現在的唐後宮。
王兆明額頭冒汗,蛋疼的,身子都彎曲佝僂了,「算你狠……」
「秀雅,我知道老馮沒收過你的錢,但是他女兒的那件事是你忙活的,費用也是你出的,你知道後果吧?」
這天下午王漢領著五兆明去維護他在京中的關係了,簡而言之,就是把禮送到,把自己的訴求表達了。
他上前就攔住了二人的去路,盯著唐生的目光不是很善,眼底有難掩的嫉妒。
「哼,他對我存著什麼心思我清楚,休想,你想利用我出賣馮勛海?那事我不開口,你沒有證據的。」
後宮是龐大的,不會象表面那麼和諧,男人就一個,要說她們沒有爭寵的心,唐生自己也不信。
如果有某一位提出要結束這種情人式的生活,他也會同意,給人家自由,放人家走,畢竟女人太多,不可能個個都維持著良好的情感交融,有的一個月都見不了一面,情感空虛、生理空虛,這些全是實實在在的問題。
可以說風秀雅是個不錯的資源,她才三十二歲,就是正處級了,在平海這個小地方打造的官資底子還是不錯的,這一切要感謝馮市長,為報當年老領導知遇之恩,馮勛海對風秀雅甚至她前夫王兆明的照顧絕對不錯了。
邏輯推理是一門學問,唐生沒學過,也不準備去學,以他的智慧來說,處在某一個事件中時,他能根據前前後後和零零散散的情況推演出一個非常準確的結論,就這點來說,就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而大部分的女人都不在官場中,這樣一來給予他的壓力不大,畢竟這些女人都不準備結婚,如果在官場上受到規則的約束,遲早得露餡,而且是個隱患,匡苗王三家對他的情況也是比較了解的,女人們要是大部分在官場,將來人家發動什麼攻勢,就會給唐生造成麻煩,使他陷於被動,所以從現在開始,唐生不準備女人們往官場發展。
「你危言聳聽吧?我做過什麼我心裡有數,」
「嘿,我也沒辦法,我是黨員嘛,在一些腐敗問題上我還是要堅持原則的,」
「什麼?」
現在又懷疑風秀雅和唐生有一腿,那麼姓唐的,你也要給我回報,這是我應該得到的。
「風秀雅,我會把照片給了王漢的……」
王兆明準備背叛老馮,也有這方面的原因,他能當上市發改委的主任,認為是理所應當的,你姓馮的把我女人都耍了,扶我上位也是應該的,眼看你要失勢,我另擇高枝也是極為正常的,只有你欠我的,輪不到我欠你,哼。
呃,王兆明凸目張嘴發出悶哼,「站住,你……」
更何況有一部分在重用,有一部分在冷落,還有一部分徹底淪為了花瓶。
風秀雅接過來一看,就滿臉怒色了,赫然是兩年前自己和馮勛海差點那啥的照片,雖只是飯店吃飯後又走進賓館的照片,這太能引人暇思了,這就說明兩個人的關係不正常,「姓王的,你又是你的手筆吧?」
「是嗎?我也有一些資料會遞給紀委的,看誰怕誰?只要老娘願意,劈開腿就是好日子,你呢?註定是一陀屎。」
王兆明也臉色變了,「秀雅,你還看不清形勢?不是我要把馮勛海怎麼樣,是王漢在主持大局,我只能投靠王漢求得自保,你也一樣,我實話和你說,王漢的後台是中政局員委,他前途無量,咱們跟著他,肯定沒錯,不然……」
這刻風秀雅的臉色全變了,「你、你到底要怎麼樣?」
這兩天頗為消閑,倒是一心在平海建立金屬礦產基地的事上關心,至於國外和國內的大事,他在放手,一方面自己在偷快懶,一方面要鍛練女人們的能力,那麼多女人,要是都沒事可做,那生活就空虛了,就要出亂子了。
風秀雅一驚,王漢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付馮勛海?而且還把自己牽扯進去?到底是什麼事?
風秀雅就不同了,她可以繼關瑾瑜之後成為一個重要的棋子,因為她有過失敗的婚姻經歷,以後結不結婚誰也不能說什麼,情感受創了唄,不想結婚了唄,這都是能說得通的理由,甚至在私下裡和誰有關係,也不能擺在桌面上談。
可一切似無法挽回了,曾經屬於自己的這個女人,現在完全變心跟這個姓唐的,之前她還和大比二十多歲的老馮保持曖昧,風秀雅,你這個淫婦,你是我的女人,他們佔了你的便宜,就要給我回報,不然我絕不甘休。
結果來一個留一個,沒一個走的,最後就越聚越多了,養情婦的人多了,但各種矛盾傾扎,或是玩過癮就踹了,好多富紳公子之類的,玩過的女人根本就數不清,天天夜場歡場泡著,三天兩頭換新鮮的口味,一個月過手十個女人不算什麼,一年少說八九十一百個過手了,唐生和這種人相比差一截,他五年才發展了四十多個,平均一年十個不到,而且現在這種發展步伐無限放緩,而那些人五年下來得玩多少個女人,五百個不敢說,三百個肯定有,這就是差距。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玄奧之學漸漸深入骨髓,一些妙不可言的功能悄悄的發揮出了作用。
「去死吧你……」
唐生因為接受過寧老爺子的灌項大輸,繼承了他的玄學之道,但他並沒有認真的領悟過這方面的東西,他這人就這樣,隨遇而安,對玄而又玄的事物也存著好奇心,但俗務纏身,沒精力去研究它,也缺少那份興趣。
「你去揭發吧,我不信這幾張照片能說明大問題,你別指我出賣馮勛海。」
「主任,我去開車……」
「我承認我是偷拍的,但那時候你就背著我偷男人,你又有什麼好說的?」
王兆明對自己前有一股積壓的火兒,是邪火,是妒火,是怒火,而且經過這次的沉澱,這股火兒已經到了暴發的邊緣,但他知道,只有一種發泄方式才能叫他淋漓歡暢的舒盡這幾年的積壓,那就是把她再一次摁倒,用自己的小荳芽作為武器去噴射全有的火兒,他恨風秀雅的不貞、不潔,但極度迷戀她令任何男人的都心動的豐腴軀體。
唐生也沒看王兆明,就錯身而過了。
「秀雅,我有事和你說……」
返回來正入了駐京辦大院的王兆明,一眼看見風秀雅和唐生一起出來,看意思要出去?
即便沒良心的王兆明已經想著要變節投靠馮市長的政頭,老馮現在也還是沒有拿下他。
唐生不想在駐京製造什麼更大的緋聞,風秀雅和她前夫的事,他更不想參攪進去,聽風秀雅轉敘了王兆明的訴求,他心裏極度鄙夷這個男人的作派,居然恬不知恥的給前妻和他的上司搓合,簡直是無恥之尤,不叫人啊。
「你……這事沒人知道,除了你,五兆明,你竟然出賣我和馮市長,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也不怎麼樣,我能把你怎麼樣?在我心裏你永遠是我的女人,只要你檢舉姓馮的,你不會有事的。」
唐生操心的事太多,從政到商、從國內到國際,所以即便有一些感應,都不知來自哪個方面。
比如他能預感到某些事的發生,主要還是直接關係到他自己的,要不就是與他心靈或血脈融匯的至親,當然,只是能生出一些小小的感應,根本不能具體的把握是什麼,或是能演算到某某人想圖謀自己,這是不可能的。
「呸……你真是個人渣,王兆明,你自己的屁股也不幹凈,我要是把你的那些事兜出來,你好得了?」
風秀雅全當沒看見他,王兆明臉上的五條血道子還沒恢復,很丟人的標誌啊,被一腳兜在蛋上的問題倒是不大。
王兆明突然嘆氣,從文明夾包里換出幾張照片,「你看看這個,你能說清楚嗎?」
風秀雅抽他、撓他、踹他,真是太應該了,都離婚了你還這樣作踐前妻?這是人做的事嗎?
王兆明的臉皮是要多厚有多厚,他從唐生的身上收回目光,「秀雅,我還念舊情的,不久之後王漢就是平海的市長了,馮勛海有些問題給省紀委拿住了把柄,據我所知,那事還牽涉到了你,你現在準備的話,還有機會扭轉。」
當然,換一個說法,能找到唐生這樣的情人,真是每一個女人夢寢以求的,就一項巨額的零用錢就能叫任何一個女人不會輕易離開他,一年五千萬,這簡直是個嚇死人的目數額,另外,和唐生發生關係的這些女人,很少有一個要選擇離去的,一個個都有著堅定的信念,事實上唐生決定與她們交集時,也是審核了她們內涵和素質的。
在王兆明心裏想,即便離了婚,你風秀雅也必須為我謀取一定的利益,從某一角度上說,你還是我的女人。
風秀雅臉色崩的很嚴肅,望著唐生的背影走向停車場,壓低聲音對王兆明道:「有屁你就放。」
眼下駐京辦的大部工作都停了,只有幾個項目由馬平和何煜林在跑,因為轉到了省辦,被劉主任卡了,所以風秀雅也不出面了,就是讓馬何二人去周旋,她不想面對那個劉主任,他那種肆無忌憚的目光就令風秀雅厭憎。
風秀雅怒火上來時沒控制好自己,給了王兆明一記黑膝,怒怒的砸在了他的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