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驚心動魄的醒覺

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三百二十章 驚心動魄的醒覺

同樣和寧欣一樣,唐生接受了玄秘奧義,更被一股浩如煙海的大力貫頂而入,撐漲的他全身鼓漲,衣物在一瞬間化為飛灰碎屑,赤裸裸精碩之軀散蕩著聖潔之輝,喀秋莎怒峙如戟,似是要撕裂天地一般。
寧欣一看不對勁,嬌叱一聲,聚身之太極綿勁朝大妙尊者行雷霆一擊。
這時,大妙尊者迎著唐生和寧欣的目光再次稽首。
他也在佛壇前跪下,閉目合什。
「寧檀越少安毋躁,我行功將畢,你便儘速抱公子去佛壇后與之合體化劫以盡全功,萬不敢延誤。」
大妙尊者眼眸睜開,暴射出一團精光,隨即收斂,閉目,左手于腹前結大寂滅印,右手一指觸地,涅磐。
換在以前,唐生再凶再猛,她扛著五六千響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公子來了,老衲大妙和尚這廂稽首,阿彌陀佛!」
「老衲入京十載,只為守候天命公子降世,等這一天等了十年,今天終與公子相見!」
最早在俗家侄女呂虹的身上感應到那個人的氣機,大妙就開始了精細而周詳的推演,施盡渾身之力一生所學卻未能得償所願,反而致使眉毛轉為銀白,面目返璞化嬰,那人的未知藏在重重迷霧迷霧之中,不可推演,算至極致時,似要破開迷霧,直接真如,可天象大變,烏雲蓋頂,閃雷隱現,大妙也不得不放棄繼續推演,天威難測啊。
大妙道出這句話時,他那白眉嬰面也漸漸在轉變中,一道道蒼老的皺紋開始在臉上浮現,銀白之眉也開始轉為灰黑之色,這一幕看的寧欣硬是沒敢再動,反觀唐生軀體,在不斷的震顫中光採越加煯煯生輝,那喀秋莎怒漲的比平時還嚇人,天吶,這是怎麼了?寧欣都快傻眼了。
此時此刻,幾輛車上到的山腰,大妙越發能感覺到那股無形的、卻有如實至的磅礴宏溢之氣息在山間瀰漫。
十分、二十分、三十分……六十分,喀秋莎仍在怒漲,似欲暴裂一般。
殿內簡素宏大,正面是金身巨佛大相,寶相莊嚴,梵唱香飄。
耳畔突然傳來大妙的聲音,「寧檀越雙擊公子太陽穴,令其醒覺化為主動,以你之力不足以降服金剛。」
「寧檀越,速去與公子合體化劫,遲恐不及,阿彌陀佛!」
「蓮花妙相侍金剛,金剛之身坐蓮台,是吉兆生兆運數恆久之兆,堪破萬劫,只是寧檀越未能醒覺妙蓮法身。」
「公子,請至佛相前跪落,老衲授你金剛秘乘奧義,」
「見過尊者。」
大妙尊者微微頜首,「公子所言極是,但公子與寧檀越一樣,同樣未醒覺金剛至軀,金剛不出,蓮台不現,以金剛之杵挑破蓮花之蕊,二位就可開啟恆久之兆,雖奠定了堪破萬劫之基,但也引發了猛烈十倍的莫測之劫,一啄一飲都由天定,非人力可扭轉,老衲惟一能做的就是為公子奠破劫之軀,將來公子能否破劫還要看公子自身的運數。」
諸女列於他身後,一個個都合什稽首,回應一句,「尊者好。」
也只有大妙尊者這種修為的高僧才能清晰的感應到。
大妙行至她身前,摩頂輕拍,一道玄秘奧義就此貫入寧欣腦際,她嬌軀都跟著一顫,這一拍似從腦頂貫穿了海底,有一種被完全擊穿擊漏的怪異之感,這大妙尊者果然厲害,修行之深,不可以常理去衡量。
早有兩個小沙彌去啟門迎客,大妙尊者屹在殿前階上,如山嶽般雄峙,只是把一雙眼光投過來。
唐生愣了一下,但看到寧欣臉色變的光潔聖亮,比之前大為不同,心下一絲疑惑也就消失了。
「阿彌陀佛,妙蓮法身終於醒覺,老衲此功大成,再無遺憾,十年相守,今日得證因果,我佛慈悲!」
挺住、挺住,我要挺住啊,寧欣心頭狂叫,任憑電波重重,如波如潮的襲擊,她也咬牙撐著,淚涌如泉、銀牙抖顫,唐生每一擊都令她酥入骨髓,都令她心魂盪飛,我不能暈了,不能暈……
「哈……淺通即可,不須計較,日後必有所悟,寧檀越請至佛相前跪落,老衲授你妙蓮法身秘乘一卷,待公子開啟你蓮台之後便可與他一共精進……」大妙尊者站了起來,寧欣看了眼唐生,他微微頜首,大和尚不似裝神弄鬼。
「公子和寧檀越留下,呂虹你帶諸位女檀越往偏殿小坐。」
又說寧欣是妙蓮法身轉世,妙蓮法身又是什麼?
「哦……剛剛尊者說寧欣是妙蓮法身轉世,請賜教。」
「哈……不瞞公子,老衲也有點不大懂,哈……」
大妙言罷,合什冥坐,再不言語和動彈了。
肉身入滅寂道,傳頌普世之輝,不愧是蓋代高僧!
「尊者,何為金剛之軀,何為妙蓮法身?」
他把一生精修的《無漏金剛乘》法力灌輸給唐生,只為醒覺他的金剛至軀。
十年後,也就是現在的2010年,大妙尊者卻接觸到了最頂級的大人物,似乎光環罩了一身,但這不是他的目的,他來京城開設山門、廣傳佛法宏願進行修行的同時,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等某個人。
呂虹苦笑微搖螓首,那意思是我沒說。
這也算不上什麼玄奇,以大妙的修行精深和超人慧識來說是很正常的。
即便這位尊者有常人不及之處,但也不能讓唐生產生那種膜拜感覺,欣賞念頭是有的。
大殿一側有偏門,凡是坐車上來的,都要經過這處偏門進入大妙殿。
「金剛至陽至強,剛正不阿,守法萬界,正道人間,公子承天命、天運、天數而生,但也被天劫籠罩,非妙蓮法身不可磨去鋒銳至剛之性,妙蓮法身至陰至柔,可助金剛化劫為安,此為其一,金剛妙蓮相合融匯,可進窺至堂之奧,抹消一切劫數,惟公子這尊金剛至軀太過剛陽雄盛,非諸女菩薩齊心一力磨鍛不能圓潤……」
「寧檀越,要咬牙挺住,萬不可放棄,妙蓮法身一但醒覺,此劫可消,否則你和公子都要應劫,老衲一番苦心也化作烏有。」這一聲沉喝有如暮鼓晨鐘在寧欣耳畔震響,令她通體舒泰,似注意了強大生息。
可是今天此時,沒到三百響她就感覺自己要墜入地獄了。
在莊嚴的巨大金身佛相前跪下的寧欣依著大妙的指示合什閉目以待。
聲似洪鐘大呂,隱隱震蕩,各人耳鼓嗡嗡,卻又舒暢無比,體內一些濁氣似給他這一聲說話驅逐了個乾淨。
寧欣怕唐生有失,也顧不上許多,驚慌失措的抱起了愛郎往佛壇後去,這裏已有一張壇座,看來大妙尊者早有了準備,也顧不上什麼,寧欣剝脫了自己的衣裳就騎上了去,給怒峙的喀秋莎一撕,她差點沒軟的趴下。
「請尊者明言,寧欣悟性不夠。」
寧欣已經用盡了全力,此時動作大不如前,完蛋了,我化不了唐生的劫啊。
呂虹等人也知大妙和尚要和唐生、寧欣說話,就都跟著呂虹出了正殿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眼看寧欣就要暈沉過去,突然身軀一震,一道清明意識在體內覺醒,比之前更清晰百倍的感受到了唐生衝擊自己時產生的快樂,她承歡的爽吟之聲令佛壇前的大妙尊者露出了笑容。
被這大和尚一語道破身份,寧欣也是暗暗吃驚,她又看了一眼呂虹,你說的嗎?
唐生與大妙對坐左右,寧欣六女侍于唐生身後,燕翅一般排開,一個個也無比庄肅,好像女菩薩一般。
「好的。」
大妙閉目不動,巍然如泰山,單手輕拍,就化解了寧欣全力一擊,寧欣不由大震,這大妙也太厲害了吧?
「天命公子?尊者,我有點不大懂。」
那玄秘奧義似一竄難以理解的梵字元號,塞滿了寧欣腦海,深奧難明,她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稽首退開。
「你這和尚,敢害我男人?」
唐生也是雙手合十回應,有樣學樣,入境隨俗嘛。
大妙尊者的一身氣勢漸漸衰退,最終急喘著跌坐在了唐生面前,嘴裏溢出血絲,面目蒼老的有如八九十歲的老翁,長眉灰黑無光澤,整個人似臨界死期,再無之前有道高僧的懾人姿相了。
唐生、寧欣、蓉女、小嫣、陳姐、奈子、呂虹共七人,魚貫而入。
一代高僧種因得果,以大無畏的氣勢捨身以成他人之美,正是佛陀修行的至高境界體現。
「我和你一樣,似懂非懂。」
老遠就看見殿前的大和尚,一塵不染月白衲衣無風自鼓,凜凜恍似神仙中人,長長銀眉飄拂,精眸如星如電,面若飽月,身似蒼山,鋥光瓦亮的腦殼都似在放射一道道微不可察的淡淡光芒,予人一種玄妙難言的怪異感覺。
公子是大智大識大慧大能者,將來自知,有些事物無需言明,也不可道破,」
「哦,尊者,我還是一知半解,寧欣,你聽明白了嗎?」
大妙深深望了眼為首的寧欣,微微頜首,「太極寧家後人,妙蓮法身轉世,好好好……」
隱隱約約的,唐生也聽懂了一此,寧欣也一樣,但是不能夠完全的悟通,意思就是唐生潛蘊金金之軀,與寧欣的妙連法身配合,就能應付未來的諸多劫數,但是他們醒覺了金剛妙蓮,未來的劫數卻也兇猛了十倍,大體是這樣吧。
唐生也有些迷惑,什麼天命公子?是說我嗎?
唐生聽到大妙尊者的這話怔了一下苦笑了,「尊者語含玄機,智者若愚。」
今天,他終於等到了那個人。
一般的人不會感覺到這些,修為差一些的也不會感覺到有異樣。
十年前,也就是2000年的時候,大妙就進京了,那時候他默默無籍,都沒人認識他。
等唐生翻身起來,摁住寧欣大肆撻伐時,她才知道什麼叫天昏地暗,什麼叫魂飛魄散。
當然,唐生驚訝歸驚訝,但他沒有去膜拜任何人的感覺。
但有一點幾能肯定,他,就是天命雄主。
唐生劍眉微蹙,「尊者的大意是說我即金剛之軀,寧欣是妙蓮之台?」
……
大妙尊者深吸一口氣,摩唐生腦頂,口吟經文,寶相莊嚴至極。
「公子。諸位女檀越,請……」
這一刻看到他的人,都有一種想要去頂禮膜拜他的感覺在心頭縈繞。
大妙尊者轉身抬手,然後當先跨入了寶殿,一步即入,但殿門站他立前階少說在五米開外,這種不經意間顯露的縮地成寸之術令寧欣這武道宗師都為之愕然,大和尚果然有奇深之道行,之前呂虹也沒有吹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