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霸三國》第二卷 潛龍出淵

第一百四十章 虎狼兵以一敵十

第二卷 潛龍出淵

第一百四十章 虎狼兵以一敵十

此時,陷陣營已經啟動,三百陷陣將士已經藉助精神的共鳴點,奇妙的享用陷陣營的能量,瞬間提升自己的戰力:在這個奇妙的狀態中,每一個陷陣營將士都能感應到其他同伴的情緒,他們的攻擊力和防禦力可以隨意隨時聚集,說白了,此時每一個陷陣營將士的實力堪比先天之境的超級猛將。否則,當初一千陷陣營將士也不能從容的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如入無人之境。
一千將士對陣二萬精銳騎兵,面對如此兇險的情形,太史慈一方緊張但不慌亂。而顏良一方則是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畢竟翼州軍人數眾多,翼州軍可以盡展優勢,揚長避短,攻擊冒犯他們的敵人。
一些老兵聽到自己面對的將士是聞名天下的陷陣營將士,一個個頓時勒住韁繩,面面相覷,不敢進攻了。他們開始使用弓箭射擊百十米之外的陷陣營將士,面對兇險,他們萬般無奈的捨棄騎兵的長處——衝鋒,僅能用遠攻的方式隔靴捎癢的攻擊敵人了。
一陣密集如雨的箭矢過後,一千余名翼州將士摔落馬下,戰馬受驚四下逃竄而去,當大多數翼州騎兵向撥馬迎擊猶如颶風狂卷而來的白馬義從,白馬義從的銀槍已經刺穿他們的脖頸,熱血才從傷口飆射而出,斃命的翼州騎兵的身體還在戰馬上搖搖欲墜,白馬義從的銀槍已經攻擊下一個敵人了……
但是陷陣營將士不給敵人遠攻的機會,悄悄中,星芒狀的陷陣營開始順時針旋轉起來,在旋轉的同時,三百陷陣營將士保持勻速向官道左側的敵軍陣營逼迫而去,官道右側的敵軍則是任由陷陣營勻速移動而去,象徵性的用弓箭應付場面。
處在外圍的陷陣營將士一人用點鋼槍迎擊二個敵兵,而後任由其他敵兵從自己的身邊風馳電閃而過。自從跟了太史慈以後,陷陣營的將士的盔甲和武器都得到質的提升:尋常的鐵槍變為點鋼槍,點鋼槍可是將軍才可以使用的長柄武器;他們的鐵片甲也被魚鱗甲取代,魚鱗甲一般都是一方霸主貼身侍衛才有的盔甲護具啊。
面對太史慈的油腔滑調,顏良一怔,無言以對。習慣官話的顏良,真不知道如何回應俏皮的市井語言。
太史慈理順匈奴兵的情緒,便帶領三百陷陣驃騎和七百霸功將士悄悄移動到官道,而後以最快的速度向千米之外的敵軍衝去。一千的騎兵,馬蹄聲在深夜寂靜的襯托下,也聲如雷動。
「放肆!兄弟們,跟本將上!」顏良面對太史慈的調侃,憋了半天,猛然怒吼道。而後,盛怒的顏良端著鑌鐵槍催馬直奔神情輕鬆的太史慈衝去。
這些具備敢死品質的將士猶如發現獵物的群狼,至少是三個人進攻一個人,在失重的狀態用最快的速度擊殺一名敵人。如此,闖入陷陣營的翼州騎兵根本來不及抵擋霸功將士的攻擊,便身首異處。越來越的多翼州騎兵倒在陷陣營里,倒下霸功將士的屠刀之下。
而此時,領頭的女將馬雲騄已經沖入敵軍的深處,盡情揮灑「六和槍法」每一次出招,她身邊四周的翼州騎兵便被銀色槍芒同時擊中,當場殞命。
每一位白馬義從坐騎奔跑和自身出招的速度並不是超絕的那一種,但是他們能在急速中保持一致的節奏和速度。這種高度的默契,不是刻苦訓練就是獲得和達到,需要一定的天賦,這也許是白馬義從無與倫比的衝擊力緣由所在。
而三百陷陣營將士和七百霸功將士依然安然無恙,他們猶如礁石一般,任由洶湧的浪潮衝擊。等翼州騎兵折損數千后,才有見多識廣的將領驚恐對遠處的同伴喊道:「兄弟們,速速遠離,這是『陷陣』啊……」不過的他的話才說一半,一隻鵰翎箭便射在他的咽喉,血沫從他的嘴湧出,他抬手想拔掉鵰翎箭,手才抬到一半,他的身體便從戰馬上摔落。
「哈哈,顏將軍,初次見面,你就那麼了解我啊?本將活到現在唯一的樂趣就是喜歡白日做夢……」太史慈不為所動,調侃的回應說道。
「先天之境的女將!」「白馬義從!」……一些年長的翼州騎兵驚呼道。真是一場噩夢連著一個噩夢啊,如果說陷陣營面對敵軍,穩固堅實如壁壘,猶如一根巨型鐵棍插入千軍萬馬之中,那麼白馬義從的衝擊力更是無與倫比,面對千軍萬馬,他們絕對可以猶如一陣風掠過,一陣驚濤駭浪衝過……
顏良立馬橫槍,對著百米開外的太史慈說道:「青州平原郡裨將太史慈?太史將軍,你意欲為何?」顏良通過太史慈和馬雲騄的二場比武,知道太史慈的戰力絕對在自己之上,面對太史慈,他心裏很含糊,沒有譜。
面對顏良的攻擊,太史慈眼中寒光一閃,揮動九天驚鴻毫不示弱的迎擊而上。顏良的護體氣罩是紅色的,太史慈的護體氣罩是藍色的,一團紅色和一團藍色眨眼之間碰撞一起。二將才交手,顏良就被太史慈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密集的槍芒在顏良周身的要害之處倏忽跳躍,顏良拼盡全力才堪堪格擋和避開。
太史慈率領麾下一千將士才衝到一半的路程,顏良便率領嚴陣以待的近萬將士迎頭而上,在二者距離百米的距離時,雙方都是從急速中戛然而止,有此表現出良好的騎術素養。此時,顏良的另一半騎兵隨即結束休息,翻身上馬,向官道二側以扇形散開,如孔雀開屏般向太史慈一方包圍而去。
是的,每一個霸功將士都是手持厚重的長柄板門刀砍劈敵人,一刀下去,不是將敵人的重盔和頭顱砍癟,就是一刀橫掃去敵人的頭顱,場面極其野蠻和血性,慘不忍睹。如果說霸功將士的攻擊充滿暴力和血腥,那麼陷陣營將士擊殺敵人則是輕描淡寫揮灑自如,三個霸功將士才擊殺一名敵人,同樣的單位時間里,一名陷陣營將士已經迅速擊殺三名敵人了。
太史慈面對發懵的顏良,坦言說道:「顏將軍,單打獨鬥你不是我的對手,群起圍攻吧,刀槍無眼,你會死很多親兵的……顏將軍,乾脆你退兵吧,把洛河石橋讓給本將吧!」
「哦,太史將軍,你是白日做夢嗎?」顏良一臉鄙夷的反問道。雖然個人戰力,比不上太史慈,但是顏良擁有二萬親兵,如果用數千將士能磨死一名超級武將,也是輝煌的戰果。所以,面對強敵,顏良底氣十足,有資格鄙夷太史慈。
正當他們渾渾噩噩之際,他們身後的密林里又想起雷鳴一般的馬蹄聲:一排排銀甲銀槍的騎兵從密林里風馳電掣而來,領頭的乃是被銀色光團籠罩的女將……
此時,顏良的二萬騎兵也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直如洶湧的浪潮,直如水銀瀉地一般。而太史慈的將士迅速的擴張陣型:中心的陷陣營將士原地不動,張弓搭箭射擊敵人,其他的陷陣營將士策馬往四下散開,以保證陷陣營啟動后,覆蓋最大的範圍,每個陷陣營將士間隔二十米,整體呈星芒狀;而習練霸功的將士三五一組聚集在陷陣營的空隙之處,也是張弓搭箭射擊四周蜂擁而至的敵兵。
習練霸功的直接效果,不論身處多麼兇險的場景,不論面對多麼不可戰勝的敵人,他們就是一直能保持昂揚的鬥志,熱血的一往無前的姿態,說白了,習練霸功的將士就是敢死隊員的材料,是用特殊材料打造的敢死將士,可以用來當排頭兵或者斷後的軍隊。
為了保持衝鋒的節奏和速度,面對敵人,每一位白馬義從一擊不中,便把敵人留給後面的同伴,敵人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一擊不中的他們繼續保持整齊的陣型夾縫插針深入敵人的陣營,一直往前,除掉向前,還是向前,前面才是他們唯一的方向。這種衝鋒的姿態,行雲流水,毫無拖泥帶水的停滯感。
在弓箭有效的攻擊範圍內,即便翼州騎兵護具很嚴實,無情的箭矢還是射中裸露護具之外的眼睛或者坐騎的眼睛,中箭的騎兵從飛馳的戰馬背上向後摔飛,中箭的戰馬吃痛不已原地高抬起前馬蹄,由於慣性,它們的主人便從馬背上直直的越過馬頭摔落前面的空地上,不待他們有所反應,他們的身軀便被同伴的戰馬踩成肉泥……
當顏良不敵太史慈密不透風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攻擊,極力撥馬逃跑時,他身後的侍衛為了救主,便捨生忘死的向太史慈圍攻過來,與此同時,翼州騎兵浪潮已經衝擊到太史慈將士的礁石壁壘上。
太史慈將「九天驚鴻」寶槍橫放馬鞍前,目光平靜的看著顏良說道:「哦,顏將軍,這還要問嗎?呵呵,本將是來搶奪洛河石橋的控制權的!」
參加勤王討逆戰鬥,太史慈一方和其他盟軍一樣,都獲得實質性的好處:每一個步兵都獲得了戰馬,千里挑一的良駒。這都是西涼軍團送給敵人的戰利品啊,實惠的福利。
進入陷陣營的翼州騎兵突然便有失重的感覺,一瞬間,他們清晰的感覺到身體不受自己控制了,他們彷彿是眼睜睜的進入沼澤地,行動艱難滯緩起來。當然,身處陷陣營中,習練霸功的將士也有這種感覺,但是在平時和陷陣營融合一起訓練中,他們已經習慣中奇怪的感受。和翼州騎兵一樣的感受,但是他們彷彿是在沼澤地土生土長的人,天生有主場作戰的優勢。
太史慈沒有把雷電斧拿出來顯擺,寶槍九天驚鴻已經夠應付當前的形勢了。太史慈也沒有穿戴星月盔甲,只是穿戴眾所周知的碧石淬鐵鎧。
二萬翼州騎兵氣勢宏偉,進攻猶如山嶽崩摧,令日月變色,塵土飛揚中,震天撼地的殺聲中,翼州軍的將士臉色極其猙獰扭曲;而與張牙舞爪的翼州軍將士相比,太史慈的將士不動如山,他們迅速站好位置后,便率先弓箭發動無情的攻擊,他們的情形就如波濤洶湧中的安靜的礁石啊。
他們被陷陣營恐怖的殺傷力嚇破了膽,根本不敢靠近啊:進入陷陣營的同伴就如夢遊一般,沒有方向,下一刻便被手持長柄板門刀的將士一哄而上,亂刀砍死……他們如處噩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