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霸三國》第三卷 歸入江東

第二百二十七章 格物致知促質變

第三卷 歸入江東

第二百二十七章 格物致知促質變

太史慈自然感到驚訝:這樣也行?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一夜顛抵制鸞抵制倒抵制鳳后,貂蟬又駕馭銀雕返回青州南部的神亭嶺去了。
在地下宮殿的小型倉庫里,太史慈和禹八居然發現了皇帝專有的龍椅:龍椅是由九天龍盤繞而成,九龍自然預示著九州。每條龍都是栩栩如生,直欲騰雲駕霧而去……觀之都令人不由自主的生出敬畏之心。那種感受讓人情不自禁的跪拜啊。
如果說,太史慈參加討逆聯盟軍的長安城戰役,是增長他軍事方面的能力,那麼此時他涉足幽州的二強之爭的漩渦,則是增長他的謀略和觀察的能力。總而言之,一個絕世強者的誕生不是偶然,機會總是給有準備的人!
在這些人心裏認為:公孫瓚之所以羅列坐實劉虞的各種罪名,無非就是洗脫自己興兵犯上的罪名。只有坐實劉虞的謀反罪名,公孫瓚一方一系列的軍事行為才是正義的,師出有名:是為了維護劉氏皇室的利益和尊嚴。封建社會的正統規則:亂臣賊子,人人得而株之!
當然,貂蟬也把在神亭嶺的選址告訴太史慈:神亭嶺的南峰的一處山谷,靈氣充裕,適合修道之士的隱居。其地勢和神韻符合風水學的「鳳凰展翅」的格局。那處山谷里還有一座廢棄的遠古神廟,神廟供奉的是山神的彩塑。貂蟬和波才藝伎魯肅溝通后,便重修神廟。期間,貂蟬又施展巫門法術,製造了一些神跡,以至於越來越多的民眾趨之若鶩的來朝拜神廟。短短的數日,神廟的煙火便鼎盛起來。
太史慈一行人押送一輛軍用輜重車來到燕京城。當然輜重車上的龍椅被厚厚的氈布包裹。此時,看守城門的將士都是公孫瓚的人馬了。關鍵時期,燕京城實行宵禁,城門緊閉,禁止人員進出城池。當然,守城的將軍一看城下的帥哥是太史慈,便象接天神一般,恭恭敬敬打開城門,迎接太史慈進城。主榮奴貴,那一刻太史慈的麾下將士都感到無尚的榮光。
「呵呵,八哥再說你不懂吧:匹夫無罪,懷其壁有罪啊……」太史慈也對禹八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
沉思中,太史慈思維的焦點逐漸從幽州轉到青州的平原郡。他在考慮:是以雷霆手段還是以和風細雨的方式治理平原郡?!幽州局勢的轉變,公孫瓚的對應之策,對太史慈啟發很大啊。由此,對於青州未來的走向,一幅美好的藍圖正在太史慈的意識里清晰,成型……它山之石,可以攻玉。通過對幽州局勢的了如指掌,劉虞和公孫瓚之間的爭鬥,其來龍去脈的深層次了解,太史慈對江東的局勢也有更深的了解。江東孫氏集團,表面平靜,其實暗地裡也是暗流涌動,各方勢力之間矛盾積深,其程度並不亞於劉虞和公孫瓚之間的矛盾。
據貂蟬對摘星宮的實地探查,按照風水的說法:摘星宮實則是難得一見的風水寶地,摘星宮蘊含的富貴氣極其濃郁,其命格就是風水學所說的「懷中抱月」的格局。一般人居住其間,不但可以益壽延年,還可以滋養命運中的富貴。令其主人飛黃騰達,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嗯嗯!太史,真是高見,真是遠見啊……」禹八神情極為猥瑣,諂媚的說道。
太史慈和守城的將軍一番寒暄后,太史慈便知曉今日在郡城的衙門,公孫瓚要問罪劉虞等人。之所以是問罪,而不是審訊,是因為在昨天,公孫瓚一方已經走完審訊的程序。此時,燕京城的各種階層的人士都知曉了劉虞的狼子野心,其歹毒的心志昭然若揭。劉虞也從當世道德的楷模成為謀反篡權的惡人罪人。
禹八看著太史慈愉悅的神色,也是含笑接連點頭。人啊,都是這樣,看到敵人倒霉、落難,自己都會心生甜蜜的快意,不由自主,不受控制……如此狀態下,一般的感冒發熱都會不治而愈的。這是主觀能動性的力量?這是精神戰勝物質的證據?
在劉虞極力的抗爭中,居然還有當地的名士流露同情的神色,懷疑的目光。在他們認為:一向品行高潔如朗月的劉虞不會幹密謀翼州牧袁紹坑害公孫瓚的惡事,曾經拒絕稱帝的劉虞更不會做出另立朝廷登基稱帝的謀反篡權的事情,劉虞本就是皇族出身,位列三公,權傾朝野,他何必登基稱帝呢?那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太史,要不我們進貢給薊侯一些寶物?」禹八眨著眼睛對太史慈說道。
「呵呵,八哥,明日,我們要把這個龍椅送到燕京城,在這樣的鐵證如山的情形下,本將倒要看看,劉虞還如何翻身?」太史慈想象到劉虞看到這個龍椅時,絕望的表情,心中的快意猶如波浪一陣一陣的翻湧著。
經過一天的整理和安頓,太史慈一方終於熟悉了摘星宮的規模和格局。此時的摘星宮,除掉侍女、藝伎、廚師、琴師、被閹割的男侍從等以外,其餘都是太史慈的將士。昨夜,貂蟬忙裡偷閒駕馭銀雕又來和太史慈幽會,用自己的似水柔情滋潤太史慈火熱的身體。當然,金主和黑八哥也是相隨相伴。
當然太史慈也明白,如劉虞這等高貴的出身,他來到地方,只要當今的江山還姓劉,聚斂財物太容易了,就像絕色美女眼神一勾,便有男人擺到石榴裙下一樣。就像太史慈和劉虞同樣是去青州平原郡征繳糧草,劉虞憑藉聲望和地位,一張檄文就能搞定,即便是跨州的征糧,那些豪門大戶還是乖乖的就範;而換做太史慈去征糧,即便太史慈親自坐鎮郡府,當眾顯露自己的超絕武技,他還要頗費周折才能搞定地方的豪門大戶,即便他們上繳糧草,他們還是極其惱恨太史慈的,即便太史慈是平原郡的實際主權人。這就是差距。不是人力所能跨域的差距。
「呵呵,八哥,別沒事找事了!如此做,會把好事變成壞事的……萬一到時候,薊侯懷疑我方不知私藏多少寶物……」太史慈對禹八翻翻白眼說道,「那個時候,本將還怎麼向薊侯所要其他的好處呢?」
比如劉虞:未來的幾日,劉虞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搞不好還要人頭落地啊……象海綿吸收水分一般,太史慈的思維力在沉思中產生質變,內在的素質脫胎換骨了。
太史慈來到郡城衙門,並沒有直接進入大堂,而是擠在人群里目視和聆聽大堂里的動靜。此時,幽州首屈一指的豪門宗族的宗主黃流已經象一隻得軟骨病的豬癱軟在大堂中,而在眾目睽睽之下,太尉劉虞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他嘶啞的高呼:一切罪名都是無恥之徒公孫瓚捏造的,誣陷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還要求公孫瓚自證:公孫瓚所提供的證據的真實可靠性……
目送貂蟬一人三寵離開,太史慈吩咐高順和蘇爾曼在摘星宮操練兵馬後,他本人則是帶領燕雲侍衛和百十名將士離開摘星宮。他們一行人要把龍椅送到燕京城。
貂蟬偷偷告訴太史慈:她把山神的姿態和相貌通過巫門秘法整成她本人的模樣了,如此,民眾朝拜山神的同時,貂蟬本人也是獲益匪淺。這種收益有助於貂蟬道行的提高啊。
「這個嗎?……」太史慈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面露遲疑之色,「八哥,這個還真不好說……估計薊侯會和本將五五分賬平分這些寶物的!嘿嘿,這不是說薊侯小氣,就是換做是我,也捨不得把這等品質的寶物全部送給別人,自己不留一件啊……。」
這件事情,告訴太史慈:身份、地位、聲望是何等的重要,其重要的程度不亞於強橫的軍事實力!當然,當人的能力和心志與它們不匹配時,也會招來殺身之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