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霸三國》第五卷 戰龍在野

第三百五十五章 躲不過天譴之罰

第五卷 戰龍在野

第三百五十五章 躲不過天譴之罰

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金色槍芒與淡紫色霹靂撞擊一起,那一瞬間,身為修行人的貂蟬便在意念里看到驚人的一幕:漫天的金盔金甲的將士正與頭頂發光的身穿獸皮遠古戰士爭鬥,你來我往,滿天的刀芒劍氣直如煙花綻放……如此情景,也只有貂蟬作為修道高深者有幸得見!其他人都看不到這種異景!
「你們不要這樣啊表情啊,我又沒死,你們看,我的逃命功夫天下第一啊!」說著話,太史慈便施展「踏浪步」一時間整個練武場都是他的身形。
事發后,蘇爾曼老後悔了,一勁的自我譴責:要不是自己抽筋,發羊角風,找太史過癮,怎麼也不能發生這詭異的事情。除掉太史慈貂蟬,其他人並不知道事情的原由,這樣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啊,免得節外生枝……
這一日,在一處幽謐的山谷里,從青州東萊縣城趕過來的烏爾曼順利與太史慈會合了。主從數月沒見,猛然見面,自然是喜不自勝。太史慈之所以把蘇爾曼也從青州東萊縣城調遣過來,是想通過此舉堵住張昭韓當等人的嘴巴:為了鎮壓江東南方蠻夷的造反,他可是把自己麾下精兵強將統統帶在身邊了……蘇爾曼離開青州東萊縣城,縣城的軍力也沒有多大的下降,畢竟曾經的西涼近萬鐵騎兵散落縣城的四周,把東萊縣城包圍的水泄不通,連蚊子和蒼蠅都無法自由穿越!
太史慈聞言一愣。他知道匈奴騎兵勇猛好鬥,但是他沒有想到匈奴騎兵勇猛好鬥到這個程度:連大軍開拔之前的空余時間都要利用上……
高順看到太史慈答應蘇爾曼的要求,便和十名陷陣營將士聯手圍成一個簡易的比斗場。文士打扮的太史慈手提寒月寶劍飛臨到比斗場的中央,而後,他向對面手握混金馬刀的蘇爾曼吩咐道:「蘇爾曼大哥,為了保持體力趕路,請你以最快的速度使出你最強的攻擊……速戰速決!」
比斗場內,正當太史慈催動真氣向蘇爾曼發動進攻時,突然一聲炸雷響徹所有人的耳邊,而後眨眼之間,一道淡紫色霹靂突兀的出現,直往太史慈頭頂劈去。已經過足癮的蘇爾曼眼見如此,飛身就往紫色霹靂衝去,試圖用自己的軀體擋住。結果,淡紫色霹靂穿透他的身體,還是往太史慈的頭頂劈去。蘇爾曼如遭電擊,周身麻痹直挺挺的摔落於地。一時間,蘇爾曼摔落的地面,煙塵四起……
還是太史慈會做思想工作,他對蘇爾曼勸慰說道:「蘇爾曼大哥,你千萬別自責,此時本將還無比的感激你啊……蘇爾曼大哥,你想象:這要是換作二軍對壘,和敵將交手,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本將的性命還能保住嗎?和你比斗中,發生這種異象,這是好事情啊……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即便蘇爾曼的攻擊凜冽威猛,刀光如電,刀聲如雷,太史慈依然閑庭信步、遊刃有餘,輕描淡寫中化解蘇爾曼的攻勢。等蘇爾曼的絕世刀法的最強的招式使盡,就是太史慈反擊的時刻。
理性的思維如此,但是她的內心還是關注太史慈的情形。
「呵呵,蟬兒,你們放心,我真的沒有大礙!」太史慈輕笑說道,「我可是第一次遭雷劈……我並沒有做過惡事,為什麼遭雷劈啊,這要是傳出去,我不是壞人也是壞人了……。」
在行軍的中途,為了保證在某一刻,太史慈有強健的身體對抗隨時發生的天譴,貂蟬就在與太史慈的雙修中,把愛郎體內的天劫能量完全清除了。太史慈的身體徹底恢復正常,金主和銀雕才敢與他近身嬉戲和耍鬧……
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太史慈想做這樣的老抵制逼角色!
那邊,蘇爾曼等身體不再麻痹,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地面翻身而起,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異樣。當他轉頭看到太史慈時,他發現太史慈一半白頭髮已經恢複原狀,太史慈的神情十分安逸和淡定。
太史慈聞言,哈哈一笑。他自覺集結兵力還要一段時間,便對蘇爾曼說道:「哦,蘇爾曼大哥,你是主動來找打的……如你所願!」
只是她不知道,此時的太史慈面對突如其來的霹靂,只能束手就擒,他根本無法隨意調動真氣攻擊和防守。當太史慈全力施催發護體氣罩的防衛能力時,那邊的高順便在瞬間啟動陷陣營,以先天之境的修為集合十余名陷陣營將士的能量於一身,而後他用九天驚鴻寶槍刺出一道金色槍芒,金色槍芒瞬間穿越數十名的距離,擋住太史慈頭頂上如蛇行扭曲的霹靂。
從北方的定遠縣城趕往山越蠻夷居住的會稽郡,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尤其是進入會稽郡后,根本沒有像樣的官道,幾乎都是蜿蜒曲折的羊腸小道。如此的路程,即便太史慈率領的軍隊都是清一色騎兵,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方才刀光劍影、熱鬧異常的比斗場此時變得鴉雀無聲。被淡紫色霹靂侵入身體,太史慈的藍色護體氣罩也陡然消失了,他的神情並沒有被霹靂攻擊到的痛苦表情,他微閉著眼睛,反而是一副很受用的模樣,彷彿是嚴寒深冬喝了一碗羊肉湯,炎熱酷暑喝了一杯冷飲一般……貂蟬看到太史慈很享受的模樣,她便知道太史慈並無大礙。
忽然,努力為太史慈遮擋淡紫色霹靂的高順,其身形一晃,便張口噴出一股熱血,隨後,便癱軟在戰馬背上。高順陷入昏迷狀態,陷陣營自動停止運轉,金色槍芒也隨之消失……那道淡紫色霹靂悄無聲息的破除太史慈的藍色護體氣罩,倏忽的鑽進太史慈的頭頂,消失在空氣之中。此時,天空中無風聚集的烏雲也自動飄散了。
「我靠,這天道也不公平啊……只許州官放火,不許良民點燈啊……」在出征的路上,太史慈還在暗地裡罵人。心裏沒有一點恨意是不可能的,貂蟬被懲罰——相貌變老,自己呢?最終也沒能逃脫,落個不能施展武技進行戰鬥的凄慘下場……
一頓豐盛的筵席之後,數千大軍清理營地,準備開拔。此時,蘇爾曼死皮賴臉的向太史慈請求說道:「呵呵,太史都督,你看,屬下數月沒有戰鬥,身體都銹住了,閑的抽筋!所以,屬下想趁集結兵馬的時間,想和都督熱熱身,活動一下!」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巡視一遍眾人後,便仰天,無限滿足地說道:「如飲甘泉,如飲甘泉啊!」眾人看到太史慈如此輕鬆的表情,不知真假。一個個湊過來,搭脈的搭脈,查看身體的查看身體。
高順見狀,自然幫著蘇爾曼說話:「太史都督,蘇爾曼大哥就是想過過癮……與別人對招,蘇爾曼大哥不敢傾力而為,唯恐傷及對方,也只有和都督對戰,蘇爾曼大哥才能傾力一戰……!」
面對淵渟岳峙一般鎮定的太史慈,蘇爾曼一招接著一招,全力施為,毫不留情。很久了,蘇爾曼沒有這種傾力一戰感覺了,也只有和強敵對戰,和太史慈交手,他才能找到這種感覺。
對於天譴的懲罰,太史慈逆來順受。他始終認為自己沒錯,自己的遭遇不過是證明老天爺搞專制,刻意偏向某些人。能得到老天爺的庇護,可想而知自己的對立面強橫到什麼地步了,估計普天之下,也只有黃帝的後裔才能得到老天爺如此的眷顧了……
如此情景,銀雕和金主倍感無能為力,它們神情恐懼的在貂蟬的身後瑟瑟發抖,而貂蟬正在思忖:是否幫助愛郎抵擋天威,但是結果她知道,如果她幫助太史慈對抗天威,天威勢必加強威力,後果更不堪設想……也許以太史慈的修為能抗住呢?……最重要的是貂蟬對太史慈有信心:畢竟據她所知,太史慈不像短命的人!
如此的寬慰,蘇爾曼的心情才舒坦一些:要是太史有個三長二短,他死不足惜啊……
體感到太史慈的天譴結束,貂蟬便駕馭銀雕去迎接馬雲騄了,為了保證失去武技的太史慈的安全,金主便留在太史慈的身邊,朝夕相伴。
「太史,你真的沒有事情?沒有異樣的感覺?」搭脈的貂蟬細聲問道。
沉浸對戰的二人和在四周觀戰的所有人都沒有發現,晴朗的天空忽然聚集一堆黑雲。無風堆積一堆黑雲,即使是夏季也是不多見的天象,何況現在是初春?習武者感覺不到天威,貂蟬和銀雕、金主卻是感應到了。於是,正在營帳里收拾行李的貂蟬帶領著金主和銀雕。在第一時間趕至比斗場。
眾人被太史慈的輕鬆情緒感染了,一個個如釋重負。不過他的下句話又讓眾人心情變得沉甸甸的,「也許是我的人品真有問題,被雷劈還是有點後遺症的,我感覺調動內力攻擊,不能所願……嗯,除此之外,還能調動些許真氣催發護體氣罩和施展輕身術……其他一切正常!」
即使身體發生異變,該出征的還是要出征。眾人都知道,只要太史慈能出色完成剿滅蠻夷叛軍的任務,太史慈就算是真正在孫權集團紮下堅實的根基了。這個成就,前面無人達到,後來者嗎?太史慈要做到後來者無法超越!要做就做到優秀,別人無法超越!如此,才能有根基和孫氏長輩孫蒿以及豪門宗族張昭韓當之流對抗……
而此時,高順吃完一粒靈丹,內傷頓時痊癒。他置身遠處,指揮陷陣營將士負責警戒,同時心情愉悅的看著猶如孩子一般頑皮的太史慈……
「好咧!」蘇爾曼咧嘴一笑,便舞動寶刀施展可以在絹布上刺繡的絕世刀法。刀風凜冽,青銅混金環撞擊象白牙刀身的聲響直如炸雷,閃電一般的刀罡直奔太史慈激射而去。身處刀光雷聲中,太史慈的衣襟飄動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