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要尊重歷史

第六卷 持練當空舞

第一千四百一十六章 要尊重歷史

上一世的唐生是個濫人,什麼女人都上,只要他看上眼的,在江陵當了兩年二世祖,玩了幾百上千個女人。
唐生接觸的各種類型的女人都有了,龐大的後宮中也不乏人妻味兒的,滄月算第三個了吧,前面有邵小珏、祈蓮,現在是她,每一個階段出現這麼一味調劑,倒是很能滿足唐生私心底下的某些邪性與嗜好。
三個美女都咯咯地笑了。
自私的人永遠別想獲得這樣的感受,因為自私的心靈不懂的付出,所以不會有收穫,將心比心,誰對你好,你才會對誰好,你苛刻的對待別人,還指望別人無私的奉獻嗎?那樣的話她不是給驢踩過腦袋就是智商沒有下限。
青澀的少女是他目前不敢再沾的類型,肯定是被後宮諸女詬病的話把子。
夜裡就在葉家姊妹的香巢共進晚餐,從此唐生又多了一個去處。
在魔都,滄瀾和二姐滄月住一起,是那種內複式的豪華套房,是葉滄月名下的產業。
茫茫人海,億萬之多,能交集在一起的機會太渺茫了。
象這樣的爭論永無休止,永遠不會有一個誰對誰錯的蓋棺論定,各人的世界觀不同,所以不可能有相同的認識。
「不能再坐著了,我要笑壞的,陳姐,咱們出去逛逛?」
當然,滄月已經過了那種少少正艾的衝動年齡,她審視男人的標準是極高的,她寧肯不做任何選擇,也不想第二次受傷,因為她傷不起了,她也有自尊有人格,她不想讓誰看不起自己是個情感受了創傷的二手貨。
在唐生眼裡,葉二姐是個傷了情懷的女人,是她命中注定的一劫,也許這就是她的命吧。
「除了我弟弟,你是第一個踏足葉家姊妹香巢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
葉家姊妹倆都是那種知性感性風姿綽約的美人兒,任何一個男人都以自己能領略到她們的風情感榮耀。
唐生前一世沒少干這類的事,但他爬歸爬,玩歸玩,卻不鄙視那些歡場女子,甚至都請她們吃喝什麼的。
晚餐過後,唐生接到電話,藤野奈夜裡十一點從東京飛臨魔都虹橋國際機場,他叫陳姐去接奈子。
唐生給葉三姐調侃了,扁扁嘴苦笑著又道:「其實這個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大致的原則是美化自己,醜化敵人,盡量的尊重歷史原形吧,但太負面上的情節還是要收斂的嘛,比如我和你那啥的情節也要細細描寫出來,那我怎麼摘得掉流氓的大帽子啊?所以說,葉二姐,一定要筆下留情,回頭我好請你吃飯。」
但這次頗有意義的接觸,也使二人的關係進入到了新的層次。
「那啥,葉二姐,你不會真的寫某些東西吧?」
葉滄月臉都紅了,但只是抿著嘴笑,卻沒發言。
「當然,我沒意見,那啥,瀾兒你要審稿啊,比如有一些限制級的描寫,一定要砍掉的。」
「那我現在先寫著,多年以後再發表,因為現在很想寫。」
結果互虐了一下對方的腳才從這裏逃離,都不怎麼會跳,只能是互相踩腳了。
其實酒吧是情人座,幽暗的吧里一對對相擁有情人偶偶低語,更有甚者吻的嘖嘖有聲。
滄月肯試著與唐生接觸,一方面是被他厚重的底蘊所吸引,一方面是不認他會瞧不起自己。
唐生感嘆,手捏著她的素腰道:「都說家賊難防,果不其然,哈!」
這麼曖昧的環境實在是感染別人啊,唐生說咱們干坐著不好,要不隨著輕音樂舞上一曲?
……
一份真誠的愛,能換來一世的幸福,能撫慰一顆受傷的心靈,也能獲得她最濃烈的回報。
滄月的神韻是很美很美的那種,韻中滲透著女性的熟味兒,是青澀少女不具備的那種味道。
「哎……我、我無語了!」
「給我發把鑰匙吧,哪天趁你不在時,我好來偷香竊玉。」
「我要是想寫呢?」
……
唐生在網上看過一個評論《泰坦尼克號》的貼子,男主人公為救女主人公奉獻了生命,這種真摯的付出,在不少網友的眼裡是絕對感天動地的,影評有多人說女主公後來不應該再嫁人,應該為了男主公的付出守貞一世,可實際上一個女人在現實中會遭遇太多的生活困難,一個人生存太困難,也有人說她的丈夫是替別人養了個女人,夠悲劇的,也有人說女主人公不貞不潔,人家救了你的命,你卻把自己嫁給另一個男人,你對得起救你命的男人嗎?
這世上道貌岸然的人多了,一邊爬在妓女身上發泄,一邊還鄙夷她的人格。既是如此,那你還爬人家幹嗎呀?你清高自命潔身自愛,那別爬人家呀,爬了就閉上嘴,不然被會妓女們集體鄙視的。
葉滄瀾就站了起來,滄月在下面的手沒能摁住她,心不由慌了。
十分鐘后,兩個人從茶室轉到了這家休閑中心的小酒吧去,是唐生的提議,說是想喝點洋酒。
水做的女人傷不起,除了嘩啦啦的眼淚向老天訴說自己的坎坷命運,就惟有對影自憐了。
純潔如秦弄玉、滄瀾、太元、光蕙、蘇毓(黃道女)諸女也這一時期的主流大軍,葉滄月則算是調劑。
兩個人交集不僅僅相知相遇那麼簡單,冥冥之中還暗含著緣份這東西。
正應了那句話:夜夜入洞房,天天做新郎。
事實上每一個女人的味道都不同,她們都擁有自己獨立的個性與世界觀。
唐生翻白眼中,「那個也不是不能寫,那啥,限制級的情節可以另寫一部《秘傳》吧,內部發行是可以的。當然,我所指的內部是唐後宮這個範圍,超出這個標準,一律不予發行。」
至於新娘的質量就不用說了。
情感方面曾遭受過創傷的女人更是敏感,這樣的一句話對她來說不啻於一次最殘暴的強姦吧。
葉滄月抿嘴再笑,能看到唐生的一絲窘態真不容易啊。
難道你在搞對象的時候能問人家是不是處女嗎?是,咱們就談,不是說算了,這種的態度能找到女人嗎?
唐生對葉二姐的認知態度也不是要得到誰的認可,他更無視別人的看法,他有自己對事物的認識標準。
經過世情的煉洗,唐生對女人的欣賞標準更高了,從心靈的境界向外延展,而不是純粹要看人家是不是處女,俗世中太多男人終其一生都娶不到半個處女,這不是幸不幸運的問題,是經過了相戀、同居、又分手而產生的結果,太多的處女經歷了這樣的過程,但誰能說她們都不會再擁有幸福的未來?
這是一種寬容的心態,這是一種能擄奪女人芳心的表白。
「笑死我了,二姐,不一定要寫我那段,但是有一段破衣而襲的太過精彩,一定要寫啊!」
情感交集的失敗有太多原因,有一句話廣為流傳,男人對女人這樣說:我不在乎你的曾經,我只在乎你的未來。
「呃……實在想寫,我也得尊重你的原則,我得加快與二姐的勾通,只要你把咱倆那一段也精彩的描述出來,其它的都不是問題,哈……」唐生還是有辦法應付的。
可惜的是她們不予世人這樣的機會,滄瀾的純潔與靈秀,滄月的熟美與嫻靜,形成了她們完全不同的風格,但每一種都令男人心動無比,都令你心蕩神搖,令人慾罷不能,甚至輾轉反側。
尤其現在的唐生,珍惜每一個與交集的機會,感受每一個不同人物的風格,他希望自己能觸摸到對方的心靈。
陳姐欣然應諾,二女就一齊離開了。
當然,前提是自己很欣賞對方。
不論你多麼優秀,這個男人只認定你是個二手貨,那就要離的這個男人十萬八千里遠才好,不然會變成三手貨。
滄月的臉唰一下暴紅了,呼吸都變粗了。
滄瀾卻笑道:「我姐這個人對待工作是比較認真負責的,尤其是紀實性文學,必須遵重歷史,只有字裡行間的生動描寫才能重現真實的歷史畫卷,只有這樣才能讀者震撼讀者的靈魂,史學家們最應該具備優秀素質就是尊重歷史。」
「得了便宜還賣乘?掐你啊!」
噗,葉氏姊妹都笑了,陳姐也噴了。
「……宗教危機不是不能寫,可以寫的,但是近期不適合發表實體書,有一些影響是存在的,雖然我知道葉二姐寫這部書的本意是要拔亂反正,是要許多人從另一個層面正確的了解到事件的真相,但又脫不了欲蓋彌彰的嫌疑,清者自清,我這顆心沉的比較深,也不太在乎世人的看法與想法,百年後自有公道說法,無需我們去解釋什麼。」
該離婚的還離,該再嫁的還嫁,什麼貞操道德之類的說法能束服誰?難道為了守貞一輩子孤寡?
哪怕是個妓女,也不會和鄙視自己的人真心相處。
象葉滄月這種受過一次傷的女人,再次選擇肯定是小心翼翼的,她肯定無法承受第二次打擊的。
滄瀾的手往下滑,過腰及臀,身子卻往唐生懷裡貼,唇也往上粘……
但這不是她的錯,常言道紅顏多薄命,即便在現代也不可避免,豪門千金們的生活也不象世人想的那麼美滿。
只剩下滄月和唐生面對了,一時之間她不知說什麼了,都不敢看唐生的。
滄瀾捏他的俊臉,咯咯笑道:「我在也沒攔著你,你後半夜去偷好了。」
除非她不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男人,為了愛,不計一切後果與得失,哪怕你騙了我,我明天去跳樓也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