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第八卷 唐生那些事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人言可畏

第八卷 唐生那些事

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人言可畏

關瑾琇在政治博弈方面顯然不是強項,她是個執法者,處處講求法律條款上的依據,多年來養成了這個習慣,對於揣度上位者深邃的說話,還真是難為她了。
有典可查的法律都是這樣,平素沒典可翻的辦事你去哪找標準?
下午,苗建飛打來電話給竇雲輝,說原定邀請老許參与國慶典禮上城樓的,人家老許今天稱病說不能來了。
中午和老婆關瑾琇也琢磨了一番,讓她幫著揣測一番丁大書記的這十個字。
「要不晚上叫唐生坐坐吧?我壓根不知道丁大書記這句模稜兩可的話在指什麼?關鍵在於『人言可畏』內含的隱意,是叫你緩手呢還是怎麼著?明天就國慶大典了,倒不妨押后三兩天,先詳細的調查,一切讓證據來說話。」
換過是別人,老竇哪敢輕信?但是唐生絕對是他信得過的人。
即便知道竇雲輝和關瑾瑜是什麼關係的人不是太多,但京城大政豪門誰不清楚?與他們相聯繫的一些高級幹部自然心裏也是有數的,表面上不傳開,私下裡,你知道人家沒數嗎?
「……丁書記坐在那個位置上,是要考慮更多的影響,即便當事人的確是犯了那麼多過錯,可也無法叫所有的人都去理解和相信,高處不勝塞啊,有得必有失,事無十全十美,竇伯伯你也不要太多顧慮,按照工作原則辦吧,丁書記那裡,我去說話,國企老總巨腐事件對社會各個層面的影響是大的,下午我在新浪、騰訊等等微博上逛了逛,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信息時代的網路傳播太快了,雖然各大網站都在刪帖、禁言,但是負面的影響肯定已經放出去了……」
這分明是鬧情緒嘛,顯然,剛剛暴發的這一事件也給老許得知了。
關瑾琇不插言,倒是不斷的給『愛婿』挾菜,生怕他吃不好似的。
……
「唐生,晚上一起吃飯。」
尤其是關瑾琇,她眼裡的唐生都不僅僅是『愛婿』了,女兒豆豆與他肯定是拆不開的蜜裡調油,妹妹瑾瑜也與他糾纏不清,而瑾瑜的孩子,她也悄悄去看了,活脫脫是小唐生一枚啊,唉……這關係,簡直混亂了。
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其它的沒說,卻是叫竇雲輝猜不太透丁大書記的用意何在?
換過這種事發生在別人身上,關瑾琇還不把人家鄙夷至死?
「聽說你最近還要跟著丁書記出國?」
這就更叫竇雲輝哭笑不得了。
無疑,會予人一種專門針對老許家的新形勢,在華西,是因為關瑾瑜雲任省長后引發的官場地震,現在針對這個國企老總又是竇雲輝挂帥,一些體制內的人會怎麼想啊?
總之,種種原因撞在了一起,造成了眼下的這種形勢。
所以,如何來領悟上位者的意圖,如何摸准上位者的脈門,如何窺破領導們的心思,這是一門非常高深的學問。
為什麼呢?
按照唐生的標準來說,不破壞社會安定與和諧為原則底限,私生活方面是過火兒了,但僅僅只是在唐後宮的範圍內,而不去影響社會,不然不用別人說什麼,唐生自己就遁了,肯定誰也找不見他了。
竇雲輝倒是樂意拉上唐生,有時候他的腦子太夠用。
雅間中也就他們三個人,在竇關二人眼中,當唐生是親兒子看待。
不過,這裏面真的涉及到一個政治角逐的問題,無論查實與否,在處理上是可以應運多種手法和方式的,如何能做到讓領導滿意,讓各方面的聲音不再詬病,這是最難的。
苗建國話音落尾,也帶著些嘆息的,聽得出來,頗有感慨啊。
有時候,再嚴謹的一個人,也要學會去妥協,你可以堅持信仰與原則,但收穫的結果,肯定是悲劇的。
唐生想,能跟著老竇一起下去,也是不錯的嘛。他相當於八府巡按,督檢吏治,亦為民伸冤。
京城,竇雲輝家,他剛剛挂帥要處理的這個舉投事件,卻在一開始就讓他頭疼了。
原來那位被舉報的國企頭頭兒的背後是老許家,又聯繫到了老許家?
學會了接受,就學會了寬以待人,人活著,真是不容易啊。
竇雲輝知道老婆辦事嚴謹,說的也有道理,多調查,拿出更多依據來,秉公執法也有底氣啊。
他最後邀了唐生。
別看唐生年齡小,經見的可算廣博了,就晚宴上,竇雲輝敘述的這個情況,他也報以了苦笑。
「我不一定去吧,我也不太想出去,不若代巡地方,督檢一番有關部門的工作。」
可發生在她身上時,她也學著去接受了,不接受咋弄?根本阻止不了,這就是人性,輪不在誰頭上不知道滋味。
按說竇雲輝宦海沉浮數十年了,應該說各種場面都見慣了,對揣度上位者的想法也是經驗的。
關瑾瑜在魔都任副市長時,就被諸多人認為站了老丁家的隊,當時她是全力支持丁漢忠。
所以,丁漢靖都在今天給竇雲輝敲來了電話。
竇雲輝微微頜首,有唐生在老丁那裡說話,應該沒有問題的。
前一陣子華西省剛剛拿下了許甸燾,這才沒多久,又一個與老許家相孫系的副省級國企老總落馬。
何況他的眼光也不差,但是,這次涉及的是影響較大的事件,並不是說國資老總本身那個事件,而是丁許兩家在這一屆開始就產生的磨擦,最讓老丁家難以接受的是,丁漢靖似乎給一種清除異己的作派。
「我也要下去查這個國企老總,要不,咱們一起出京?」
他也堅信唐生的說話在丁大書記的那裡也是有足夠份量的。
就說法律這個東西,條條款款的也算嚴格了,但在量刑上也有上限和下限的,比如敲詐之類的罪,量刑時三年至十年,就看法官怎麼判了,判你十年有重的說法,判你三年也有輕的說法,判你七年有不輕不重地說法,這裏面就留下了處理處置的空間,可以根據種種因素給予被判人重或輕的徒刑。
「嗯,我明天就去和蕭主任要這份差事。」
前巨之一老許這才下去沒多久,就連番暴髮針對他這一系幹部的事件,這叫別人怎麼想啊?
可實情並不是這樣的,老許家的問題也算是歷史遺留問題了,從許甸燾的腐案,到現在的國企腐案,都與老許有聯繫,只能說他在位時沒人查到人家頭上吧?
「……雲輝同志啊,人言可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