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上部 金陵春夢

第十九章 如朕親臨

上部 金陵春夢

第十九章 如朕親臨

隨著我的說話,我手腕一翻,亮出了御賜金牌,巴掌大的閃閃金牌,上刻著四個字『如朕親臨』。
宋菁真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羞氣攻心,緊緊閉上雙眼,聲音顫抖地道:「不,不是。」
我不得不賭一回,因為我完全感覺得到她的強橫,若她全力出手,結果是一樣的,我除了落敗身亡不會有第二個可能,她絕對是不次黃敬天,龍氏兄弟的超絕高手,甚至尤有過之,天魔秘與戰神圖錄同列四大奇書之一,豈是浪得虛名。想想厲工這直可挑戰傳鷹的實力,就知道陰癸派的厲害了。
宋菁在門上的瞬間,目中驚現訝色,竟能在天魔艷舞之下心神不受迷惑,難怪自已栽在他手裡呢。
「我信。」我神色一正,探手從身後拉過一張錦被,動作麻利的將她裹了進去,順便將另一隻濕乎乎的手在被子上抹了兩把。
數步之遙就能踏出的一道門檻,現在走起來卻象有千萬里之長。
思及此處,我心頭一動,明的暗的,不知多少人和左氏購入這玩意兒呢,既意找不到合適的借口,自已何不以買家的身份出現呢。
「不要。」她急忙伸手按住我行進中的魔爪。
驀地,一絲極其隱晦的殺機在房中浮動。
「你這麼欺負人家,若不討回些公道,菁兒心有不甘。」她發出銀鈴般的嬌笑。
在京城隱匿這些年,上至皇親,下至商販,很少有她不知道的事吧,強如葉素冬這錦衣衛的指揮使大人怕也刻著這樣四個字的令牌吧,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葉素冬亦要看我的臉色做人了。
「這算是報復嗎?」
她心頭狂喜,我卻吃了一驚,好深厚的修為,僅僅一瞬間她就像換了人似的。
我絲毫無一點憐香惜玉之心,將她赤裸裸的胴體按在我腿上,冷笑道:「這細皮嫩肉的,爺還真不捨得送你進去呢,再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把握哦。」
何況我的實力亦是令她心的一個因素,蔣瓛雖是皇上的心腹,但仍及不上葉素冬,一個是孤家寡人,一個卻代表著中原八大派之一的西寧道場,其意義不言而喻。
「你,你,這個惡魔,你到底要怎麼樣?」宋菁心裏就別提有多恨了。這多年來,只有她玩人于掌股之上,何曾受過這等屈辱,粉淚忍不住涌了出來。
站在門外,我回頭望向她,隔著垂簾,她的玉面正蕩漾著得意的笑容。
她卻羞憤異常的把頭扭向一邊。
「告訴哥哥我,美人兒你真的是,殘,花,敗,柳嗎?」我一字一頓的問。
我的大手從她的胸部,沿著小腹,直徑探向她的谷底。
「你。」她驚羞交加的瞪著我,看得出來,若給她一把刀,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砍過來。
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不過收穫不小,宋菁我肯定是非要不可的,蔣瓛亦是爭取的對象,此人既能把握藍玉的謀反證據,應有其過人之處。他手裡肯定掌握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力量,如果說他在藍黨中沒有放內線,我絕對不會相信。
「你害什麼人,在這裡有什麼目的,包括你哥哥的一切,都不很重要,之所以你引起本人的重視,是因為你的身份。」
她當然不相信我能看透她是陰癸派傳人的絕秘。這是連她哥哥也不知道的秘事。若說還有一個人知曉的話,那除了不問世事閉入死關的師尊還會有誰呢。
「美人兒,在我凌遠山踏出這房門時,你若不能殺死我,遠山就當你默認了我們的關係,哈。」說罷,不理髮怔的宋菁,我大步朝門那邊行去。
我寫意的伸手撫過她的肩頭,她微感體內一震,心念動間,洶湧的真元完全恢復了原狀。
長出一口氣的同時才發覺,自已的冷汗早浸透了衣衫。
好個狐狸精,居然拿出了天魔舞來勾老子的魂,當真是居心不良啊。
別的不說,只是我封閉她功力的手段,就使她一愁莫展,不論是我有心還是無意,關鍵是我這秘奧手法她聞所未聞,怎不叫她心頭震驚。
這美人兒僅一轉臉的工夫就完全變了人似的,剛才還是楚楚可憐的待宰的小綿羊呢,這會兒卻深高莫測的像個千年狐狸精,這也就是陰癸派的傳人,換了誰能這麼快的轉變過來呢。前一刻還給剝的精光肆虐凌辱呢,后一刻卻笑的這般春情蕩漾,還和老子我調起情來了。
發怔之際,門卻給我重啟。
既相抗無益,還不如大大方方呢,一能顯示我對她的信任,二也暴露了我自負的弱點,三更是給她下決心選擇的機會。
但我卻知她不會輕易動我,手裡拿著御賜金牌的錦衣衛千戶,若在她的茶樓失蹤,她和蔣瓛除了浪跡天涯逃避追殺,當無別的事可做了吧。
我並沒有停下肆虐的手,而是穩穩的插進了她緊夾的雙腿間,在她悲鳴聲中,手指陷進了溫熱濕滑滿是泥濘的肉溝中。
在我駭然失色的當兒,一切卻又恢復了原狀,這刻我剛好啟門邁了出去。
我大笑,合上門轉身而去。
我露出深高莫測的笑意,伸手托起她滑嫩的下頜道:「你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做我的女人,二,做我的敵人。」我絕決的口氣令這美人兒感到了無比的壓力。
管他呢,不論是誰對自已是有利而無害的。還是想想怎麼搞定火藥這頭等大事吧。
「能給奴家一點時間考慮嗎?」顯然她的心裏很亂。
可憐那位老色鬼走了狗尿運,也不知上輩子做什麼事,竟這世惹來陰癸派青睞。
宋菁眸中首次現出來自心底的震憾之色,難以置信的望著我,半晌沒有說話。
我腦際轟然巨震,咽了口唾液笑罵道:「妖女啊,老子還有正事呢。」話落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峰巒重現,雪白耀眼。
這位陰癸派的秘密傳人怎也想不到會落至這般難堪的地步。
這股力量來自蔣瓛呢仰或是宋菁?前者手中掌握著大批錦衣衛,明的暗的,難以計數。後者則擁有陰癸派的支持,一個較之天命教有過而無不及的神秘魔道勢力。
她似是不信的看著我:「奴家的身份?奴家有什麼身份,充其量是個風塵中掙扎求存的可憐女子罷了。」
我粗豪的臉探了進來:「喂,小妖精,別騷勁上腦,春情泛濫給老子頭上堆泥啊。」
也不知是我算計她呢,還是掉進了她的套套里。
我俯身,再次托起她的下巴,這次卻不是和她說話,而是打波。
「若是有膽,現在就來索債吧,菁兒定會侍候大爺你爽心爽肺。」她一邊嬌笑,一邊展開了裹在胴體上的錦被。
我不由露出了苦笑,轉而瞪著她道:「老子遲早十倍的索回,小娘皮你別得意,哼。」這刻我亦對這陰癸派的秘傳弟子產生了一絲沒來由的恐懼。
雖是輕輕的一吻,我仍感覺到她柔唇的驚人香潤。
「你去死吧。」她信手抓了一把給我撕碎的衣服碎片朝我扔過來。
媽的,妖女就是妖女。
望著她眼中複雜的神情,我進一步打擊她的信心:「別指望你那位衛鎮撫的哥哥可以幫的上你,在這個東西面前他除了俯首聽命,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