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上部 金陵春夢

第七十二章 如此巧遇

上部 金陵春夢

第七十二章 如此巧遇

我打了個哈哈,一邊脫衣服一邊道:「小生想到那年青的美人兒胸部很是飽滿啊,哈。」
我笑道:「燕王于中山王徐達是否有舊隙,老子就不太清楚了,但只看他現在坐視的態度,美人兒你認為他是什麼意思呢?呵呵。」
「信了你這淫棍人家才會上當呢。好哩,咱們先洗浴吧,都好些天沒洗了呢。」
哪知正碰上了那對母女回東廂,二人面色紅紅的,厭惡的瞪了我一眼。
「乾娘你放心,只要出了城外我們便去天津衛水師,哥哥已安排好了,可將我們從水路送到江南去。」杏小道。
洗是洗了,不過洗完后,差點把那張舊床搖的散了架。
「夫君,我們住哪裡呢?」于撫雲瞅著我問道。
在這撫雲的接觸中,我更為了解這一點,若不能比赤尊信更猛更狂暴的征服她,又怎麼能驅走她心中赤尊信的影子呢?
中年美婦搖了搖頭道:「杏小,你別管為娘了,娘是不會走的,你乾爹這次可能九死一生了,可憐欽兒年紀尚幼,遭此橫禍,唉。」美婦實在說不下去了,珠淚橫彈。
「小淫棍。」嘴裏笑罵,人卻貼在我背上,毫不吝嗇的讓感受刀胸肉的豐挺和飽滿。
杏小亦陪著掉淚,面上卻有堅定的表情:「乾娘,等杏小師姐一到,我們從長計議也吧,只是師門勢微,師尊又早逝,唉,拼了這條命杏小也為乾爹儘力。」
她們的對話于撫雲剛才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喜翻了心,看來徐輝祖命不該絕呀,救星剛至,就遇到了他的妻子。
想想公公徐達,一生為大明立下赫赫戰功,如今他的兒子被奸人所害,朱元璋卻不聞不問,反責成廠衛來落井下石,怎麼能不叫人心寒呢。
我大感尷尬,若說剛才沒吵到她們,我自已也不信,那還用被角塞著美人兒的嘴呢,不然,房梁有可能經不起音波的震蕩而折斷。至於肉與肉的撞擊聲和床板床架的響聲,老子也沒辦法控制哦。
「他帥師出征,又怎會知這裏發生的一切呢?」
二人沉默中,房門給敲響。
二人回房后將門關上。臉上都有一絲驚異的神色。
拉近了關係后,于撫雲便知趣的退走了。
不過我很快就辦到了,在一次極狂歡后,她告訴我,本以為男人中沒有能再強過赤尊信的了,沒想到我無論是猛悍勁兒還是男人的天賦本錢都全面超越了赤盜霸。
雲歇雨住之後,我便起身出門。
入城后,我明顯感到城中戒嚴的氣氛。城門處只進不出。
我傻楞一下,才苦笑道:「這路上小生為了娘子可謂鞠躬盡瘁,如今哪還有力氣去胡搞呢?」
我一邊撩起車簾觀賞北平府的盛世景象,一邊道:「這可是軍機秘密哦,一會住店后先洗浴一番,老子同娘子床上秘談,哈。」
本來掌柜的不收客了,可在我大錠銀兩的誘惑下終是給我搞定了住房。
而自已丈夫何嘗不是戰功彪柄,名震中原,多上來掃寇平亂,出生入死,換來的是什麼?
「妾身替我家夫君過來謝過賢母女,這北平府鬧戒嚴,客棧滿的住不進去,好不容易落住,多虧了兩位呢。」撫雲在門外說話。
中年美婦大為感激,但她知道救出夫君的可能性太小了,試問這些年又有哪個人能逃的過廠衛的追殺呢。
于撫雲本來就是接近她們的,當然要入來坐了。
「小生辦事,娘子儘管放心,一會娘子你可留下來見機行事,再未弄明情況前,絕不許任何人傷了她們,小生去采采盤子,怎麼樣?」
東跨院本是一位女賓包下的客房,在掌柜遊說下硬是同意了讓我們住進,本來就空著西廂房嘛,她們一共才兩個人,是對母女。
「可否告訴人家你準備如何出手呢?」撫雲甚有興趣的望著我。
「我們現在可是平民小戶啊,住個一般客棧就可以,落店后再讓他們幾個去會合蕭颯和蔣沖,先看情況再說,這裏畢竟是燕王的地頭,還好他不在北平,正忙著蕩寇建功呢。」
驚的二女面色大變。
這美人兒喜歡狂野的交歡方式,估計是當年赤尊信給她留下的印痕,象赤尊信這狂猛悍男做這種事會輕推緩送嗎?
中年婦人笑了笑,面色很是沉重地道:「可能是新婚燕爾吧,那書生神正眸清,也不似個壞人,唉,我們自已的事都管不了啦,哪還有閑心管人家的事呢,杏小,你的傷怎麼樣了?」
杏小打開門,果然是國色天香的于撫雲,那書生還真有福氣呢,竟娶得如此佳人,難怪他忍不住大明天宣淫呢。這等殊色,連女人看了也動心呀。
三人一番傾談,徐夫人和杏小才知這對小夫妻是來遊歷的,順便來看看親戚。
照面之下我和撫去便看出了二人的易容,不光如此,那個女兒還是個武林高手呢。只是面色略顯蒼白,顯然有傷在身。
我們在城南附近的一家『祥和樓』住下,客棧中等規模,由於數日來一直禁嚴,客棧人滿為患。
中年婦人抹乾淚痕,勉強作歡顏,道:「些許小事,妹妹不用介懷,只是我們母女在等人,故此多佔了一間房子,進來坐吧。」
北平有左氏的產業,燕王極看中火藥,大炮全靠火藥當家呢,邊境戰事又頻繁,需求量極大,左慧瑤的大哥左世倫就長住北平,掌左氏在北面的火藥生意,可以說是北平府無人敢得罪的大商巨甲。
其實這美人兒才是『由欲入道』修行法則中受益最深的一個,一路上我是有求必應,更有數次這美人兒親啟戰端。
「依夫君你看,燕王對這事會伸手管嗎?徐輝祖不是他小舅了嗎?」于撫雲有些想不通。
「娘子的說話,小生一向是贊承的,洗,哈。」
「乾娘,這人也真是的,大白天也不讓人安生。」少女甚是生氣。
「誰?」
杏小勉強一笑道:「沒事的,乾娘,等我師姐一到,我們就走,這兩天外面戒備森嚴,飛出去也難啊。」
「好了,好了,娘子,小生知錯了,這叫歪打正著嘛,她們縱不是徐輝祖事件中的主要人犯,也是有關係的從犯,另外就是江湖仇殺,她們也可能是躲避仇家,但我們既遇上了,就看看究竟好了,也放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呢。」
此時的于撫雲剛剛經歷過慾海洗禮,俏面透著紅艷艷的春情,一雙眸子中蘊藏著絲絲情焰。
「我這毛頭小子出門還要安頓一些家事呢,他會不做安排嗎?我才不信燕王的留守心腹會不知道他主子的用心,呵。」
看來是要抓什麼人,會是和徐輝祖有關?
「別讓人家知道你是去泡妞兒,否則有你好看的呢。」撫雲瞪了我一眼。
進的房后,撫去便笑了:「夫君,人家發現你的運氣真是特別好呢,在這期間,這對母女又是易容,又是身上有傷,你想到什麼了?」
另外沈氏的船行北平府也設立有分行。只是主要基地在天津衛,這裏只是個談生意的分行。
「總不能在這裏耗時吧,徐公可是給下在大牢里的,隨時可能丟命呢。」撫雲道。
看不出來,這麼一個文斯斯的人居然能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撫雲白了我一眼,笑道:「用不用人家把床讓給她啊?」說著便走過來伸手肆虐我的肉體。
「傻丫頭,你別犯傻,你們碧海門勉強擠身三流門派,如今更是門人散盡,切不可拖累你師姐呀,她一個大姑娘家撐著這麼一大灘子事已經夠她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