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覆雨翻雲》下部 君臨天下

第九章 靈神合一

下部 君臨天下

第九章 靈神合一

方夜羽道:「劫囚毫無疑問是允墳策劃的,朱元璋心裏也明白十之七八,但他一再的容忍他,看來相當看重允墳的。」
于撫雲在我回來第三的夜裡忽然出關。邁出金石書堂的秘室時,她突然感應到我的存在。
陳寧心中一動道:「他可能想把八派掌握起來,其主要目地還是要控制靜齋這白道地精神領袖,八派諸位暫時不要去理會它,先看看他們的聯盟會議結果再說。」
書房之中,三人對坐,陳寧望著這兩個比自已年紀小了許多,卻是一宗之主的魔門超卓人物,心國生出感嘆,江湖新人輩輩出,想不服老都不行了。自已在他們這個年齡時根本就沒達到他們此時的境界,這也是他們今天能和自已平起平坐的主要原因。
楞嚴府上方夜羽和里赤媚二人秘密而至。
月榭秀樓上的我同時感應到于撫雲的出關,兩個人的心神緊緊纏在一起,她正在往這裏奔來。
陳寧卻道:「魔師難道在此種情況下仍視若不見嗎?」
而在他說出此語的同時,陳寧和謝青岩同時出了奇怪的感覺,那就是魔師若來的話,怕也浪翻雲也動了身吧。
「竟有此事,陳某確實不知,看來金陵風涌雲集了。」
「這次他拋出的東西定是有份量的,讓朱元璋連壓制他都有所不能,可見其厲害。」里赤媚道,還真給這他猜中了些。
這亦是個意外地發現,陳寧想不和他們合作都難了,這事若給朱元璋知曉,那陳寧是完了。
謝青岩也為之苦笑道:「若是再來個浪翻雲的話,我們估計要捲鋪蓋走人了吧。」
秦夢瑤心中暗暗讚歎,難怪這美女殺的燕王心驚膽顫的,自已都無從把握她的深度。
陳寧面色陡變,眼內暴起精芒,轉而消去,恢復了常態,沉聲道:「看來謝兄你們沒少為了次的事下功夫,我們是要好好談一談了。」
我們瘋狂的向對方奉獻著自已的熱情和無盡的深愛,貫通陰陽之路,四肢緊纏,四唇緊貼。
里赤媚和方夜羽聽出了楞嚴對這二人的不滿,方夜羽苦笑道:「事已至此,現在怪他們也沒用了,他們的傷勢仍不行嗎?」
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能達到前一個目的也算相當不錯了。
陳寧仰頭大笑,半晌才道:「助我?二位知陳某心中所想嗎?」——謝青岩此時笑了笑道:「陳兄太小看我們了,知已不知彼,我們怎麼會輕易讓出中這種話?昔年陳友諒和陳兄的關係想來天下間知者不多吧?」
「大概是吧,因為那男人太壞了,在吃掉他之前,一定要讓他遍體鱗傷才解恨。」撫雲道。
謝青岩仍是一付淡定從容的樣兒,笑笑道:「陳兄心中既有新的想法,我們不妨遲些日子再定大計,此次進京對我們來說有些冒險,懸嘗。賞告示仍滿城張貼,還請陳兄替我們張羅一處暫時棲身之所。」
很顯然這番話。陳寧有暫時推託之一。看來他還有重大的陰謀。只是現在摸不情卓敬宣等的虛實,也不敢冒然做出決定。
「夜羽你坐吧,里老師也請坐。」楞嚴招呼二人坐下,使節團的事讓他非常的無奈,準備拉西寧派墊背地想法也落空了,真不知自已和陳玉真的事是怎麼讓他知道的。
「鷹飛倒是無甚大礙了,這陣子也老實了,那個邪古束怕是有些問題,給一種極奇怪異的掌法打中,痛苦萬分,每融一個對時就會慘遭一次蝕骨噬心的折磨,他體內隱有一股對方留下來的真氣,在一定時便會暴發出來肆虐他,除了不見好轉,傷勢反而增加。」
方夜羽和里赤媚對望一眼,沒看出來,藍玉居然還留有後手。
「敢說人家是母老虎?一會將你使壞的東西也咬掉你信不信?」
「夜羽見過大師兄。」方夜羽對楞嚴還是很恭敬地,雖說他貴為蒙皇嫡孫,但現在執的是師兄弟的禮,和那無關。
「如此甚好,還有一事,不知陳兄可曾聽說?」謝青岩又道。
卓敬宣接道:「凌遠山地所作所為,肯定會引起魔師的注目,以卓某的猜測,他應在來京的途中吧。」
「難道虛若無親自出手了?」里赤媚詫異道。邪古束雖勝鷹飛一線,但不一定能引起鬼王對他的興趣吧,虛若無何等樣人,並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讓他出手的。
「兩位都是域外之人,而我陳寧卻是中原人氏,你們認為我們間的合作應該如何來劃分利益呢?這樣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陳寧開口很直接。
楞嚴搖搖頭道:「從知道有這個人開始,她只現身過兩次,這女人的可怕之處還在邪古束之上,根本甩都不甩鷹飛,即便是她師兄在她眼中也像一具沒生命的空殼一樣,她就給我這樣的感覺,這人才是藍玉真正的臂助吧。」
卓敬宣和謝青岩同時點點頭。後者又道:「燕王被襲一事,陳兄如何看?」
時間在滾滾地春潮中流逝,合歡地爽美感覺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遞增。
里赤媚和方夜羽不由一震,天下間居然有如此怪異神功。前者想前了師尊擴廓死前的癥狀,看來這是虛若無一脈的鬼王奇學了。
「陳兄如今是大明重臣,官居一品,辦什麼事都非常的方便,而目下形勢再非江湖爭雄那麼簡單了,只要陳兄提出建議,我們可一同朝此目標努力,而我們唯一的要求相信陳兄也心裏有個底吧。」卓敬宣淡然道來。
門關上的剎那間,于撫雲地豐腴美體已瞬移進我的懷中。我們間的勾通不是用語言。而是用肢體動作和眼神。
虛夜月和庄青霜同時喜道:「雲姐出關了嗎?太好了耶。」
三女含笑應諾:「是,霜夫人,奴婢們曉得了。」
終於我和撫雲從肉慾中徹底將自已的靈神融匯進了對方的靈神中,陰陽靈神的合併,將我們帶入了天地中無限的廣闊空間。
秦夢瑤忽而在這刻升起了一種荒唐地感覺,自已將來也會這樣給人侍候了嗎。
「不知陳兄可知朱元璋對八大派是什麼態度嗎?」卓敬宣又問。
那元神此時的狀態是我中有她,她中有我,我亦是她,她亦是我。
照這情況看,京城不熱鬧都不行了。
「雲兒,他已經很慘了吧,你看啊,給那個母老虎咬地滿身全是牙印子了。」
房間只剩下了沉重的喘息,片刻后又匯入了肉體的交擊聲。
正陪著我的有奏夢瑤,虛夜月,庄青霜,谷姿仙等幾女。
幾女整個把我忘了似的,在一邊聊上了火,我只得無奈的欣賞著。
誰也沒想到秦夢瑤竟會打趣于撫雲。而於撫雲卻笑著深望了秦夢瑤一眼。
陳寧一愕,道:「謝兄請明言。江湖上的事,陳某可不是事事知詳的。」這他說地倒也是真話。
這話令卓敬宣和謝青岩為之一愣。其實他們對陳寧和昔年的陳龍諒有什麼關係根本不是知道的有多詳細川只是當年略有一絲風聲傳出,而種種跡象都指向了陳寧,故此謝青岩大胆做出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冒險一試,居然真地擊中了陳寧的要害。
「師兄你要做好隨時給允墳賣掉的準備,敬宣他們已和陳寧方面取得了進一步的聯繫,此時大該也在商議定計中,我們必須好好利用大明朝內部的矛盾了,那個邪古束現在如何了?」
這美人兒的臉上現出驚心動魄的神采,身形倏移,已消失在書堂門前。
轟的一聲,我和她的腦際時劇震。兩人的元神在徹底融合為一體,再無分彼我的同時,它亦剝離我們地肉體。以第三視有『望』著床上仍在瘋狂造愛的那對男女。
我們兩人體內的力量瞬間湧入對方的體內。沒有一絲地衝突,各不相干的分流互進,侵略著對方每一寸經脈,若電流般遊盪對方的四肢百骸。
陳寧一震,這事他確是頭回聽說,前些日那位神秘刺客還未搞清是誰。現在又冒出個陰癸派。
「我們聖門陰登派中人現在全力支持允墳,陳兄心裏應有底兒吧?」
「雲兒,下面的那個女人好瘋狂啊。她想吃掉那個可憐的男人嗎?」我道。
方夜羽亦道:「里老師說得不錯,藍玉絕不是輕易肯拋露底牌的人,朱元璋大壽前他亦會來京,而且會傾巢而動,不然他怕無命返回蘭州吧。」
卓敬宣和謝青岩同時一驚,能給陳寧稱道的人一定不簡單,允墳的實還真是可怕啊。
陳寧當然知道他們是為何進中原。無非是怕大明強大,解除了內憂之後起了外侵之心,往深一層想的話,就是看有無機會,滅了中原的抵抗勢力,再趁機起兵南下。
「那邪古束不是還有位師妹嗎?她不在你這裏?」里赤媚問道。
陳寧早料到他們會有此提議了,心中亦有了安排。道:「陳某已安派妥當,城南一處私宅是我多年前秘置下的產業,目前空閑,這一兩日合可清理出來供諸位暫用。」
「當然了解,在這方面陳某自會為你們周旋,過些時日,皇上要革新朝政,會有一番大的變動。待此事定下之後,我們再重長計議不遲。」
于撫雲眸光一亮,露出個笑容道:「夢瑤妹子無須客氣,我們自家人哪來那麼多俗禮呢。」說著話時,她已走上前去和夢瑤和握在一起。
話聲才落,房門啟處,于撫雲已婷婷玉立在門內。目光先深深望了我一眼后才轉往我身旁的秦夢瑤,這刻月兒和霜兒已飛身過去一左一右將她擁住。秦夢瑤亦知這于撫雲是我夫人中重有地位的一位了,忙起前相迎:「夢瑤見過雲姐姐。」
秦夢瑤對我神情忽動生出感應,眼眸向我。我向她擠了個眼兒,笑道:「今天的晚宴為夫我不參加了,要好好陪我的撫雲美人兒。」
「師兄,這兩日好象未見預期的效果,允墳看來又過了一關。」方夜羽所說的當然是朱元璋的一關,楞嚴點點頭道:「看情況朱元璋又給他暫時擺平了,這個真是厲害,每每能化險為夷,真叫人看不透他的深淺,如此劣勢的情況下仍能自救。」
陳寧眸中露出精光:「當夜同樣有神秘高手在本府出現,修為深不可測,非常可怕,如果把此事和燕王府的事聯繫在一起的話,那對方一定是允墳的人,目下也只有他才有這種實力。」
方夜心和里赤媚同時陷入了沉思,藍玉的合謀者會是誰呢?
一提到邪古束,楞嚴就直生悶氣,眉峰微皺道:「此人和鷹飛放一塊真能幹出些大事來,當足了自已是無敵高手,居然大白天跑到鬼王府去叫陣,嫌命長了吧。」
當然楞嚴此刻還不知道陳玉真實則是單玉茹的人,單玉茹也因形勢的各種轉變未和他進一步接觸。
「這樣給你咬還不夠嗎?」我大笑起來。
里赤媚眸光一閃道:「看來藍玉在京中另有合謀者了,他百密一疏,只要我們查到了這個人,就能再次讓藍玉和我們愉快的合作了。」
魔門三大宗主匯聚,補天閣陳寧,滅情道卓敬宣,魔相宗謝青岩。
御史大夫陳寧府中。
楞嚴道:「此女行蹤確實詭秘難測,跟蹤了兩次都給她甩掉,可見她是有心防著我們。」
三女起身出門,將門關上后。庄青霜才喚過候在外室的翠碧等三女道:「一會我會著人給你們開小宴的,夫君這裏你們先照料著,把浴盆給他備好,明白了嗎?」
卓敬宣淡淡一笑道:「如果陳兄願意,我們將全力助陳兄完成心中所願。」
片刻后,秦夢瑤笑道:「月兒,霜兒,晚宴開了我們先過去吧,讓雲姐姐和她的夫婿說些貼已話好哩。」
楞嚴搖搖頭道:「出手的一位非常高明女子,劍術絕頂,我懷疑此女就是年前劫囚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