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紗》第二折 浙江政略

段十七 醋意

第二折 浙江政略

段十七 醋意

張問想罷又撩撥了她一句:「我這漲得難受,要爆了,要不叫……」
外面突然沙沙地細響,下起了小雨,江南的天氣,就是多雨。頓時天地之間,萬物都彷彿濕潤起來,就像……
「娘子全身都極美,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不是暴殄天物?」張問道。張盈的天庭飽滿皮膚緊緻所以額頭看起來亮晶晶的,確實能觸動張問的心弦。
只見張盈臉上紅撲撲的,如桃花一般好看,身上穿著薄薄的綾羅,將纖細柔軟的身材展露無遺,張問頓時就感覺身子有些燥。不過他又想著張盈那身子骨太敏感,經不起折騰,每回都不是很盡興,要是讓寒煙一起來該多好啊。
然後兩人就折騰著干那事,張問首先惦記的,當然是張盈胸前那兩粒遠遠大於常人的紅豆。
但他不想把自己的娘子往死里折騰,於是便自個用手解決。待張問哦了一聲大睜地雙眼,身上肌肉暴漲的時候,張盈急忙把自己緊湊挺翹的玉臀坐了上來,嗶嘰一聲順著沒有干透的充滿皺褶的管道套了上去,她想有個孩子,最好是兒子,這樣這輩子才算完美了。
張問終於解脫了,長長吁出一口氣,嗓子發乾,身上既軟又舒服,向身上一看時,張盈恥骨上的芳草,就像沾了水的刷子一般凌亂糾結。
張盈聽罷面有怒氣,嬌嗔道:「我在相公眼裡,只是玩物嗎?」
張問聽罷這句前言不答後語的話,說道:「娘子的心跳是不是很快?」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猜測,張盈的矜持說明了她現在可能還無法接受太淫靡的弄法,調教不能操之過急。
張問想著,等淡妝來回話的時候,自己應該正和張盈搞那事。那時正好挑起張盈的心弦,讓她覺得自己可能會和淡妝搞在一起,淡妝和寒煙不同,她能懷孕。張盈受到威脅,自然就會求助於和她關係好的寒煙,讓寒煙教些床上的手段,以留住張問對她的興趣;最後坐享其成的,就是張問了。張問甚至想,說不定娘子還會主動叫寒煙過來一起服侍自己。
張問一邊走,一邊說道:「你現在去叫人打聽一下,這兩天鹽價又漲了多少,打聽明白了,趕緊的回來告訴我。」
張問忍不住提醒道:「娘子可以用嘴……」
張問等一行人乘船回杭州,水路速度慢,不過沿途倒可以看看江南水鄉的風景。回到西湖之畔的家中時,已經是酉時了,吃了晚飯,四周的燈籠慢慢點亮,太陽早已下山。張問晚上不習慣早睡,一般是要掌燈看看書,不過現在和以前不同,現在娶了妻,又多了件活兒。
但當他想起下午在富春江畔那個村婦,被張盈一腳踢的像鴨子一般赴水時,頓時又打消了直接說出來的念頭,這娘子是個醋罈子,要動點心思才能調教。不過張問也不在乎她是醋罈子,大凡喝醋的人,都是在乎對方的。
不出張問所料,張盈自打在祝英台的故鄉被張問破瓜以來,已經嘗到了一種新的人生樂趣,這會兒張問在富陽縣鬧騰了幾天,張盈也曠了幾天,更是有些忍耐不住了。
張問在荷花塘邊的敞室里看著綠幽幽的荷葉,吹著涼風,正想讀讀金瓶梅之類的書陶逸一下情操在幹活,張盈就走了過來,將他手裡的書拿了下來,軟軟地說道:「相公也累了幾天,就別顧著看書,早些休息吧。」
剛剛張盈那句嬌嗔,不自覺大聲了一些,驚動了門口的淡妝,淡妝吃了一驚,睜開眼睛,發現門不知怎麼大開了。她驚嚇之下,嗯地一哆嗦,褻褲頓時像掉進了水裡一般,一股熱乎乎的東西順著褲管流了下去,把襪子也給濕了。
「啊……」張盈又一聲哭叫,渾身直抽搐哆嗦,張問那杵像被人抓在手裡狠命箍緊一般動彈不得,又像被開水燙了一般。張問見她眼裡滿是哀求,只得強忍著像要爆炸一般的難受停了下來。
張盈頓時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覺得是自己對不住他,軟下話低聲道:「等妾身休息一下吧。」
「是,東家。」
淡妝滿臉緋紅,像染了風寒發高燒一般,也顧不得許多,邁著發軟的雙腿轉身就逃。張問看在眼裡,頓覺可愛,不過張盈肯定看淡妝很不順眼。
想到這裏,張問已經忍不住要高興得手舞足蹈起來。同時叫淡妝去打聽實時鹽價,也是張問需要的信息,張問總覺得,按照正常情況,就算受改鹽政策的影響,也不定能暴漲十倍呀!其中定有蹊蹺,他現在想的,也是這個問題的原因。
張問見狀,小心搖醒張盈,在她耳邊說道:「門口那小妮子發浪了。」張盈唔了一聲,道:「妾身早就知道她在那裡了,這小妖精,不是看在沈小姐的面上,早把她攆了。」
這時候張問重新拾起了和黃仁直喝酒那晚想起的計策,今晚正好付諸實施。想罷便低聲說道:「娘子先去吩咐人準備洗澡水。」
張問反手掩上房門,卻留了一道縫。
推開卧室的木門,張盈正在叫人打水,聽到嘎吱一聲門響,回過頭來時,見是張問走了進來,她深吸了一口氣,臉上紅撲撲的直要嫩出水來,忙說道:「你先下去吧。」那白衣少女施了一個禮,便走出了房門。
張盈像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一般蜷縮著身體,張問挺著可以敲得嘡嘡作響的鐵玩意一柱擎天,發了一陣呆欲哭無淚。這時候他聽得門外有低低的呻吟聲,轉頭看去時,只見站在門口的淡妝正閉著眼睛在自己身上亂摸,房門被弄開了她也不自知。淡妝那張小臉通紅,雲鬢散亂,小口微張,淺淺悶哼,面部表情說不出的嫵媚淫浪,看樣子已經被張問夫婦的激戰刺激得受不了,自己在那扣弄起來。
張問也沒覺得娘子有什麼不對,想想要是她去找其他男人,自己也受不了不是。但他只是理解,僅此而已。原因很簡單,經史典籍上,偉大的先賢告訴張問,男女是不平等的,各盡本分,倫理常綱,正大光明。
淡妝穿著白色柿袖上衣,淺紋白裙,一手扶著門邊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一手已經伸進裙內來回揉搓。
張盈瞪了他一眼,滿臉通紅轉身去拉被子,卻被張問從後面一把抱住,只覺得她的身體一顫,微顫顫得直抖,軟得像沒有骨頭一般。張問順勢就將她抱到床上去,張盈紅著臉道:「把燈吹了。」
床後邊薰爐里燒出的那股味兒,平時聞著倒是賞心,可在張問累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覺得那香味聞著頭暈。沒多久張盈就丟了幾次,她那帶著哭腔的呻吟,散亂的青絲,綳直的雙腿,仰頭長伸的粉脖,都讓張問覺得她已經受不了,張問只得沒命地亂捅,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希望在她忍受極限之前完事。這樣的速度讓張問的體力有些不支,他像拉風箱一般喘著氣,直喘得嗓子眼泛鹹味兒。
這時候張問才想起娘子是會武功的,周圍有人自然感覺的出來。現在她無法滿足張問,也沒叫淡妝進來幫忙,張問頓時覺得,女人的佔有慾也是很強的,吃不完也不願意分給別人。
張盈已經迫不及待了,但仍然保持著矜持,用帶著顫音的聲音說道:「水……太熱了,我們到被窩裡……暖暖身子再洗吧……」
張問一聽鬱悶非常,但也不知用什麼理論辯駁,回想了一遍,沒有哪本書從理論的高度闡述過這種事的正義性,只得作罷。一個聲音在張問腦子裡響起:老子一定要把自家娘子收拾服貼了。
張盈一聽頓時會意,輕咬了一下嘴唇,嗯地點了點頭。待張盈先走之後,張問也站起身來,正要出敞室,外邊的那白衣少女,張問給她取名兒的奴婢淡妝,便忙提著燈籠走過來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