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紗》第六折 肯羡春華在漢宮

段二三 關心

第六折 肯羡春華在漢宮

段二三 關心

樓外的夏蟲唧唧地叫著,帶來了夏夜的寧靜,一如張問的寡言少語,他感覺有些困惑,因為工作時間過長的關係,精神不太好,還有些恍惚,恍惚就是對面前的所見所聞產生一種不真實感。
朱徽婧張著小嘴,嗚嗚地哭泣了幾聲,雙腿放在張問的肩膀上,緊緊地夾住他的脖子,差點沒把張問給勒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身在何地,在做什麼,她的大眼睛失去了焦點、就像蒙上了一層水霧。
朱徽婧小腹下那隻小小的白饅頭十分粉嫩可愛,讓張問十分喜愛,他忍不住埋下頭,去親吻了一下,頓時就聞到一股處子幽香。朱徽婧哆嗦了一下,伸手去抓張問的腦袋,揪住了他的頭髮,髮髻一下子就被抓散了,她悶悶地顫聲道:「張……問……別,那裡臟,你太……」
張問抱著她的削肩,鼻子里聞著女孩身上那種特有的令人心曠神怡的幽香,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內疚,還是應該有成就感……或許朱徽婧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這樣的男女之事,張問是做了件好事?
「怎麼了?」朱徽婧猶豫了一下,拉住張問的大手,一雙惹人憐愛的清純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張問,「你討厭我嗎?」
朱徽婧嘟起小嘴,仰起頭,有些生氣地看著他說道:「好玩!」
朱徽婧軟軟地靠在桌面上,緋紅一張俏臉,尷尬地看著自己那裡不受控制地噴水,幾乎要哭出來,「都是你!我……我尿床了……太羞人了……」
那兩粒小櫻桃,又如鑲在白玉上的瑪瑙,很快就堅挺地漲了起來……
朱徽婧感覺到張問的目光,心裏莫名產生一種緊張感,羞澀地低下了頭。卻不料張問這時頹喪地說道:「殿下,您還是趕緊回宮吧。」
張問想著想著,手上忍不住一使勁,捏住那個柔軟,朱徽婧皺眉道:「哎呀,疼!」
臟嗎?張問覺得比什麼都純潔,他張嘴輕輕咬了過去,就如在咬一個蜜桃,然後伸出舌頭去撥開那嫩白河蚌中間的一道縫兒,上下舔弄一番,尋找那顆小紐扣……那顆東西才是最可愛的最珍貴的,就像是河蚌含著珍珠。
朱徽婧無力地向桌邊挪了一下,抱住張問,乖巧地靠在他的懷裡,喃喃地說道:「真的好神奇哦……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就像在雲裡邊一樣……張問,你知道嗎……」
張問聽罷一陣動容,不禁將她抱得更緊。
朱徽婧併攏了雙腿,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噁心我了,好累……」
「你的心裏,只有國家大事嗎?」朱徽婧傷感地說道,她的聲音讓人心碎。
張問的官袍裏面堅硬似鐵,但是當他看著朱徽婧那小小的河蚌、看著她臉上疲憊而幸福的表情時,卻忍不下心去傷害她。他明白自己這大玩意要是塞進這麼一個純潔的小女孩的身體里,估計會給她帶去無盡的痛苦。
張問吞了一口口水,眼睛不受腦子控制地移到了朱徽婧那微微隆起的胸口,倒退了一步,皺眉道:「這是不合禮制的,是……不行的!」他有點納悶,在他的印象里,朱徽婧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連晦澀的朝廷布局都能理解一些,今晚怎麼感覺她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你不願意嗎?」朱徽婧仰起頭,大眼睛猶如明凈的潭水一般清亮。
張問捨不得吐,便吞了下去,喉結一動,朱徽婧看明白張問在幹什麼后立刻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知道嗎?張問……你關心著上下五千年,而我,只關心你……」朱徽婧喃喃地說道,「我知道你心裏面只想著朝局,想著青史記載的國家興亡、想著它們成敗的規律,所以我才去讀史、想道理,其實,我一點都不喜歡那些枯燥的大道理文章。」
張問愕然看著她,久久說不出話來。朱徽婧突然覺得張問的樣子很好笑,忍不住掩嘴而笑。她的笑起來,猶如新月、猶如梨渦。
張問這時突然覺得朱徽婧其實很是可憐,因為上次准駙馬被刺殺,她極可能會在宮裡孤苦終老了……就像嘉靖皇帝的女兒,死的時候才發現她還是處子。
朱徽婧牽過張問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脯上,頓時一股溫暖的柔軟的感覺從張問的手上一直擴散到他的全身,讓他衝動得真想抱住這個萬分可愛的女孩狠狠親上一口。
「什麼遊戲?」張問瞪著朱徽婧。
「有什麼好玩的?我並不覺得好玩。」張問說道。
張問忍不住看著她的眼睛道:「其實,這段時間我老是集中不了注意力,腦子裡常常出現你的影子……」
張問心道,拋卻朱徽婧的身份,好像也沒什麼不可以的。許多士大夫的侍妾都買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玩到十七八歲,就嫌老了。張問不斷為自己的衝動尋找著合理的借口。
他在滿懷著負罪感、自我譴責中把朱徽婧帶上樓,甚至他們是怎麼上去張問都記不得了。太邪惡了,張問覺得如果這個世上如果真的存在地獄,他這樣的人死後絕對應該下十八層地獄……他明知邪惡,但是敢幹,因為他心底認為存在地獄的可能性很小。「頭上三尺有神明」,對於無甚信仰的人來說作用實在不大。
張問把她放到書桌上坐著,又心急地去解開她的腰帶,朱徽婧無力地用手捂住腿間,紅著臉喘息道:「做什麼,那裡羞死了!」
他撩起朱徽婧的上衣,去親她那稚嫩的小饅頭,嘴上的鬍鬚蜇得朱徽婧漲紅了臉。如此幼嫩的肌膚,被張問這麼一個大男人親吻撫摸,十分詭異。他顧不得許多,一邊吸,一邊愛不釋手地把玩它們。
突然張問聽到了朱徽婧那清脆的嗓子里發出帶著哭腔的「啊」地一聲,就感覺到臉上一熱,感覺有什麼東西噴在自己的臉上,他急忙離開朱徽婧的腿間,去看那裡的奇景。只見那河蚌上邊那個小孔像噴泉一般噴出了純凈的液體……張問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還是第一看見這麼一個場景。
還是那間內閣休息室,在這裏張問曾經和楊選侍纏綿偷情,一切猶如發生在昨日。張問突然很內疚,他怔怔地看著朱徽婧的眼睛,自己應該是她的仇人……
「不是吧?」張問埋頭去聞了聞,沒有氣味,又舔了一下……完全不是排泄物的味道,他張嘴吸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道:「要不你也嘗嘗,真不是尿床。」
朱徽婧看著燭火下站著的張問,他看起來有些憔悴,還帶著疲憊,但是他的目光仍然那麼火熱、那麼有神,朱徽婧甚至覺得他故作的冷冷的眸子里有種深情。朱徽婧覺得他很英俊,一舉一動、一站一坐都帶著洒脫的氣質。她獃獃地看著張問。
河蚌用一生養著一顆珍珠,只等有懂得它的人來摘采……
張問很輕易就把她的手撥開了,只見那兩條玉白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的光滑修腿之間、平滑的小腹下面,有一隻嫩白隆起的像饅頭一般的所在,胖胖的、軟軟的,張問愣愣地看那鮮嫩的小東西……竟然沒有一縷芳草,白白的十分可愛。
……三從四德的書只教朱徽婧不能和男人太接近,但是她卻無從得知這男女之事,從來就沒有接觸過必要的信息。書上說不能和男人親近,但是張問不同,她忍不住想和他親近一些,但是用什麼方式親近、怎麼樣親近才比較得體、她卻弄不明白……她知道張問牽她的手不對,但是親她的胸脯對她來說也差不多、而且她很喜歡那種感覺。
張問漲紅了臉,良久之後他才點點頭道:「也好……」他知道自己說出這兩個字絕非出自理智,遠遠脫離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的範圍。
朱徽婧生氣地嘟起小嘴道:「不對就不對!有什麼了不起的?難道他們都張羅著要把我嫁給一個醜八怪死老頭,就是對的了?我恨死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了!」
張問卻抱拳不動聲色地說道:「不知遂平公主殿下深夜來訪,有何事垂詢?」
他這才急忙放開手,衝動地一把將朱徽婧摟進懷裡,貪婪地呼吸著她髮際的幽香,這時朱徽婧又輕呼道:「你怎麼了嘛!我出不了氣了,想勒死我呀!」
張問聽罷她的話,立刻就嚇了一跳,這和偷情何異?但是,他這個人懂倫理道德,卻看得不重,經常明知故犯……張問心裏有些動搖,深受朱徽婧那種清純的誘惑,他站在原地許久都說不出話來。
「就是你含著人家的……」朱徽婧紅著臉道,「我覺得感覺好奇怪,你害得我今晚上都睡不著,要不張大人陪我再玩一次吧。」
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眼神,真是快要了張問的老命,他強忍著、用一種大叔對小女孩般的口氣說道:「殿下讀過《女戒》、《女訓》,應該懂得這樣做是不對的。你年紀小可以原諒,但是我做的事都得自己承擔責任,所以我不能那麼做。我這是為殿下好……啊!」
朱徽婧歪著腦袋道:「今天在大隆福寺里,我們玩的那個遊戲挺好玩的,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