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三六 封閉

沈貴妃輕輕應了一聲：「皇上要去就去吧，但別親自上戰場，您九五之尊犯不得冒那險。臣妾手裡的沈氏資產，確實富可敵國，但終究都是咱們這個家的，皇上隨時可以調用。」

她滿面的嬌羞，一副任君摘取的樣子，但是，在這個世上，能有幸一親她芳澤的人，只有皇帝張問。

於是沈貴妃便跨在他的腿上方，慢慢地讓那東西一寸寸地進入，許久之後，它才完全放進了沈貴妃的身體裏面，她的腿也有些軟了，便完全坐到了張問的腿上，低聲說道：「好深啊……」

「皇上，你的舌頭真壞……」沈貴妃喘息著說。

張問毫不猶豫地說道：「朕信。」

沈貴妃嬌嬌地說道：「皇上一會別討饒就好。」

她又問道：「皇上知道什麼是愛嗎？」

張問腦子有些混亂，怔怔地說道：「朕是懷疑過愛妃與此事有關，不然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和實力。」

宮室內立刻春色無邊，低低的呻吟就像仙女在淺唱。張問的大手抓著她的翹臀幫助她運動，沒過一會，他就想更好地接觸那可愛的翹臀，他最感興趣的部位，便將沈貴妃抱了下來，讓她趴在大案上，然後從後面繼續那件事，雙手可以隨心所欲地撫摸那個地方，而且看著也是十分興奮。

沈貴妃道：「臣妾一直期待皇上來，至少不會對皇上封閉……皇上，臣妾聽說了海禁的事，很多人都以為臣妾主張海禁的江南士紳的大後台，皇上覺得是這樣嗎？」

她便這樣扭動著婀娜的腰肢，動作比最美好的舞蹈還要漂亮，並將胸部往張問的臉上貼，張問咬住那軟軟的頂端，不一會口水就將她的抹胸弄濕了。

朦朧的流光，半透明綾羅的抹胸下若隱若現的膚色，不是就像在夢中么？

她的全身都綳得老緊，但過得片刻，就一下子軟了下來，猶如沒有了骨頭一樣，軟綿綿地抱住了張問的脖子，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了他的身上。張問能感覺到她喘息時的熱氣，他的手沒停，仍舊在沈貴妃光潔的後背上撫摸著，背心上有條淺溝以優美的弧線向下延伸，一直到臀溝，然後線條驟然上升，便是她的翹臀，張問對女人的臀部和髖部最是迷戀，自然就愛不釋手地用手背輕輕撫摸把玩。

「愛妃舒服了么？休息一下得好好服侍朕啊。」

張問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樣，或許是因為窒息能增加快感，所以她在極樂的時候情不自禁地要讓自己呼吸困難。

這時更讓她們驚訝的話傳了過來，只聽得沈貴妃道：「你能用舌頭先讓臣妾舒服一次嗎？」

「好……好，朕……過來。」張問的眼睛一眨也不眨，連說話也不甚清楚了。後宮佳麗三千，一個勝似一個嬌美，但無人能和沈碧瑤相比。但是以前她總是冷冰冰的，而且很拘謹很是放不開，讓張問有點難受，所以不太願意到長春宮來，但今天沈碧瑤心情好，一反常態，一副嬌媚讓張問感覺如在夢中。

沒一會，沈貴妃的纖纖素手就在張問的頭上一陣亂抓，將他的頭髮弄得一片狼藉，她的腿也綳得老緊。口裡的喘息聽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但她不是在拚命呼吸，而是長長地吸一口氣，然後就張著朱唇一動不動地沉迷在如雲如霧的感受之中，良久才急忙喘一口氣。

張問嘆了一口氣，使勁地點點頭：「朕真的信，就算有人拿到了真憑實據擺在面前，只要愛妃說不是這樣，朕寧願相信你的話，也不願意相信親眼看到的。」

張問便坐到了椅子上，然後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雙臂抱著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張問忍不住將鼻子靠到她的頭髮上，輕輕一聞，一股夾雜著花香和一種讓人興奮的幽香氣味，讓他更加愛不釋手。

帶著沐浴時留下的花香，還有美女的特別味道，一種雌性的味道，張問難以描述但讓人十分迷戀，就像酒，不甜不鮮，卻讓人慾罷不能。

沈貴妃甩了甩散開的青絲，含情脈脈地說道：「那皇上還站著作甚，快過來呀。」

「哦？」

如果她真的為了穩固自己的勢力，充當了海禁的大後台，問她會說實話嗎？但是張問偏偏覺得很願意相信她的話。他不禁問道：「那朕現在問你，海禁的事，你是大後台嗎？」

「臣妾好累，皇上先停會，太癢了……」沈貴妃聲音有些沙啞地在張問的耳邊輕輕說道。

夕陽的金色流光透過木格子窗戶滲進淡雅格調的宮室，幔維在微風中輕輕舞動，讓沈貴妃潔白的身子上的金色光澤忽明忽暗，猶如女神身上的光暈，流暢的曲線凹凸有致，張問看得不由得有些痴，不禁由衷地贊道：「漂亮，真的很漂亮。」

張問抓住她的手：「朕自進入官場，步步為營，到如今位列九五至尊，敵人遍布天下，殺的人不計其數，恨不得嚼碎朕的骨頭的人數不勝數，但是，朕自問對你們是真心的，你們讓朕覺得很溫暖，如果連你都不信，朕這皇帝當著又有多大的意思，這一輩子又有什麼值得留戀的東西？」

良久之後，他們才疲憊地相擁在一起，張問充滿愛意地撫摸著她。這時沈貴妃突然說道：「皇上，你愛過臣妾嗎？」

「皇上……」沈貴妃輕輕地低吟。

「皇上，你的……那裡立起來了，要臣妾……放進去嗎？」

張問又說道：「廣東那邊的叛亂幾個月了毫無進展，朕想親率御林軍御駕親征，另外到了南方，好把那幫自以為天高皇帝遠的唯利是圖的士紳一網打盡！」

沈貴妃便用溫柔的小手握住那東西，從張問的腿上站了起來，然後把腰靠到上面，她帶著顫音說道：「皇上，你別動，慢點，讓臣妾來。」

她抿了抿朱唇，把俏臉輕輕靠向張問的胸口，伸出了嬌嫩的舌頭，在張問胸肌中間輕輕舔了一下，張問頓時覺得身上都是一麻，鼻子里聞著女人味，手上摸著光滑如緞的線條美好的肌膚，他有些暈了。

沈貴妃笑道：「皇上真的信？」

「啊！」她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叫了一聲，黛眉緊蹙，檀口輕張，在潔白的銀牙之間小舌頭也伸了出來，頭拚命向後仰，腰也挺了起來，將她的神秘之處緊緊地貼在張問的嘴上。非常用力，以至於張問因為窒息腦子一陣眩暈。

聽到她說家，張問不由得心裏暖暖的。

張問時常練劍，看來是很有好處的，身體得到了鍛煉，身體線條也練得更有男人味，又加上他正值三十齣頭的年紀，鼎盛的時期，既沒有青澀的味道，又沒有衰退，一種成熟的強大的感覺讓沈貴妃眼睛迷離，時而還輕咬著下唇媚態顯露。

沈貴妃輕聲道：「你愛一個人，要敞開心胸，不要封閉自己，不要以為所有人都可能是你的敵人。」

張問沒有說話，直接埋下頭輕輕咬住她恥骨的部位，那突起的小饅頭外面軟軟的，毛茸茸的。沈貴妃頓時啊地一聲嬌呼了出來，張問的嘴一張一合，下唇立刻沿著那道嬌嫩的縫隙刮過，沈貴妃差點沒哭出來。

看來這個世上還是存在一些東西，不是用腦子思考能想清楚的，更不是算得清楚的。

「要！要！」張問不假思索就急忙像雞啄米一樣點頭。

二人一邊說著情話，一邊觸摸，過得一會，沈貴妃的精神好些了，便開始親吻張問的身上。她好像對張問的胸部十分有興趣，玉手在他的胸肌上流連不去。

張問來到她的身邊，伸出手輕輕從她的秀髮上撫過，十分順滑，清秀如絲。散開的長發讓他感覺很好，很討人喜愛，大概是因為女人的長發是一種心理暗示，暗示女人的某個多發的部位。

「嗯。」張問疲憊地應了一句。

她的聲音很輕，充滿了愛意。

張問的手指從她的頭髮慢慢往下撫摸，拂過她的耳朵，俏臉，脖頸，她閉上眼睛仰起頭，紅唇對著張問，泛著朱紅的光澤，柔嫩而性感，張問忙把嘴湊了上去。一張勝似仙女、女神的臉，親起來讓他感覺好極了。

張問剛開開口，沈貴妃突然伸出削蔥似的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唇上，秋波閃閃地說道：「記得剛才臣妾說的話，愛不是封閉自己，要敞開自己，沒關係，沒有人可以傷害皇上。」

張問的口中十分乾澀，他不由得喃喃說道：「很美，愛妃的每一處地方都那麼美好。」

沈貴妃搖搖頭道：「不是……皇上信嗎？」

二人忘乎所以，完全把幔維外面的侍女忘記了，她們聽得如此言語，個個羞紅了臉，恨不得鑽到地縫裡躲起來，有的緊緊捏著自己的一腳，有的十指緊扣不知所措。

「你的手真是太美妙了，應該還有更美妙的地方，愛妃快一點，朕等不及了。」張問昏昏沉沉地說。

「皇上……」沈貴妃嬌呼一聲，溫柔地把頭埋在他的懷裡。張問撫摸著她的頭髮，此時此刻，他感覺這個女人不是龐大勢力的幕後之手，只是一個簡單到有些傻傻的女子……但自己不一樣在她的面前便傻了么？

「臣妾……不行了……」沈貴妃突然帶著哭腔呻吟了一聲，張問感覺到嘴唇一陣溫暖，被溫暖的花蜜燙了一下似的，然後舌尖能感覺到那充滿皺褶的嬌嫩地方的收縮，就像一張可愛的小嘴在吸允一樣。

張問默然。他讀過的書上說仁以愛人，儒家的愛可以延伸到男女之愛上么？

張問道：「你不是一直在封閉自己嗎，除了自己的親信，誰也不見？」

沈貴妃嫣然一笑：「皇上這麼說，臣妾不僅不生氣，反而很高興。臣妾是有那樣的嫌疑，皇上既然想到其中關聯，為什麼不直接來問臣妾呢？」

張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