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仙劍奇俠傳
第八百五十一章 酒不醉人人自醉!
「哎呦!」雲霆捂著頭,齜牙咧嘴,很是吃痛,火辣辣地。
雲霆面露疑惑,以他如今的聽覺,方圓二十米之內,一草一木,絕對清晰可聞。
「師尊,難道你不是那個什麼花什麼盜!都被我撞見了,還有什麼可說的。」
雲霆自語,這才發現師尊並不是一人回來。在師傅的懷裡,乍看下居然還有一人。
他最近是修鍊練傻了吧,怎麼會生出如此荒誕的念頭?
雲霆迅速化為閃電,「嗖」地原地消失不見,留下一陣風,將附近的樹葉吹得嘩啦啦脆響。
雲霆臉色通紅,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仔細接著月光瞧了這人,雲霆頓時驚為天人。
此時,她的房門緩緩開了,露出了一道縫隙,照進一縷陽光。
如今日練精深,渾身有著用不完的精力。且長夜漫漫,踏上修行之路的他根本沒有心思睡覺。
身材更是曲線起伏,豐滿動人。一身微薄的淡紫色長裙在月光襯托下猶如一名絕美的廣寒仙子。
許易平靜,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沒有 多少表情變化,說道:
而在她桌對面的紫萱,軟綿綿趴在桌子上,醉眼朦朧的,又哭又笑,時而瘋癲,又時而安靜,嘴裏囈語不斷,說話模糊不清。
……
尤其那種圓滾滾的沙石滾動摩挲之聲,在寂靜的夜下非常刺耳。
索性便在院子里打拳,磨鍊武功,揮發過剩精力。
紫萱從醉酒中醒來,發現自己處於一個陌生的環境,甚至周圍的一切都是陌生的。
只是當來人露面時,紫萱面露意外之色,握緊的手掌鬆了開來,長長吁出一口氣。
許易坐在凳子上默然思索,瞄著身旁躺著的一副曼妙動人的身軀。
這是一個女子,屬於很美很美的那種,容貌精緻,肌膚勝雪。
雲霆接著月光看清了來人面貌,立即驚得下巴合不攏,一時腦袋跟被人打了一棍似的,有些懵?
「師傅,你!」雲霆頓時心生不祥之感,月黑風高,孤男寡女。
雲霆剛剛去郊外村莊除妖回來,用師尊交給他的法術。
雲 霆下意識想躲,只是他這點修為放在許易眼裡,不值一提。
紫萱全身崩緊,暗暗積蓄法力,準備好雷霆一擊,拿下這個最大嫌疑人,將一切詢問清楚。
「沙沙!」
看了看四周堆積塞滿整個酒樓的酒罈子,散了一地。
為了府內安全,雲霆隱藏不住,當下趁著月光跳出來,然後傻眼了。
「哎,女人啊!」
她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眼底隱含殺意閃爍。
自己的師傅又如此詭異出現,這一切的一切說明了什麼!
外邊只有一身寬大的白色睡衫,然後裏面也是一套嶄新的內衣。
「這位是為師的道友,最近遇事不順,感情受傷,戒酒消愁,醉倒了。」許易沒好氣說著。
「你醉了。」
「嗯?」
「該怎麼把她帶走呢?這是一個問題。」
「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為師的秘密,雲霆我徒!」
她只記得自己喝了許多許多酒,喝趴了數不清覬覦她美色的臭男人。
雲霆疑惑,循聲走去,感覺有人了,立即閃避到陰暗的牆角 里。
根本就不像是一名絕色女神所能表現出來的姿態,更像是一個女醉鬼,在撒酒瘋。
尤其在酒精刺激下,雙頰升起的紅霞更是明艷動人,以雲霆的眼光來看,這個女子是醉酒了。
「這酒怎麼越喝越清醒?而且味道越來越淡,和白水似的?」
雲霆此時心裏苦澀,複雜不已。一方面是尊敬的師尊,有救命再造之恩。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似乎一個長得很像許某的的男人出現,陪她喝酒,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你笑什麼,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哦,原來如此。是弟子思想齷齪了,弟子慚愧不已。」
與其說是躲,倒不如是自己身體主動撞上去的。
「這個時間會是誰?難道家裡進賊了嗎?」
他卻心如止水,毫無波瀾,冷靜的一批……當然是不可能的!
此時,紫萱坐在柔軟寬大的床榻上面,緊緊裹著絲綢般光滑的被絨,清冷美艷的容顏上陰晴不定。
「我可是堂堂女媧後人,會……醉……」
這一醉字 還沒有說出來,紫萱氣息弱了幾分,然後就沒了聲音,眼睛死死閉起來,昏睡過去。
「呔,大胆毛賊,竟敢闖我雲府!」
聞言,許易甩手就給雲霆一個愛的鐵拳,難道師傅在徒弟的心裏印象就是這麼不堪嗎?
紫萱眼睛有些模糊,看著許易出現了重重幻影,只覺這人笑得難看。
這算是目前唯一讓她抱存一絲僥倖的地方。
「去不去!」許易面目嚴肅,氣勢一凜。
「雪見姑娘,師傅。此刻時辰不早啦,雪見姑娘恐怕早就休息了。」雲霆面露難色。
許易面黑,臉色不好看,果然被誤解了,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許易長嘆一聲,心裏有著說不出的複雜情緒。
凌晨,三更,雲府。
再偷偷瞄了一眼紫萱那平坦無比的小腹,心中怪哉,這喝了半天的酒都到哪裡去了。
接著黯淡的月光,雲霆看到一道黑色模糊的影子正躡手躡腳的走在他雲家大院里。
這個影子一步三回頭,看起來似乎很緊張?
他可以聽到自己院子旁邊的花園走道上有輕微的腳步聲 傳來。
「為師是男人,男女有別。你去叫一下雪見,讓她來方便一些。」許易說道。
「師傅,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看錯你了。」雲霆感到傷心,他不能接受這樣的師傅。
「雲霆我徒,你哭什麼?為師這種高風亮節,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品質怎麼了?」
只是令她奇怪的是,全身上下衣服雖然被換掉,只是身體不曾有什麼特殊感覺。
一方是有人倫綱常,他不能看著師尊誤入歧途!
「我去。」
因為她的全身衣物都是嶄新的,就連貼身的小內衣也沒了。
次日,雲府。
……
這雖然是酒後話,但酒後吐真言,許易還是感覺很受傷的。
「吱!」
紫萱此時使勁的抓著自己修長烏黑的亮發,揉得很亂,頭痛不已。
「秘密!」
「師傅?」天上的雲煙飄過,月亮浮現,灑下銀輝。
這凡人的酒水自然不可能會讓紫萱醉倒。若是女人一心想麻痹,想醉,卻是無論什麼都阻擋不了的。
喝掉不知多少壇酒後,許易陡然覺得這酒索然無味起來,有些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