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肆意青春
第四百二十四章 生意終於火了
「不要錢了。」賣菜大姐給那客人裝好蔥后，笑著看著那客人。
「做生意除了要會說，還要對客人熱情。客人覺得你好，他下次買東西還會來你這。」賣菜大姐熱情的給我傳授生意經，她說著說著又對我說，「你還是學生吧？那個小姑娘是你媳婦兒？」
我們回家的時候是八點多，一路上我推著裝滿炸雞骨架設備的倒騎驢笑呵呵的走著，董方則是歡快的拉著我的胳膊。我從一名飯店傳菜員變成了一個賣炸雞骨架的小販，董方則從飯店服務員變成了小販的老婆。
媽的，為什麼他們賣雞骨架就這麼火，我賣雞骨架就沒人來？
「啊？你兒子都這麼大了啊？看著不像啊！」我被賣菜大姐說的很吃驚。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的生意沒有變好而是變的有些糟糕。我每天都在市場起早貪黑的守著，最多的一天賣了三十幾個雞骨架，最少的一天卻只賣出了十幾個。我坐在那愁的不像樣，只想怎麼能讓我的生意變的好點。
我看著床上零零散散泛著油花的錢，我相信我們的生意會變得更好。
「還得靠一張嘴？」我奇怪的問賣菜大姐。
做生意的時候我坐在攤子上就一個勁的冥思苦想，我在想究竟怎麼樣我才
我這第二條計策則非常的冒險。我每次炸雞骨架要用一桶油，如果我每天做生意都換一桶油的話，我就算一天賣出去一百個雞骨架我都賺不到多少錢。我這第二條計策純屬打信譽旗號，我要用行動告訴來逛市場的每個人，我這裏的雞骨架是最乾淨最衛生的。
我第一條計策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發現我白天坐一整天反而沒晚上兩個小時的生意好。與其我每天浪費時間在市場里，我還不如多抽出一些時間在家看看書學學做生意。有空閑的時候，我還能找點別的工作貼補家用。
「給，剛剛幫你賺了五塊錢。」賣菜的大姐遞給我五塊錢紙幣。
一個星期後，我的生意火了，而本來身體就不好的董方卻病倒了。
晚上回家我們收拾好東西以後，炸雞骨架的方盒子里的油弄的屋子裡都是油味。燈光下，我們坐在床上數錢。今天賣了四十幾個雞骨架，我們賺了將近一百塊錢。刨去本錢，我們還賺了六十多塊。
我如此做了兩天，經常去市場的那些客人似乎知道我是什麼意思了。他們開始
賣菜大姐很會說，對那陌生的客人說話像跟朋友說話一樣。那客人想了想停下說，「給我來兩根蔥。」
到了傍晚吃飯的時間，董方給我打電話問我想吃什麼，她說今天是我第一次做生意，她打算犒勞犒勞我。我想了想說火勺吧，那東西又便宜又好吃。
「呵呵，有人看你東西的時候你要跟人說話，問問人家。做生意嘛，光靠腦子是不靈的，還得靠一張嘴。」賣菜大姐笑呵呵的對我說。
就在當天晚上，我當著很多人的面將方盒子里的油捧出去倒了。那一天我只賣出了七個雞骨架，而我倒出的卻是五十多塊錢的油。帶來的五十幾個雞骨架，我也全部送人了。
「你兒子多大了？」我吃驚的看賣菜大姐。
「怎麼樣？買點白菜回家燉？這胡蘿蔔挺好的，你看看？」賣菜大姐正跟我說話呢，一個路過的客人看了一眼她的菜，賣菜大姐忙招呼她的客人。
我的舉動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我看著他們在我背後指指點點裝冷酷。
「你們這麼小就出來做買賣了也挺不容易的，年輕人多吃點苦對自己好，不像我兒子一天就知道上網吧。」賣菜大姐說著說著
「比你能小兩歲？正上初中呢。」賣菜大姐對我說。
「哈哈，你看我像多大？」賣菜大姐笑著問我。
我看著董方小臉蒼白的樣子，我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她跟我過上好日子。
我一邊想著，一邊走回了自己的攤子。
「哈哈，我都三十六了。」賣菜大姐被我逗的笑容滿面。
「恩。」客人神色有些複雜，然後笑著點了點頭走了。
他們買我的雞骨架時，我仍然堅持倒油。我每天上市場的時候都是帶著董方擦的乾乾淨淨的爐具去，然後當著大家的面把乾淨油倒進爐具。當我做完生意后，我又故意當著大家的面把油倒掉。
他們有一家和我一樣只賣雞骨架，還有一家順便賣點炸雞腿和雞翅膀。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們的生意都很不錯。
我跟賣菜大姐聊了很長時間，同時跟另一邊賣肉的大叔關係也搞的不錯。整個下午，我按照賣菜大姐教我的方法熱情的與路過的客人們打招呼。從我第一次大胆的開口，一直到我熟練的跟每個經過的人攀談，我的生意真的漸漸有了起色。一下午的功夫，我賣出了十幾個雞骨架。
「啊？」我吃驚的看著賣菜大姐。我在那賣了這麼
我吃過晚飯後董方一直陪著我沒走，我在那做生意，她給我忙幫。快收攤的時候，我特意炸了四個雞骨架，兩個送給賣菜大姐，兩個送給賣肉的大叔。賣菜大姐也回贈了一個一斤多的西蘭花給我們做菜吃，賣肉的大叔則送給我們半斤豬肉。
「好啊。」賣菜大姐心眼挺好的，很爽快的就答應我了。
董方看我不賺錢了也不著急，就是一個勁的在旁邊鼓勵我。董方自從跟了我以後，她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菜。我看著她沒有血色的嘴唇，心疼的抓緊了她的手。這個星期我們買了一個電飯鍋，飯是董方給我做的，而我們的菜就是雞骨架。
生意一晃做了一個星期，而這個星期我們賺的錢變的越來越少。照這樣下去，我連做生意時辦設備的本錢都賺不回來。
「好。」賣菜大姐笑著點點頭。那客人只買她兩根蔥，但是大姐一點也不嫌少。
傍晚的時候來賣菜的人越來越多，我的生意也變得越來越好。一個小時的功夫，我又賣出了二十幾個雞骨架。
做生意挺難的，我笑著跟每個路過我攤子的客人說話，但是不少人都不愛搭理我。我拿熱情的臉貼人家的冷屁股，那種滋
「我不是學生了，那小姑娘是我媳婦兒。」我覺得賣菜大姐對我挺好的。
我做生意用掉了我和董方一大半的積蓄，如果我這麼做還是失敗的話，那麼我們只能從頭再來了。
我聽了大姐的話有點無語，沒人買就不會賺錢了嗎？哪有這種說法。
想到我第一天擺攤就這麼慘，我心裏挺鬱悶的。我站在市場外面點了根煙，惆悵的在市場附近轉悠。我們這個市場挺大的，鐵西的居民都在這買菜。這裏賣炸雞骨架的不止我一家，還有其他兩家。
「二十五六七？」我覺得賣菜大姐三十多歲，但我還是機智的把她的年齡說小了。
下午的時候，我的雞骨架仍然沒人買。我呆在攤子那想上廁所，我就對賣菜大姐說，「姐，你能幫我看一下攤子嗎？」
如果每天都能賺六十多塊的話，確實比我們兩個一起打工要合適的多。
我的第一條計策，就是我決定以後只出來擺四個小時的攤。我的第二條計策，就是我決定在晚上人最多的時候，當著很多人的面將方盒子里的油倒掉。除了這個，我還要將我剩下的雞骨架全送給別人拿去喂狗。
「你賣這東西一上午都沒人買，怎麼可能賺錢？」大姐笑著對我說。
「為什麼？」我奇怪的看著賣菜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