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八 金秋

給她撒尿洗澡的時候，我又會開始打量她的處女地，看著天女撒花時的浩大聲勢，我也會心神動蕩。給她擦尿的時候，我總會把那裡擦得非常乾淨，一來是不想把她那裡弄髒，另外一個理由嘛，自然是手賤，想多摸摸她的那個地方。嘉琪的那個地方很軟，兩片雪白的處女地帶有那麼一點點的皺，也很扁，但是摸起來卻很舒服，就像摸著枕頭的那個尖角，很軟很綿，手感膩滑柔潤，雖然那個小洞還是很小很小，手指根本插不進去，但是就觀賞性來說還是美感的。

哦，對了，還有一件值得說的事，那就是嘉琪的頭髮漸漸長長了，黑黑的頭髮細密地長出，貼在圓溜溜的白腦袋上，雖然有點嬰兒肥，但是嘉琪依舊看起來非常可愛誘人，不像有些嬰兒出生的時候看起來就前額突出或者眼眶深嵌，腦袋構造古怪，乍看起來就像外星人，長大了估計也不會是美女帥哥。

為了不發出聲響，我就故意脫下了鞋子，只是穿著襪子沒有發出一絲動靜地到了三樓把我自己卧室的門打開，然後故意發出乒呤乓啷的聲響，這樣一來如果爸爸醒著的話應該會以為我是剛起來。

11月份，我本來以為也會像10月份那樣波瀾不驚地渡過。每天自己就像機器人那樣照顧嘉琪，在學校和家裡來回的同時瞞著爸爸真相。

除了國慶后的那三天，這個月里，爸爸一共回來過七次，不過他回來時基本上都是傍晚我放學回來的時候，因為每次去上學之前我都會把嘉琪放到地下倉庫，所以安全工作一直做得很好，爸爸一直沒有瞧出端倪來。

有好幾次，我回家到地下倉庫的時候，都看見小嘉琪剛剛睜開眼，大大的圓溜溜的眼眸子盯著我，好奇地打量著我，黑色的瞳孔深處映著我的臉，那時候，我覺得嘉琪已經開始漸漸有了自己的意識，自己的思想。

做完這些之後我就偷偷地溜回了別墅內，客廳里一地的瓜子殼沒打掃，看那厚度昨晚爸爸至少也玩到了1點之後。這樣算來爸爸應該還沒有醒。

一轉眼間，雙休日就到來。那是國慶之後的第一個雙休日，整整兩天，我都一直呆在自己的卧室里，除了吃飯，出去給嘉琪買了一次奶粉，都沒有再出過門。

今天晚上，我要在地下倉庫里過夜。

還好我事先帶了鬧鐘，不然我真不敢相信第二天早上我還能在7點之前起來。

於是，我身上就有了兩把我的房間的鑰匙。

過程很簡單，我到客廳里跟我爸爸說我的房間的鑰匙找不到了，然後爸爸就把那把鑰匙給了我。

可是我錯了。

但要那樣做的話我就必須把爸爸身上的那一串我的房間的鑰匙給偷走。

我不算太笨，所以這個想法很快就冒出來，然後我就開始考慮了可行性。

爸爸重新忙碌起來后，我也是鬆了一口氣，至少那樣一來我就不用再因為嘉琪而每天晚上跑到地下倉庫區睡覺了。

唯一一次比較驚險的就是10月24日那天晚上我在地下倉庫里過夜，結果第二天爸爸問我為什麼昨天他敲我的門我沒有回應，我撒謊說睡熟了沒聽見就糊弄了過去。

整個過程我認為沒有一絲的漏洞。如果我的計劃正確的話，昨晚我應該已經製造了一幕我在自己房間里睡覺的假象。

11月終於到來。

那天晚上，我根本沒有睡好，一是擔心爸爸有沒有發現我的房間里根本不沒有人，二是因為第一次睡在地下倉庫里根本不適用，三是那天晚上小嘉琪哭醒了兩次。

有句話說戀愛時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此話或許不假。但是很久以後我才明白，與之相對的，還有一句話。

終於，三天的休息日之後，爸爸又開始忙碌了起來，因為廠里的工作，他又開始連夜工作，半夜發貨，所以又住在了公司的套房裡，沒有再回來。

如果以後每次爸爸在家的時候我就在睡覺前把我的房間門給反鎖住，然後睡到地下倉庫里去，那樣的話，或許我真的可以做到晚上給嘉琪餵奶而不用特地跑老跑去。

此外，10月底的時候學校還進行了幾門考試，我因為精神狀態不太好，加上平時上課也經常走神，考得不是很好，語文還算可以，考全班第15名，但是物理和數學卻都落到了班上的30名之後，至於英語，則是27名，地理和歷史則是很平庸，都是在22、23名左右，總成績排名26名，和我剛入學比起來掉了幾個檔次。

爸爸的公司離家裡還是比較遠的，來回一趟也麻煩，所以在平時，他也是不怎麼回家的，就我一個人住在家裡。

除了這幾件事，倒也再沒有大事發生。

那就是承擔著養孩子的責任時的男人，是最聰明的。

而我也一直提心弔膽的。那兩天，每天晚上我都是在地下倉庫里過的夜，好在我足夠的小心，所以每次打麻將都打到半夜的爸爸也沒有發現我其實根本沒有誰在自己的房間里，而是睡在地下室里。

因為10月份照顧嘉琪的忙碌，我整個人都是瘦了一圈，眼圈也有點黑，雖然每個雙休日的時候我都會好好休息，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入不敷出。經常半夜三更爬起來給嘉琪換尿布餵奶，讓我經常第二天上午上課萎靡不振，渾渾噩噩，直到下午才好一些。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天才。

我本以為時光就會這樣平平淡淡地流逝下去。

想到這一點，我沒有猶豫，就開始實行。

在之後，我就把我的房間的電視打開，然後定上一個小時后自動關機，這樣一來就算爸爸經過我的房間聽到裏面的電視聲音也會以為我就在房間里。

我沒有把成績單給我爸爸看，只是告訴了他我考得不是很差的那幾門課：語文和地理，其他的都隱瞞了。

我的房間有兩個鑰匙，一把在我自己的手裡，另一把則是在我爸爸那裡，如果以後要偷偷地睡到地下倉庫並且不被爸爸發現的話就必須把自己的房間門給鎖上，讓他以為我還在房間里，只是把門鎖上了而已。

兩天的時間里，我都和嘉琪在房間里大眼瞪小眼，偶爾，我會玩玩嘉琪的小手，捏捏她的手心，或者摸摸她的鼻子，有時候我過意捏住她的小瓊鼻，她喘不過起來就會小臉漲得紅紅的，哭起來，嚇得我連忙放開。

接下來的兩天，就是隨常的上學，回家，上學，回家的循環。

再之後，我就拿起房間里的書包上學去了。

而且，今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會頻繁地睡到這個地下倉庫里來。

再之後，我就拿上了我初中時候學校組織實踐活動時用過的那個睡袋，趁著爸爸和同事們打麻將打得正歡的時候偷偷跑到了地下倉庫去。

想到這一點，我怦然心動，因為我知道，要瞞著爸爸養嘉琪，在嘉琪斷奶之前，我唯一的辦法就是這麼做。

起來做的第一件事是給嘉琪餵奶，然後是換尿布。

每天晚上，爸爸依舊如常地和同事們打麻將，出出入入我家的人從沒有斷過。

時光倏忽間流逝，轉眼之間，就是一個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