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五 暴風驟雨
章八 雨夜
如果我不是一天天見證著嘉琪長大，而是偶然間在大街上第一次見到她的話，我想我肯定會為嘉琪的外貌而感到震驚吧。
而我卻因為擔心再吵醒嘉琪而沒有再下手，而是就那樣轉了個身，沒有做什麼動作。當然，那時候大腦里還是有些緊張興奮的，還是期待著能繼續做什麼。
「哈哈，你這個小笨蛋。」聽著嘉琪傻傻的話，我頓時笑了。
「啊？真的嗎？那以後papa你可以不可以帶我去西白山撿一塊磚頭啊。」
「琪琪的願望一定能實現的。Papa不會再離開琪琪了，papa剛才只是嚇唬琪琪的。」我也只能這樣說，然後摸了摸嘉琪的腦袋，「來，琪琪，我們開始吃烤鴨咯！」然後，拉過一旁的長凳，和嘉琪一起坐上去，開始了我們的晚飯。
這些年來，我最欣慰的就是嘉琪的外貌比我預料的還要漂亮。沒錯，嘉琪真的長得很漂亮，也許是因為她從小就很少出門的關係吧，嘉琪的皮膚從小就很少受到陽光的照射，所以她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白很多，加上嘉琪從小就衣食無憂，吃的都是我給她買的最有營養的食物，所以她的身體發育也特別的均勻。更何況，我給嘉琪買的衣服，給她做的打扮都是按照我以前從動漫和島國片子里美女的模樣進行的，所以嘉琪的模樣可以說是一件工藝裝飾品。
因為睡得比平時要早，加上之前吃燒烤的興奮，我和嘉琪都沒能立刻睡著，兩個人躺在一條棉被裡，相對而睡，大眼對小眼，甚是搞笑。
和嘉琪一起睡在一條小被子里，四下一片漆黑，我只能感受到嘉琪那嬌小的體溫，抓著我的胸口內衣的軟軟小手，還有她呼到我的面頰上的帶著奶香的溫暖氣息。
當我的指尖觸碰到嘉琪光滑的內褲表面時，我下意識地狠狠咽了口口水。手指摸索了一下，然後食指先撥開了嘉琪內褲的邊緣，把外沿勾起，然後輕輕地把嘉琪的小內褲往下拉。
「那可能是papa濕了吧。Papa弄錯了，沒事了，睡吧，琪琪。」那時我心慌意亂，只想安慰著嘉琪讓她早點睡下去忘記今晚的事。
差不多移動了幾公分后，我感覺到自己的鼻子里鑽進了細細的髮絲，然後我的嘴巴也貼上了一小片濕軟。
而嘉琪也許也是睡意濃濃，聽了我莫名其妙的解釋之後也沒有懷疑什麼，不一會兒又睡了下去了，輕輕的可愛鼾聲不一會兒又傳進了我的耳里。
「好吃，真好吃，就是有點燙……呼呼。
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麼，也我突如其來地忽然有了很強的衝動。我自己也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我忽然有一種想要和嘉琪融合在一起的強烈衝動。
「papa，找個筒是什麼？」
那時候我靈機一動，想到我帶來的那包香腸和蛋還有不少剩下，我決定來一次燒烤晚會。
屋外依舊在下雨，雖然小了很多，但還是沒有停。
而且最根本的是，嘉琪天生就有像天使那樣完美的五官輪廓，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會撿到這樣漂亮女孩這個事實。我更無法想像，嘉琪的父母會是怎樣的外貌，我想他們恐怕也是有著驚世駭俗的外貌吧。
一直到雨變小時，我們的「燒烤晚會」才終於落寞，我熄滅了炭火，然後抱著棉被帶著嘉琪走上了會發出吱嘎吱嘎刺耳聲響的木樓梯，在二樓轉角處的那個房間里睡了下來。
我想男人自古就是偏愛睡美人的，否則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的故事就不會出現了。而且我也相信，男人更有喜歡在女孩子睡著時做小動作。
還有我的心跳聲。
就在我把嘉琪的嬌軀往我的身體拉過來的時候，似乎是我急了一點，用的力氣大了幾分，嘉琪居然就那樣朦朦朧朧地醒了過來，用帶著睡意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問我。
說真的，那種事絕對刺激爆了。
然後發生了一件讓我魂飛魄散的事。
把嘉琪的小內褲拉下來后，我就把手伸向了嘉琪的那個部分。
嘉琪盯著我好久，然後說：
回憶結束的時候，我卻發現，最終陪伴在我身邊的，只有嘉琪一人。
悼念那些離我們而去的人，祝福那些還在我們身邊的人。懷念埋葬了的過去，珍惜……那些終將變成過去的此刻。
這一幕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已經做的很小心了，但沒想到居然還是吵醒了嘉琪。那時候我真是大腦一片混亂，各種荒誕的理由借口在我腦海里亂成一團，就是說不開口。
隔著黑暗，我還能辨認出嘉琪那黑珍珠似的眼睛在古怪地看著我。
也許，對於嘉琪也是吧。雖然她是不可能親口告訴我她還記得那天的事了。
雖然我和嘉琪已經相處了8年了。8年來，除了開始的三年嘉琪睡在地下室的搖籃之外，嘉琪幾乎每天都是跟我一起睡的，一直以來，雖然我都有過想要侵犯嘉琪的衝動，甚至還毛手毛腳地做過一些下流的事，但卻從來沒有像今天晚上這樣的強烈衝動。
可是嘉琪卻沒有笑。
在那個雨夜，我想起了很多很多的人，我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我的爸爸媽媽，我的親人，我的同學朋友，還有馬伊可，陳先生，那些在我生命里留下印記的人。
窗外的雨還在下，屋子裡卻很靜，我只能聽到嘉琪輕輕的呼吸聲。
大概是我已經性壓抑了太多年，又或者是嘉琪越長越漂亮，越來越像女人了，我對她本來就沒多少的抵抗力越來越低，又或許是這個清冷的雨夜和外面的雨聲讓我能更加清楚地感覺到嘉琪的存在的緣故吧，我對嘉琪的慾望，就那麼突如其來地涌動了。
雖然胃口很小，但嘉琪還是喜歡吃。在平時，嘉琪就是一個很喜歡吃零食的小傢伙，吃飯的時候除了菜之外從來都不肯多吃兩口，但是對於零食卻是嘴饞的很。或許女人天生就是貪吃的生物吧。
我們只是默默地對視著，抱團而睡。
不過就算這個程度，也足以讓我的壞事得逞了。
漆黑一片的木頭小屋裡，只剩下了我喃喃的講述聲，那聲音低沉冗長，在緩緩地回蕩，久久不息……
雨依然在下，風還在刮，雨聲依舊。
「哦。papa我沒有濕誒……」
「好呀好呀。」聽到我說要烤香腸，嘉琪頓時眉開眼笑，之前臉上的陰霾已經一掃而空，頓時就去客廳找香腸去了。
手上一片柔嫩的觸感，就像摸到了手背的感覺，那裡很乾燥。
晚飯吃了好一段時間菜結束，因為嘉琪的胃口不大，飯菜又比較豐盛的緣故，消滅起來花費了不少時間，到最後吃完一桌飯菜，主力還是我。
雖然沒有什麼光線，但是我還是能夠想象地出嘉琪那雪白雙眼皮下覆蓋的長長黑色睫毛和柔軟濕潤的淺紅色小嘴唇。
「琪琪，好吃嗎？」
但是我真的那麼做了，我赤身躶體地面對著嘉琪。火熱的下體一點點地靠近嘉琪，為了更方便我的行動，我還特意用雙手摟過了嘉琪的纖纖細腰，把她往我的身體拉松，然後……
我一愣，然後說：「好啊，我給你講講『覆船山』的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啊……」
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怎麼會有那樣的勇氣。現在想想都覺得自己真是勇敢萬分。
「呃……琪琪，papa是檢查看看你有沒有尿床……來，讓papa摸摸看。」那時候我也找不出什麼別的借口了，能想出這樣的歪理真的是靠我的靈機應變和嘉琪的天真。
「papa……你在做什麼啊……」
「好啊。Papa
「papa，我要聽故事。」嘉琪說。
又像是逝去的先輩的靈魂在向我們呼喚。
至少，以前我好幾次帶嘉琪出門的時候，就有過不少次遊客要找嘉琪一起拍照的例子。
雨聲、風聲、瓦片奏鳴聲，草木搖曳聲，這一切都構成了只有老家才有的最原始的美妙音樂。
「papa……我的褲褲掉下來了……」當嘉琪意識到身上的異樣時，她第一時間說了出來，卻沒有意識到是我下的手。
一直當我把她的小內褲拉到大腿下方時，她還是沒有一點反應，睡得死死的。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坐在溫暖的烤爐前，一邊看著雨景，一邊吃著燒烤更有情調呢？
那天嘉琪穿了一件白色的單薄睡衣，而且穿了一條白色的小內褲。緊緊的內褲把她整個小屁股都包裹地嚴嚴實實的，沒有一點的縫隙，就像皮膚本身的顏色。
一邊給嘉琪夾菜，我一邊聽著窗外的雨聲，望著漆黑的窗玻璃上倒映的我和嘉琪臉，想著，這就是清明的意義吧。
那種衝動來得那麼突然，但是卻難以抑制。
我以前不是沒有親吻過嘉琪，但是在這個奇特的雨夜，我親吻嘉琪感覺卻和我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樣。
所以我一直都很小心翼翼。
「papa，再給我講個故事吧。我還要聽。」
就算在黑暗裡，嘉琪的眼睛還是像黑鑽一樣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這個叫『煤餅爐』，是用來生火的，是農村裡才有的東西，今天晚上我們就用它來生火燒烤。琪琪，去把香腸拿出來，papa來生火，待會兒我們來吃烤香腸。」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在老房子的大堂里，我生起了溫暖的炭火，我和嘉琪兩個人就圍在爐子前一邊烘著發冷的手，一邊吃著烤香腸。
看到嘉琪的表情，我頓時笑不出來。
差不多就那樣玩弄了幾分鐘后，我也吸了口氣，一點一點地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我愕然，沒想到嘉琪會這麼懂事，許這樣的願望。
雖然工具簡陋，配料也不全，但是嘉琪卻依舊是吃得津津有味，長長的小細舌添了好幾次嘴唇，原本失落的小臉上也終於有了喜色。
聽著我的故事，嘉琪入了迷，黑珍珠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
「哦，剛才papa覺得被單有點濕，還以為
「嗯……」想了想，嘉琪認真地說，「我要重新搭一座彩虹橋，讓仙女和她的老公可以相會。」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和已經睡熟了的嘉琪面對著面。
整個過程我都有些提心弔膽。我不想吵醒嘉琪，我不知道嘉琪發現我對她做這些小動作的時候會對我有什麼樣的看法。
就算是睡相，嘉琪也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漂亮的女孩睡相。
也許是感覺到了我的手還摟在她的腰間，嘉琪也是下意識地伸出了手來抓我的手，但是那樣一來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穿著的內褲已經不見了。
淅淅瀝瀝的雨點落在瓦片堆成的老老式屋頂上，發出如奏樂般清脆悅耳的聲音，叮叮咚咚，像是奏響在靈魂深處那萬古不變的古老樂音。
我就那樣輕輕地摸著嘉琪的那個部位，手指探弄，心裏卻是激動不已。
不知道什麼時候，嘉琪早已睡熟了。
和我相擁而睡，嘉琪一直盯著我看。
嘉琪睡覺的時候，雙腳是併攏切微微蜷縮的，所以我把她的內褲拉到大腿和膝蓋的摺疊處就沒法再繼續拉了。
於是我索性把煤餅爐從廚房搬到了大堂，然後用草紙為引點燃了黑炭，為燒烤做準備。
已經平復了心情的嘉琪早就餓壞了，看到終於要開始吃烤鴨了，也還是按捺不住，嘴饞了起來。
「琪琪，快過來，我們今天晚上來吃燒烤。」在我的叫喚下，嘉琪也從客廳里小跑拉出來，看到我正端著爐子生火，嘉琪滿臉好奇。
反正嘉琪也不知道，如果我有點小動作，她也不會怪我……
只是在廚房倒垃圾的時候，我卻是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煤餅爐，而且爐子旁邊居然還有一麻袋沒有用過的黑炭。
「很久以前啊，有一位仙女啊，降臨在了papa爺爺的村子里，她喜歡上了村子里的一個年輕人，年輕人也喜歡上了她，他們就想生活在一起。但是後來玉皇大帝知道了，就很生氣，說仙女怎麼可以喜歡上凡人呢？於是就把仙女和那個年輕人分開了，玉皇大帝把仙女趕到了西白山上，又用大河分開了村子和西白山兩個地方，這樣他們就見不了面了。但是那個仙女法力高強，她很思念那個年輕人，就用西白山上的石頭做成磚頭，在空中搭起了一座彩虹橋，一塊一塊地鋪，一直鋪到了年輕人所在的村子里，想和他見面。可是呢，這件事被玉皇大帝給發現了，就在仙女搭了
我剛才對她說的話，一定也是刺激到了她吧。
當然，屋外冷風吹過時，也會有草木搖曳的沙沙聲，那時候，整個世界雨聲都消失了，唯有那沙沙的聲響聽得恩困意漸生，像是來自最遠處的夢境里的呼喚。
看著嘉琪吃得很是起勁，滿嘴是油的模樣，我感到了無比的滿足。
吃完飯後，我整理了桌子，本來想和嘉琪看一會兒電視的，可是沒想到老房子年久失修，有線電視也已經潮濕發霉了，根本看不了電視，沒有辦法，我只好打算和嘉琪早點睡覺。
夜深了，雨卻還沒有停。那個夜晚，我一直到半夜深更都沒能睡著。
她只是認真無比地看著我，好像在說一個非常遠大的理想被人嘲笑了似的。
我用兩手一點點地把嘉琪的內褲往下拉，而嘉琪也睡得很熟，根本不知情。
現在和嘉琪一起睡在床上，我卻是感覺到有些心跳加速。
不過我和嘉琪都沒有笑。
「好啊。以後有機會我會帶琪琪去的。不過琪琪撿磚頭要幹什麼呢？」我笑著說。
只是那個雨夜發生的事，直到今天我還是記憶猶新。對我來說，那絕對是一個難忘的夜晚。
只不過也許是因為興奮過了頭，等嘉琪睡過去后不久，我也是困得眼皮子打架，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睡了下去。
是嘉琪的嘴唇。
所以我就那樣趁著嘉琪睡著的時候在她的小嘴唇上親吻了起來，然後手也偷偷地朝著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摸了下去。
那時我這樣想著，然後臉朝著嘉琪的面龐一點一點地靠近。
萬一她記在心裏，那長大后我就很難跟她解釋了。
「可是我沒有尿床啊。」嘉琪渾然不知我的目的，天真地回答。嘉琪這個年紀，當然不會知道我真正的目的。事實上，嘉琪已經差不多四年沒尿過床。
但我此刻也終於從嘉琪的話里明白了嘉琪是多麼的珍惜我，多麼害怕失去我。
因為年紀的緣故，嘉琪的嘴唇非常柔軟，就像煮了半熟的水煮蛋那一層蛋白的表面，也有點像半融化狀態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