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八 月影清風
章三十一 床上趣聞，夜來突逢尷尬事
「我、我要上廁所。」雪綺用支支吾吾的聲音回答了我，然後忽然就從被窩裡爬了出來，二話不說就往卧室的洗手間跑了進去。
我勒個去，遺了很多，今晚什麼情況……
這次輪到我自慚了。
我居然夢見我和月子在一個領獎台一樣的高台上演講，講著講著，場景轉變，我居然身處於雪綺的小學舞蹈教室，而舞蹈教室里只有我和月子兩個人。
嘴角，卻一直掛著那絲甜美的淡淡笑容。
因為深夜交警不多，所以那天晚上，是我親自帶月子回的家。
「papa肚子不太舒服，上下廁所。」我隨口解釋著，手裡卻是開始了男性最原始的自我發泄。
因為身心疲憊的關係，我幾乎沒有怎麼刻意去強迫自己就睡著了。
就當我深入月子體內時，兩人漸漸到達愉悅的高峰時，我確實大腦一陣激靈，然後從夢中給驚醒了過來。
平時，我都是買了衛生巾讓雪綺自己用的，除了每個月給她買一些營養品之外，我也沒有怎麼特意去關注雪綺的生理周期。因為平時雪綺睡覺時都是墊了衛生巾的，所以我不知道雪綺晚上也流血，今天因為沒有買衛生巾，又恰好撞上了雪綺的生理期，所以我才會這麼的慌張。
雪綺一點點反應，讓我心裏痒痒。
就在我剛要掀開被子時，原本睡在我身旁的雪綺忽然輕呼了一聲，然後詐屍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緊張地掀開了被子。
當我滿頭是汗，驚恐地從夢中驚醒看著雪白的天花板時，心跳依然狂亂。
所以，我選擇了以別的方式疏導我的慾望。
草，一段春夢就這麼沒了。
下身的冰冷濕潤讓我感到
看到雪綺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換內褲，我也很識趣地就退出了浴室。
而且，那天晚上，雪綺似乎也挺嬌氣，因為習慣的問題，她的身體一直都縮在我的腋下，手臂蜷曲在臉頰前，擺在我的側腰處，呼出的輕柔氣息吹在我的腰上，讓我感到陣陣濕熱。
「你晚上怎麼不墊衛生巾？」
這時我才想到今天因為我不在家的緣故，所以沒能去給雪綺買衛生巾。
剛進洗手間，就看到雪綺脫下了睡褲，光著小屁股，正拿著洗手間里的紙巾背對著我，在擦她下面的身體……
我用手摸了摸下體，然後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鑽了出來。
只不過，大概是因為那天過得太緊張的關係吧，那晚我居然做了一個夢，而且還是個春夢。
雪綺閉著嘴巴，羞紅著臉，搖了搖頭，然後匆匆忙忙地丟掉了紙巾，穿上了褲子，免得被我看到她光溜溜的屁股。
我把小內褲拿到廁所里時，雪綺已經蹲在了馬桶上，托著下巴，傻傻地盯著我看，當她接過我手裡的內褲時，有些害羞地輕輕說了句：「謝謝papa。」但是，卻沒有在我面前換褲子。我知道雪綺已經在學校上過生理課，加上平時和女同學的一些接觸交流，還有電視上的耳聞目染，她也知道男女有別，就算我是她最親密的人，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換內褲了。
雪綺已經來月經了。
我上床的時候
「怎麼了，papa？」我突然從床上爬起來，把好不容易睡下去的雪綺也再次驚醒了。
十多年下來，我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買奶粉都會變得面紅耳赤的青澀小子了，十多年來，奶粉、女裝、女式內衣內褲、衛生巾，我買了不知道多少，早就已經麻木了。而且隨著我年齡的增長，我去買這些東西，也很少有人會用異樣的目光來看待我了。
「哦，是papa不好。忘記你的月經期了。」我自責了一下，然後轉了身，去卧室里的柜子里拿了嶄新的粉紅色小內褲給雪綺，之後，我又把之前的床單給換了。
雪綺……下身出血了？
那個晚上，我和月子就在舞廳里喝酒，聊天，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閑話。一直到了深更半夜的時候，我們才終於各自回了家。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伴隨著體內的燥熱緩緩退卻，神志終於恢復了清醒。
想到這裏，我鬆了口氣。
這個夜晚，註定難忘。
「不是很疼。」雪綺說，眼睛微微抬起地看著我。
這次也不例外。
然後又不知道怎麼搞的，當我回過神來時，月子已經解開了身上的緊身衣，脫下了黑色的牛仔褲，赤著玉體，修長細膩的美腿張開，橫躺在了舞蹈教室的地板上，擺弄著撩人的姿勢。而我居然莫名其妙地上前，將她摟在懷裡，不顧一切地和她親熱起來。而月子也是非常主動地用雙手環抱住了我的脖頸，微微勾起雙腿，夾住我的腰身，配合著我的
我知道，只有這樣，我才能平息心頭的慾火。
「不要緊的……不要緊……緊……」
好吧。
我感覺到下身一片濕潤粘稠。
有時候，買女士內褲或者衛生巾時有營業員問我給誰買的，我就說給我女朋友買的，他們也就很自然地不會多問。
在這種情況下，我要是克制不住做出點什麼，那絕對會讓我懊悔終生。
我皺了皺眉，上前一步，正好看到雪綺的小內褲也沾了一小塊的紅血漬。
回到家后，雪綺在新內褲里墊上了夜用衛生巾，才算是安穩了下來。不過，因為我和她的被子都打濕了的緣故，那天晚上，我和雪綺就只能睡一條被子了。
扔進了床邊的廢紙簍后我才爬起身，準備下床。
因為有光線的原因，雪綺眼皮動了動，小鼻子里哼出了聲音，似乎是因為光線吵到了她睡覺，當我關上燈時，小丫頭立馬又安穩地睡著了。
但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
雪綺的突然舉動讓我有些不解，但是趁著雪綺跑進洗手間的功夫，我也急忙從床頭櫃里拿出了紙巾，匆匆忙忙地擦去了一些下身的濕潤液體。
「怎麼了，綺綺？」我沒想到雪綺會忽然從床上爬起來，看到雪綺突然間的緊張模樣，我也是微微一驚。
過去的十三年，我一直都是這樣熬下來的。
為了克制自己，我再次猛然地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後關上浴室的門衝到了洗手間。
「怎麼了？」雖然下身異常濕潤和昂揚，我還是問起了雪綺的狀況。
今天的慾望，是我幾個月來最強烈的一次，所以我必須忍住。
被我輕輕地撫摸，
自從雪綺發育以後，我們就很少蓋同一條被子了，那天晚上因為突發情況而不得不蓋同一條被子，讓我和雪綺都有些感到新鮮。
回到家時已經將近零點，因為跳了一個晚上的舞，加上情緒的反覆波動，我也是身心俱疲，回到家后直接就去了卧室，匆匆忙忙洗了個澡，刷了牙之後就上床睡覺。
說實在的，我真有一種現在就把雪綺正面拉到懷裡，然後壓著她狂吻下去的衝動。
我本來是打算把我的被單給雪綺的，但是一檢查，卻尷尬地發現我的床單也被我自己夢遺的液體給打濕了，沒辦法，只好從柜子里拿出了過冬時的被毯暫時先鋪著。
因為雪綺靠著我的身體，像是一條小蟲似的蜷縮著躲在我的腋下，導致我也是難以自制地把手臂順著她光涼的脊背緩緩地摸了下去。
下身的大灘黏糊讓我非常不舒服，正準備鑽出被窩拉燈，卻發生了一件我沒有預想到的情況。
聽到我的聲音，雪綺緊張地轉過頭來，漆黑的眼睛在黑暗中眨動，看到我，雪綺似乎也是有些意外。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女生月經期間流血其實比男生遺精還要正常，晚上出血是常有的事。看到雪綺床單上的血漬，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雪綺的處女膜不小心破了，所以急忙跑到洗手間里去查看雪綺的狀況。
之前剛剛做了春夢，要說我心裏沒有一點蕩漾是不可能的。身邊又睡了雪綺這麼一個小美人，一般人都很難忍耐住。
但是我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就順手掀開了雪綺的被子。
「綺綺，你怎麼了？有沒
「家裡的衛生巾用光了……papa你沒回來。我忘了出去買了……」雪綺雙手交叉在身前，有些羞怯地說道。
但是就在出浴室之前，我卻是聽到了雪綺弱弱的聲音：「papa，你的內褲……也濕了。」
這一掀，我卻是嚇了一小跳，雪綺的床單上居然多了幾點淡紅色的小血漬。
看來不是因為處女膜的問題，純粹就是月經出血。
我咳嗽了一聲，道：「嗯……papa去買夜用衛生巾，你在家裡等一會兒。」
「papa，肚子要不要緊啊？」正發泄著，我聽到雪綺在外面關心地問我肚子要不要緊，我手上一邊套弄，嘴裏含糊地回答：
雪綺的話讓我一愣。但是那時候我不知道女孩子半夜也會來月經，所以有些不放心地問：「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下面……痛不痛？」
靠，居然夢遺了。
尤其是當我們兩人的身體緊緊地靠在一起，皮膚貼在一起，感受對方的柔軟和溫暖時，讓我心頭感到異樣的燥熱。
「papa……我……」手裡拿著沾著血跡的紙巾，雪綺嬌羞又緊張地測過臉來看我。「papa……我來月經了……褲子濕了……」
雪綺睡熟了，我也不好去打擾她，於是我就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拉過我自己的被子睡覺。
雖然已經是半夜兩三點，但是附近還是有24小時候營業的大型超市，所以我就去超市給雪綺買了一些夜用衛生巾。
「papa……」雪綺用虛虛的聲音回答我，聲音有些含糊，似乎還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