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莫比烏斯
第1323章 溫存
羅已是筋疲力盡，下巴抵在瑪奇頭上，稍一閉眼，就沉沉睡了過去。
「唰……」
「那你們就按照自己的意思來，我這幾天有事要忙，就不摻和了。」
「好。」
「嘎吱。」
在比司吉看來，只要能擴張精孔，那麼，就算要她選擇強化毫無作用的指甲，她也會同意。
「別想太多了，我向你保證，不會出格，也不會亂來。」
糟糕……忘了做防護措施了。
比司吉則是微微搖頭，也不打算追問到底。
明知道讀取過量記憶會給身體和精神帶來嚴重的副作用，卻沒能控制住自己，且沒有考慮過身處的環境和現況。
趕走電燈泡后，兩人相視無言，略帶溫度的呼吸撲到彼此臉龐。
他們雖然很清楚羅肯定在亂搞什麼，但也清楚羅做事向來有分寸，是一個不用去過於擔心的同伴。
「黑貓說你們有事要找我商量，是脊椎之液？」
比司吉低頭看著自己稚嫩白皙的小手，即使變回原形，
羅現在確實很累，不管是精神還是身體，但瑪奇那小媳婦樣的神態著實誘人。
羅握住瑪奇伸過來的手，安撫道：「不礙事，只是有些疲憊而已。」
在瑪奇那低低的輕哼聲中，羅將瑪奇撲在床上，纏綿片刻，最終結合在一起。
羅聽到聲音，睜開眼睛看向他們。
這就是顯而易見的差別，高於脊椎之液的匹配性。
羅看得出金和比司吉已經打定主意，轉而看向沉默寡言的斯妲姬，頓了頓，知道斯妲姬向來從善如流，也就不多嘴過問了，而瑪奇多半也有自己的想法。
等於說是空有一身技巧，卻受限於顯在氣量的差距而發揮不出來，而窩金和信長在縮減差距后，長年所鍛鍊出來的殺人技巧頓時變成了所向披靡的殺器。
與此同
羅放下水壺，深深吸了一口氣，旋即閉上眼睛，用雙手重重揉著太陽穴，企圖以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脹痛感。
房間里只剩下羅和瑪奇，以及毫無自覺性的電燈泡黑貓。
「嗯，服用脊椎之液的實際效果比預想中的還要出色，所以，我們打算在近期陸續服用脊椎之液。」
汗漬很多，頭髮都打結了，不說臉部的血色，就那眼睛里，血絲密得跟蜘蛛網似的，乍看下來，好像熬夜了十幾天不睡覺。
瑪奇的臉龐不由紅潤起來，她性格強勢，但這種事情，她在羅面前向來處於弱勢，而且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溫存了，興許是這樣才變得比較敏感。
「這種事情不用特意來找我商量，你們自己決定就行了，但我建議你們不要急於一時，可以等所有脊椎之液的鑒定結果出來再做打算，因為剩下的脊椎
但是，效果甚微。
金也是這個意思，只要能增加顯在氣量的上限就夠了。
斯妲姬就在比司吉身旁，也是在看著羅，但什麼話也沒說。
「你現在……能行嗎？」
金聳了聳肩，倒不會太好奇。
「除念？」
「行吧。」
兩人安靜相擁，感受著彼此逐漸升高的溫度。
「我和比司吉的看法大抵一致。」
「不能再這樣亂來了。」
暖玉在懷，難免躁動。
「羅，你的臉色？」
比司吉挪了個凳子坐下，神情認真。
察覺到羅和瑪奇的目光，黑貓眨了眨眼睛，舉起啃到一半的礦石，問道：「怎麼，你們想吃？」
「你又在做什麼？把自己整成這樣？」
羅有些招架不住瑪奇的眼神攻勢，擺手敗下陣來，並且做出了保證。
然後，他們兩個頗有默契的看向正在啃著礦石的黑貓。
門被打開，黑貓走進來，金、比司吉、瑪奇、斯妲姬幾人緊隨其後。
羅
腦袋的脹痛感仍在，估計要持續一段時間。
羅起身，拿起桌上的水壺，幾口就喝光裏面的水。
比司吉盯著羅那眼中的血絲，她與羅同行多年，很清楚羅明面上的行事態度十分符合職業獵人所應有的謹慎入微，但私底下有些事情卻喜歡胡來，甚至沒有考慮過後果。
見羅狀態這麼差，金他們沒有久待，直接離開房間，但瑪奇留了下來。
羅沒有說話，臉龐湊過去，眼中浮現出玩味。
不到數秒，羅就有了反應。
羅先是看了看金，然後看了看比司吉，露齒一笑，選擇不說。
羅輕使能力，一瞬間就剝光瑪奇的衣服。
瑪奇的臉頰依偎在羅的胸膛之上。
在與瑞斯法一族的戰鬥中，窩金和信長就是因為服用了脊椎之液才會有那麼出彩的表現。
羅反思著自己的行為。
羅強迫自己不去觸碰剛提取出來的記憶，而是一股腦將記憶推到角落處，等精神狀態好一點再來整理。
瑪奇被近在咫尺的呼吸熏得有些迷離。
要是突然遇到事，以現在的狀態，還不如後勤人員的戰力。
羅也大概猜得出比司吉他們的來意，只不過，像這種自行分配物資的事情，不用特意經過他的同意。
認識那麼久，她豈會不知道羅的性子，就是一頭任何韁繩都無法拴住的野馬。
「……」
「匹配性並不是必要的，只要能擴張精孔和增強體質就足夠了。」
忽然，她那紅潮未散的臉龐閃過一絲慌亂，抬起右手輕按在光滑而結實的腹部上。
黑貓離開房間，去喊金他們。
羅招手示意找個地方坐下。
瑪奇第一眼就注意到羅那蒼白的臉龐，心頭微緊，快步走到羅的身旁，眼中滿是擔憂之色。
許久之後，伴隨著一下壓抑的嬌羞聲，兩人緊緊相擁。
瑪奇輕嘆一聲，依偎在羅的懷抱里，不再多說。
金抬眉，細細打量著羅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