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花叢明月下 破廟龍鳳吟

牡丹笑了，笑聲縈繞在這山間，笑得有幾分動容，「高山流水，知音難覓，能夠得到你如此盛讚，好，我牡丹從此之後，只為你一個人釀製這牡丹釀。」

枯木大師點點頭，「對了，下次見到老怪，替老衲捎個口訊，叫他別躲躲藏藏了，當里岳陽樓比試，還未分勝負，無量佛，善哉，善哉！」

楚皓天附在她耳邊，微微吐出氣息，「牡丹，近來，每每飲著牡丹釀，頭腦里卻是浮現幾年前那個嬌弱的你，冥冥之中，我們再次相遇，面對你，我卻是有點魂不守舍。」

自然之美，在於天人合一，菊花叢間，盛開的菊花左右搖擺，花叢中卻是一番巫山雲雨，物我兩忘，盡享那人世間最唯美的魚水之歡。

楚皓天只感覺心中有一猛虎，亂竄在骨髓之間，流淌出淡淡的幽香，卻是輕輕地嗅著薔薇，薔薇雖美，卻是有刺，縱使有刺，仍舊掩飾不了其嬌艷。他將牡丹攬入懷中，緊緊地摟著她，頭微微倚在她的秀髮之間，嗅聞著她女性特有的芬芳。

「嗯，一個小孩，家中父母被煙雲寨的殺害了。 晚輩遇見他，他將自己所有的積蓄拿出來，只有三兩碎銀的積蓄，哀求晚輩替他父母報仇。於是，晚輩答應他，不需要任何回報，為他父母報仇。於是，就到煙雲寨，剛好遇上牡丹遭到煙雲寨的強盜圍攻……」

楚皓天也不便多留枯木大師，只好說聲：「那大師多多保重，後會有期！」

楚皓天停下腳步，愛過女人？這個問題纏繞在他心間許久，她為何這樣問呢？她那一雙如同天邊明月的眸子，脈脈含情，朱唇微微翕動，俏美的鵝蛋臉，一襲黝黑的秀髮垂肩而下，淺藍色的衣裝，美得有點淡雅，俏得有點讓人心猿意馬。

牡丹略微驚愕，芳心加速跳動，卻是嬌羞地紅著臉，緩緩低下了頭。

破廟外，月光一瀉而下，楚皓天與牡丹並肩走出破廟，發現這破廟是一小山頂，山間清幽靜謐，皎潔的月光下，綠樹蔥蘢。破廟之外，是一片空曠花草之地，時值秋季，漫山遍野，盛開著菊花，黃白相間，簇擁綻放，和著夜色，瀰漫著淡淡的幽香。

楚皓天將酒壺懸挂在腰間，雙目緊緊地盯著美貌的牡丹，她宛若牡丹般嬌艷，他忍不住，雙手從她香肩處，欲將她攬入懷中。

牡丹的玉手又是加了幾分力氣，胸前一對玉峰緊緊貼在楚皓天結實的胸膛。楚皓天丹田之處，不斷凝聚著一股熱氣，褲襠之間，某物卻是連根豎起，緊緊頂在她的小腹之間。

「皓天，煙雲寨相遇，這些年，我夢裡都是那雙眼睛，那雙讓我坐立不安的眼睛。你告訴我，我是不是在做夢？」牡丹有幾分驚喜，溫順如羔羊地依偎在他懷中，呢喃燕語地訴說著。

他咂咂舌，卻像是在說另一個無關痛癢的話題，「這牡丹佳釀，味道很是醇香，如同釀製之人般，耐人尋味，甘之如飴。」

「有！」楚皓天猶豫了一下，還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個字。

他倆默默地漫步在這花間，夜，太靜謐了，人，太沉默了，因為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或許，相伴左右，走在這幽徑之間，便是一種恬然。

牡丹一陣眩暈，頭腦一片空白，生硬地與他的舌頭絞纏在一起。

「皓天，你愛過女人嗎？」牡丹突然停下腳步，舉目望著楚皓天，淺露皓齒，問道。

楚皓天受痛，卻是低下頭，雙唇貼在她的櫻桃小嘴上，火熱的舌頭探進她的檀口，撬開她的皓齒，吸吮著她的香舌。

冷羽漂亮嗎？他也是在頭腦里再次浮現那個傷害他的女人，他臉上流露出幾分痛楚，心像是瞬間被撕裂的感覺，每當想起這個女人，他心便像被人狠狠捅一刀般刺痛。

牡丹的芳心有幾許刺痛，但她卻是無法拒絕楚皓天那雙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來的火熱，一種讓她芳心跳個不停地火熱，這個男子，外表的冷峻卻是猶如一種與生俱來的魅力，深深吸引著她，「她一定很漂亮吧？」

楚皓天嘿嘿咧嘴一笑，「牡丹，我只是喜歡喝酒，喜歡你釀製的牡丹釀。」

牡丹淺淺一笑，「出家人的視界，我們又豈會知道呢？」

楚皓天聽著這看似佛家的偈語，嘆道：「虛空來去無蹤影，古樹禪院鴉雀鳴。塵緣了了大江逝，傲劍游龍天地驚。不知枯木大師這首詩中蘊含什麼意思？」

楚皓天露出驚訝之色，枯木大師早已飄然出門，走出了破廟，只聽見一陣：「虛空來去無蹤影，古樹禪院鴉雀鳴。塵緣了了大江逝，傲劍游龍天地驚。阿彌陀佛！」

「那我以後專門為你釀製牡丹釀，只要你喜歡喝。」牡丹說完，這才意識到旁邊的枯木大師，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說，「大師，抱歉！」

她的縴手環繞著他的腰肢，芳心如同鹿竄，狂跳不停，縴手卻是緊緊抱著他的腰，微微閉上眼，沉浸在這個男子的溫柔的懷抱之中，早已物我兩忘你。

牡丹自是感覺到他的變化，小腹被某火熱之物灼燒著，她更是面紅耳赤，嬌羞難當，柔聲說：「大壞蛋，盡欺負我。」

「我哪有欺負你了？」楚皓天卻是一本正經問道。

「阿彌陀佛，牡丹施主身為紅塵中人，老衲又豈會在意呢。老衲近來在洛陽已經逗留些時里了，皓天，你就在此處安心養傷，老衲也該離開了。」枯木大師笑著說道。

牡丹沉吟片刻，「這些年，我一直打聽那個手持墨黑玄鐵劍的人，直到你出現在明月樓，我再次看見了那柄劍，便與你動手，試探你的武功路數，當你出手之時，我是多麼欣喜，尋覓多年的恩人，原來是名震江湖的天下第一殺手，也就是皓天你。」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腰間解下酒壺，迅速的擰開壺嘴，仰頭狂飲了一口牡丹釀，每次想起那個女人，他總會狂飲一口烈酒，但是牡丹釀卻不是那種灼燒腹痛的烈酒，而是甘冽中帶著辛辣的香醇佳釀，他更喜歡這個味道。

楚皓天的手遊離在她的玉峰之間，牡丹嬌軀癱軟，任由他在軀體上遊走，身子一軟，腳下一滑，兩人躺在菊花從中，密密麻麻的菊花叢，鋪就在地面，他溫柔的解開她的衣帶，在皎潔的月光下，誘人的酮體，讓他心馳神往，他亦是迅速褪去衣物，壓在牡丹的酮體之上，牡丹微蹙眉宇，咬緊朱唇，吐氣如蘭，鼻息加重，略微發出一聲呻吟，囈語般柔美……

牡丹的縴手一把摸向他的褲襠，略微用力拍了一下，「還好意思說。」

今夜，皓月當空，破廟之前，漫山菊花盛放，雖是秋風颯爽，卻是春意黯然，人世間最唯美的莫過於這原始的巧奪天工之妙，秋色無垠，春色無邊，月光下，詮釋了大自然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