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歃血大隋》第一卷 廟堂江湖一桿釣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荒誕離奇夢一場(上)

第一卷 廟堂江湖一桿釣

第二百四十三章 荒誕離奇夢一場(上)

「放下!走!」
帶頭大哥聽到宇文成都的這番話之後疑惑的看了一眼宇文成都,然後對著宇文成都說道:「那馬匹呢?」
這群黑衣人的警惕之心還是有的,他們也想到了如果宇文成都在上面射箭下來的話怎麼辦?
「馬匹我早就準備好了,只是我都這麼表示我的誠意了你們是不是也應該表示一下你們的誠意呢?要是你們等下騎著馬兒跑了的話我上哪找你們去啊?」宇文成都有些無奈的說道。
蕭守仁和尉遲恭在上面的屋頂上面,聽了一陣子之後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倆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底下這群人往城門處移動。
就在這個時候城樓上面還有倆個禁衛軍卻是高興不起來,他們紅著雙眼,緊握著鋼刀,恨不得自己此刻也跑下去廝殺,可是他們的理智攔住了他們,把他們留在了城樓之上。
那些禁衛已經見識過了陳老三那種不要命的打法了,看到帶頭大哥這手勢之後以為這帶頭大哥也是準備在臨死前再砍翻倆個,所以全部都是後退了一步。
「我答應你!」
「這個容易,那些馬兒已經在城外了,就在護城河的那邊,到時候你們可以先派一個人過去驗看一下,可是這些寶物必須全部放在護城河上架著的木橋上面怎麼樣?」宇文成都笑著說道。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呢,那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經抽出來了,鮮血四濺!一陣惡痛!緊接著背後又是一刀!
「宇文成都你想幹嘛?」陳老三問道。
「剩下的那個留活口!」宇文成都大聲在城門上面喊道!
就在陳老三倒下去的時候那倆個黑衣人見到一刀得手更是不容錯過,另一刀就緊接著批了下來。
這護城河中怎麼就閃出一陣寒光呢?
開了城門,那些黑衣人都出了門,又關了城門,大家都登上了城樓。
「再不動手這群人就跑了啊!」這些馬兒是他負責安排的,他當然知道這些馬兒的腳力了,這些馬兒哪一匹都是萬中挑一的,平常的馬兒根本就追不上啊。
一番對峙之後終於是能夠看到洛陽城那高大的城門了。
聽完宇文成都的話之後那帶頭大哥點了點頭說道:「當然,但是我們得先看到馬!」
「對啊,大哥,剛才我檢查了一下,這些馬兒都是上等馬只要我們上了馬兒,他們就很難追上我們,只要我們這些人裏面能夠逃出去一個,那也是值得了。」那個去檢查馬兒的人說道。
一擊得手便又往身邊沒有綁著紅繩的黑衣人喉嚨割去!
「放肆!到底你是大人還是我是大人?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相信他們也是守信譽的漢子。」宇文成都大聲何止身邊的那個禁衛小隊長。
光說沒用他們還是相信真的馬匹,一馬在手勝過那萬馬在宇文成都的嘴巴上面。
不過帶頭大哥很快就否定了,因為這時候還是黑夜呢,伸手難見五指,這不是城裡,這是城外啊,能見度很小,自己這些人在城樓之下,要是上面真的射箭的話難道他們就不怕射到了那些寶物?
帶頭大哥把刀用力往上一頂,頂住了那兩百砍向陳老三的鋼刀,可是就在頂上那兩百鋼刀之後沒多久帶頭大哥自己就感到腹中一疼,一低頭就看到小腹上面已經插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
「大哥,我們趕緊走吧,別放了,這些東西可都是價值連城啊!」有人不同意把這些東西放在木橋上面。
一從水底上來之後都準確無比地割向了飛賊們的喉嚨!
緩緩地放下了那護城河上面的木橋,十幾個黑衣人都踏上了木橋,然後都不動了,派出一個兄弟過去,在那邊果真是停著十幾匹馬兒。
一陣寒光閃現!
那帶頭大哥聽到那番話之後一下子就氣的氣血起伏不定,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頓時噴出一股子溫熱的液體,落在那冷冰冰的護城河中,一路西去!
看著身邊的兄弟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去帶頭大哥心中越發的難受。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取得的成績是能看得到的,看著宇文成都那自信的笑臉大家都明白這背後的策劃者是誰了。
那帶頭大哥聽到宇文成都的話直呼悲泣的笑了笑,猛地從後輩抽出一把雪亮的鋼刀來。
就在這些人離岸邊還有兩步距離的時候變故出現了!
宇文成都當然沒有答應那個帶頭大哥的話了,他已經明白了這人肯定是和宇文家有什麼深仇大恨的,要不然剛才也不至於那樣啊,自己如果在這時候給他做人質的話那就等於是把自己的西瓜腦袋往人家的刀下送啊。
「啊!」一聲悲憤的聲音響起在夜空中,然後就看見那身上插著兩把鋼刀,肩上頂著兩把鋼刀的陳老三轉起圈來了。
帶頭大哥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最好的兄弟就這麼死在自己的面前呢?
他們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
「大人,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讓神箭手射箭了?」旁邊的一個官員走過來問宇文成都。
「大人,萬萬不可啊,要是他們逃了怎麼辦?帶著寶物逃了怎麼辦?」旁邊的人也是不同意宇文成都的做法。
「嗯?你到底想要幹嘛?」帶頭大哥楞了一下,不知道宇文成都為什麼會自己提出這些優渥的條件來,這條件對自己有利啊。
這樣子的打法當然是死的早了,殺了倆個黑衣人之後陳老三終於因為流血過多一下子栽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了。
陳老三見到這個場面之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伸手接過那砍過來的兩把鋼刀,放佛那鋼刀砍在身上一點痛苦也沒有似的。
帶頭的黑衣人沒有說很多,短短的三個字卻已經把一切都說明白了。
陳老三甚至可以看到帶頭大哥那受傷的小腹中流出一截斷了的腸子!
還在皇宮的時候他就已經把一切都想好了,一路上更是做出一副毫無準備的樣子,到了城樓下面更是引誘他們同意自己的建議,一步扣一步,緊緊相扣,步步相逼,把這群人全部放進了一個巨大的口袋!
終於,那陳老三終於被人前後各刺了一刀,終於是支撐不住了,倒了下去!
這話一出來把所有人都驚呆了,不知道這宇文成都的葫蘆裏面賣的是什麼葯。
看著宇文成都臉上的笑意那帶頭大哥感到心中一陣的寒冷,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那陳老三心中也是悲憤莫名,一輩子算計別人這次竟然被人算計的如此徹底,輸一次就輸掉了自己的命啊。
「不急,他們逃不出去的,本官早有安排的。」宇文成都笑著說道,臉上的笑意隨著那些人的園區越來越濃。
「停下,統統停下!」宇文成都大聲喊道。
「老傢伙!剛才在皇宮的時候宇文大人就安排我來這邊埋伏了,就算準了你們是從這最近的城門出來,死了也該瞑目了!」那個綁著紅線的黑衣人大聲說道。
「小心!河底有人!」陳老三是最新反應過來的人。
一會兒之後那個黑衣人就回來了,檢查之後發現這些馬兒果真是沒有問題。
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宇文成都這一路上的種種手段了,原來這都是為了這個時刻做準備啊,沒想到自己竟然是一點破綻都沒有看出來,當真是老糊塗了啊!
突然從護城河中閃出一陣寒光!
蕭守仁和尉遲恭在城樓的角落裡面靜靜的盯著下面發生的事情,心中也是暗嘆宇文成都的狡詐無比。
一轉就往那些黑衣人身上轉過去了,近了之後就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抽下來一把鋼刀捅進那離得近的黑衣人,一刀換一刀,以命換命!
轉眼之間這座長達七八米長的木橋上面已經是多出來十多個瘦身黑衣人了,這些黑衣人的右臂上面都綁著一根紅繩!
寒光!
帶頭大哥本來還真得是存著這種想法的,可是見到他們後退一步之後這想法也就掐滅了,直接就把刀往脖頸上面抹去!
宇文成都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要急。
蕭守仁聽到宇文成都的這話之後心中的懷疑更深了,宇文成都是不可能這麼輕易放這群人走的,不把他們全部抓住處死都是千年難得一遇的,怎麼可能還會給他們馬匹放他們走呢?這說不通啊!
一想到這個之後那帶頭大哥已經不想那麼多了,不再疑神疑鬼了,只想著趕緊出城,趕緊去把這件東西交給那個他一直敬佩的人。
「哈哈,決一生死?你這老傢伙還不配!殺雞焉用宰牛刀!」那個和這帶頭大哥拚鬥的黑衣人大聲說道。
「宇文成都,有本事就下來決一生死!」那帶頭大哥有些不甘心地額大喊道。
大家的眼神都被岸上的那幾匹好馬給吸引住了,警惕性也就放鬆了很多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危機卻是在無聲無息間靠近!
城樓上的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這護城河底下是何時安排人的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他們也沒有想到。
更何況宇文成都已經在暗處留下了埋伏,他有后招,那暗處的埋伏是絕對的巧妙肯定可以起到一擊必殺的效果。
原來剛才捅在帶頭大哥小腹上面的那一刀是有名堂的,在刀子捅進去之後,那個黑衣人竟然還把刀子在裏面攪了一下,這一下直接就把許多的腸子給絞斷了!
大家愣了愣,嘆了口氣,很不情願的把東西都放在了木橋上面,排成一排,然後都往那木橋的另一頭走去。
放下寶物之後站在城樓上的宇文成都終於笑了,總算是解決了!
轉眼之間,也就是一個呼吸的時間,這群從河底冒出來的人已經解決了七八個黑衣人了,只剩下寥寥數人還在堅持,還在和這群人拚鬥!
那帶頭大哥怎麼也沒想到宇文成都竟然會來這一手,失算了啊,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這裏。
「可以,你們全部都不準出城,我們出城之後你們得關掉城門,只能在城樓上面看著我們放下這些東西,放完之後我們就兩清了,如何?」那帶頭大哥用手肘碰了碰胸前的錦盒,這個錦盒裡面放著的正是那玉蟾蜍,這件東西沒有人知道他藏在胸襟中,等下可以深不知鬼不覺的拿走。
那些黑衣人和禁衛軍還有中間加進來的洛陽官兵都停了下來。
「我們就到這吧,等下放你們出城,給你們最精良的馬匹,你們可以先行檢查,保證不做手腳,怎麼樣?」宇文成都笑著說道。
那個帶頭大哥卻是沒有吭聲,他心中也在交戰著,天人交戰。
一番協議之後事情就好辦多了。
城樓上面的人也是聽到了這個聲音,大家都是一臉佩服的看著宇文成都,宇文成都的笑意也就更濃了,有了這場戲之後明天楊廣也就不會過於嚴厲的說自己了。
陳老三這時候還有一口氣在,看到自己大哥為了救自己竟然一下子中了兩刀,尤其是小腹中的那一刀,捅的非常的深。
可惜,已經完了,就在他喊出來這話的時候身邊已經倒下去好幾個了。
他心裏也想帶走這些東西,這些東西拿出去之後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啊,誰能不心動呢?可是自己懷中還有著玉蟾蜍呢,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坐了,如果隋兵追上了自己,那麼這玉蟾蜍也就完了,這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想了想之後衡量了一下得失,最後這帶頭大哥還是決定不冒險。
陳老三隱隱覺得這宇文成都不簡單,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所以也就對宇文成都多了一份戒心。
卧在房頂上偷聽的蕭守仁聽到宇文成都回答的如此斬金截鐵之後就知道這城門外肯定是有什麼奧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