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亡命天涯
第四十八回 群斗
兩人正至廳中，找了一張桌坐下，司馬行空叫了幾樣菜。方榮道：「說了方榮什麼？」
花語婕道：「反正我知道司馬屍的孫子叫司馬行空，孫女叫司馬飛燕。」
方榮暗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為刀而來呢？不過瞧他也不似做作，他對我是真誠的，絕不是那種人，燕兒也說過，她哥哥瞧不慣他爺爺的作為才離家雲遊的。」道：「大哥怎麼會信不過你的，你便是司馬屍的孫子又如何，你都是我的好賢弟。」
方榮道：「我你也不要太相信。說不定我騙了你什麼、隱瞞了你什麼也說不定。」
花語婕道：「圓哥哥，他也要跟我們么？」
方榮暗道：「看來我還是想著她多些。花妹妹也知道這點，怪不得她惱我呢，其實花妹妹也是喜歡我的。」道：「唉，別提她了。還說了什麼么？」
花語婕道：「告訴你也不懂的，慢慢你便會明白了。」
方榮笑道：「你都沒事，大哥怎麼會有事呢。」
司馬行空道：「我聽說她喜歡方榮，而方榮那惡賊是無恥之徒，豈可讓他害了無辜小姑娘？」
追風老大怒道：「你也忒小瞧我們了。老二，不要對他客氣了。」
花語婕道：「你就是聽不得我的玩笑話，要是我惱了你還會和你一起去四川么？」
司馬行空道：「花妹妹，不要跟他們啰嗦了，你對付南海三傑，大哥對付拜月神教，由我來對付追風雙煞。」
方榮道：「你比司馬屍如何？」
花語婕道：「我們被包圍了。」
司馬行空道：「那豈不讓他害了司馬飛燕？」
南海老大道：「什麼正事，現在殺你他們便是正事。」
司馬行空道：「你是說武功么？我哪裡敢跟他比？便是十個我也非他對手。」
方榮道：「那就好，有你這話，以後也不怕你恨我罵我了。」
司馬行空道：「我知道，各人總有各人隱私不願別人知道的。」
追風老大道：「你是什麼人？師父是哪位？」
司馬行空道：「真被你氣死了。花妹妹，大哥說某人不是正派之人。」
瞧得正急，忽覺掌風迫來，忙落下馬側身避過。原來那拜月神教紅衣女子見追風雙煞已然落下風，再不對付方榮只怕更難對付了。其餘四女見大姐攻了上去，也都攻了上來。
方榮笑道：「我不是隨口說說么？反正我們打不過他便是。」
方榮道：「說得也是。不過你放心，聽說那司馬飛燕已被送回義賢庄了，再也見不到方榮了。」
司馬行空道：「大哥，剛才我聽到一女子叫道『弟弟好不要臉，摸人家那裡』，摸的是人家哪裡啊？」
方榮怒道：「你們三堆臭牛屎，再不走，老子不客氣了。」
方榮道：「賢弟，快收拾你的行李，我們馬上離開這裏。」
追風老二沒瞧見大哥被點了穴，更不知為何只攻一招為何又不攻了，只道是要自己殺了他，忽地飛身而起，伸爪直往司馬行空頭頂襲來，司馬行空也不避開，伸指直點追風老二掌心。追風老二暗道：「哪有那麼容易。」忽地斜刺里往司馬行空喉嚨橫掃過來。司馬行空變招也快，變指為抓，忽地抓住了追風老二手腕，往前一甩，追風老二本在空中，便如紙鵠一般往追風老大身上撞去。追風老大忙接住。不想司馬行空用的內力不小，追風老大接住老二還退了三步。
司馬行空道：「你怎麼知道？」
司馬行空笑道：「沒有什麼，在花妹妹面前哪敢班門弄斧啊？」
追風老大道：「口氣倒
花語婕見他對自己總是唯唯諾諾，也生不起氣，只好不再言語。
方榮暗喜，疾接住劍便往紫衣女子砍去，紫衣見劍勢來得快，忙揮刀來格，不想她內力遠遠不及方榮，連人帶刀被揮出幾丈遠，噴出一口鮮血再也爬不起來。其餘三女見狀，本不敢戀戰，忙扶了二女逃去。
方榮暗道：「還好，我只道我說出自己便是方榮呢。」道：「是啊，方榮惡賊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司馬行空道：「南海三傑都是俠義道，為何要抓你？」
花語婕道：「你胡說什麼？我才沒那麼想呢。」
司馬行空道：「你們要去四川么？」
方榮指著吃飯的人道：「大家都知道，不信你問他們。」
拜月神教那紫衣女子笑道：「除了你還有誰？瞧你妖里妖氣的，實難想到你是這副模樣，你一定是易容了吧。讓我撕下你的臉皮瞧瞧如何？」
忽聽花語婕道：「圓哥哥，一個個消滅。」
方榮羞得滿臉通紅，道：「打鬥中拳腳不長眼，你那麼在乎幹什麼？」
追風老二若停下不攻還可止血，但停下了老大萬萬不是對手，下場只怕比自己還慘，卻是罷手也不是，不罷手也不是。追風老大見老二臉色越來越蒼白，攻勢越來越弱，暗叫不妙。
方榮道：「你結拜結出癮來了，就算我們不結拜成兄妹，同樣比親兄妹還親。」
南海老二道：「大師兄，抓這小子要緊。」
方榮大聲道：「下次你們也不那麼幸運了。」
花語婕氣道：「圓哥哥可沒你那麼心思複雜，你再說，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
方榮見她眼睛紅紅的，肯定哭過了，忙道：「你不願跟我在一起……我不敢在煩你了，只好離開了。」
花語婕拍手笑道：「二哥真厲害，原來追風雙煞乃沽名釣譽之徒，今天算見識了。」
花語婕道：「那麼容易看世上還有小人么？」
花語婕道：「我開的玩笑你也當真，真是笨死了。」
方榮忽道：「小心了。」
花語婕道：「也不知誰妖里妖氣了，你有本事便來。我想你一個人也不敢吧。」
司馬行空道：「好像叫什麼東方妍雪。」
花語婕道：「找他作什麼，不願與他們打，是打不過他們，行了吧？」
方榮道：「你那麼關心司馬飛燕幹什麼？」
方榮知道她其實是那麼想的，暗道：「我對她們太殘忍了，花妹妹不忍心么？」道：「好吧，以後我對女子客氣一點便是了，不管那女子多麼壞，寧可自己受傷也不讓女子受傷便是。我也會那什麼……憐……香惜玉的。」
花語婕傷心道：「不是，他們是好人，不過我沒殺他們，我想他們馬上又會來了。」
方榮道：「這便是了，便算我武功與你一般，也不過兩個你，而那方榮武功已與司馬屍一般，我們怎麼打得過他？」
司馬行空笑道：「大嫂，你不知，昨日她為了你喝得大醉呢。」
花語婕道：「他們便是南海三傑，他們見只我一人，便要來抓我，希望要挾你。」
花語婕笑道：「那還有假。」
方榮笑道：「說說又何妨？」
方榮在一旁瞧司馬行空如此厲害，暗道：「只怕是司馬屍孫子無疑了。」看到追風老二受傷，司馬行空卻似有意讓了他們，攻得沒先前急了，忙道：「二弟，不用手下留情。」
花語婕道：「圓哥哥，你
司馬行空道：「是啊。」
二人正在吃飯，忽聽一人道：「圓哥哥，你果然在此，你怎麼丟下我不管了？你惱了我么？」不是花語婕是誰？
花語婕怒道：「有什麼好看的？你想瞧，你在這等著吧。」
司馬行空道：「花妹妹，你連倒海劍陣都破得了，還怕他作什麼？」
司馬行空道：「習武之人何來嬌生慣養呢？嬌生慣養之人能練武么？我可也是練武之人。」
花語婕笑道：「正是正是。此人最卑鄙無恥的便是這裏了。」
花語婕道：「哦，你一定也說了方榮不少壞話吧。」
方榮驚道：「怪不得你總為司馬飛燕當心呢，原來你是她親哥哥。」
司馬行空又驚又怒，道：「我要以牙還牙，叫你們為馬兒償命。」用的也是一套爪功，反守為攻，欺上前去。追風雙煞只道自己龍鷹神爪已然夠厲害的了，想不到司馬行空的爪功還兼指法，擒拿手法，空手入白刃，飄忽不定，如影如幻，便如忽地多出兩隻手來，一人對付二人竟然還綽綽有餘。追風老二是越打越驚，越打越怕，司馬行空忽道一聲：「著。」追風老二左肚連衣帶肉被撕下一大塊來。鮮血馬上浸滿衣裳。
方榮道：「後來呢？」
花語婕道：「圓哥哥，你沒事吧。」
司馬行空哪裡信不過方榮，道：「這我便放心了。」
花語婕道：「下次再有這種事，我來對付女子，你來對付男子。」
司馬行空見他醒來，喜道：「大哥說哪裡話？來，我給你打來洗臉水了。」
紅衣女子用的是一雙肉掌，黃衣女子使的是飛刀，藍衣女子舞的是一段綾，綠衣女子使劍，紫衣女子使一柄彎刀，三人圍著他近身搏鬥，兩人伺機偷襲。
司馬行空可想不到她是這樣容易生氣的人，暗道：「怪不得大哥要離開她呢。」忙道：「我們做為正義之士，雖不能親手殺了他，但總要瞧了他被高手殺了，心中才快嘛。」
方榮道：「是為了我么？」
司馬行空道：「至少有十人。」
司馬行空道：「是，那太好了。」
花語婕道：「你圓大哥二十有三了才敢叫我妹妹，難道你也二十有三了？」司馬行空道：「大哥說他才一十九歲，你上當了。」
方榮惹道：「為什麼？你以為女子便比男子好對付么？」
司馬行空道：「你說他臭名昭著，還害了一位叫司馬飛燕的小姑娘。」
花語婕道：「圓哥哥，你是剛跟他結拜的么？」
司馬行空忽覺花姑娘很可愛了，道：「是啊，最恨便是他傷害無辜女子了。」
方榮道：「二弟跟我騎一匹馬。」
司馬行空忙道：「大哥，你誤會了，我怎麼會跟司馬屍有關係呢？難道你不信結拜兄弟的話？」
方榮也不想趁勝追擊，又見花語婕與司馬行空都佔上風，笑道：「有我三兄妹在，誰也不怕。」故意讓他們聽到使之分心害怕。
花語婕怒道：「你罵誰妖女？」
花語婕道：「你是司馬行空？」
方榮道：「我就是怕你說那種話。」
本來一個成名以久的人物與一個少年動手已然失尊嚴，更何況兩個對付一個？但他二人均知眼前之人確實厲害，他在馬上不過隨隨便便竟化解二人成名功夫龍鷹神爪。龍是五爪，重抓，而鷹是三爪，重勾，追風雙煞龍鷹神爪變幻自如，快如閃電，不知傷了多少成名人物，想不到在這少年面前不堪一擊，實難相信。所以追風
司馬行空道：「花姑娘，我也像大哥一般叫你作花妹妹吧，不然顯得我們生分了。」
若非有司馬行空，方榮與花語婕的是非自然不會如此不了了之，不過其實他二人也覺得如此不了了之還好。
花語婕道：「好不要臉的兩個男子漢大丈夫。」
方榮暗思：「以前我突襲之時總能成功，只要我變招得快，她們也一定躲不過。」忽地變掌為指，正點到紫衣女子左膺窗穴，方榮只道她會倒下，不想她只全身震得一震，臉也紅了，嬌聲道：「弟弟好不要臉，摸人家那裡。」
司馬行空道：「大哥，你不是說他正在追殺你么？不如我們等他至此，我們二人合力殺了他，免得他傷害無辜。」
司馬行空道：「我若不信大哥信誰？」
花語婕道：「真是好玩好笑好怪，自己人先打起來了。」
司馬行空道：「原來花妹妹也是個武林高手。你一定是急著要找到大哥才不願與他們再斗下去的吧。」
花語婕笑道：「是啊，方榮那惡賊真是該死。」
方榮忙道：「你不知他有多厲害，他天不怕地不怕，武功又高，又陰險毒辣，我們離得他越遠越好。」
司馬行空道：「你們要不要臉，花妹妹這樣對你們，你們卻以怨報德，還是正人君子么？」
司馬行空笑道：「我可不在乎，在乎的另有其人。」
追風老二道：「林兄，這時候怎麼說這種傷和氣的話，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在此偷襲他們么？」
方榮道：「花妹妹，你也不要為難你二哥了，這裏你最厲害，自然要你多照顧一下我們的。」
方榮道：「若是五毒教與冥靈教倒不足為患了。」再行幾步，果然從兩邊衝出十人來。卻是追風雙煞，拜月神教五大護法，南海三傑。
花語婕道：「你也不用說好話，你不過認識你大哥一日不到，我與你認識不到一個時辰。」
司馬行空笑道：「那叫花妹妹叫定了，我十八。我們三人結拜成兄妹吧。」
方榮笑道：「哦，聽懂了，原來是花妹妹在乎呀，那是當然，我們彼此相處那麼久，日久生情，花妹妹當然會在乎了。」
司馬行空怒道：「大哥跟花妹妹不是俠義道，還有誰是俠義道了？」
司馬行空道：「你怎麼知道？」
花語婕道：「你胡說什麼？誰是你大嫂？」
南海老大怒道：「你……好，為表清白，我先殺了你。」說完提劍便刺向追風老二，本來離追風老二甚遠，追風老二輕功又十分了得，輕易避開了，南海老大連刺三劍，都未刺中。
司馬行空道：「我也沒殺過人，對追風老二算客氣的了，可不要讓我破例，讓你們成為我殺的第一個人。」
一個攻上，一個攻下，司馬行空也不敢託大了，飛身棄馬落到丈外地上。那馬頭與腹立被二人神爪抓破，開始還站著，忽地便倒下了。
方榮醒來時已至第二日清晨，瞧見司馬行空坐在床邊，依稀記得自己與他結拜成兄弟了，道：「賢弟，多謝你照顧了。」
司馬行空道：「除了罵了幾句司馬屍與司馬笑外，還提到了方榮。」
司馬行空腿一晃，避開那一抓，腳尖往上一踢，正中追風老大太淵穴，追風老大隻覺整隻手一麻，再不能進招，忙往後退開了。暗驚道：「此人什麼來頭竟有如此本事，他腳的一踢，我竟然避不開？」
司馬行空道：「是啊，我現在也沒地方去，說過與大哥
花語婕道：「哼，俠義道也難免有鑽牛角尖的時候，他們要殺我們自然認為我們不是俠義道了。」
花語婕懷疑司馬行空絕對是司馬屍孫子，他跟著方榮目的何在可想而知，心中一萬個不願他跟著，更重要的是本來她跟方榮兩人好好的，忽然多出一個他，心中如何不討厭他？路上花語婕道：「司馬哥，瞧你一定嬌生慣養，這麼大太陽你受得了嗎？」
方榮暗道：「他對我倒真好，他說沒人喜歡他，見我對他好一些，他便對我更好了。」邊起床穿衣邊道：「好吧，我們吃早飯去，我可餓死了。」
司馬行空道：「我從你們言行舉止中看得出來你們是好人。」
南海三傑可不信三人也鬥不過一個小女子，劍法更加兇猛，已然招招要命。
南海老大怒道：「哼，妖女，你傷了我三師弟，現在要你拿命來。」
不過方榮心中也怯，總怕被綾纏住或被飛刀刺中，不敢全身心對付身旁三女。
司馬行空道：「那司馬屍呢？」
方榮忙道：「賢弟，休得胡說，我給你們介紹，這是我的結拜兄弟司馬行空，這是我好朋友花語婕。」
花語婕道：「圓哥哥，我們還是快走吧，依我看來，那幫人都追來了。」
花語婕道：「快些走吧，後面的人馬上又來了。」
花語婕怒道：「好啊，堂堂南海三傑與追風雙煞、拜月神教狼狽為奸、同流合污起來了。」
方榮忙道：「那我昨日跟你說過什麼？」
方榮道：「司馬屍怎麼了？」
又聽南海老二道：「先管好你自己吧。」
方榮暗驚：「糟糕，這些邪魔歪道怎麼全都會移筋錯脈？」說時遲那時快，又變指為拳，趁綠衣女子一劍劃得老了，忙攻她不及收回的右臂，只聽一聲驚叫，那綠衣女子右臂骨也斷了，劍被震了出去。
司馬行空笑道：「除了爺爺和爹，我還沒怕過誰。」
司馬行空道：「我哪裡不明白，倒海劍陣我是聽說過的，本是南海派的劍陣，而以南海三傑使得最好，那倒海劍陣有翻江倒海之能，劍氣如洪水猛獸、滔滔大浪一般卷向劍陣中之人，往往讓人透不過氣來，不被劍刺死也被氣憋死、壓死了。花妹妹，你是怎麼破的啊？」
司馬行空現出奇怪的神色，道：「啊？這樣也錯了么？那以後不這樣了。」
方榮全憑一對肉掌，既要擋住紅衣女子凌厲的掌法，又要擋住綠衣女子詭異的劍法，還要擋住紫衣女子靈便的刀法，更要注意黃衣女子飛刀和藍衣女子襲來的綾段。那乾坤寶典上的掌法固然厲害，然則方榮根本不知如何應付幾人，一時不免心慌意亂、手忙腳亂。五女其實也在暗暗驚心，方榮內功與外功都遠遠超出她們想像，她們只覺全身說不出的劇痛，她們都明白，若再過一會，她們便支持不住了，非全身筋骨被震斷不可。
司馬行空道：「我倒要見識見識他有多大本事，難道合我二人之力也非他對手么？」
司馬行空道：「難道我們不瞧方榮如何被武林高手制裁么？」
司馬行空笑道：「當然了，昨日大哥只顧喝酒，什麼也沒吃，一直睡到現在。」
方榮明白花語婕在乎自己，心中甜著呢，笑道：「是是是，我死了也不關你的事的。我們什麼關係也不是，你說是不是？」
方榮道：「是啊。」
方榮雖覺臉上一陣火熱，但終於鬆了口氣，沒將自己真實身份說出來，道：「那她叫什
花語婕道：「呸，才沒你那麼無聊呢，沒你在身邊，我吃得好睡得好。」
方榮忙道：「我跟他交過手當然知道。」
南海三傑與追風雙煞這才知道五女已先行逃走，追風老大忙扶了老二逃去。
方榮道：「我知道你見不得壞人，惡人殺了也好。」
那南海老大本來見刺不到他，也不願讓人看笑話，道：「今且饒你。」說完如電般回到原來位置。
原來花語婕時時刻刻關注著方榮，雖知方榮武功比自己厲害，其實他臨敵經驗少，而那招式似乎也用得生硬，見他本來可破解五女的五星陣，然果不出所料，方榮怕前怕后，反而落了下風，於是出言提醒，以他之力，足可突發制人，個個消滅。
花語婕道：「這麼說你是司馬屍的孫子？」
方榮道：「管她們在乎什麼，她們本來便不是正派之人。」
花語婕道：「他們哪那麼容易得逞的，開始他們一個人對付我，見非我對手就三人一起圍攻我，使倒海劍陣來攻我。還好我傷了一人逃之夭夭了。哼，他們要是壞人，我定要殺了他們才罷休。」
花語婕氣道：「誰在乎你了。你死了也不關我的事。」
南海三傑被說得滿臉通紅，老大道：「今日且放了你這三妖。下次可不那麼幸運了。」忙叫了二人離去。
方榮道：「正該如此。」
司馬行空不答，道：「你們兩個一起上，我們重新來過。」
方榮道：「好了，罵也罵了，該吃飯了。花妹妹，一路上一定茶不思飯不想，一定餓壞了吧。」
司馬行空道：「是。」
司馬行空道：「你怎麼知道方榮與司馬屍武功相當？」
花語婕道：「反正不讓你對付女子了。」
追風老大道：「林兄，忘了正事么？你這樣可不值。」
司馬行空道：「花姑娘也是這麼認為的么？」
花語婕正欲幫忙，那南海三傑已然攔住她。
司馬行空喜道：「你真是我的好大哥。」
方榮想不到她還要問，道：「我是怕你惱了我。」
花語婕想不到他不過明白這個，暗暗好笑，道：「也不是特意用什麼招數破了他們了，開始總要死守，等到幾十招幾百招，他們人也累了，我也瞧明白了劍陣，然後尋個機會、找個破綻傷了一人，當時無心戀戰，只好走為上。」
花語婕道：「不說罷了，待會有人殺我們時你可不要連累我們。」
花語婕道：「圓哥哥，我在路上跟人打了一架。」
花語婕道：「練的都是什麼武功呀？」
方榮臉上一紅，道：「你怎麼跟姑娘一般，以後不讓你這麼照顧我了。你要是女子，你這麼照顧我，我才高興呢。現在這樣，成什麼樣子？」
花語婕道：「又在胡說八道了。」
司馬行空笑道：「你什麼也沒說，只說了大哥意中人、未來大嫂名字出來。」
司馬行空吐了吐舌，暗道：「原來不是大嫂。」道：「剛才多有冒犯，請花姑娘恕罪。」
南海三傑老大道：「妖女休得胡說，我們與他們不過正巧在此碰上，我們與他們仇深似海。」
司馬行空道：「大哥，我告訴你原因吧，你本來對付女子沒錯，錯便錯在你對付女子手段可能不夠正派。」
方榮道：「是，便是昨日，我們一見如故，所以結拜為兄弟。」
花語婕笑道：「跟你開玩笑呢，我十七歲了，你呢？」
司馬行空暗驚，道：「花姑娘可不要捕風捉影，不要凡是複姓司馬的便都是與司馬屍有關。」
追風老大見狀，道：「老二，頂住。」手上攻得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