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愛情日記:我和美女上司》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七十九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95

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七十九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95

賀總拿著我珍藏的一本厚厚的金瓶梅拍著我的頭,我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喂!你做什麼!?」
餐桌上,李洋洋覃蘭小花三人奇怪的看著我和賀總,估計沒有人會習慣自己呼風喚雨的老總跟自己住在一起,還溫馨的一起用早餐。
「你不懂!你不會懂得一個從小無父無母孩子的可憐,你也不會懂得他們無根的漂泊,那種感覺,就像是一片葉子在大海中無邊無際的飄洋,沒有岸,沒有船,只有漫天冰冷的風雨擊打著你。」
李洋洋站到我旁邊,背靠著柵欄,昂起頭看天上星星,頭髮自然的一瀉而下,俏麗的臉龐,眼珠子滴溜著看我,洋洋也是個落入凡間的天使。
「是二百五啊!」
我只好出走廊來,是小花打過來的:「少揚!」
好像解釋根本就是掩飾一個樣。
我本來走出了幾步,聽到她那最後一句要我買筆記本記下來,我又回頭了:「你的意思是說你還要繼續用我很多錢?」
給她點上一支芙蓉王,自己也點上一支,看著她難得一見柔弱溫順,很想抱抱她。
「不聊了?你看,天還沒黑呢?月亮還很亮!」
還沒說完她打斷了我的話:「一起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沒事沒事,我們這裏,賀總要來,儘管來,賀總跟我們住在一起,微服私訪體恤屬下了解民生民情,我們這些公司的員工真是敬佩有加。實是我們畢生的榮幸。」
「嗯,我知道的了。嘻嘻……」她淺笑道。
賀總等周科長吐出了一口煙后問道:「周科長,有沒有時間去吃個早茶?」
「你在哭?」是李洋洋,關心的問道,帶著溫暖的關懷。
覃蘭是我們快樂屋裡起得最早的人,每天早上準時六點半起來,做早餐。看見我出來的時候她先是跟我打了聲招呼:「早。」
「我是楚雄,還記得嗎?」
假設我是她,我肯定要歇斯底里的發作的。
「可是現在他喊到了三百八一張啊!我們現在要二十張,那豈不是要多出了一千多塊錢嗎?」
我還沒掛電話,就見周科長陰沉著臉走了出來,後面跟著賀總,還不知所以然的賀總。
轉身走人時,她拉住了我,緊緊抓住我的手臂,眼眶裡噙著淚:「包括我,也是你征服的對象,對嗎?都是有始沒有終的感情?」
「八嘎!笨蛋!!!你給他煙的時候!你就偷偷的讓人在旁邊用手機拍下他受賄的樣子!然後他不肯你就威脅他!說如果不給我們辦事,就把這段視頻弄到他們的領導那裡!!!」最後這句話那麼大聲是因為一邊說給小花聽,一邊要給裏面的周科長聽到。
然後很有誠意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五塊錢一包的煙敬給我:「小夥子,抽煙抽煙。」這傢伙真缺德啊,和我一樣缺德,我抽二十幾塊的芙蓉王拿三塊錢的發給人家,他是抽六十多塊錢一包的軟中華髮五塊錢的給人家,剛才他掐滅的煙頭上就寫著中華了。
「那家辦公用具店有個銷售經理,你買條煙,不要太貴,就七八十一條的給他,叫他帶你去倉庫里找那些沒上稅的辦公桌,便宜得要死。」
「半夜不睡覺?還去和李洋洋聊天?是去偷看人家小女生睡覺吧?」
她一把扯住我睡衣衣領,將我拉著坐起來:「你為什麼在這!?」
「抽煙被嗆到。」我又假裝咳嗽了幾聲。
「洋洋,賀總是因為投資酒店資金不夠,賣車賣房,所以只能住到我們這兒。」
「你和賀總做什麼了?」怪不得小花和李元搶覃蘭搶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覃蘭除了賢良淑德,還保留著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純真。
「我這裡有。」她遞那張欠了二十萬的銀行卡過來。
「你跟林哲一樣,一樣的花心,也許有一部分男人都會風流成性,但是林哲心裏起碼有我的一個位置,而你,好像只會是用女人來耍的,滿足你變態的征服感,對吧?」
「手藝很好。大家是不是覺得挺不自在的?」
「就是這個銷售經理,難講得很,我都想去別的地方要了,但是別的地方太遠了。假如他收我們的禮了不給我們辦事怎麼辦啊?」
她苦淡著臉微微笑搖頭抿嘴:「沒事的。」然後起身走了出去,嘴上說著沒事,從后側望去明明見她的眼角淚光在閃動。
「我哪知道你睡這兒啊?昨晚半夜和洋洋聊完天就稀里糊塗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習慣了嘛,這很難改的。」
「你變了,你知道嗎?你讓人捉摸不透,你沒有了真誠,不只是我覺得你變了,小花和你那麼多年的朋友都覺得你變了,或許你沒變,這樣子才是你的本性。對吧?」
又等了好長好長時間,賀總心急火燎的看著我,小聲問道:「小張,你說該咋辦啊?」
「你怎麼三八得跟個女人似的,快去啊!」
「早點是誰做的?」賀總隨口問道。
「您好。」
「能,不過利息很高,記得提醒我去還債。密碼52113。」
「有有有,當然有!」
猛的被驚醒了,心裏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的難受,點了一支煙穿過客廳走出陽台,看天上的點點繁星都幻化成了楚楚的眼睛,那麼憂傷的望著我,楚楚是真的受傷了,比我還痛。楚楚的離開是那麼的決絕,連一個瀟洒的背影都沒有留給我,這一次是真的離開了,讓我從心酸到心痛,有破裂的聲音響起,清脆而冰涼,我的心在淌血?
等了一陣子時間,周科長一直沉浸在他的文件中,我和賀總實在不耐煩得很,周科長一邊專心看文件一邊往自己口袋裡找煙,我急忙熱情的迎上去掏出紅金龍:「科長,晚輩這裡有,這裡有。」
「這個是社會的現實問題,非洲還有那麼多飢餓的孩子,你不是觀音,你也不是奧特曼,你拯救不了地球!」
拿了兩條軟中華,越看就越想偷偷留著一條。
到了銀行,我尾隨著賀總進來一個辦公室,賀總對著辦公室里的一個五十歲左右手裡夾著煙的男人嬌嗔道:「唉喲,周科長,周科長那麼忙吶?」
賀總沒再說什麼,表情有點茫然的看著我,我看了看周科長桌子上的一大疊文件,整理好?那要多長時間呢?
「周科長~~,這裏不太好說話啊~~您說對不~~?」嗲得讓我起雞皮疙瘩。
金瓶梅掉在了我身上的被子上,她伸手過來撿起書本,我的頭被砸到的地方好疼,我動了動,那本金瓶梅滑落,賀總的手沒有抓到金瓶梅,而是非常準確的抓住了堅強的那話兒……
這哪門跟哪門啊?欲哭無淚……
「什麼樣的煙?三塊五的紅金龍?一條三十,給錢。」
「有空嗎?」
「這是什麼?睡覺還把手電筒塞進被子里?」
「小張,要是弄不到錢,這些建設中的樓都會停工,還有我們的連鎖酒店。」
「小賀,這個事情我已經申請到上面了,你申請的數額巨大,哪是我一個人做得了主的啊,再等等,再等等吧。」
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我根本沒能睡著,自從楚楚走後,我再也沒安心睡過好覺,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牽挂另一個人就不會這樣了。
去了一個茶店,點了一些精緻的菜。賀總的誠懇實在讓我佩服,那個周科長對她愛理不理的,她還一邊發騷的嗲聲嗲氣,又是給周科長敬茶又是夾菜又是打飯的,周科長不同於剛才第一面見到賀總時的坐立不安,現在他就像個寧死不屈的革命前輩,無論是金銀財寶絕世美女都不能擊垮他的意志。假若賀總這樣風騷的勾引我,不說假若賀總勾引我,就算不勾引我我都想失身給賀總了,只能說眼前的周科長是老驥伏櫪了。明白啥意思嗎?二十奔騰三十日立四十正大五十微軟六十松下七十聯想,現在環境污染嚴重,人也老化得快,加上煙酒的攻擊,很多人四十歲就開始聯想了。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各位還要繼續每天狂抽兩包煙狂飲幾斤白酒的話,就全等著聯想吧。看來,俺還是少點抽煙喝酒為妙。
然後同時她又往我後面的我房間看了看:「賀總沒起來嗎?快七點了,叫她起來吃早餐吧。」
「嗯,對。」
「科長啊~~,我們公司申請的創業貸款,究竟辦得如何了?」
「你這句話和電視上的法制社會節目中那強姦犯的話如出一轍。」
周科長想到沒想就拒絕了我的熱情:「我還是抽我自己的吧。」接著他點上了他的軟中華。
「張少揚,賀總再怎麼窮,也不可能來跟我們住吧?」
「洋洋,我現在跟你說什麼,都好像是在編電影故事一樣,那我只能隨便你怎麼想了。」
「是少揚吧?」一個中年男人的穩重嗓音,不過不是我老爸的。
一個陌生的號碼,有很多6。
「少揚亂說話的嘛,賀總大駕光臨,我們快樂屋蓬蓽生輝,瑞氣祥臨。」小花真當我和賀總是一對的了。
對哦,這個房間我已經轉讓給了賀總了,那我怎麼在這睡了的?「夢遊!絕對是夢遊!!!」
科長一邊說:「這怎麼好意思呢?」一邊把煙塞進抽屜了,看到賀總旁邊的我,招呼著我坐下來:「你們坐坐坐,坐下談坐下談。」
「沒事,賀總,我要去一趟楚雄公司,你是要留在這裏還是?」
想著我的楚楚,總是一身時尚雕花旗袍的楚楚,眼波流轉,曼聲細語的楚楚,嫣然一笑如天使落入凡間的楚楚,輪廓漸漸清晰起來,而她的樣子卻漸漸模糊,我在半夢半醒,時尚雕花旗袍的楚楚,紅色的旗袍慢慢變成了白色的婚紗,而新郎卻不是我,我站在她旁邊,她的笑容不再是對著我,而是對著新郎,我只是個伴郎,給她戴上戒指的人是王耀。
她沒理我,徑直走回她房間,我嘆了口氣,回房休息了……
「送誰啊?那麼高級。」
他一看是三塊錢一包的,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無奈我硬塞給了他,他接過去后,我又忙不迭的給他點上,他急忙推脫:「剛抽完剛抽完,等下再點上。」
她開始咄咄逼人:「還拿著手電筒?說!昨晚是不是趁著我睡覺,偷看了不該看的?」
我不知道怎麼去跟她談這些問題了,如果要從頭說起來,恐怕也要半個鐘頭,現在李洋洋對我心有成見,一分鐘都不會想聽我說話的。
「我知道。」
沒說完賀總就搶過我手裡提著的兩條煙,放到科長桌子上:「科長,小賀孝敬您老人家的,吸煙有害健康,您就少抽點……」感覺像是送上個骨灰盒還說風涼話一樣。
掛了電話,俺一臉的激動興奮。「怎麼了?」賀總問道。
用完早餐后我們就要一起出門,賀總叫住了我:「小張,讓他們三先去上班吧,我有事要你陪。」
「隨便你怎麼想,總之我對任何人都沒有惡意,你也別對我幻想太多,我不僅不解風情,還是個花花公子,不管是花季少女,風騷人妻,或是遺孀寡婦,我都會兼收並蓄百花齊放。不論是美如天仙或是丑得像燉過的豬頭,我都寧可殺錯不可放過,別以為難看的女人我就消化不了,再丑的女人,我也能用數量來彌補質量上的心理不平衡!」
「做什麼?」
「好消息還是壞消息?」賀總直奔主題,我也早就想問了,何必來這裏浪費那麼多時間,要麼就行,要麼就不行,早點說不行的話,也能讓賀總早點去想其他的辦法。
「還能刷嗎?」
「少揚,楚楚呢?楚楚那麼好的女孩,你對得起她嗎?」
「因為財務上的入不敷出,我的車房都賣了,以後的幾個月可能都要暫住在這,時間緊迫也沒來得及經過你們的同意。」
「不好說啊,你申請的數額巨大,光是蓋章,都要跑到腿軟了,上上下下那麼多領導,有些領導根本不吃這一套。」
「看到孩子們受苦,我就覺得是我的錯,我不能讓他們過得好!」
「我夢見一個女孩,就醒了。」
「洋洋,我沒和賀總睡在一起啊?」
又做夢了,又是楚楚,王耀正牽著她的手步入結婚殿堂,我二話不說上去對著王耀就打,接著我就被上千前來祝福楚楚王耀這對新人的貴賓圍著毆,醒來的時候的確是正被打著的。
我紅著臉急忙推開她的手:「那不放被子里放哪裡?我倒是想放到別的地方但是放不了啊?」
「早。」
「哇塞,小花,拍馬屁的功夫跟和紳學的?」
金瓶梅『啪』的再次砸到我頭上。「從昨天開始,這個房間就是我的了!!!」
尺寸之距,居然能把楚楚弄丟了,在尋遍了楚楚可能到過的地方后,我終於感到了絕望和無奈,失去楚楚的冰涼從腦門澆遍全身,讓我渾身發冷,而我第一次沒有那麼堅強,眼淚終於突破矜持慢慢滴落。
「都十一點多了,去買兩包泡麵來,反正這裡有熱水器,咱兩邊吃泡麵邊等他。」
這下她的眼淚真的滴下來了:「你回去睡覺吧。」
「你還不快給我滾出去!!!?」賀總一腳把我踹到床下,我馬上打開門出去。
「小賀啊,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裏說吧。」
要去銀行,申請貸款沒批,開著奇瑞在半路上賀總讓我停了車:「下去!買兩條煙。」
小花等人還討好的笑著搖頭:「不會的不會的。」
「哪敢讓前輩敬煙,後輩應當敬老才是。」我邊說邊拿出口袋裡那包三塊錢的紅金龍發給他。
我去結賬的時候再沒有和她吵架,賀總從沒有這樣,或許是真的走投無路了,我也不可能幫得了她,只能儘可能讓她開心點吧。但是,買了兩條煙后,我錢包的錢明顯不夠付賬,刷卡我也沒帶卡:「賀總,我忘記帶卡了。」
盛情難卻,他點上了那隻煙,表情不爽的抽著。賀總還給了我一個表揚的眼神,表揚我真是會做人……要是給她知道我點三塊錢一包的紅金龍給這個周科長,她不氣絕才怪,反正玩玩而已,不可能會影響到貸款的大局的。
賀總殷勤的上去拍著周科長的後背:「科長真是貴人多忘事,你看小賀麻煩你的事都那麼久了,也沒有個著落。」
「啥也沒做,雖然你看見我一早是從賀總房間出來的,而且貌似我和她是同一張床的,但是昨晚,我是沒跟她一起睡的……明白我說的什麼意思嗎?」我連我自己在說什麼都不明白。
周科長客套了幾句話后,就先行離去。賀總見貸款事情無望,表情落寞,眼神空洞,幾縷髮絲遮住頭髮,異常的無奈溫柔:「小張,走吧。」
「覃蘭,你可別誤會哦!昨晚我和賀總什麼也沒做!」好像自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你給我正經點!」
「笑得那麼淫蕩,你知道什麼啊?」
「去哪?」
「這裡是唯一讓我心靜的地方,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紛爭,只有純真的笑臉。有煙嗎?」
「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又過了幾分鐘,我靠在牆上就要睡著的時候,手機響起了,周科長朝我翻白眼:「接電話到外面去接,在這裏接電話會影響到我的工作。」
「工作上我倒不會絕對難過,只是心疼的是這群孩子們,看到他們一起幾十個人擠在一個教室里,真的很心疼。很有挫敗感。」
「去我長大的地方吧。」說完她頭望著窗外,美目半閉。
「楚雄公司?」
感到後面有人慢慢向我走來,我慌忙擦掉眼淚。
「小賀啊,你那事……」
「錢呢?你沒給我錢我怎麼買?」
「先用你的吧,過段時間還你,你自己拿著一本筆記本記下去。」
「賀總,這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你義務該做的!~」
「覃蘭。」
「我知道昨晚你原本是睡在花干房間的,半夜就偷偷去和賀總睡,一大早又想爬起來跑到小花那裡睡,你是不想給我們知道你和賀總一起睡,對吧?放心了,我不會和他們說的了!」
「是嗎?懷裡抱著一個女孩,卻被夢裡夢見的一個女孩吵醒,很有意思。」洋洋以為我是跟賀總睡在一起的,這些個傢伙,以為我和賀總真有一腿了。
「一包五六十以上。」
「……」
見我還愣獃著看她,她推我道:「還看什麼啊?下去啊!」
「科長,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這個數怎麼樣?」賀總做了個二的手勢,兩萬塊呀,用兩萬塊來搞定周科長呀。
「怎麼還沒睡?」我沒話找話。
我知道是孤兒院,飛快的飛到了孤兒院,孤兒院和我上次來時已經變了很多,原有的建築物都沒什麼變,就是在擴大,又弄了新的幾棟樓,都在建設中,我知道這是用賀總的錢來建的:「賀總,要不要下去走走?」
周科長重重的咳嗽一聲『額可~!』,示意我們說話小聲點,賀總不敢說話了。
「對。」
我四周望了望:「這是我房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
「腳踏幾隻船的感覺怎麼樣呢?」有點冷嘲熱諷的意思。
「喂!你可不能玷污了我高尚的人格!」
一般男人見到這般世間沒人,沒幾個能堅守住不失魂落魄的,周科長當場被煙嗆到,一邊咳一邊說:「賀靜來了啊,稀客稀客啊。」
「看什麼看啊!色狼!!!」金瓶梅飛過來砸到我頭上,我跟著『啊』的大叫一聲。
「過來我們談談,在我們公司大門對面有間西餐廳。」
難道,昨晚和賀總同張床睡了一夜?賀總也剛睡醒吧,慵懶的頭髮溫柔卷著抱住她的雙肩,迷人的美麗面容無論是哭是鬧是笑是生氣,都具萬種風騷,睡衣的扣子有幾顆調皮的不知是沒扣上還是自動跳了出來,隱隱的雙溝讓人鼻血躍躍欲噴。那兒就不聽話的堅強了……
上了車后我問道:「去哪?」
「上次你去那家辦公用具店買辦公桌,價格不是二百五一張嗎?」
「小賀,不是周科長不喜歡錢,但是你也知道,時代不一樣了,現在做個什麼事情,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一些人總有辦法弄到這些證據的,我不是不想,我是不敢啊。五十而知天命,我今年五十六了,在這裏做不了幾年了,不想晚節不保啊。你的事我不是不努力,都是要按照規章制度辦事的,你再耐心點,估計再過個把星期就有消息了。」
是楚楚老爸!這幾天我還在想破腦殼要如何找到這位救我愛情命的稻草,他居然先找了我,真是不幸中的大幸:「記得,當然記得!叔叔好!」
……
「賀總,沒事吧?」
她說著說著眼淚就慢慢了滴了下來,靜靜的,靜靜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賀總忙坐回原位,擦掉眼角邊的眼淚:「幹嘛這樣子看我?快點接電話啊!你聾啊!?」
「你呢?」
我大聲道:「何止不自在,簡直就是伴君如伴虎。」
科長的語氣也軟了下來:「等我把這些整理好之後吧。」
「你別胡說你!我困了,拜拜,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