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九十六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112
「占卜的占，兩個日的晶，玉米的玉。」
「我是說股東，現在的總經理是原來星輝的總經理賴原，但只是個挂名總經理的總經理而已。」
「我啊，我是醉了。不過，我喝醉了的時候，特別喜歡看脫衣舞，還特喜歡淫亂！」我譏諷他。
「我覺得跟你說話狗屁不通，為什麼足以用來裝修的錢，卻要投入到這些無謂的東西上面？」
「不會啊，一流企業做文化，二流企業做品牌，三流企業做項目。這就是我們星輝的文化，客人們看見的是我們嚴謹作風。又怎麼能說是大煞風景呢？」這話說得不錯呀，在網站上掛違反公司規章制度的員工名字，還有在公司公示牌展示，這招要記下來，及時輸送給賀總。
「太好了！這對我們公司可是一個很大的幫助啊！哎，謝謝你了！」難得聽她對別人說一句謝謝，她這麼客氣我挺不習慣的。
就連收購后，連面都不露，此人那麼神秘啊……「這麼說，只有方秘書才知道誰是老闆了，對吧？」
「張助理！」那位廖經理對我嚷道。
「這事你們看著辦看著辦吧。」這趟渾水……弄好了當然大快人心，弄不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回到九部門辦公室，廖經理髮狂了：「讓你拿個文檔過去！你去了半天！你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工作效率？浪費時間的人是可恥的！！！」當著那麼多同事的面，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快點拿好筆記！去開會！！！」
「不敢不敢……」不知道他失敬什麼……
「這方秘書，是不是很有管理才能呢？」對於方荃，我還是蠻感興趣的，如果她真的一手遮天，我不否認我會犧牲色相勾引她的可能，然後弄垮星輝旅行社！！！……貌似成功率很低，不過只要有可能，就要去試！哪怕讓我犧牲貞操，我也在所不惜！！！
「你問來做什麼？」
「哦，哦。知道了。」我接過來。
「他以前是星輝的投資人，股東，後來拼不過其他大社，眼看就要關門大吉，就被另一個老闆收購了，那位老闆有錢，不過不露面，收購后公司里大事小事都由方秘書全權處理，而賴總經理，只不過是後台股東的一顆棋子。」
「我沒有工作經驗。」
她嘆了一口氣道：「這些我倒也不想去查，我讓你進去，只是想知道他們星輝做業務和我們有什麼不一樣的方式，我們現在要吃掉他們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能與他們抗衡就已經很不錯，他們錢多，老是和我們打價格戰，我們撐不了。好好做好我們的事吧，不能垮了就是。」
「賀總，我看韓鵬那傢伙就是信不過！這些錢雖然少交了，但是平時你那些投資的錢呢？都給了他們，誰知道他們會不會中飽私囊？誰能看見他們一清二白？」
「韓經理，這算什麼？白天不去，晚上去？恐怕另有所圖吧？」我陰陽怪氣的問道。
韓鵬比我清醒一些，過來就叫賀總上車，賀總說道：「不成啊，他喝得那麼醉，怎麼回去啊。」
「難什麼難？只要你給他的禮物分量足……要知道，大家出來打工的都不容易，這個世界只認錢，不認人！對吧。但是一定要找到合適的人！」
「你知不知道這車子和女人一樣，是需要保養的！」
韓鵬攔了一部的士，推我上了車：「讓他自己回去！」砰的關上門。
這麼晚了，這個傢伙還一起來這兒做什麼？
「計分！扣工資，挂名！」把名字掛到網站首頁……
「哪叫破費呢？今後在星輝，還要多多仰仗大哥提點，我如今就是一無頭蒼蠅，亂撞會撞出事的。」
言多必失，喝了差不多，起身結賬走人，哪管這幫人再怎麼瘋下去。出了夜店后，見自己手機上好多個未接電話，都是賀總的，約了見面的地點，她打的來了，風塵僕僕的走過來，高跟鞋踢踏著街道路面，這些瓷磚，能扛得住高跟鞋底這樣的敲擊嗎？
車子慢慢開走時，車門開了，一個人鑽了進來。
「這句話問得好，為什麼我會指指點點！投入的資金有我兩百多萬！！！我為什麼沒有資格！？」我火了……輪不到我來指點？難不成輪到你這烏龜來指點我嗎？「兩百多萬，不算大！最起碼我也有提意見的資格吧。你說對吧？韓經理？」
他點點頭，很不服氣地說道：「你喝醉了吧？」
「你那麼激動做什麼？我只是說變通一下，至少不用拆牆重新做。」
「好啊！都一樣的布局！重新做不用錢嗎？你拿錢給我們賀總啊！你倒是說得好，當初我們租這棟樓，人家已經建好了的！樓里的隔牆，走廊，樓梯都是做好了的架子，現在你說要拆牆，改成其他連鎖店一樣的風格。你們那些連鎖店，建樓時都是按照你們的設計圖來做，可我們這棟樓木已成舟，你現在叫我們拆牆重新分隔！錢呢？錢呢！？」我也激動了。
「不就是項羽和虞姬被逼到了江邊，虞姬怕拖累項羽，橫刀自刎的嗎？」
沒有啊！有很多人的名字，遲到的，上班做其他例如吃東西抽煙亂七八糟的事也掛上去。我的名字沒見到，會不會是還沒更新？
賀總和他談了起來，韓鵬拿出設計圖，我看了一下，由於酒店的原來格局和加盟的城市便捷酒店風格有些出入，必須得重新改造，工程量巨大。不止要付出大量金錢，而且還要時間。我插話道：「風格有些出入又怎麼樣？為什麼一定要弄得和加盟店的一模一樣，顏色一樣就好了。」
「我們在藍城這裏，那麼多家連鎖店，還有外省的，都一樣的布局！」
「這不明擺著亂彈琴嗎？什麼人性化？什麼軟體硬體要弄得和其他店一樣？不會變通變通嗎？與其多花這些錢，還不如去看看別的酒店怎麼做，哪個酒店做得好我們就效仿哪個酒店的！何必要做得跟他那破連鎖酒店似的？！」
那傢伙急忙轉頭過來看，驚訝地問：「你是經理助理？」
「你喝得了那麼多？」
「好好好！」我贊成啊，最好星輝都亂翻天了才好，我一定要攪亂這幫人，讓這個社全亂！「對了，占經理，為什麼說賴原總經理只是個挂名的總經理？」
「韓經理，來，我敬你一杯。」
「我們會聯名上訴，跟方秘書說廖經理管理無方，中飽私囊，總之把她弄走，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
同事頭也不回道：「你是新來的？」
「不能！沒有經過我同意！」
九部門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看著我，一位胸前掛著經理上了更年期年紀的女人看著我：「你找誰啊？」
「的確，藍城國旅一再把價格壓下來，我們實在接不了。」
他也沒想到我竟然也投下去那麼多錢，也沒話好說，獃著。他是不會想到我一個小小助理會有那麼多錢，我承認那些錢並不是我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但怎麼說，那些錢也算是我的吧！那兩百萬還不還給楚楚父親，是時間問題，初衷是拿來用用，幫幫賀總撐過了這段時間再還，不能讓人家看不起。
她坐在辦公桌裡邊，黑色眼影，很嫵媚啊！紅色唇膏，晶晶亮的，很誘人啊！斜著頭看我，很惹火啊！「張少揚，一般來說，遲到會有什麼處罰呢？」
「也不是什麼大事，修修就好。」
「哎，小夥子，去哪啊！？」司機問道。
「你是不是沒加過齒輪油？沒保養過。」
看著這打啤酒，她是不是做好了大醉而歸的準備？「不親自開車來，是不是就想為了個大醉？」
她生氣了，一腳踩倒我凳子，人仰馬翻……
辦公室里的人聽說我是剛來的，看了看我兩眼就繼續投入工作了，看來這幫人的業務真的很多啊，工作那麼繁忙.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有介紹完，我姓張，今天剛來上班第一天的！」日啊！那時賀總不是給了我一張假身份證，名字都不是我名字，為什麼忘記了拿過來了，用著自己平生不識張少揚的名字，真不方便……
「資金沒夠，煩惱得很。開酒。」
今天收穫不少，至少知道了很多星輝旅行社做業務的高明手段，還有他們公司內部的鬥爭，他們越折騰，我就越開心，最好都分成幾個黨派，大家斗啊斗的，斗得你死我活兩敗俱傷全無鬥志，最好不過！不過，我跟前的唯一困難就是，那更年期女人動不動就想開除我！我日啊！她什麼人啊！
「什麼呢？」
「我~~我，我知道。」
「不是吧，連老總都不知道？」這倒是奇聞，哪有公司員工不知道自己老總是誰的。
「考慮了，不過沒有什麼用，會上說的好聽，大家有福同享，等到真有業務，前頭的幾個部門又搶了。」
「大學……西苑。」先回家再說，不然什麼時候死在路上都不知道。
韓鵬看著賀總道：「對不起，失禮了，我去買包煙。」他憤怒的瞪了我一眼，去買煙了。
「賄賂上級，讓上頭抓業務的人吃甜頭！我們管別部門的業務做得不得，我們好才是真的好，大家好我們就過得不好！」
帶我到了一路邊小吃街，找了個樹下的好位置坐下來，點了幾碟小菜，然後她對服務員說道：「一打啤酒！」
賀總靠過來小聲說道：「小張，你別難為我了可以嗎？我是得罪不起韓鵬。」
有兩個日的晶嗎？
「我這個助理豈不是也不保了？」
韓鵬白了我一眼：「這些細節，正是體現出了我們城市便捷酒店的人性化。使客人感到我們酒店更加貼心的服務和周到的設計！」
「她罩？那些好的業務她自己中飽私囊，一點也不會考慮到我們這些下屬！張助理！不如我們一起反她吧！我們寧願你來做經理，也不願整日受她破罵，每天大呼小叫的！好像我們是她養的
「這是為什麼呢？」
「坐吧。」
「那老太婆！來了我們能玩的那麼嗨嗎？」
「你不是經理助理嗎？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他奇怪了。
「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你要知道，韓鵬是在幫助我，我沒有理由去拒絕，哪怕是付出我自己！」
「對的。」
算了，我還是把心思放在竊取商業機密上面，要掘星輝其精華，棄藍城國旅之糟粕，取長補短！覺得賀總派我來做卧底這個想法真是聰明極了。
「噢，失敬失敬。」職場上辦公室里的人都有個共同點，大家都戴上一副假面具。
「沒什麼，請新同事喝酒吶，增進感情！能報銷嗎？」
「嗯嗯嗯，說得當然簡單……我看啊，就是我們不加盟誰，自己弄起來，未必會用了那麼多錢。看韓鵬那小白臉樣！嘴巴甜得像塗了蜜糖，左看右看都是個騙人的傢伙！」
「準備到下班時間了，咱先去開心開心，順便談談這些事。」
「酒店怎麼樣了？」
「我們公司，遲到的處罰是，扣半天薪水。大名記到我們公司，也就是星輝旅行社網站首頁上，也掛在公司公示牌上。當然，只要是違反公司的規章制度，都會把名字掛到網站首頁的和公司公示牌的。」
「賀靜，不和這瘋子胡扯，咱走吧。很晚了，還要去酒店那邊看看。」韓鵬建議賀總走人。
「我們現在兩邊都不能賺錢，甚至有的業務還要倒貼。」
又開一人一瓶，要命啊……嗆得我眼淚都流了出來。看著這瓶，我覺得五臟六腑都融化了，但是既然他喝了，我不喝怎麼行？我端起這瓶，還是一口氣……
「嘿嘿嘿嘿，占經理是不是想和我商量，咱幾個最末的部門想辦法解決這種黑心傳遞？」
「怎麼反啊？」
「世界那麼大，相遇就是緣，大哥就不要推辭了，再說我們部門的同事也都希望有前輩指導指導咱。也好識時務，才能為俊傑啊。」
「那麼認真吶。」
賀靜還有良心，拿著一瓶礦泉水給我，然後給我餐巾紙。
「幹了！」然後他咕咚咕咚一口氣……
「怎麼樣！？我就是故意說給你聽的！！！」我毫不示弱。
我看了看她牆上的掛鐘，已經八點半。「沒遲到啊！現在剛好八點鐘。」
「哦，你好，我就是。有什麼事呢？」一男的招呼我過去。
「關心你嘛。」
「這麼多？怎麼第一天進去，就知道這麼多？」她驚訝道。
「啊！？~~那為什麼……」他一定覺得不可理喻了，我也是覺得不可理喻，我跟方荃說我沒有工作經驗，居然還讓我做經理助理，這在這幫同事眼中是絕不可能的事情。當然，伴隨的不僅僅是羡慕，還有一些人嫉妒的眼光。不過，咱最擅長的事情，莫過於處理人際關係了。
「賀總？？？」……
我坐了下來，遞給這位老哥一支煙：「佔大哥，今晚我做東，咱去好好瀟洒一回。」
「我覺得沒必要要改，最多去參觀參觀別的酒店，參照別的酒店設計也成啊！」
他咬牙切齒：「賀靜，你等一下。」然後拿酒去了。
「你還是我的助理！第一天上班就遲到了！這像話嗎！？我告訴你，我隨時就可以讓你滾蛋！」那女人喊道，一臉的鄙視俺。
「跟你說怎麼能說得通？為什麼我們酒店入住率那麼高，就是因為贏在細節！贏在細節你懂嗎？不論是設施硬體還是服務軟體！你明不明白！？」
「對……」
「為什麼！？剛才我沒有遲到啊！我跟你到這兒明明是八點半整的。」想要報復我嗎？也要真憑實據吧。
「那就喝白酒，我不喝藥酒的，平時陪你喝藥酒，你有不正經的女人陪，我沒有，我嫉妒啊~~。」
「嚇唬你又怎麼樣？」
見這辦公室里男的較多，跟他們這群人大吹特吹一下，然後又開講黃笑話：「其實，你們不知道項羽的霸王別姬的真實原因。」
「什麼狗屁不通！？你！你……」他急了。
「張少揚！！！」她突然喝道。「我就是相信他！他不會是這種人！」
「唉，下個月的成績要求又比這個月提高了一層，苦了咱這些啃雞肋業務的部門啊！不成！一定要找找其他幾位經理，商量如何對策。」
外表再怎麼光鮮亮麗的公司，內部都會有難言的鬥爭，我只要找到星輝旅行社的分裂點，然後煽風點火，不知道憑自己的能力水平，能不能成。不過，盡量干吧。
「他們就是圖我們能夠為他們做廣告！」
他一口氣喝完第二瓶，我沒喝完，喝了一半后後仰哐當摔在地上，腳蹬了兩下后，爬不起來了。
「占經理，我有一事不明，就是兩邊都把價格壓得很低，那怎麼賺錢？」
賀總一臉難以置信看著我。
娉娉婷
「對啊，怎麼了？」這算什麼，我在藍城國旅還是總經理助理吶。
如此說來，賀總面對著韓鵬，更多的只是虛假的表現著她的愛慕？應該夾著一點真的喜歡的。不過那個傢伙，我也不是怎麼喜歡，說曹操曹操到！韓鵬的車子靠邊一停，那傢伙興沖沖的過來：「嗨，不好意思，那邊路上有點堵。」
「對不起……」
「喝不了不會退嗎？」
「好的好的，下班后我來找您。」
「別這樣說嘛，她是我們的經理，有什麼事都是她罩著。」
「忘了告訴你，車子好像出了點問題，我放在修車店了。」
「那你就來得罪我對吧？這事我以後打算不再管，愛怎麼樣怎麼樣！」氣死我了！
「我也不知道……」
她從包里掏出筆記本電腦：「說吧，今天有什麼收穫？」
「我們工作懶散些，每個月不是有那個部門績效成績一定要達到多少，不達到的話，撤職部門經理。」
韓鵬怒了，一拍桌子：「這麼說的話！那還是加盟我們城市便捷酒店嗎！」
「我也不知道。」
「是什麼？」他伸頭過來。
「說得太對了！來，干一杯！這事慢慢詳細考慮！」
「太忙了。」
我們九部門辦公室的同事一個不落，除了廖經理，唉，更年期了嘛，還跟我們瘋啥呀？一起去唱歌，大家都是年輕人，玩玩鬧鬧一陣子，就鬧到了一起，沒有什麼陌生感了。
「他為了幫我，跑上跑下，看裝修，買材料，做廣告，培訓都是親自去，這份情，比什麼都重啊！」
占晶玉仔細考慮著，覺得這辦法可行：「你說得很對，我一直都往死胡同里鑽了！那這事，就叫做搞好與上級關係這一項，似乎也沒那麼簡單，那些業務好的幾個部門和上面的人關係較鐵，更難啊！」
「對啊。」
竊取情報！這就是我的任務！我和這幫人說說笑笑，問業務如何開展，業務如何分配等等。星輝旅行社和藍城國旅做業務人員分配的最大區別就是，人家做業務的既做業務也做計調，分配提成的時候，就會很細了，每個人都知道自己做的這份業務，跑了那麼路那麼辛苦該得到什麼樣的回報，不像藍城國旅，外聯拉到的業務直接扔給計調部，計調做成不成就是計調的事情了，自己只管等著拿提成，而計調部做不成這份業務，外聯的人又歸罪到計調的頭上，久而久之就演變成兩邊都互相仇視。原來人家公司和自己的公司竟有那麼大的區別，不看真不知道啊。
「老總？老總誰啊？」
「賀總，聽他們說星輝旅行社的股東從沒露過面，只知道是個有錢的人，在背後領導著。」
我翻倒后，想吐……自己爬了起來，搖搖晃晃跑到路邊，扶著韓鵬的車子吐了起來，吐出來后，世界還在轉圈圈，頭依然眩暈，只是肚子里沒那麼難受了。然後，去找水……
「我姓廖，你的辦公桌在這裏！這些事是助理必須要做的，你看一看！早上你就看這些吧！下午我有事讓你去辦！」上了更年期年紀的廖經理把一大冊員工守則和崗位須知扔給我。
我打開網站，擔心自己的大名掛在上面后，萬一星輝旅行社裡的那些叛徒一上去瞧，就會露出破綻，引來麻煩，輕則有人追蹤，重則招致暗殺……沒那麼重，可能會被踢出局，也可能交給警察處理。
「你的名字啊，大概會在二十多分鐘后，也就是九點鐘，會掛在網站首頁了。」方荃語出驚人。
「小張，我是想把我們幾個啃雞肋業務的幾個部門經理湊湊，然後大家一起開個會，商量對策，不過有些部門的經理膽小怕事逆來順受，有些部門的經理不怎麼當回事。」
「我啊，我是經理助理。」
「其實我也有和六部門七部門商量過，但大家也沒有什麼辦法，好的業務都讓頭幾個部門搶了，而那些雞肋業務都留給我們啃，既勞神又掙不到什麼油水，楊白勞啊。雖然月工資比我在以前那些社高了些，但是和他們幾個前頭部門一比，寒磣啊……」
「你唬我啊，你看我是嚇大的嗎？」我陪他喝完……
「賀總，男人喝酒喝少了是享受，喝多了，是難受，喝醉了后，就是野獸……去看一看酒店？他那種人，想和去酒店開房還差不多，看個鬼酒店。」
「小張！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我等下還要他陪我去看一看酒店！你把他弄醉！還怎麼去？」
「今晚我做東，大家去喝點酒，怎麼樣？」我放出話來，不籠絡人心怎麼能儘快立足於江湖？更何況，那個鄙視俺的更年期廖經理，竟然說出了我隨時可以讓你走人這話來，不得不防啊。
他呵呵笑起來。其實我剛從我們九
「占經理已經想到了對付的高招吧？看你這麼一副胸有成竹模樣。」
我日啊！！！還有這樣的？！怪不得我弄得她那麼尷尬，她還幫我泡了茶請我喝！我起身飛快奔到外聯九部門，路上還問了幾個人才知道這辦公室，到門口就立正喊道：「報告！」
「這……當初加盟的時候，藉著韓鵬的光，我們已經少交了例如加盟等費用了，假如是別人加盟，費用可不只那麼少。」
我心想，賀總是被那個金玉其外的傢伙迷花了眼吧，我不相信，他沒有目的，沒有來由，沒有需要來幫賀總，我就不信他不為色，不為錢，只為了口口聲聲的一句謝謝，或是與賀總之間的友情來幫賀總？這個理由更可笑！全是假的！
他卻沒話接了，坐下來瞪著我。好半天擠出一句話：「我今天是來談事的，不是來鬧事。再說了張助理，錢是賀靜的，權利是賀靜的，還不輪到你來指指點點吧！？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吧？！」
「今晚看時間安排過不過來吧。」
「報告！我是張少揚，今天正式來報告！」
「我是問，你的職位也是外聯人員嗎？就是做業務的！」
「謝了，不敢讓老弟破費啊。」
「哇塞，不是吧？那麼毒啊！這樣一來，人家上網來看我們旅行社的客人看見了我們遲到名字的處罰，豈不是很大煞風景？」
「我就想。」他壓低聲音道：「我就想，咱幾個受害部門等再站穩腳跟一些后，一起搞個罷工的！逼領導們！」
而這些錢又不是楚楚父親的，是王耀和楚楚母親的，他們欠我一個楚楚，豈是這兩百萬能夠換去的嗎？就是他們給我全部身家，我依舊選擇楚楚！
「方秘書是有些才能，但真正的組織者領導者，是從未謀面的大老闆。哎，不知不覺聊了那麼多，今晚咱再詳談，我還有些事要忙！」
賀總勸開道：「都別吵了！！！有什麼事能好好談嗎！？」
「請問有什麼吩咐呢？廖經理。」我恭恭敬敬上去。
「好啊！！！」這群傢伙好像沒去過瀟洒似的，嚎得多興奮。
看她今晚脾氣蠻好的，我就想問一個困擾我已久的問題：「賀總，你喜歡韓鵬嗎？」
「張少揚，你嘴巴能不能不要這麼缺德啊？你知道不知道你說出來的話很噁心呢？」
「就這種酒量，也不嫌丟人！」韓鵬平淡的說完話，轉身疾走向衛生間，我就不信他這樣仰脖喝完兩大瓶二鍋頭沒事！估計是去吐了。
占經理神秘一笑：「嘿嘿，恐怕張助理也是從別的社跳過來的吧？我也是。都為了這邊的高薪水，咱星輝的老總不缺錢！」
「那麼，上頭也不考慮考慮這個事嗎？」
「哦~~~你就是張少揚啊！你知不知道你遲到了！？」
會議是方秘書主持的，各個外聯部門經理助理以上職位的人員統統到齊，我們九部門是最小部門，本就坐在最後排，我們這些職位只比普通職員高出一層的小助理，更是靠牆坐了。方荃強調每個部門的月成績一定要達到多少多少，如果不能達到這個數，經理和經理助理馬上撤！沒有任何理由！
「哦，好好好。」
「有沒有搞錯？車子才買了幾個月就出了點問題？是怎麼樣的問題？」
韓鵬知道我在說他，他心知肚明。「既然沒醉，那咱就乾脆喝醉去吧！敢不敢和我拼酒？」
「占經理依舊眉頭緊鎖啊，來來來，先喝一杯再想了。」
「賀總，錢是我們的！靠！不加盟他們不就成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占晶玉？哪個占哪個晶哪個玉？」不問清楚的話，找不到人再來煩她，會被她罵死，瞧這位廖大娘的面相，長得非常的能罵……
「歡迎歡迎，你是從哪個社過來的？」他問我以前從事什麼工作，一進來就直接上經理助理的位置。
我打開電腦，喲呵，電腦不錯嘛，新的，聯想全套，內存兩G，速度還挺快：「唉，哥們，我們公司的網址是啥呀？」
只要是男的，沒有不色的，一大群人淫蕩的哈哈大笑。我就這樣輕鬆融洽了同事們的感情，再深入一步，就可完全讓他們聽我這個小小助理的話了！唉，墮落啊，當年咱還是純情小鴨鴨的時候，別人在辦公室說黃色笑話，俺都假裝紅著臉逃開，現在在辦公室，而且還是新的辦公室，面對新的同事，講黃色笑話最大聲的那個人，竟然是我，真是墮落啊……
「把這份文檔交到五部門占晶玉經理的手裡，告訴他我們部門的人做不來這個業務，客戶一直在猶豫著跟藍城國旅還是跟我們旅行社走，我們不跟了這業務，太能折騰了。」那好啊！星輝的做不了，最好那些客戶都跟著藍城國旅走了！唉，想想挺為方荃感到悲哀的，看上了我這麼個人才居然是個漢奸，我看了看鏡子
賀總看著我道：「找你來也正是為了這個問題。」
「說是說對了被逼到了江邊這一部分，其實虞姬不想死，投降或許還有生路的，你們想啊，一個漂亮的大美女，走到哪她混不下去啊？項羽你掛了我還可以找劉邦啊，對不。當時的真正情況是，黑壓壓的劉邦八十萬軍隊狂追項羽，項羽對虞姬說，『虞姬，現在來不及逃了，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第一，自刎；第二，被後面趕來的八十萬人馬輪姦，你選擇吧。』虞姬說，『大王……我……我選擇被八十萬人馬輪姦。』項羽驚嘆『啊？虞姬啊，你可要聽清楚，是八十萬『人馬』——不光有人，還有馬吶』。虞姬只好選擇了自殺……」
「怎麼回事，打電話也不接？」
把茶端上來，「蜂蜜桂圓紅棗茶啊！這個我喜歡，方姐姐真有品位，上班也不忘了喝『美容養顏茶』」我拿著茶杯笑著。
「把名字一掛出去，丟人啊！幸好我沒有遲到，不然我的名字就不幸上榜了。」真慶幸自己使用了剛才說她拉鏈沒拉的無恥招數，不然就遲到了。
慢慢的把在星輝旅行社見到和我們藍城國旅不同的地方和她說了起來，從業務員發傳單寫上業務員自己的名字以區分業務員與業務員之間的成績，到辦公室之間的矛盾，說得口乾舌燥。
「也是外聯人員？」
「也好，你等我一下。」
「占經理，你覺得跟這些最底層的人一起去鬧上面，能有結果嗎？恐怕只會更糟，本來這些部門成績又比不了前面那些部門，你們這麼一鬧，那時全部被卡擦了都說不定，最有用的辦法是。」
「坐吧。」她客氣的讓我坐下然後轉身為我泡茶。
「占經理，我是九部門的，經理助理，我們廖經理說，這份業務我們做不來。」我把文件扔給他。
廖經理給我一個胸牌戴上，讓我在員工違規記事本上簽名畫押，然後拿著記事本出去了，估計出去把我名字呈到上級吧。崗位須知，經理助理，不就是那些輔助經理管理好部門工作的廢話。員工守則一大本……各個公司一般都大同小異，就是細節，就比如在這，遲到要上光榮榜而已！不妙！我的名字這麼一掛！公司里的人豈不是都認得出來？
「你這是嚇唬我嗎？」
「沒得談！不過我倒是可以回請你。走吧。」
難道壓力就是動力？我就不信咧。會議散了時，有些部門像沒事一樣，有些部門的經理愁眉苦臉，我又見到了占經理，占經理就是愁眉苦臉的。「佔大哥！怎麼了？」
賀總扶我起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扶到凳子上，世界開始轉圈圈了，眩暈得讓我搖搖欲倒。「賀總，你別，別跟那人去了！」
「廖經理為什麼不願意和我們來呢？」我故意高聲問同事們。
「哦，隨便你了，既然你這麼想，還讓我說那麼多做什麼？我只是心疼你那麼多錢拿來白費！」
「哎，我可是用了差不多兩千塊錢請客啊！至少你也幫我分擔一些吧？」
「那豈不是用很多錢？」
我實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上頭開會，決心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其他無論是藍城國旅大社，還是那些不足掛齒的小社的業務統統拉來我們社，哪怕是倒貼也要做！而且項目還要做得比他們好，目的就是弄跨別的社！」
「你說什麼！？」韓鵬已站在我跟前。
死老太婆！
「恭敬不如從命，大家熟悉一些，以後做事情也方便些。社與社之間搶客源，而部門與部門之間也是搶客源，目的都是為了自己口袋，好做的業務都想自己攬，難弄的業務就想敷衍上頭，把燙手山芋丟給別部門。這份文件上的業務就是個案例，上頭交代務須成功，哪怕是倒貼，雖然倒貼是公司出錢，但我們做業務的累了不說，提成又不能拿多少，就想方設法丟給別部門，剛開始是一部門接的，一部門丟給我們五部門，我們五部門丟給你們最末的九部門……」
「小張，我也是有你這樣的想法，白花錢不說，又要浪費我們時間！但是他們城市便捷酒店這些人就是這樣堅決，說必須要改，全部酒店都要統一這樣的房間和設計格局。」
「現在你到外聯九部門，就剛好遲到了……」
「我噁心？我說話噁心也不如他做的噁心！」我正要說完，韓鵬過來打斷了我的話，一瓶大瓶二鍋頭放在桌面上。
我晃頭探腦的觀察星輝旅行社的內部格局，井然有序，一點也不像咱藍城國旅那種亂鬨哄豬圈般。還要提防熟人，用文件遮住半邊臉，露出兩個賊眼。五部門，五部門就這裏吧。「請問，占晶玉經理在嗎？」
我進了她的辦公室，辦公室那麼大啊！這麼大的辦公室，是秘書該有的嗎？就算她是個人事部經理，也不至於吧！辦公桌上一塊小牌子：方荃。多好聽的名字啊！總秘書！總經理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