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與漂亮白領的愛情
第一百九十八章 與漂亮女白領的愛情114
「滾！」
「對，和他們搶這些客源，這是不可能的。現在我們做好我們本分工作，不能讓他們搶了我們的熟客才成。你在那邊，好好獃幾個月，等差不多以後，就去跟韓鵬學酒店管理吧。我已經派了花干過去他們總部學了。」
「你叫啥呀？」打電話進來還問我叫什麼名字。「你是不是打錯了？」
「不要老說人家腦子有病！腦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須有個腦。」廖經理回答道。
我汗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這樣的人吧。
「那位那位！我不管你是張少揚的什麼人，提著水果進來辦公室，就是不行！」廖經理指著大爺喊道。
送走大爺后，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想到我現在身在曹營可心在漢，一下子為這個公司掙了那麼多錢，還不如給賀總掙！按最高的成本算，成本還可以降一些的，純利潤算出來有四百多萬之多，我分紅起碼也分到了差不多一百萬！太強悍了……不成不成！我不能給星輝賺去了，我想來想去，想到了一個非常周全的辦法。兩千多人的退休職工走星輝旅行社的，算來有一百多萬的純利潤，分給我二十多萬！星輝還有八十萬以上的凈賺！這筆大業務，足以排在周成績榜第一位！廖經理，你就死心的走吧！星輝你賺這些你也該知足了。而五千多人的豐盛林業在職員工，就讓咱們的賀總來賺吧！總之對於我的利益，毫髮不損，都可以分到那個數！賀總這傢伙，還說什麼人家只是個百來人的短線旅遊團，還說這個客戶只是個小客戶，她哪裡會想到，當然，我也沒有想到這位大爺竟然是個大人物，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但是，這事我要做得保密才行，除了賀總，不能讓第三人知道。我應該在星輝親自操作兩千多人這個團，找非本公司的導遊去帶，就打電話到導遊公司找導遊去帶，不能讓星輝本社的導遊去帶，不然給星輝本社導遊知道還有個五千人在職員工也要出遊，回來后多嘴多舌跟星輝公司里的人一說，麻煩就大了。而這位大爺，絕對是個頑固分子，與他交往，極度的困難，相信他不會出外面去亂講的，他連我在的這個旅行社叫什麼名字都不管，就認準我了，到時弄好了這個退休員工的團，再把他約出來，約到外面餐廳去談在職員工的旅遊團。都弄給賀總了，從今往後，每年的兩次出遊，也全由我說了算了，看來，我得多多去研究抗美援朝才成！一年兩次！一次上百萬回扣啊！
「你等著瞧好了。想我花干羽扇綸巾，談笑間強女灰飛煙滅……」他還拿著一把扇子搖著。
「有事跟你說。」發現自己太激動了，竟然忘了吃晚飯，進廚房翻，很可憐，只翻出了一碗剩飯，照吃！「我手上有三個團，你都拿去吧。」賀總靠在客廳門邊，兩手交叉，高雅的斜著頭。
「對，對不起……那，再來一次好了。」我主動點才是，環過她的腰，摟著她往前走。手一直抖著……好像沒碰過女人似的。
「那麼你在星輝那裡見那幫叛徒反應如何了？」
「你的手不會摟住我嗎？不摟住我怎麼會走得自然？」她輕輕拿著我的手繞過她的腰。
「做什麼，困啊……」他迷糊著。
「你說的啥意思啊？你是不是懷疑我也要背叛你啊？」
「這輩子我真沒救了。」
「張助理！你的黑板報寫完了嗎！？」廖經理在身後叫道。
「昨晚調好鬧鐘，三點鐘起來一次，五點鐘起來一次。累死人了。」
「怎麼了？是不是接待不了？」
「聊整晚？你開什麼玩笑，如果是做那種事情整晚我還能提起精神……」賀某一腳踩飛我屁股下的凳子，真暴力。
「你別廢話！」
「可以這麼說，韓鵬介紹了一些客戶給我們藍城國旅。」
「你別叫了！大半夜的，人家以為你欲求不滿了和我吵架吶。」
「媽的！都是你這王八蛋！叫我演的這門子戲！你還給了兩個髮廊女一人五百！我的神經損失費呢！？神經損失費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她們這些女人現在都戴著有色眼鏡看我，我這輩子算毀了！！！」
「是嗎？」
「你拿出來做什麼？」
「那怎麼一樣呢？賀總是女神，我這種凡人，對你又敬又怕，哪敢造次。別說碰你，就是每天看一眼死了都值了。」每天看一眼死了不太值，這句話有拍馬屁的成分，但我心裏也覺得，每天看這麼美的女人幾眼，心情就好了些，這個黑暗的世界都美了幾分。……
「我……我的手也不聽我使喚了……」太激動了，腳下一空，手不自覺就捂住了她的胸，這不是我第一次摸到了，久違了的美妙感覺，平日里覬覦著揩油她的……那兒，卻無意中摸到了。
「我以後投胎了做蝸牛！生來就有房子住！」
「我是讓你摟著我走，我冷！不是讓你的手亂摸！」她罵道。
「我們公司，每年都出去
回到家俺就氣不打一處，看到賀靜，火一下子就冒了起來：「你有沒有搞錯？就那客戶？那個也算客戶？」拉個什麼破客戶給我，讓我談了半天，都是在聽他嘮嘮叨叨！「那我倒是要問問你，有誰去做商業間諜，拉著自己公司的客戶到對頭公司里去的嗎？」
這大爺，不是開國際玩笑吧？我飛快的算出了價格，如果他不砍價！這個團一人起碼能賺五百塊錢之上，兩千多退休工人加上五千多在職員工，那豈不是八千人了？那不就一下子就掙了四百萬？我還不是不會相信他：「大，大爺……請問，請問你們是什麼公司的？」
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解釋了，難道說你親眼見我在床上了嗎？
「怎麼時間過得那麼快，回去睡吧，我明一早還要上班吶。」
「小花啊小花，原本我和李洋洋的友情多純潔啊，給你弄這麼一下，讓我的人生軌道全變了！因為你，我相信命運；因為你，我相信緣分；也許這一切都是上天註定，冥冥之中牽引著我倆。好想說……我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呀！」……
小花趕緊勸道：「洋洋，沒必要那麼誇張吧，雖然張狼的身是污濁不堪，但是他那顆紅心依舊明如鏡，蒼天可鑒，他對我們的友情那是沒得說的，趙子龍都比不上他！你看我都不嫌棄他！」
「什麼為什麼？」
噗！~~~~我不知不覺喝了我倒給大爺的茶，然後噴了出來。做旅遊做那麼久了，沒見過這麼大的團，真沒見過……
「見不到那些高官，我只在星輝最小的部門獃著，哪有機會看到這群叛徒。我也想看看他們氣急敗壞的模樣。」和她喝了整夜的酒，卻不知為何不想睡覺。
提到那傢伙，我手就癢，想扁他。「之前說的重改格局，不改吧？」
「走啊！你在幹嘛？」她問道。
「張少揚！弓長張，少爺的少，揚州的揚。是不是我買的六合彩中了？」
見一位穿綠色舊時代軍裝的老者坐在我的辦公椅上，那個不是和我喝酒的所謂客戶嗎？他見到我，高興的先迎了過來：「小夥子，我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這兒來。」
「我們的業務員？你派誰去啊？馬上辭了他吧！那個客戶的確長得像走路出遊的，但他是豐盛林業的前黨委書記！現在的兩個兒子都在豐盛林業接了他的班！叫我們的業務員狗眼看人低，還好有我才沒有走寶！要不然真的是後悔莫及！」
「大爺，你退休了后，這些事情還到你管嗎？」
「這是我的扇子！南琴送我的！」
「哇，你，你……一個未嫁女孩子，怎麼能這麼野蠻粗俗說話。」
「不是說不給我了嗎？說我跟人家賭氣是沒前途的。」
「不廢話了！我問問你，你給我製造的那個麻煩事，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沒？」
「你就吹吧，啊，繼續吹。」楚楚離開我的這段時間，一想到她我就像丟了魂似的。如果忙的話還好點，一靜下來，想到她，慘了，想一個人真的是可以把一個人活活愁死……南琴不是楚楚，但是她像，相似度極高，儘管知道她不是楚楚，但我一靠近她，還是覺得這顆孤獨的心靈找到了依靠的港灣，我想，指望楚楚回來跟我在一起幾乎已經不太可能，原來還說如果她母親不願意就舉刀自殺給她看，她的母親性情如烈火，我們還沒舉刀，她倒是先舉刀自殺給楚楚看了，不服不行啊。就算得不到楚楚，得到一位外貌像楚楚的另外一個女人，我也滿足了，我會把我對楚楚的愛全給她的，以前沒好好對楚楚，心存遺憾……
「張少揚！你那個後面五千多人的團，下個月才走？」
「不然你怎麼不睡覺等我回來？」
「洋洋，你那麼在乎張狼出去嫖，只能說明一個事，那就是，你愛上了他！」
「沒事，爬一下山就熱乎了。——你這樣子看著我幹嘛？我不是雷鋒，我，我也冷。——我沒打算要給你我外套。」
「大爺你辛苦了，您坐。」
「你！……」
「只談我的事情？」
「你有那麼多人惦記，何必要我幫你買？」
「你又不喜歡文靜，你在乎文靜的想法做什麼？覃蘭你也不喜歡，不用去在乎她怎麼想你是嫖客是色狼的問題。賀靜，李洋洋兩人，你都上了，還去在乎那麼多做什麼？如果她們真喜歡你，就算你有再多的女人，她們也不會離開你的，有句話說得就很好啊，醋意濃濃方能愛火熊熊，吃醋越濃愛就越深，唉，當初我就是吃文靜和你的醋，才會淪陷到文靜這個漩渦里。現在只剩下一個南琴了，你不是說你
我給他倒了一杯茶：「大爺，先喝口茶。」
「我啊，我們豐盛林業的！豐盛林業知道嗎？在我們這個省，就有十四個林場！」
「關機著嗎？不知道啊！太忙了吧。是不是擔心我？」
「你說你這人是不是腦袋銹了？！我！我是活活被你氣死了！！！」
「大爺您不用這麼客氣。」
「我喝你吃咯。」
「什麼中了？就這樣。」他掛了電話，他不掛我還要掛吶。
「哦，這樣啊。那挺可憐的。」大爺把水果拿出來分給各位同事，同事們看著廖經理鐵青的臉，誰都不敢接。「還不快去忙自己的事！？」廖經理對著這群同事喊道。
「好好好，先放著。——我們公司今年出遊，就讓你來做了！今年鬧金融風暴，沒那麼多錢去遠的，今年就都去海南！最貴那個線！下個星期先走兩千多退休工人！下個月再輪流走五千多在職員工！」
「賀總，這麼說來，那些大的客戶我們都搶不到了？」
「也不知道你是什麼命，整日玩世不恭，不思上進，也不求上進，一副得過且過模樣，可命運之神偏偏就如此垂青於你。我怕的就是，玩一以後哪天你成了我敵人，也像你現在做卧底這般，表面嘻嘻哈哈，內心計劃陰險十足。」
「那，那，那您是豐盛林業的，老總？」怎麼看都不是個老總的樣子。
聽到錢，賀總的表情就變了：「你有沒有弄錯！！！兩千多人的團！還是我們辛辛苦苦找來的信息，你竟然交給了星輝來做！！！兩千多人的團，最少也賺個一百萬！你瘋了吧你！？」
「你說的是《蝸居》吧，是挺火的，專門說現代人買不到房擠狗窩那種。」
「我？我在星輝旅行社。」
「這麼說你是不要了？你以為這三個團很容易談來的嗎？這三個團純利潤達到二十多萬，我一點也不想放手！」
「我是管不了後輩們了，但我還有兒子啊！大兒子現在是豐盛林業的副總經理，二兒子是黨委副書記！兩個孩子不爭氣啊！我做到了正，兩兒子只做到了副！」
我回憶……回憶起來了，以前開玩笑是經常說的這話。「李洋洋，你要搞清楚，以前我是開玩笑胡說的！」
「你叫什麼名字？」
韓鵬這傢伙，有些本事啊。「你從星輝帶來的一些公司管理制度和獎罰辦法，取其精華，用到我們公司來，很有效，員工們都努力了很多。我不得不佩服星輝旅行社這些獎罰分明的制度，知道是誰定的嗎？」
「沒改。」
「男人風騷，高尚情操。我不去嫖，難不成你幫我解決啊？」她怒瞪著我，咬咬牙一腳過來。
被廖經理派去樓下寫黑板報，太鬱悶了，想我堂堂一位藍城國旅的丞相，竟然來這做一些保潔員的工作。寫完了頌揚公司領導的黑板報，回到辦公室，一同事對我喊道：「張助理！一大爺來找你。」
他指了指桌上了幾袋水果：「小張啊，這些水果是大爺剛買的，新鮮得很。」
「什麼人惦記？髮廊店老闆娘惦記你啊，你不是經常說嗎，憑你這張臉，到紅燈街去逛，吃的住的免費，做那個還憑著你那張臉有打折優惠！」
「沒辦法，辛辛苦苦種滿園，一偷偷回解放前……早知道以前我不玩了。這種遊戲比網游還讓我揪心。上班怕人家偷，晚上睡覺也怕人家偷……」
「暫時還沒有，我約了文靜幾次，想從文靜嘴裏套出一些有用的資料來，但是文靜只談你的事情。」
「可我怎麼知道？我以為只有文靜一人，誰讓這幫人恰好都從那裡出來的。」
噢，上帝啊……這一切是真實的嗎？一陣清香從她身上，秀髮上傳來，溫香軟玉啊！上帝打造的極品美女在我懷裡……我的手抱住了她，可能是太激動……她一把甩開我：「你的手放到哪裡去！？」
「怎麼，公司最近業務很多？」
「那傻子在哪？」一路過的問我們辦公室的廖經理。廖經理用頭晃了晃指我。
「狗窩還好些，你看你這雜物房，剛好容納一張床，床上放了電腦和衣服等東西后，就剛好躺下你這具殭屍……蜂居啊。」
「張狼，話不是這麼說的，你相信天下長得那麼像的人，會一點關係也沒有嗎？我就不信！我覺得，楚楚和南琴就算不是兩姐妹，也有其他血緣關係！暫且把她當做楚楚的妹妹來看吧，她姐姐甩了你，你把南琴泡到手，然後甩了她！這樣一來，你內心就平衡了。俗話說好玩不過小姨子，這事情可是刺激得很哦……」小花眉毛淫蕩的動了動。
「哎呀！賀總，你是在等我回家嗎？我好感動啊！是不是煮著飯，暖好床等我上啊？」
「對不起，我沒幫你打包，要吃自己去吃。」李洋洋冷冷道。
我驚呆的木立著，天上掉餡餅這樣
「怕我幹什麼？」
「那天你摟著那兩個女人，不是很自然的嗎？」她想起了那天我摟著兩個髮廊妹的場景。
「我良心大大的好吶，這種旅遊團，如果我沒有良心的話，我自己一個人做！哪個旅行社我都不給，幾百萬我自己吃！」
「腎虧？怕尿床？」
「你嚎什麼嚎啊！？咱進屋去談。」我扯著她往她房間走，她大叫了一聲后，小花李洋洋覃蘭他們都以為我們倆吵架了，一般一兩點鐘他們都還沒睡的，透著門縫看著我們。我拉著賀總進了她房間：「你別激動，等我說完你再嚎。」
「我不是老總，咱沒那種命啊。抗美援朝回來后，我就在林場里呆了幾十年，從伐木工人做到黨委書記！我退休了，本來這些公款出遊的小事我都不想管了，但是都管了那麼多年了，落下一年覺得心裏不舒服。」
「她是誰啊？」大爺奇怪的看著廖某人。
「南琴送你的扇子，沒有這把扇子，怎麼泡南琴？傻的。我小花做人做事但求無愧於心，我傷害了你，就要補償你！張狼同志，你就等著瞧好了，到時候我讓你出馬，你可別含糊，一舉將其拿下！」小花胸有成竹拍了拍我的肩膀，靠，你連文靜都搞不定吶還來教我？
「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我不這樣做的話，我就被那女人給掃出來了，我不做掉她！我怎麼大展拳腳？」假如賀總不答應給我幾個團做，真被掃出來了，可別怪我啊！「我看看吧。」「看？看有什麼用啊？為什麼家裡沒人，他們幾個都死了嗎？」靜悄悄的，李洋洋和覃蘭都滅絕了？
「以前覺得我沒有看錯人，你腦子很靈活，現在卻怕了你了。」
「張少揚！你要弄清楚，你老是出入風花雪月之所，萬一染個什麼病，晒衣服時碰到我們的衣服，也把這些疾病傳染給了我們，你當這開玩笑的吧？你不怕死不代表我們不怕死。」天吶，世人真當我張少揚是風月高手了。
「這怎麼一樣？楚楚是楚楚，南琴是南琴。」
「不是不是不是。」
大爺跟我說道：「那天走得太急，連你名字都忘記問了，剛才打電話給你，我還說怎麼老是想不起你的名字。」我笑笑。「你那天找我就是談旅遊的事情吧，你看我這人，老是記得喝酒喝酒，都忘了自己幹嘛去來著。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要把那旅遊的事，談清楚。」唉，還以為那天白忙活了一趟，自己的付出還好有回報了。
「那就說定了，時間你來安排，七天左右的行程！你算一下每個人的價格。」
「你找哪位？」我問道。
「辦法就是，你對這些女人都死心了吧，她們對你都死心了。張狼你節哀順變，你要知道，你那天威風凜凜的抱著兩個髮廊女嘴刁一支煙的模樣是多麼的震撼人心，不說文靜南琴徹底對你放棄，就連李洋洋賀靜這幫你的fans都要避而不及……」
「你敢！？我半夜趁你睡著把你割了！中國最後一個太監！」
我忍……小忍可修身，大忍可成佛。成魔還差不多。
「幹嘛關機著？」
「廢話是人際關係的重要一句嘛。她很漂亮，年紀和你差不多，很有霸氣，總之在她這人，目光高遠，做事謹慎，公司里的很多細節，她都抓得很好。」
「為什麼？」
「什麼人惦記？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
「寫完了！」
「小夥子，我是看你這人踏實，不以貌取人！才放心把我們的旅遊團交給你。在世風日下的今天，還保留這份純真的心的人，實在不多了。好好乾吧。」
在辦公室里愁眉苦臉的看著牆上掛鐘，離總決戰的期限越來越近，時間毫不留情的一秒一秒走過，偏偏就這幾天廖經理的業務一筆又一筆的來，而我，還在傻乎乎的等著賀總的救助。要知道！我已經簽了那個該死的勞動合同，下周我真走人，那就是違約了，違約是要賠錢的！不知道能不能向方荃秘書賣了我貞操來抵債成不成，假如她願意，我寧願虛脫而亡！知道我和廖經理打賭這件事的同事們都在笑話著我，路過我們九部門辦公室的其他辦公室同僚順便瞧了我幾眼，看史上第一傻帽是長什麼樣的。
「沒，沒錯，就是這個號碼。請問，你在哪？」
「晚上是不是做壞事了？」
「小花你胡言亂語什麼些東西啊？我的身叫做污濁不堪了？」
「她說，我對張少揚情深意重，可張少揚這麼對我，我
「韓鵬說改，你就說資金不夠，不行嗎？」
「我知道有一種新生職業，就是專門幫人家偷果摘果的！」
「我不要了，我有了一個團，兩千多人，走南方的，算清楚了，一人賺七百，不多，一百幾萬而已。」今天在辦公室，利用手頭上的資源，和各個酒店，旅遊景點，車隊，售票點，導遊公司等部門盤旋，把成本又往下壓了一些，兩千多人啊，他們不給優惠怎麼行？再說了，貨比三家，找幾家聲譽好的海南地接旅行社談，哪家旅行社的價格最低，就考慮哪家。然後再在他們報上來的價格上壓下去一些。又壓出來了一人兩百塊，這麼算來，一人賺七百！反正那錢又不是大爺的，把旅遊質量弄得最好，他就讚不絕口了！賀總聽完后，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開什麼玩笑？那個客戶，我們派的業務員過去談，說只有百來人出短程游，業務員還說他那副樣子，比較像是走路出遊的。」
「我欲求不滿又關人家什麼事！？」她說完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紅了，氣憤的坐到床沿。
「我要去看看！」小花一下子就彷彿充滿了能量，跳到電腦前興奮的打開網站。這雜物房還不是一般的小，根本就進不去，剛剛合適放了一張床。
「一點也不搞笑，最毒婦人心，那種聰明過頭的女人，會不會像天山童姥一樣能研製出一種類似生死符的毒藥，弄到我身上，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要去找她要解藥……」
「我為什麼要擔心你？」
「沒有，只是我知道而已，你上去淘寶網找一下這類人。讓他們幫你偷幫你摘就成了，據說這些人月薪達到兩三千，唉，比咱好死賴活的干還得的多。」
我搖著頭……
「為什麼你都打包了四份了，就偏偏沒有我的？」
大爺回去一下后，就把兩千多人的總旅遊款百分之七十打到我賬號，七百萬啊！！！整天我都沉浸在興奮中，忙得跟個陀螺似的，自己來回機票，安排車，安排導遊，安排海南的食宿，安排景點門票……寫滿了半本筆記本，一直忙到了凌晨一點多，才回了家。竟然有人在等門，等我回家？靠在門口等著我回來？
「小花！小花！起來了！」不知小花為何會下班了倒頭就睡？
「還假惺惺的來關心我，你這人也太虛偽了……」
「我不比你冷嗎？」她顫著說話。
「我呸！這種人白送我再倒貼錢給我，我都不要！花干，你要是幫他說話，我只當你們是一起的。」李洋洋怒氣洶洶出客廳，小花聳聳肩：「這下我幫不了你了，上帝也幫不了你，行不通則變！李洋洋確實不錯，但是花花世界，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在意其中一株呢？對吧。一個男人一輩子只有一個女人叫紳士，有兩到五個女人叫戰士，有五到十個女人叫勇士，有一百個女人，遲早變烈士。從這句話中我們可以參悟出來一個道理，那就是多則亂，少一個未必就是壞事。」
「她有兩隻眼睛，兩隻耳朵，一張嘴巴，兩……」
「喝酒就喝酒嘛，幹嘛要說成吃東西？」
只能說背叛她的人太多，無論是以前她的左膀右臂跟著她打幾年江山的李副總，到現在老實巴交的陳經理，還有公司里那幫見錢眼開的叛徒，但這也正常，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你那麼急啊你？」
「要不怎麼偏偏就那麼巧，就讓我給撞見了？你還很強啊，一個找兩個！」賀總就算生氣，也是個極品。
「你！你！……」廖經理氣得說不出話來。
「小花，你是不是神經病了？」
「阿姨！你要弄清楚！你現在霸佔了我們的車子房子，簡直與土匪無異啊！我連衣服都沒地方掛了。你有點良心好不好？」
「我騙你做什麼？今天他讓豐盛林業往我賬號里打了七百萬！當場就打錢過來！」
「已經五點了……」
「QQ農場的果熟了，怕人家偷，起來收啊。」自此，我強烈的認為這種網頁遊戲，剝奪了白領們太多的精力與時間。鑒定完畢。
「急什麼？都五點多了，走，去看日出！」她拉著我起來。喝了不少，兩人腳步有些踉蹌，上了的士，到了人民公園，人民公園裡有座不高的山，清晨去那兒看日出的人極多。拂曉的冷風吹來，讓人不禁打了幾個寒戰，我裹緊了自己的長外套。賀總只穿著一件襯衫……冷啊：「那麼冷，看個鬼日出……」
「對，蜂居……」像我們這種剛畢業的大學生，都是住在民房裡一伙人一起擠的，我和小花幸運些，找到了一份還不錯的工作，遇上了一個還不錯的老闆娘賀某。不然就去北郊蟻居去了。沒辦法啊，又不是我們不努力掙錢買房，某個媒體登的一則新聞指出，中國百分之八十五的家庭無能力買房，這是因為政府的土地供應行政制度，對開發商囤地漲價牟利行為打擊不力等深層次原因造成的。
「要你來教我？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你的內褲，以後不許掛在我們衣服周圍！」
「你說過要查南琴的資料給我的。資料呢？」
「你也玩啊？」
她倒是很主動，輕輕靠過來，靠到我懷裡，我心跳急促起來，咽了咽口水，這是夢吧？賀總是很多男人的夢，而這個夢，卻在我懷裡？
「現在都兩點多了，回去還要洗澡，今晚四點鐘都還沒能睡。」
「大爺，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確實激動得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睡眼惺忪坐起來點了一支煙，兩黑眼圈像個熊貓似的：「困啊……」
「她們都在公司加班。」
「這……可以嗎？」印象中的賀總特討厭靠近她的男人，如果不是看到她和她男友的親密，我當她是尼姑了。「我怕你會打我……」
「我知道你是開玩笑的啊，笑是笑了，但誰也沒想到居然你是玩真的。我鄙視你！我以為你這人亂搞關係，和身邊不同的女人亂來而已，誰知道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還不滿足，還要跑到紅燈街去胡來！以後我就當沒你這個朋友！」
「雖然沒有弄到南琴的任何資料，但是還是有一些追求技巧讓她繳械投降的，只要她沒有男朋友，只要她還喜歡男人！我就有機會幫你將她弄到手！你信嗎？」
「小花，現在不是有部叫《狗窩》的電視劇挺火的嗎？」
「喂！小花！你吃面嗎？我打包來的。」不知何時，李洋洋站在門口看著我兩。
「不能睡就不要睡吧，大家聊整晚。」
「這段時間不是豬流感嗎？她就不幸感染了，發了一場高燒，腦袋都燒壞了，治好了豬流感后就留下了神經病的後遺症……」
「她可能算是個股東之一，她一定還有後台，不然的話，也不會拉到那些機關單位的那麼多單業務。那些機關單位每年出遊，都是只指定東南旅行社，今年就改了星輝旅行社，不簡單吶。東南旅行社的老總和市政高官的有點交情，每年都指望靠這些旅遊團揩油了。東南旅行社的老總這種身份，還做不過星輝旅行社。這星輝旅行社的後台，可真的不簡單。」
她冷冷看著我，真奇怪漂亮的女人，在黑暗中依然容光照人，彷彿夜光的美玉……「你不會，抱著我嗎？」賀總輕輕說道。
「長得還挺帥的嘛，幹嘛是腦子有病的？好可惜哦。」
「你還有些良心！」她的臉由怒漸漸轉為高興。
她甩了甩前額的秀髮，本來不想去的，但我這人一般很少能抵抗美食和美人的誘惑。她點了一瓶白酒和幾碟小菜，還看著有什麼燒烤好吃的。我在一旁嚷道：「豬鞭豬鞭……」
「我知道是你的扇子，特地從你的房間弄出來的。」
「賀總，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已經通知了叛徒們，估計過不了多久，判決書就下來了。」
「我才進去幾天啊？我就知道他們社的方荃是最高領導，掛牌總經理秘書，但是所有事情不分巨細幾乎由她全權負責。」
「兩千多人？」賀總還在半信半疑。
「那是偶爾出入？」
「你以為我不想嗎？等我這兩天去拜訪拜訪這位大爺，然後跟他把下個月的五千人的團也定了，怎麼也先讓他付個百分之十。到嘴的鴨子就不會飛了，對不？」
「不是我急，如果他們到時候變卦了不去或者跟別的旅行社走了怎麼辦？這事要儘快定下來。」
「我是覺得開心！好久沒有那麼讓我開心的事了，想和你出去吃東西。」
「你別胡說，什麼老是出入啊？」
「怎麼才回來？」是賀總。
「方荃？沒聽說過，是個怎麼樣的人？」
「生前何必久睡，死後必可長眠！你起來，我想問你個事。你起來！幹嘛呢你？」
「為什麼不叫我吃？」我問道。
一個陌生的來電：「你好，請問你在哪裡？」咦~~這是什麼人啊？
「豐盛林業這批兩千多人的旅遊團，都是退休的職工，下個星期就走。而下個月，輪到五千多人的在職員工分成三批輪流走。這個業務我也是好不容易談下來的，那兩千多個客人，就讓我先用來解決星輝的那個麻煩事，而接下來的五千多人，我就偷梁換柱，讓您來操作。他們公司每年春秋兩季各出遊一次，因為以前他們是交給東南旅行社做的，但是東南不厚道，賺了那麼多還不知足，還瞞天過海，降低旅遊質量。那位大爺說以後都交給我做了，只要保證不出任何問題。」
「我的腿……我的腿不聽使喚了。」
「哎，吃一碗剩飯，就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