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覺醒》第八卷 粒子戰衣

第九章 魔欲加身

第八卷 粒子戰衣

第九章 魔欲加身

姜君集感覺難受極了,一股說不清楚形容不明白的黑漆漆物質一如實質,衝進身體以後,千百億個森冷可怕的念頭在心中接連閃過,龐大漆黑的物體兇猛至極,一如暴虐的波濤,在身體裏面肆無忌憚的擴散。
「是的,我的分身威力有限。」姜君集笑著又道:「但抓幾條魷魚該問題不大,等下就可以了,我已經找到一些個頭很大的魷魚了。」
「放心吧彩兒姐姐,我胃口好著呢,哎……原來羊腿如此美味啊,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彩鵬意猶未盡,添嘴巴舌根本沒吃夠。
這罪孽凌空加身,罪孽之中包含無窮殺戮和其他怪異的訊息,殺戮、血腥、邪惡、暴虐、淫邪等,億萬個邪噁心思狂暴衝擊大腦。龐大的黑色罪孽在身體里肆無忌憚的狂涌,在腦海里激烈滲透,彷彿要滲透進體內的每一粒細胞,這衝突,把人折磨的幾欲發瘋,痛苦難當。
古老法門的長老對他威脅有限,那麼,天界派羅天劍仙過來執法,他自信也有一拼的空間,至少他現在的實力,一般的劍仙也拿他沒輒,他也不畏懼劍仙。
姜君集這麼想,其實就是不懂規矩,不然現在能把他徹底嚇死的,如果他早知道天界有其他方式懲罰他,他也許會同意兵解肉身,然後兩億八千萬年不修鍊,因為那比後期的方案要好很多,這兩者冷耳一聽類似,其實卻有極大差異,這是絕對不一樣的。
姜君集道:「那沒什麼,功法雖然殘缺不全,但那不是關鍵,所謂身外化身其實不難,難的是如何形成分身,以前我不知道怎麼形成分身,那殘缺不全的功法給了提了個醒,知道如何分身以後,就容易多了。」
道家或者其他古老法門,看問題和人不一樣,凡人所謂的好人是誰對我好,我就說他好,誰對我壞,我就說他是壞人,凡間是這麼評論好壞的。
姜君集給神魔護法,得到了應有的報應,以後璇璣大道也不能找人家的,天界在這次的事情里主張璇璣大道的要求,沒有所謂的偏袒誰。
彩兒嬌聲道:「也不錯啊,哥哥才修鍊幾天,達到這個地步絕對聳人聽聞的,那些大道修士未必能和哥哥比的。」
姜君集啞然失笑:「羊腿就沒有了,這是最後的幾條,想吃得找地方搞到羊腿,這裏可沒有。」
紫神力源源不斷的供應過去,發動「貝冷丹鼎」里的子空間陣法,讓裏面的丹火穩健燃燒著,精確加工魷魚的天然品質。
姜君集哈哈大笑,沒想到彩鵬也有這愛好,他很高興,有人欣賞手藝,實在讓人開心。
「可以的,一般的時候『貝冷丹鼎』和『大齏滅』都是動量狀態。」稍微停頓,姜君集又笑道:「這種狀態和實體一樣,我可以清晰感受到其中的動量,很奇妙的,這粒子神器太厲害了,對我而言沒有傷害,嗯,就像我身體里的一部分。」
兩億八千萬分罪孽是玩笑嗎,這麼大的罪孽扣神人腦袋上,也夠神人萬劫不復的,這是多大的罪孽啊,要久遠年代的無窮痛苦才能償還乾淨,不那麼容易消受的。
彩鵬有點失望,嘀咕道:「哎呀,去哪裡找羊腿啊,這可怎麼辦。」她不大知道凡人社會可以買到,有些苦惱。
彩兒和彩鵬甚至沒看明白,隱約間只看見黑色的東西沖了過來,一眨眼,就衝進姜君集的身體里消失不見了。
姜君集低下頭沒說什麼,按理說的確如此,可不經意間闖下滔天大禍,自身的實力不夠用了,修鍊的再好也沒有意義,如今的這份實力完全說不上話,天界也不會再聽他說什麼,當時有些喝多了,在霧啟星君面前說出那麼難聽的話。
彩兒柔聲道:「哥哥什麼時候學會分身的?這個功法不是殘缺不全嗎,你怎麼還能修鍊,嗯,這樣用身份抓魷魚,對你沒影響?」
彩鵬拍手呵呵嬌笑著,吃了羊腿以後,她對「貝冷丹鼎」格外有信心,知道一定可以修鍊出最好吃的美味,她期盼啊,小臉蛋兒上滿是期待之色。
「當初得到的功法殘缺不全,哥哥怎麼還能修鍊呢?」彩兒有些不好理解。
「沒有!都是我自己控制的,分神的能力越高,對分身的控制越好。」稍微停頓,姜君集又道:「身外化身早期修鍊起來不困難,想真正做到化身千萬,就太困難了,這不是一般修士能做到的,我也沒有那麼龐大的功力加持,現在我只能修出幾十個分身,太多分身,心神就控制不住,控制分身必須境界夠高,而且個人的功力也得足夠消耗的,再說我也沒那個功力幻化出更多分身,遠達不到化身千萬的目的。」
這次姜君集比較有經驗,修鍊過羊腿以後,操控「貝冷丹鼎」時,他顯得遊刃有餘,一點不吃力。
「哥哥呀,這是分身嗎?」
霧啟星君之所以不動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必要動手的,只要在天界透過超級攻擊把罪孽給他過開就可以,姜君集不同意裁決,就是這個結果,沒什麼好辦的,即便他早期不是這麼想的,可事情既然發展到這一步,也沒別的選擇。
「小丫頭,沒有羊腿可以吃海鮮啊,看這樣子,『貝冷丹鼎』不但可以燒烤羊腿,烤些海鮮也該問題不大呢。」
「怎麼回事,這個……丹鼎還能霧化嗎?」彩兒有些想不通怎麼回事。
姜君集這個人很有度量,這魷魚再好吃他也不會和彩鵬爭的。發動訣印,「貝冷丹鼎」一顫抖,猛然化作一團銀色光霧衝進身體裏面。
早期,天界的霧啟星君可憐他一個散修沒啥根底,所以不同意這個方法,可他拒絕了第一種裁決,那麼,等待他的就是最慘烈的一種懲罰方式,這和第一種裁決有本質意義上的差別。
君集搖頭道:「身外化身本身沒什麼難度,只是境界得夠高,不然很難修鍊,所謂分身就是用自身幻化出一個虛影分身,虛影分身需要主尊控制,個人的修為達到一定程度,修成的希望很大的,這不是難度很大的事。」
不多一時魷魚在「貝冷丹鼎」里拿出來時,一片片閃爍銀色光化的魷魚片靈動閃耀,冷眼一看不似魷魚象法寶,銀燦燦光澤四溢非常美麗,一股悠悠魚香濃郁宜人,讓人忍不住口水連連。
彩兒驚叫道:「怎麼了?」
彩鵬笑嘻嘻連連道謝,小臉上滿是興奮之意,「貝冷丹鼎」里修鍊出來的美食絕世無雙,那種味道好的沒話說,她已經深深愛上這種感覺了。
很簡單,他要通過天界把兩億八千萬條人命透過超級空間打進姜君集身體裏面,讓他去承受罪孽,如此一來,兩億多個潛根弟子不是可以立即進入修行進程嗎,這麼一來,他根本不需要動手,免得有人過來說閑話。這麼處理,對璇璣大道最好不過。
姜君集悶哼一聲,他想掐動印訣把彩兒和彩鵬送回貝冷子空間,可惜沒來得及。他急忙坐了下來,身體和大腦裏面充滿了黑漆漆的怪異物質,這物質很奇怪,身體難受還好說,大腦里卻翻江倒海開來。
姜君集和藹可親的笑了笑,對彩鵬他也不缺乏耐心,恬然的道:「沒有問題,哥哥給你找些魷魚烤烤,那也少吃的東西,你稍等片刻。」說著,身體里發出一尊紫色人影,這尊紫色人影和他一個模樣,稍一出來就飛走了,在海洋上大範圍搜尋起來。
突然,太空之中一陣異常的顫抖,沒等姜君集有什麼反應,一縷漆黑髮亮的黑色光柱猛然撞擊過來。
這是超空間打擊,霧啟星君透過神器把罪孽施加到姜君集的身體里,這麼多罪孽足夠他承受久遠年愛的,下場不必萬劫不復好多少,嚴格來講,比萬劫不復還慘了點,這是典型的替他人受過。
姜君集承受過逆向境界的龐大衝擊,這個時候多少還清醒些,他忍不住心中狂叫:「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大的魔孽!」他膽寒了,這些罪孽一旦融入身體內,他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身外化身本身難度不大,功法本身不出奇,這需要一定境界去修鍊,不然,功力強大也不一定能修鍊成功。」
姜君集之所以拒絕,是因為他本來就承受過人間的慘烈,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再讓他回到凡間去承受人間的凄冷,他絕對不會同意。他明白什麼是凡間,也知道凡間的冷酷無情,那個地方對他而言,說成是地獄也未嘗不可。
誰人碰上如此怪事,都會被嚇得手足無措,能屹立不倒都非常罕見,現在姜君集心裏多少還有一點僥倖,他僥倖這一界不會有超級大高手過來,如果是這樣,一般的高手他已經不害怕了,至少他不大擔心。
彩兒扭頭笑道:「鵬鵬啊,看哥哥多寵你,用身外化身給你找魷魚吃,哼哼,我都沒有這個待遇,還不謝謝哥哥?」
姜君集的分身拿回十幾條巨大的魷魚,這魷魚不大通體雪白,看這樣子,都活了好幾百年,體積不小。分身開始收拾魷魚,三兩下,魷魚的皮和內臟等都被收拾一空,在海水裡洗了洗,弄乾凈后,又轉身過來。
畢璇璣為什麼不追究,即便這一世修為不是對手,可璇璣大道有圓滿后的超級高手駐留,為什麼不派門內長老過來幹掉姜君集呢?
各種各樣的古怪訊息激烈翻騰,彷彿爆炸一樣,這一瞬間,他難受的無有言語可形容。
早期姜君集有緣分進入太乙道門,卻沒機緣修鍊,不就是罪孽深重道基惡劣嗎。按理說得不到真傳,還不得不到一點皮毛傳授嗎?為什麼一點不給,就是因為他當時罪孽大,人家是不會把道法傳授給這種人的。
天界,施法成功后,霧啟星君搖頭嘆了口氣,這事情到這裏就算為止,姜君集承擔了這麼龐大的魔欲加身,根本翻不過身來。到這個地步,一切恩怨就當完畢,不能再找人家了,這是天理。
彩兒飄過來,笑呵呵給了彩鵬一記響頭,這個習慣還是以前養出來的,她笑罵道:「瞧你這點出息,用得著這麼著急嗎?」彩鵬笑呵呵的摸著腦袋,也不答話,滿眼都是期待之意。
彩鵬興奮啊,人不住大口吃喝起來,姜君集和彩兒也吃了幾片,但多數都留給了彩鵬,這個小傢伙特別喜歡吃,倆人都不想和彩鵬爭搶,把多數魷魚讓給了彩鵬獨自一個人想用。
彩兒笑罵道:「別撐壞肚子,那可不妙了。」
「哥哥真厲害,功法不缺都能修鍊這麼好。」
天界不會歧視散修的,可天界也不會因為一個散修和璇璣大道翻臉,將來給他的懲罰絕對不會輕,所謂讓他承擔兩億八千萬分罪孽,將來還不得形神俱滅嗎。
彩鵬聽罷眼睛一亮,跳到姜君集腿上,嬌聲道:「哥哥呀,你……你再給我烤些海鮮吧,我……我喜歡吃,給我烤些吧。」吃了羊腿以後,彩鵬無法抑制「貝冷丹鼎」里的美食,蘊藏豁然神光的美食誰都沒啥抵抗力的,這個玩意非常好,吃了就忘不掉的。
黑色魔孽數量巨大,其中有殺孽,有淫慾,有邪惡等等,這些罪孽一如物質般,大範圍在身體內肆無忌憚的狂涌,似乎要和他的細胞身體高度吻合,以後成了他隨身攜帶的罪孽,不清還乾淨,他休想修鍊的問題。一個瞬間,過億心魔加身,轟轟烈烈的淹沒了他。
姜君集接過魷魚的剎那,解除了分身,本尊拿著魷魚,訣印一掐,一道紫光把魷魚禁錮裏面,隨即凌空彈起,魷魚被送進了「貝冷丹鼎」里。
「分身自己有智慧嗎?」
彩鵬迷糊的拿著一塊魷魚肉,還沒來得及吃完呢,她嘟噥道:「不知道啊,好像什麼東西過來了,好似撞到了哥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