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大破滅、黑暗崛起
第十四章 逐漸變成人（上）
威盈聖母看了看姜君集，驚訝道：「你跟她說什麼了？」
威靈聖母沒吭聲，纖細修長的美眸悄然閉上，往事一幕幕映入眼帘。有喜悅，有興奮，有遺憾也有哀傷，千般滋味頓時湧上心頭。威靈聖母陷入追思之中，沒有回答。
「嗯，也不能這麼說，不過，它的確很另類。」
「什麼又叫某些強大存在？」姜君集困惑于這個說法，如果說萬乘之君足夠強大別人憑什麼搶這功法呢，他尤其想不通，又追問道：「這個所謂強大存在到底是什麼人！」
威蓉聖母神靈訣發出，絲絲美麗極光大範圍盛放，全面抑制住威靈聖母失態而引起的強烈轟擊，她急聲道：「靈兒，你冷靜點，出什麼事了？」靈訣立竿見影，瞬時間壓制住無限狂暴的場面，壓力也急劇減退。
威靈聖母奇怪道：「你有什麼好可好奇的，雖然你有義務知道一些關於聖君的事，但這些事你知道也沒好處。」
過了好一會，威靈聖母勉強一笑，柔聲道：「你師尊這一生無威不至無所不能，他是張揚之極的一輩子，嚴格的說雖然至為遺憾，卻也無限榮耀，別人羡慕他的大能大力與無限強橫，但他卻很羡慕別人的神心恬然，這就是他的遺憾。」
姜君集嘆了口氣，沒有境界實力強大，這本身也許就很痛苦吧，他搖搖頭沒多說什麼，心下也頗為失落。
「呵呵……」姜君集滿臉苦笑，一
「我見過叵測天機，他已經變成人了！」
「為什麼要處理？」威靈聖母稍顯無奈，嘆氣道：「那些小子打不過你師尊，還不能罵兩句啊，再說了，他們罵也沒有用，對聖君而言不起任何作用的。」
「沒有。」
「這個……晚輩真的很好奇，聖母給我說說吧。」姜君集乾脆擺出一副乖寶寶的樣子，他知道威靈聖母天性仁慈，應該不會熟視無睹。
「還是和境界有關係？」
姜君集也沒吭聲，知道威靈聖母一定會回答他。
「也沒多關心，對外面的世界倍覺好奇而已。」姜君集沒直接說出猜測，畢竟這是個相對怪異的話題。
「有一種生命天生強大，它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在這個宇宙，他幾乎可以精確掌握萬事萬物，它想做什麼只要想一下就可以立即形成天象變化，它想對誰施加壓力，那壓力就會於瞬間爆炸級增長，在整個宇宙內沒有任何生命可以與之對抗。」威靈聖母冷淡呢喃，口氣卻也充滿無奈，又道：「這麼說吧，你師尊囂張一世，最終碰上了這個玩意，萬般無奈之下，他只有離開這個宇宙去大千宇宙界，對他而言算是大敗虧輸，但寰宇之內也因此獲得了一萬劫運的太平盛世。」
「聖母說的它就是叵測天機？」
姜君集
「沒說什麼呀。」
姜君集氣急敗壞的高聲道：「你先收回攻擊，否則我不會說的。」
「什麼大紀元？」
威靈聖母嘆息一聲，黯然道：「這是你師尊畢生遺憾。」
威靈聖母也緩過來了，插話道：「我沒事了。」不等其他人說話，她又道：「君集見過叵測天機了。」
「什麼，你見過什麼？」威靈聖母一愣，沒聽明白姜君集說的他是誰。
威靈聖母美眸一抹憾色，慨然道：「他一輩子強大之極，經歷過多次危機與衝突卻從來沒輸過，光彩之盛可謂一時無二。」
姜君集尷尬一笑，死活不動彈，依舊很乖巧的樣子。
姜君集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連聲道：「我在聽。」
「怎麼說？」
姜君集悶哼一聲，集擎絕倏然發出，彩色光針浪漫繽紛，宛若初生恆星般耀眼，將自身遙遙撼護住，以抵禦威靈聖母失態爆發出的衝擊。
「怎麼可能！」威瀾聖母神心顫抖，還好，她並沒有失態，也許是有心裏準備吧。但這震撼異常強大，並不容易消化。
威靈聖母詫異道：「按理說你不可能知道什麼是叵測天機的，可你的態度卻又……」忽然，威靈聖母神魂大震，忍不住站起來，厲聲吒道：「快說，你怎麼知道的。」一縷奇色精光聚集過來，強烈的法力波動驟然暴
「你這是做什麼？」姜君集嚇一跳，外在壓力強大護體神光立即被觸發，一圈紫色的瑰麗影子撼護住身周，貝冷戰衣下擺騰起美麗花瓣，配合著護體神光抵擋威靈聖母的高壓封鎖。
威靈聖母震驚道：「你怎麼知道的？」
威靈聖母稍顯猶豫，並沒有直接回答姜君集。過了一會，聖母又道：「你知道對你沒好處，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
威靈聖母緩緩收回封鎖空間的奇異法力，冷聲道：「這個問題影響深遠，也涉及很多關鍵問題，不說清楚是不成的。」
「你師尊那一輩子風光無限，讓人敬仰也讓人咒罵，可以說是極具爭議的一輩子。」
「大千神宇啊，早期你師尊管這功法就叫『大紀元』的。所謂大千神宇是別人的稱謂，當然了，你師尊也認可這一說法。」
威靈聖母感覺敏銳，她驚訝道：「你怎麼了？」
「怎麼回事！」威瀾聖母一身金色長裙柔美超群，同樣現出本相的她姿容絕代，比之威靈聖母不輸絲毫，兩人在容貌上也極為類似。
「什麼！」一石激起千重浪，威靈聖母臉色狂變，忍不住倒退三四步才勉強站穩。威靈聖母震撼的瞬間，整座大殿風起雲湧，強勁之極的恐怖波動胡亂瀰漫，這力量巨大而極具制約性，沒有相當功力這一瞬間就得被摧毀。
想了想，威靈聖母小聲道：「是你師
姜君集急得抓耳撓腮，有些氣急敗壞的道：「如果都是過去的事，說給我聽聽又如何，再說了，現在虛界不是流傳一個說法叫黑暗崛起嗎，我當然有我自己的觀點。」
姜君集點點頭，實情也的確如此，一個功力極高的傢伙不可能被釘神詛咒左右，罵也沒多大意義。
姜君集歪著頭靜靜聽著，他估計聖君一定碰到某種難言的強大才出走的。
「它已經逐漸變成人了。」威靈聖母點點頭，指著姜君集道：「快點給我們說說，我們必須知道叵測天機的任何事情，這事涉及深遠，你明白嗎？」
姜君集眉毛一挑，插話道：「在輪迴道有很多詛咒他的雕像很惡毒，你們為什麼不處理一下呢？」
整個虛界都險些被撼動，太虛聖界到處都充滿了一股顯赫之極的波動。
威靈聖母美眸一暗，幽聲道：「你怎麼會關心這個問題呢。」
「嗯，一點沒錯，聖君的事就是境界問題。」威靈聖母失落一笑：「你知道嗎，倘若聖君有一絲一毫境界，當今寰宇必定比眼下壯麗一萬倍。」
果然，威靈聖母笑了出來，責怪道：「小傢伙人不大到是很會裝樣子，哼哼……」
砰的一聲，姜君集的護體神光崩潰，彩色花瓣也難以抵禦威靈聖母的恐怖高壓而被震了回去。他險些被嚇死，從來沒有人能做到這個地步，哪怕是一界至尊他都不畏懼，沒想到這威靈聖母如此本事。
姜君
威靈聖母笑了出來，淡聲道：「說給你聽也沒什麼，也許你能夠聽懂，一般人聽也聽不明白的。」
「我見過它……」
就在這時，威瀾聖母、威蓉聖母、威盈聖母連襟出現，三人很震驚，威靈聖母的驟然失態立即引得她們神心波動，三人不顧一切的突破威靈聖母隱居地的禁制防禦，直接挪移進來了。
威靈聖母搖了搖頭，悠聲道：「你要記住『大紀元』雖然很了不起，但這種了不起也足以引起某些強大的覬覦，得到這功法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所謂種花結果看的是造化這話此刻說來意味深長，聖君的行為也終於和某種強大碰面了。」威靈聖母神色落寞，呢聲細語頗顯滄桑。
「這可由不得你！」威靈聖母神色森冷，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喜悅柔和，強大而不容置疑的恐怖壓力鋪天蓋地封鎖住姜君集任何可以反抗空間。
「住手！我說還不成嗎。」姜君集沒敢使用粒子神器抵禦，他知道在太虛聖界和四象聖母對抗是沒有意義的，因為這個世界的規則由她們掌控，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
威靈聖母粉臉沉了下來，厲聲道：「說清楚，你怎麼知道叵測天機的？」
姜君集心頭一跳，連忙道：「給我說說吧，我很好奇啊。」
姜君集聞言神魂震動，親耳聽到威靈聖母證實以後他是即惶恐又震撼，一時間，心中五味雜陳，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