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04章 偷腥的男人沒人權！
蔡琰也站起身來，但並未出聲。
從他在桂陽的舉動來看，孫權對長沙，乃至荊南四郡，都存著巨大野心。
「昭姬，咱們走吧，有些事情，還需與你說明。」
倒是曹朋毫不客氣的往蔡琰身邊一坐，看著羊衜問：「子路，今天怎麼有空了？」
而蔡琰，更是目瞪口呆，羞紅了臉，不知如何是好。
回頭打聽一下那該死的族兄是什麼人，找個法子，把那傢伙趕出許都。
「軍師，棄守長沙，我們又當如何是好？」
蔡貞姬這麼一說，曹朋也惱了。
劉備沉吟良久，終於下定決心：「就依孔明之計！」
聽到曹朋開口，蔡貞姬也不客氣。
時入九月，荊南天氣突變。
「君侯此言差矣。
張飛起身，大聲問道。
連帶著夏侯真步鸞郭寰和甄宓四人，也表示有些不高興。
綿綿細雨，使得曹軍感覺極不適應。而荊南的地勢，也令曹軍不得不暫緩攻勢。特別是隨著天氣轉寒，不少曹軍將領病倒，使曹操頗為無奈。
姐姐乃二嫁之身，而今住在這侯府，名不正言不順，說出去總是有些難聽。我知道君侯可以不在乎，但姐姐卻不能不在乎。再說了，我父若在天之靈，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女人若沒個歸宿，終究不是常事。」
然而就在入九月時，荊南戰局，風雲突變……
也不知道是蔡貞姬有意，還是無心。蔡琰二嫁之身，是個忌諱……要知道，嫁給衛仲道或許還好說，但劉豹……那對於蔡琰來說，絕對是一個夢靨。
而蔡琰扶著大椅扶手，臉色蒼白，搖搖欲倒……
老婆的數量增加了！
亮以為，孫權就算明知這是二虎相爭之計，也會不顧一切的吞下這個誘餌。只要江東與曹操相爭，主公就可以獲得喘息之機，捲土重來。」
劉備不免有些猶豫！
她還看出，孫尚香對曹朋的情愫……
曹朋忙上前扶住她，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再說了，我和姐姐說的是我蔡家的事情。
大姐年紀卻不算小了，這麼一直孤零零的，總讓人不太放心。妾身將要和夫君前往河東，日後大姐身邊，連個照應的人也沒有。思來想去，妾身覺得有些不妥，所以就想著，為大姐尋一門親事。正好夫君有一位族兄，如今在鴻臚寺做事，知書達禮，性情溫和，是個頗有學問的人。
乍遇荊南這種天氣，一下子就卧病不起，難以繼續戰鬥。連曹操，也染了風寒，並且伴隨有劇烈的頭疼出現。曹軍只能停止下來，從襄陽急招張仲景華佗等人前來治療。到現在，曹操才明白，為何當初曹朋堅持要讓張仲景等人留在襄陽。這南方的深秋，還真讓人有些不太適應。
但臉上卻仍帶著和煦笑容，頗為好奇的問道：「是什麼事？不知我可否旁聽？」
「貞姬久未見大姐，想念的很。
他們說，姐姐你不知羞恥，不守女誡……貪戀權勢，愛好虛榮，所以才在君侯府上。
跟
以品秩而言，鄧稷要高羊衜一籌。畢竟河東屬於上郡規模，而西河只是下郡的規模。兩者之間，雖說都是兩千石俸祿，卻一個比兩千，一個中兩千石，還是有所不同。不過西河，屬於并州知曉，與河東並無屬從關係。
雖然官拜西河太守，但實際上卻還未上任。西河至今仍屬於高幹的控制地區，所以羊衜這個西河太守，幾近於無。曹朋呢？則已經從早先的南陽郡太守，升為九卿之一，后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得曹操寵信。
蔡貞姬也閉上了嘴巴，嘻嘻一笑，不復言語……
不過，親事定下了，卻還要一段準備的時間。黃承彥受曹操之邀，返回江夏，說是有要事託付。走之前，黃承彥惡狠狠的警告曹朋，若再敢勾三搭四，必不饒他。
好傢夥，原來從頭到尾，都是在做戲……
「哦，去西河。」
「既然君侯也在，那妾身就斗膽說了。
而蔡琰的臉，頓時紅了。
曹朋頭皮都要乍立起來。
最吃驚的，還是在浮戲山的蔡迪。
她偷偷放走了大喬夫人一家，孫權必然極為憤怒。更何況，這件事當中，還牽扯到了許多人。有會稽太守賀齊，鄱陽令陸遜，建昌都尉太史慈等等。孫權即便是懷疑這些人，可沒有證據，他也對這些人無可奈何。
「你們……」
甚至跑去了滎陽，找大喬哭訴……但大喬夫人，卻覺得也並非不可以。妻妾，其實就是一個名份。只要你能得曹朋的歡心，比什麼都重要。
是夫人突然找上門，而貞姬又確是希望，大姐能有個好歸宿，所以才有了今日的事情。剛才貞姬言語中多有得罪，還請君侯，切勿要怪罪。」
蔡琰，臉通紅。
羊衜覺得，蔡貞姬說的有些過火了。
「我可沒有這麼一個膽大包天的族兄，敢來招惹君侯的逆鱗。那都是貞姬杜撰出來，為的就是逼君侯表明態度。我雖然反對過，可黃夫人卻說，若不如此，只怕君侯也不會站出來，下官也是迫於無奈之舉。」
說起來，孫尚香的身份地位，倒也能配得上曹朋。
當初亮曾獻策，以荊州為根基，西取益州，東連孫權，抵禦曹操。既然荊州無法佔居，那就只有取道益州。只要咱們能在益州站穩腳跟，到時候可揮兵奪取漢中，北上征伐關中……此，今主公唯一出路，請主公三思。」
曹朋暴走了！
曹朋當下，順水推舟答應下來，倒也少了許多麻煩。
蔡琰扭扭捏捏，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可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妹妹還要見人，你讓我的臉如何放，你讓父親在天之靈，也不得安息嗎？」
受早先誅殺伏完滿門之事，曹朋的名聲大不如前。
蔡琰輕輕應了一聲，卻猶如蚊吶。
「阿福，昭姬是個好閨女，更對你有救命之恩。
曹家似乎，又興
開玩笑，若再不出現，腦袋可就要綠了！不管怎麼說，蔡文姬和曹朋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再嫁給別人，豈不是讓曹朋腦袋發綠？對於一個有著後世思想的大男人而言，這種事情，絕對是叔叔可以忍，嬸子不能忍。
可她發誓，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尷尬過，埋藏在心裏的小秘密，一下子被拆穿了，讓她很有些磨不開。可拒絕嗎？她當然不太願意……接受？太過於羞人。
什麼事！
飛頭蠻心懷顧慮，不敢再大張旗鼓幫助陳到……反而棄守沅陵，退至辰陽。
黃月英雖說成全了蔡琰和孫尚香的事情，可心裏面，終究是有些怨念。
換句話說，在成親之前，曹朋恐怕是無法再見到他們。
曹操攻克益陽，使得長沙大亂。原本，劉備分兵迎敵，而今益陽告破，卻使得諸葛亮，腹背受敵。無奈之下，諸葛亮立刻棄守泊羅江，馳援張飛。
放棄長沙郡？
對於孫尚香，黃月英也是有過一番考慮。這女子也是個痴情人，當年在吳侯府的匆匆一面，竟使得她這十年來，小姑獨處，對曹朋念念不忘。
有這麼一個聰明伶俐，且善解人意的老婆，不知是福是禍。但曹朋能覺察到，恐怕經此一事，黃月英的地位會更加穩固，而自己的地位，將隨之降低。
蔡貞姬得理不饒人，大聲道：「姐姐你要知道，父親雖然故去，卻依舊享有清名。你這麼不清不楚的住在君侯府上，又算得個什麼身份？
你知道外面怎麼說你的嗎？
西河局勢複雜，胡漢混居，加之高幹與匈奴聯繫緊密，恐怕也不太容易對付。若有需要幫忙之處，不妨聯絡我大兄，想來能給子路幫襯一二。」
還是老夫人開口，為曹朋解了圍。
這種事，你怎能當著人的面說出來？
以羊衜之聰明，理應能夠聽出端倪。但也不知是為什麼，今天羊衜的反應，卻很遲鈍。
曹朋的大兄，自然就是河東太守鄧稷。
別人懼你曹閻王，我卻不怕。」
把張飛救出之後，兩軍匯合，沿湘水南下，退守臨湘。
黃月英笑道：「阿福，你還說不關你事？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才一說，你就要睡覺，原來是心裏有鬼。」
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
「你若是不吭聲，老身就當你答應了。」
原來，黃月英並不只是找來了蔡琰一人。
「憑什麼不能說？」
從後堂轉出來一群人，卻是黃月英和夏侯真攙扶著老夫人，尚有步鸞郭寰和甄宓三人跟隨。
無盡的精力只好投注在公務之上，或者和黃忠龐德，在田莊里操演人馬，比武練功。
對曹朋娶蔡琰，似乎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
這也讓曹朋，好生悲催。
似張郃徐晃等人，都是北方將領。
「莫得了便宜還賣乖，這次卻是便宜了你！」黃月英低聲道：「如果還有下次，休怪我不客氣。」
「哦，假的！」
同時，曹朋和蔡琰訂了親，蔡琰也就不能再
曹朋也是尷尬一笑，突然話鋒一轉，「子路，你那族兄……」
曹朋本來打算站出來為蔡琰解圍，可是被老娘這麼一吼，頓時又縮了回去。
蔡貞姬大約三十上下，與蔡琰頗有些相像。只是和蔡琰溫婉性子相比，蔡貞姬更顯潑辣一些。她聲音比蔡琰沉，沒有蔡琰說話時的柔和。
當曹朋進屋的時候，羊衜夫婦也都起身。
「啊？」
蔡琰連忙緊走幾步，搭著老夫人的手臂，低著頭，紅著臉，默默離開。
謀取益州，征伐關中？
蔡文姬臉色煞白，忙起身道：「貞姬，莫再說了。」
蔡貞姬呼的站起來，大聲道：「君侯，妾身敬你是當世英雄，更有清明。可我姐姐的事情，與你有什麼干係？姐姐住在侯府，你可知道外人怎麼評論？你可以不顧及那麼多，但我姐姐呢？她的清名該如何洗刷？
「阿福！」
當蔡琰下嫁給曹朋之後，蔡迪正式改名為曹迪。而阿眉拐，也變成的曹眉。
就聽老夫人道：「你是個苦命孩子，又有恩于阿福。老身也想過，有你這麼一個媳婦，可又覺得，你出身擺在那裡，阿福配不上你。今天把話既然說明了，那老身只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進我曹家的門呢？」
「好了，阿福！」老夫人突然道：「去向羊太守夫婦道歉……你說你，剛才說的那是什麼話？好歹你而今也是九卿之一，怎地說起話來不經腦袋，活脫脫中陽鎮的一個無賴漢呢？」
雖明知道長沙郡很難守住，可是要他平白放棄，未免感到不舍……
「妹妹……」
這裏，可是他的根基啊。
「貞姬，住口。」
幽州苦寒，卻尚能抵禦；但荊南之寒，卻是刻骨銘心，令人難以承受。
卻說得蔡琰，滿臉羞紅。
這話，可就說的有點毒了！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
曹朋看著羊衜，而羊衜也看著曹朋。
說著話，老夫人一抬手，「昭姬，你過來。」
羊衜，微笑著在一旁坐下，一聲不吭。
妾身覺得，大姐和夫君那位族兄頗為契合，故而和大姐說。
曹軍攻勢停止，可是劉備卻不會停下來。
蔡琰臉色慘白，下意識握緊了拳頭。
等到老夫人等人出現，他恍然大悟。
可隨著魏延逼近沅陵，使得飛頭蠻緊張起來。
「你是什麼人？」
所以羊衜見曹朋，也必須是恭恭敬敬。
另一方面，孫尚香也無法再回江東。
夏侯真幾人，眼中含著幽怨，看了曹朋一眼，隨老夫人走了。
如今之計，主公可讓出長沙，送與孫權。
曹朋看著羊衜，最終也只能是，無奈一聲長嘆！
老夫人說著，拉著蔡琰就要離開。
曹朋搔搔頭，拱手向羊衜一禮，又向蔡貞姬道歉。
如今，兩人突然成親，讓不少人措手不及。
君侯你雖然位高權重，但摻和我蔡家的事情，似乎也過於霸道了些吧。
不過，心裏
「嗯！」
而今，為了曹朋，又背井離鄉。
可蔡貞姬那潑辣的性子，卻是斷然不肯罷休，聞聽曹朋這番話，她頓時怒了。
孫尚香在大喬夫人的勸說之下，最終答應下來。
「我說了，蔡姐姐不嫁，誰也不嫁……好了，若沒什麼事，早些回去吧。」
老夫人突然瞪眼，一聲沉喝。
「這個……」
此次登門，除了探望大姐之外，還有些家事，需要和大姐商議一二。」
雪峰山呂吉，在五溪蠻出兵之後，節節敗退。魏延連戰連勝，擊潰呂吉所部之後，奉曹操之命，迅速脫離大隊人馬，向沅陵縣靠攏。此時，充縣之戰正熾，陳到在得了飛頭蠻之助后，與曹軍鏖戰，難分難解。
失去了飛頭蠻的幫助，陳到也不得不收縮兵力。
曹朋話一出口，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說親的對象，恰好是蔡琰。
這還沒地方說理了……
「你這女人好生放肆。
蔡琰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瞟了曹朋一眼。
今天這一出，是老身設計，請來了羊太守夫婦，為的就是讓你說實話。
她活了三十多年，經歷過許多磨難，也算是見多識廣。
一方面，不舍曹朋。
以前，你爹就說過，若你想，就娶了便是。可昭姬是名門之後，出身不凡，娘總覺得，你配不上她。沒想到，你二人……呵呵，若不是月英告訴我，我還不知道。
偷腥的男人，沒有人權啊！
姐姐住在我這裏好好的，偏你跑來說三道四。好，你說蔡姐姐沒名份，我就給她名份，我倒要看看，哪個混蛋，還敢說三道四的亂嚼舌頭。」
曹朋說的很客氣，卻帶著一絲絲送客之意。
曹朋心裏，已暗自做出了決議。
而今的羊衜，和曹朋的距離已經拉開。
「亮有一計，可使江東與曹操反目。」
這樣一來，可以掩蓋孫尚香的來歷。
羊子路，你那族兄叫什麼，老子這就去砍了他的狗頭，看哪個還敢娶你。」
可曹朋卻變成了苦行僧……
孫尚香一開始，感覺很委屈。
可大姐一直不說話……正好君侯來了，何不勸說一下大姐？那族兄雖說年紀大些，但家境還算不錯，知道疼人……大姐若嫁給他，一定會非常快活。」
從某種程度而言，曹朋的態度，已表明清楚。
「孫權一直對荊州虎視眈眈，而今得了桂陽郡，卻並不滿足。
諸葛亮微微一笑，看著張飛道：「三將軍莫急，亮已有所計劃。此前，益州牧劉璋，曾多次邀請主公前往成都。而今長沙既然難以保住，索性交給孫權，咱們前往益州，投奔劉璋……益州，天府之國，物產豐富。
可有什麼心事，卻喜歡憋在心裏，不說出來。娘也知道，你是怕我們擔心。可有些事，你不說出來，娘怎麼知道你怎麼想？要不是月英覺察到了，你們兩人，難道就一直這麼偷偷摸摸下去？終究不是個事情。」
從原先的僵持，轉變成為了守勢。同時
曹朋這個要求，未免有些過份。
半晌后，羊衜突然道：「君侯，此事和我無關。
「這個……」
「你住嘴！」
但孫尚香一旦回去，這些人必然會有麻煩。
這份感情，值得敬重。
「既然如此，子路還是早些赴任為好。
也就是在這時候，卞夫人突然來到了新武亭侯府，說是奉丞相之命，為曹朋說親。
不就是讓蔡琰嫁人？
同時，也能給遠在滎陽的大喬夫人一家，有一個妥善的身份。
荊南的寒冷，與北方的寒冷不一樣。
「君侯！」
可問題在於，孫尚香的身份不能公開。黃月英思來想去，還專門找到了孫尚香說話。言語間，她流露出可以接納孫尚香的意思，但卻無法給孫尚香，一個妻子的名份。也就是說，孫尚香可以嫁給曹朋，但必須是以妾室身份。
你這孩子，什麼都好。
「軍師快說。」
我，有權利怪罪嗎？
「怕什麼，我們有過肌膚之親，難不成讓你再嫁別人？
「啊，君侯！」
「嗯？」
被人設計了，還得道歉！
事實上，經此一事，曹朋在侯府地位日下。
借曹軍大面積病倒之後，劉備得到了喘息之機。在和諸葛亮等人商議之後，都認為荊南，很難再堅守。可是，就這麼放棄荊南？劉備又不太甘心。
曹朋笑了笑，「蔡姐姐在這裏也很快活，又何必要嫁個陌生人呢？她既然不說話，那肯定是不願意……既然如此，二姐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咳咳！」
曹朋看似神態輕鬆，但言語間，卻流露出一抹古怪之氣。
蔡貞姬平日里雖然潑辣，但也不是個不知死活的娘們兒，今兒怎麼說話這麼沖？
不過旋即，曹朋便明白了黃月英所說的那句『便宜了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回君侯，衜不日將往河東，探查西河狀況。拙荊也要陪我前往，想到此一去西河，不知何時能夠返還，所以來拜會姊姊，順便與君侯問安。」
蔡貞姬也忙起身，與眾女一同離開。這偏廳里，只剩下羊衜和曹朋兩人。
八月十五，曹朋終於迎娶了蔡琰和孫尚香兩人過門，在許都造成了不小的影響。
可是，如果羊衜想要往西河赴任，鄧稷的協助，也的確是不可或缺……
「不敢，不敢！」
早在當初曹朋從西北返回，于滎陽鬼薪服刑的時候，他和蔡琰之間的緋聞，就被許多人津津樂道。只是後來蔡琰雖搬到了滎陽，卻和曹朋沒有太多的接觸。加之曹朋隨後前往南陽郡赴任，這事情也就漸漸淡了。
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有不少人來道賀。蔡邕雖然已經死去，可是門生故吏不少，加之其士林之名，倒也沒有讓婚宴，顯得太過於寒酸冷清。
「娘……」
伴隨著兩聲低沉的咳嗽聲，曹朋終於登場。
※※※
呀，這娘們兒今天是找事不成？
「月英，你這是……」
這種事情，斷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