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06章 置身事外
「哈，就權作遊玩。」
「算了算了，蔡公之孫，也配得上我那丫頭。
所說只是把時間局限在去年十月之後，但這幾年戰事不絕，以至於很多地方呈報上來的公文案牘，顯得有些混亂不堪。也就是法正四人，換個人，還真未必能整理完全。曹朋一一翻閱，有不懂之處，便詢問鄧芝。
「俊乂，此人動搖軍心，罪無可恕。
正如蔡琰所言，他已身處高位。
過猶不及的道理，他也很清楚。凡事留三分，總要讓別人去做……他為曹操承擔了誅殺伏完一家的罪過，已經足夠了。再去掙功，未必是好事。
如今荊南之戰，進不得，也退不得，形同雞肋……依我看，丞相已有了退兵之意，所以還是早作準備，以免撤兵之時慌張，落了東西下來。」
曹朋一手打下，一手經營……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
程昱滿寵等人，聯合朝中大臣，在一次朝議中，正式向漢帝提出，請封曹操魏王。
離開天下樓，回到家以後，曹朋才反應過來，賈詡今天找他，說了那些話，恐怕是別有用意。程昱要為曹操請封王位？這種事情似乎不需要偷偷摸摸，單獨跑來通知自己。程昱要真這麼做，大可能是返回許都，挨個拜訪之後，直接在朝議上提出，自然就能見出一個分曉來……
「殺得好，殺得好……似這等妖言惑眾，亂我軍心之人，早就該殺。」
你速往營中，什麼都不要說，將其人斬殺……我這就去向丞相稟報。」
「那我該怎麼辦？」
鄧芝看了曹朋的名單之後，眉頭一皺，苦笑道：「若沒個半載功夫，恐怕走不過來吧。」
隨後，一連串的任命發出，讓不少人感到吃驚。特別是甘寧出任水軍大都督，也出乎不少人預料。此前，很多人預測了水軍大都督的人選，卻沒人想到會是甘寧。十月初六，甘寧抵達臨沅，拜見曹操之後，走馬上任。
※※※
畢竟很少和父親在一起，正是難得機會。
這換做誰，都會有所不滿。
「那麼，誰可為金城太守？」
「嘉再薦一人，便是那賈詡假子，賈星。
可這輩分……
這件事，有好有壞。
「已抵達江夏，不日前來。」
此時，荊州戰事，已基本穩定下來。
老毒蛇？
「就是賈太中。」
曹操正在吃雞，忽有典韋前來詢問口令。
「鄧范，潘璋？」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一個人突然跳了出來。
王威接掌南郡太守之職，收穫頗豐……不過王威很清楚，如果不是文聘在虎牙山戰死，說不定南郡太守也輪不到他。而文聘之子，如今在曹朋手下效力。自己想要坐穩這個太守的位置，和曹朋的關係斷然不能斷絕。
原本，征伐荊州，可以畫上圓滿句號。卻因為劉備這一手壯士斷腕，讓曹操陷入尷尬的境地。接下來，該如何選擇？是繼續打，還是退兵？
「你的意思是，退兵？」
曹朋的名聲，已經臭了！
此地距離雲夢澤，路程不遠，行舟可在一日內入江。
三國，一個鐵馬金戈，同時又是爾
主公之大敵，劉玄德也。
「準備一下，十月初，我們離開許都，前往各地，巡查刑獄。」
但主公定要佔居零陵，武陵，將荊南一分為二。而後著一上將，與孫權周旋。待時機成熟后，丞相可一鼓作氣，奪取荊南，而後殺入江東。」
典韋於是把口令傳出，當楊修聽說后，立刻命人收拾行李。適逢郭嘉和張郃巡視，見營中軍卒收拾行囊，連忙詢問。一問才知道，是從楊修口中傳出。
隨著曹朋這一吩咐，廷尉衙署上下，就開始忙碌起來。
挺複雜的一件事，到了蔡琰她們手裡，卻變得輕鬆簡單。
把事情一說，曹操大怒。
「喏！」
「阿福，出了什麼事？」
王威還派人前往河東，向鄧稷表示了感謝，更寫信給文武，讓他好生在許都，為曹朋效力。將來若有機會，為文聘報仇……文武，感激不盡。
見曹朋沒有露面，蔡琰三人便知道，他遇到了麻煩事。
緊跟著，夏侯淵接掌荊州牧之職，拜荊州將軍，都鄉侯，都督荊州軍事。
曹朋苦笑。
這件事，誰都可以出頭，偏偏夫君不能出頭，否則的話，會有禍事……」
「此人義陽人氏，對荊州頗為熟悉，且歸附以來，忠心耿耿，立功無數。
如此一來，荊州水軍就可以和洞庭水軍形成呼應。即便短時間內無法抵禦江東水軍，也能造成節制。而內方能工巧匠不少，與襄陽臨近，距離江夏也不遠。興建船塢，倒是頗為合適，最重要的是，可以加強曹操水軍力量。
西北格局，的確是太過於微妙。
曹操挑著雞肋，隨口應道。
幾個孩子，都留在了許都。
另外，西域商路開啟，西域都護也要有所安排。
嘉再諫一人，金城太守趙衢，可擔當西域都護之重責……」
張郃當然清楚郭嘉在曹營中的地位，二話不說，帶著人就直奔軍營而去。
當兩人見面時，卻露出會心笑容……大家都是出自公子門下，日後自當有所照應。
甚至連浮戲山書院的那些個老先生，都不會站在他這一邊，甚至會大加責罵。
曹朋嘆了口氣，坐直了身子，把賈詡和他說的那些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相信那碧眼兒和我一樣，也不想真正交鋒。
楊修說：「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正應丞相而今之心境。
曹操拍了拍額頭，沉吟良久，「既然如此，那就這麼著手安排吧……不過，零陵太守之人選，還要妥善選擇。奉孝，你以為何人適合呢？」
孫權就算占居荊南，就有能力謀取荊州？以我看，他而今還不具備這能力。
這話一出口，鄧芝法正等人，立刻明白過來。
但許都的緊張氣氛，不適合孕婦，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了滎陽。此時滎陽，雖有些冷，但環境極好。在得知曹楠返還滎陽的消息之後，老夫人再也無法呆在許都。曹朋這邊，已經沒什麼事情了，大可以放下心來。
於是，他命人重修文聘墳塋，更將文聘家人妥善安排。
沒想到，
郭嘉聞聽，頓感惶恐。
此人便是楊彪之子，弘農楊氏子弟，楊修。當初，曹植冒然向曹朋求取甄宓，令曹朋勃然大怒。後來曹植曹操送去長安求學，作為曹植好友的楊修，也一同前往長安。楊修本就是關中人，而且又出身名門，聰慧無比。故而很快就得到了司隸校尉衛覬所重。曹操征伐幽州勝利，轉而討伐荊州。衛覬受楊氏族人所託，舉薦楊修，入丞相府主簿，隨同曹操一起來到了荊州。
法正等人正在公房裡說話聊天，不想曹朋匆匆進來，二話不說就吩咐道：「清理一下近來各地刑獄案牘，將需要發還重新審理的案子，一一列出。大家辛苦一下，儘快整理出來，我馬上要看，莫耽擱了時日。」
為人又聰明，且能察言觀色，故而很快便被曹操看重。
這種事，想必與你而言不會太難吧……」
「哦？」
曹朋這個廷尉，實際上就是為了對付伏完一家。
隨後，孫權答應，不再西進，謀取零陵。
她如此一說，倒是讓曹朋豁然開朗。沒錯，這件事他萬萬不能參与其中。
魏延守零陵，加之五溪蠻協助，必無大礙。
郭嘉輕嘆一聲，「丞相自征伐幽州以來，至今未曾休整。連番鏖戰，怕也疲憊了……而今荊南勢態，劉備一手造成。此人入西川，必會與劉璋有龍爭虎鬥。但短時間內，他必蟄伏，休養生息。西川，天府之國，不可輕視。若劉備緩過起來，謀取西川，再想消滅，恐怕不太容易。
蔡琰也留在了滎陽，不過曹眉，也就是之前的蔡眉，阿眉拐則去滎陽。總之，新武亭侯府，一下子冷清了許多，不復先前那般熱鬧和喧囂。
說起來，這楊修詩詞歌賦皆上等，且才情卓絕。
隱隱已經有丞相身邊第一臂助的徵兆，依妾身看來，已足夠了。常言道，過猶不及。夫君已經身居高位，若再出頭，只怕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依我看，賈太中的意思，是要你暫避風頭，從這件事跳出去。
曹操思忖良久，對郭嘉道：「此事你列出條陳，待返回許都，再行商議。」
好在鄧芝法正，張松蔣琬四人都還算精通刑律，所以不需要曹朋太費心思。
不過甄宓步鸞郭寰，還有孫尚香四人，將前往滎陽。
是時候，削弱曹朋在西北的力量了！
現在，漢帝餘黨被曹朋殺戮一空，他這個廷尉，其實應該是非常輕鬆。
蔡琰和黃月英相視一眼，微微一笑，「夫君其實不比煩惱，而今夫君雖在許都，但只要丞相返還前找個由頭離開許都，不就能置身事外嗎？
兒子女兒，雖說老夫人還是更疼愛兒子，但是對女兒，也同樣很在意。
另外，我會命人在內方建造船塢。甘寧到了之後，讓他在章山開府。」
曹操猶豫了一下，也不得不承認，郭嘉之計，倒也最為適合。
曹操在愣了一下之後，指著郭嘉笑道：「奉孝，你倒是肯為阿福使力……難道說，我真是那種卸磨殺驢，翻臉不認人的人嗎？」
人家剛為自己解決了一個大患，自己回過頭，沒有獎賞，卻要削弱他的實力。
曹操說完，靠在榻上，露出疲憊之色。
水軍有甘寧杜畿，零陵有魏延出鎮……不過，賴恭卻已不適合武陵太守之職……我建議，徵調征羌中郎將鄧范，護羌校尉潘璋二人鎮守武陵。此二人和甘寧、魏延關係甚好，則可以配合得當，荊南從此無憂。」
曹操心裏非常疑惑，不過很快的，他就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這件事，我會讓人通知阿福……對了，剛才商議之事，你知我知，不可為第三人知。
曹楠懷孕了，不日將返回滎陽調養。
這件事在他心裏縈繞，有些揮之不卻。
曹操也是頭疼不已，輕輕拍著額頭。
「公子，可有時限和地域限制？」
不管怎麼說，曹操也算是凱旋而歸。
賈詡，究竟是什麼意思？
曹朋想了想，「就以去年十月為限，把十月以後的案牘，重新整理……地域嘛，就以青州、兗州與河南尹為主。儘快整理出來，我有用處。」
「呃……」
主公可設立荊州將軍，都督荊南戰事。今妙才將軍已抵達襄陽，最為何時。
他同樣常年于西北，更兼武威頗有人望。可以為張掖郡太守，協助蘇則，令西域商路暢通。至於酒泉太守，最好還是則當地人為好……我聽說歷城統兵校尉尹奉，頗有才具。可令其接掌酒泉，則西域商路必可無憂。
如今已經成了曹朋的假子。
「步騭出鎮武威太守之位已久，開發河西商路，功勞卓著，不可不封賞；張掖太守石韜，久居西北苦寒之地，也該另有重用。今張既身體不適，令漢陽出缺。可以使石韜為漢陽太守，步騭則往冀州，出鄴城校尉，魏郡太守……武威太守，嘉舉薦酒泉太守蘇則接掌，此人久居西北，與羌胡也非常熟悉，想來也足以擔當重任，保河西商路興盛。」
如果在這個時候跳出來，當這個出頭鳥，只怕會引來天下人的斥責。
曹操想起來了，曹朋還真為他兒子求過親。
蔡琰，頓時無語。
這段時間，他的精力都集中在荊州，對其他事情考慮相對較少。曹朋殺了伏完一家，為他背了罪名。但從另一個角度，曹朋也就登上了風口浪尖。
黃月英和夏侯真留在許都。
「這麼多地方？」
可是，眼睜睜看著荊南就要大功告成，卻被那大耳賊使計，平白便宜了江東碧眼兒，我實在不甘心。這兩日，我也正思忖，當進，或退呢？」
兩天後，一摞摞案牘呈放在曹朋面前，卻讓曹朋有些吃不消了。
到最後必然兩敗俱傷，非曹操所願。
這時候，張郃來報：「已斬殺楊修！」
「蘇則為武威太守，倒也合適。
各地刑獄案牘送來，依照漢律進行審查，若有疑點，則發還重審；若沒有問題，則以公文形式發出回函。可曹朋這沒頭沒尾的一個吩咐，讓法正鄧芝幾人，都有些困惑。
之前敗於江東，損失慘重……曹操也看出，江東
隨著江東兵馬源源不斷進駐長沙，曹操也知道，這場戰事，恐怕難以繼續下去。
「夫君而今的聲名，已經夠響亮，功勞也足夠大。
這一日，天降小雨，極為陰寒。
只怕不僅僅是為了巡查刑獄，曹朋這次要離開許都，恐怕還有別的用意。只是，曹朋既然不說，他們也不會詢問。就這樣，曹朋把卷宗整理之後，提交賈詡。隨後，賈詡又做了一番整理，派人六百里加急，送往襄陽。
心裏面雖然非常不甘，卻也必須承認，他已經失去了謀取荊南四郡最好時機。依照著郭嘉所言，居武陵零陵兩郡，與江東城犬牙交錯之態勢。而後興建水軍……待水軍建成，也就是曹操征伐江東的機會……」
南郡太守劉先，調離襄陽，前往許都。
上司一句話，下屬跑斷腿。
從數百件案牘里，選出了五十個需要重新審訊的案子，曹朋一一記下。
「魏延，魏文長。」
曹操對這二人，倒是有印象。
郭嘉說的很有道理，讓他不得不認真思考。
這可是一個涉及面極大的調動！
好的是若曹操封王，曹朋將為首功；壞的是，這樣一來，于曹朋的名聲更壞。
倒是蔡琰沉思良久，突然開口道：「依我看，賈太中未必是要你出頭，而是希望你能避開此事，置身事外。」
賈詡莫不是想害自己？
反正有利有弊，很難說的清楚。
眼看著長沙郡就要奪回，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幾乎是功敗垂成。
夏侯真雖然天真，但也不是當年那個小白兔妹妹。一些事情，她還是能看出輕重。
荊州之戰，至此告以段落。
「夫君怎麼想？」
「雞肋！」
回到家，曹朋甚至無心吃飯，一頭鑽進書房，再也沒有出來。
加之文聘戰死，樂進大敗，而夏侯惇敗走秭歸之後，南郡江夏人心惶惶，也讓曹操明白，再打下去，絕非什麼上佳選擇。可是，就這麼罷手？
曹操不免有點頭疼，早知道，就不讓蔡琰下嫁，卻落得而今局面尷尬。
郭嘉這一調整，可以說是讓曹朋在西北的力量，損失慘重。趙衢為西域都護，金城出缺。
一下子從西北調出三人，同時還令張掖郡出缺……
曹朋坐好，見是蔡琰三人，便揉了揉臉，露出苦澀笑容。
郭嘉，荀彧之下，曹操第一謀主。
難道說，要讓自己出頭不成？
「今天，那老毒蛇找我了。」
曹朋胃口大開，吃完了飯，更是興緻勃勃。本想要來個大被同眠，哪知道卻被蔡琰三人聯手踹出了卧房。最終，只得苦逼呆在書房，熬了一夜。
不要小看了這時代人的智慧，在大多數時候，一句普通行為中，都會隱藏著別樣的用意。
蔡迪！
這也是自鄧艾之後，曹楠第二次懷孕，所以曹家上下，也是非常重視。
本來，曹楠可以返回許都。
因為許都，發生了一件大事。
郭嘉見屋中沒有旁人，便問道：「丞相，而今荊南
「對了，前次阿福為他兒子求親，丞相考慮的如何？」
蔡琰畢竟是經歷坎坷，看事情也很清楚。
曹操又心有不甘！
魏延走馬上任，為零陵太守。
曹操內心裡，並不希望和曹朋真的產生裂痕。
第二天，曹朋直奔廷尉衙署。
賈詡有問題！
荊州水軍的船隻，多以大型樓船為主。
曹操沉默了！
「哦？」
說實話，廷尉的公務並不是特別繁忙。
郭嘉呢，則感到了曹操住所。
「這個……」
他要長沙，給他便是。
「甘寧，可到了？」
一下子調動這麼多人，曹操還是要顧及到曹朋的感受。
荊南廣袤，但與丞相，意義不大。
郭嘉卻正色道：「嘉如此，非為阿福，乃為丞相。
曹操身子骨不太好，雖然經張仲景診治調養，但依舊非常虛弱。於是，曹休便獵殺了一隻野雞送來給曹操補身子，廚上做好之後，送到屋中。
如果真要執行起來，太守一級的官員，調動涉及近十人，更不要說太守以下的官員，涉及面也有幾十人。如此大規模調動，並非一件小事。
建安十三年十月，曹操終於下定決心，撤離荊南。
曹朋頓時來了精神，抱著蔡琰狠狠親了一口，而後又親了黃月英和夏侯真兩人，令三女好一陣嬌嗔。
可賈詡，為什麼單獨找到自己，說這件事情呢？
只是酒泉出缺，張掖出缺，當使何人接手？」
他身在許都，總無法避免這件事發生。
章山，位於漢水之畔，又名內方。
水軍副都督杜畿，也表示了熱烈歡迎。
死拼？
半晌后，他長嘆一聲，看著郭嘉苦笑道：「奉孝，我也不瞞你。那楊修雖妖言惑眾，卻也正說中了我的心思。而今之局，我也是進退兩難。
於是蔡琰和黃月英夏侯真，命人備上酒菜，送到了書房。打開門，就見曹朋正仰靠在太師椅上，雙手抱著頭，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在想著心事。
只是當他抵達襄陽時，才聽說曹朋已離開許都，提點青、兗刑獄。這讓曹操有些意外，於是開玩笑似地詢問荀彧：「阿福可不是個愛走動的人，怎地突然要去提點刑獄？」
「涼州別駕徐庶，可以為金城太守。」
這消息傳來，也讓曹操大吃一驚……
蔡琰沒有反應過來，但黃月英和夏侯真卻知道曹朋說的是誰。當然了，這也和蔡琰入曹府不久有關係。似黃月英和夏侯真，曾陪著曹朋在南陽住了很久。當時曹朋和賈詡是搭檔，兩個人之間的稱呼，自然也很熟悉。
西北那丞相之西北，當初阿福一手將之打下，恐怕也無意將其據為己有。只是當時局勢所迫，只能如此安排。而今西北漸漸穩定，是時候要做出調整……若長此以往，只怕于丞相，于阿福而言，都非是好事。」
不過不管怎樣，這件事至少有了解決的辦法。
曹操沒有想到，自己隨口那麼一句話，居然差點造成大亂。
若是曹朋在這裏，必會撮牙花子。
「這個……」
估計程仲德已經下了決心，甚至可能已通報了丞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