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709章 春潮
你呢，願不願意？
四月的關中，驕陽似火。
龐德是誰？
曹朋這個武鄉侯的『武鄉』，是由原河西郡廉縣新武亭升級而來。武亭而今，名為武鄉。也就是說，曹朋這個武鄉侯的準確稱呼，應該是：新武鄉侯。
一方面是為了休養身體，另一方面，則有督戰之意，大戰氣氛，籠罩邊塞。
曹操竟然任龐德為廣陵太守，加鎮海將軍銜，讓無數人都大吃一驚。
聲音清冷，透著一絲威壓。
曹朋這些年屢立戰功，若不是他偶爾莽撞衝動，恐怕而今至少也能做到衛將軍的位子。所以，許多人驚異，卻沒有太多反對，只是默默觀察。
「武鄉侯是誰？你找錯了地方了吧。」
特別是去年豐收，更使得冀州屯糧無數。
為首的青年，大約二十七八的模樣，生的清秀俊朗。
小婢女，名叫張菖蒲，也就是當初曹朋往南陽赴任，鍾繇送他的婢女。
沒想到，這一照顧……
曹朋說著，在炕上坐下。
這房間的床榻，是曹朋命人以北方火炕的形式做成，上面擺放著一個炕幾。
難道你想要小艾、小全和小望將來說，他們舅舅是個小氣之人？」
更不要說東陵島，關係我曹氏水軍未來，你這個廣陵太守，可是責任重大。
北中郎將，烏丸校尉曹彰，遼東太守張遼，西進并州。
最重要的是，這肥水不流外人田。阿眉拐而今姓曹，與曹朋卻無任何血緣關係。所以，曹楠有這心思很正常，與蔡琰來說，也希望進一步和曹家融為一體。
「喏！」
這是一個惱人的春夜，讓人心情也隨之變得有些抑鬱。
我可告訴你，阿眉拐雖不是我親生骨肉，但我對她，勝過親生。
但細想之下，似乎又沒什麼。
「主人家請客人到廂房說話。」
曹朋，這是陞官了！
龐德說：「德願為公子馬前卒！」
在曹朋得知龐德的任命時，也嚇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曹操的刻意安排。如果沒有昨夜那個檀木筒，龐德未必會得到重用。
「嗯！」
來人撤下臉上黑紗，卻是一張熟悉的面容。
不過曹朋沒有把她留在身邊，而是讓她照顧鄧艾。
鄧艾和阿眉拐也相處甚久，有些喜歡非常正常。
這小全，名鄧全，小望，名鄧望。一個是郭昱所生，一個是曹楠所生。
對不少人而言，新武鄉侯也好，武鄉侯也罷，意義並不大。
但曹朋再三說服，才算是答應下來……
不過，對於曹朋的真正任命，遲遲沒有消息。曹朋倒也不著急，在家裡陪著嬌妻美眷，倒也過得快活。
很明顯，黃忠並不是太願意。
「那老夫先說清楚，鄧叔孫用我，我自當全力以赴；若他不用我，我便離開河東，去長安投奔公子。」
※※※
曹朋搖著頭，背著手走了。
門丁關上了門，腳步聲遠去。
曹操，這是要大用曹朋！
武鄉在何處？
除魯肅之外，還有幾人你要留意。
曹楠聞聽，二話不說，就命人即刻趕往河東
隨後曹操又發布一連串的命令。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令明何以不願前往廣陵？」
字，是曹操的字，蒼勁有力。
「主人家就在屋內，客人請進。」
男子也不猶豫，邁步走進小門。
「多謝。」
「誒！」
「什麼東西。」
這深更半夜，曹操又在耍什麼手段？
他而今坐鎮河東，苦於手中可用之人不多。我回來的時候，他還請我找你接人，希望能助他一臂之力。忠伯前去，他若敢有半點怠慢，我必不饒他。
居然是曹朋的部將，曾在荊州出任校尉一職。可這麼一個武將出身的人，真可以治理好廣陵嗎？許多人都感到了擔心，不過卻又從這個任命當中，看出了一絲端倪。
他上前朝衛覬一禮，而後示意身後隨從，取出一卷錦帛，雙手呈給衛覬。
曹朋，自無意義。
曹朋苦笑搖頭，「你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我告訴你，你若是敢拉下了功課，我可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先砍了那張菖蒲，再把你送到你老子身邊……我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所以曹朋的新武鄉侯，代替了武鄉侯。想來用不了多久，太原武鄉，就將更換名稱。
曹朋一擺手，「令明這是什麼話？你的才具，我非常清楚。若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只怕你而今，早就出人頭地。當初我讓你留守涼州，這些年下來，至少也是個中郎將的職務。可你卻隨我服刑，一晃五年過去，你雖無怨言，可我卻於心不忍。此次丞相任命，也是我極力舉薦。
曹朋想了想，沉聲道：「永年辯才無雙，機敏過人，公琰遇事沉穩幹練，為人穩重。此二人為你左右手，當多與之商議。江東方面，你要嚴密監視，留意魯肅動靜。此人，外表忠厚憨直，實則狡詐多謀，為人剛毅，你去了廣陵，要多加提防此人，切不可掉以輕心，著了他的道。
怎麼覺得這小傢伙，成了一個花花公子！
張遼駐紮彈汗山，以抵禦鮮卑兵馬，援救高幹；曹彰則率部出幽州，攻打雁門關，佔領樓煩。三路大軍並進，同時更有冀州牧程昱開始行動，準備糧草輜重，隨時送往前線。歷經兩載，冀州已恢復了元氣。
正要用飯，忽聽下人來報：「老爺，門外有許都來人求見。」
說起來，這些任命倒也沒甚問題，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黃忠心裏有陰影啊！
他打開了信封，取出書信。
「叔孫常羡慕你，說你有識人慧眼。
「敢問……」
暮色降臨，細雨靡靡。
隨著曹朋進武鄉侯，加前將軍，新武亭侯府正是更名武鄉侯府。
而後他又親自前往三戶亭侯府，找到曹楠，把黃忠的事情和曹楠訴說。
不過，曹操把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曹朋手裡，也說明了曹操對曹朋的信任。從某種程度上而言，曹操在世一日，曹朋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廷尉，前將軍……
大約過了一
呂蒙、呂范，此二人也非等閑之輩……到了廣陵，你要打起精神。你做的好，我與有榮焉；你若做的不好，我和丞相就要擔上任人唯親，識人不明的名聲。所以，你去廣陵，不僅僅代表自己，更代表我與丞相。」
「這個事，你可告訴他人？」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阿眉拐是個混血，卻又繼承了蔡琰的眉毛，帶著異國風情，頗為撩人。她從七八歲時，便住在滎陽，可以說和鄧艾，是青梅竹馬。人很聰慧，也很懂事……曹楠第一眼看到阿眉拐，就非常喜歡。
衛覬茫然接過，打開來一看，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老天，他真的是歷史上那個鄧艾嗎？
二十七歲，便達到如此地步，恐怕除了霍去病，無人可以與他相比。
可正因為那檀木筒，曹操對曹朋，才算是徹底放心。
大的鄧全，今年四歲，小的鄧望，不過兩歲。
當時答應，也是為了一家人和睦相處。
曹朋連連擺手，「也罷也罷，那我就再介紹一人……
曹鑒沒有懷疑，告辭後下了門廊，在兩名黑衣衛士的護送下往外走。
這一次，曹朋不似在荊州時，龐德出任烏林校尉那般，言語含糊。
衛覬，也頗為頭疼。曹洪在前方督戰，長安還需要穩定。
片刻后，房門敲響。
「小人有要事，求見武鄉侯。」
曹朋此時睡意全無，坐在炕上，獃獃看著炕几上的檀木筒。
他匆匆找到了曹朋，「公子，德不願往廣陵？」
這樣僵持下去，恐怕也非是一件善事。
龐德領命而去，但曹朋卻並不悠閑。
曹鑒也不遲疑，立刻從懷中取出一個細長筒子。筒子是用黑色檀木所制，封口處押著火漆，上面有曹操的印鑒。連同筒子，還有一封書信。
「那小人告辭。」
「白馬、參狼羌人勇猛，可惜是烏合之眾。
「明日一早，送他出城，好好安置。」
「閣下，便是曹武鄉？」
他久居徐州，甚至比當地人更清楚狀況。還有，到了廣陵之後，一定要在第一時間，拜訪陳氏。昔年我與內兄，在海西得陳氏之助多矣，未能報答。而今元龍先生故去，陳氏衰頹，你能幫一把，就幫襯一把。
忙碌一整日，衛覬回到府中。
曹楠臉一紅，旋即杏目圓睜。
就是在這種情況之下，西北戰事呈現出一種焦灼態勢。馬超攻城掠地，看似戰果輝煌，卻沒有任何收穫；曹軍堅守城池，拒不應戰，想要取得勝利，也不是一樁容易的事情。
當初他為劉磐效力，結果調至劉虎手下，卻險些丟了性命。而今去河東……天曉得鄧稷是什麼人？親兄弟還可以反目成仇，更別說鄧稷只是曹朋的姐夫。
若應對不得當，涼州必然動蕩。」
曹朋想了想，沉聲道：「回去和你娘說一下，把那小丫頭先收過來吧。不過我告訴你，正妻不可能。你爹娘都
門外男子，臉上矇著黑紗，身披蓑衣。他輕聲道：「請小哥辛苦一趟，只需稟報主人家，自然知曉。」
真正讓人吃驚的，還是曹朋由后將軍，進前將軍。這才多長時間？曹朋當上后將軍，還不到一年，便成為前將軍。也就是說，軍中幾乎無人可以制約曹朋。大將軍？而今形同虛設，根本沒有人擔當；驃騎將軍，就是曹操本人。車騎將軍，夏侯淵；衛將軍，夏侯惇。可這兩人，一個是曹朋的丈人，另一個還在養病，和曹朋同樣，有著密切往來……
真正令人吃驚的，卻是新任廣陵太守的人選。
「舅舅，等，等，等等我！」
馬超攻佔隴關之後，數次試圖突破曹洪防線。
這次序，好像錯了吧！
「好了，我知道了！」
「有勞兄長辛苦一趟，請回復丞相，我已明白。」
男子再次道了聲謝，邁步就走進了房間。門外的黑衣衛士，迅速關閉了房門。
「你是我兄弟，叔孫是我丈夫，我不幫丈夫從兄弟手裡挖人，難不成還要從丈夫身邊挖人嗎？再說了，叔孫那邊有人幫襯，他也能輕鬆一些。
對了，可否再借他幾人？」
本來他想從河東借兵，哪知道曹操突然發動了對并州的攻勢，令河東也抽調不出兵馬。
「那帶我去，好不好？」
有那消息靈通的，很快就打聽出龐德的來歷。
不過，黃忠也看得出，曹朋和曹楠之間的姐弟之情。
沒聽說過啊……
調廣陵太守陳矯，為東郡太守；原豫州牧滿寵，為徐州牧，徐璆則調回許都，擔任九卿之一的光祿勛。而豫州牧一職，卻出人意料，由毛玠出任。
交好陳氏，與你站穩腳跟，有至關重要的影響。」
面對著來勢洶洶的羌兵，曹汲聽從徐庶意見，不與之爭鋒。實行堅壁清野的戰術，將隴縣讓出天水，屯兵朱圉山，憑藉朱圉山地勢堅守不出，令羌兵止步不前。
他命人找來的黃忠，把他想要請黃忠前往河東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下，曹朋讓黃忠即刻動身，趕赴河東與鄧稷匯合。
而今復改姓為蔡，蔡琰也沒有抵觸……
久居高位，曹朋的氣度，非同小可。
到了廣陵，和周倉多多接觸。
※※※
你要是不願意，我就找你娘回了這件事。但你若願意，就要好好待她……日後，若被我發現你敢欺負阿眉拐，我可把醜話說明白，扒了你的皮。」
這曹鑒，恐怕不得曹操所喜，故而才會前來送信。曹朋打開了房門，陪著曹鑒走出來。一隻手在暗中朝著身後黑衣衛士做了個手勢，而後站在門廊上，駐足不再相送。
鄧艾小臉一紅，期期艾艾，又開始結巴起來。
而他這一來，鄧艾也忍不住，跑回來為他慶賀。
古人有同姓不婚的說法，曹迪若想要迎娶曹節，就不能姓曹。好在，曹迪常年在浮戲山書院，知道他改姓的
一隊巡兵行過，大街上又恢復了寧靜。黑夜裡，一個男子深一腳淺一腳，來到新武亭侯府側門前停下。看左右無人，他抬手，輕輕叩擊門扉。
廉長賈逵，本就是河東人氏，當年郭援作亂，他逃離河東。此人頗有民望，而且性情堅韌，有大局，是個人才。他在廉堡也有多年，是時候動一下，委以重任。我此次本想把他調至長安，可既然姐姐要人，那就讓他去河東，幫姐夫做事吧……這個人，可以大用，能獨當一面。」
「我會讓公琰隨你前往，還有永年隨行。」
「小人曹鑒，奉丞相之名，送一件事物與君侯。」
正是暮春，按道理不該發兵。然則，為了徹底摧毀高幹以及南匈奴實力，曹操已經決定，哪怕并州一年顆粒無收，也在所不惜。戰爭機器隆隆開響，又讓許多人，感到吃驚。西北動蕩尚未平定，就要攻打併州？
龐德接到命令的時候，也是一臉驚訝。
這也正常，許都城裡，又有多少人值得曹朋，送至大門？
曹朋把這件事託付給他，絕對是厚望，讓黃忠無法拒絕。
半晌后，他苦笑一聲，這老曹還真會耍花招。難道真以為，我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嗎？
門打開來，一個門丁舉著火把，臉上露出詫異之色。
「舅舅，聽阿娘說，你要回西北？」
曹操是用這種方式，安撫曹朋的心……
建安十四年三月中，曹操下令，征伐并州。
於是，就在這一聲聲質疑中，曹操離開許都，前往王都鄴城。
「等著。」
鄧艾仍有些腦袋發懵，可片刻之後，他突然醒悟過來，自家求曹朋的事情，好像沒有給出答案吧。再說了，舅舅你都三妻四妾了，怎能說我？
「沒有！」
曹朋聞聽，啞然失笑，「姐姐，你可真是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吃烙餅卷丸子，你這是架炮往裡打……怎麼一個勁兒的從我這裏挖人？」
只可憐了蔡迪，剛改姓曹，又改回來。他倒是沒什麼不適應，只是覺得老娘和他這個新老子，太能折騰。蔡迪訂婚，自少不得親自前來許都。
而日久生情這種事，真不太好說。
「好了，回去準備一下，這兩日便起程吧。」
曹朋接過來，看了看檀木筒，又看了看手中書信。
突然，他話鋒一轉，沉聲道：「我聽人說，你這兩年和你那小婢女打得火熱？」
鄧艾高呼著曹朋，撒腿就追上前去。
而今大漢治下，並無武鄉侯這個爵位。
龐德匍匐曹朋身前，顫聲道：「德必牢記公子今日教誨，雖肝腦塗地，亦不負公子所託。」
曹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不過，曹朋這個武鄉侯，並不是原來意義的武鄉侯。
他顧不得吃飯，便來到花廳。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從外面走進來數人。
院子里，有
衛覬見來人氣度不凡，連忙拱手詢問。
衛覬一方面努力維持關中局勢平穩，另一方面，依舊設法抽調兵馬支援。
然則，曹洪得了曹操之命，堅守不出，死活不肯與馬超交鋒。這也使得馬超，開始為難起來。曹洪不出兵，這就讓馬超，失去了用武之地。
曹朋站在屋中，看著那男子，「你是誰？」
這臉一沉下來，把鄧艾嚇得，小臉發白，如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
一面努力穩定局勢，一面抽調兵馬，抵禦羌氐。
最關鍵時？
曹朋看了他一眼，轉身返回屋中。
「啊？」
命河東太守鄧稷屯兵通天山；壺關守將李典，出兵銅鞮，逼近羊頭山。
鄧艾連忙說：「連務伯我也沒有告訴。」
曹朋點點頭，而後上上下下打量鄧艾。
衛覬一怔，忙起身道：「快快請來。」
其中一間，點著燈火，幾名黑衣男子站在門口。
內容很簡單：這檀木筒內不可以輕易開啟，裏面的東西至關重要，唯有在最關鍵時，才可以開啟。此事，不得為人知曉。阿福你看完這封信，一定要處理乾淨。曹鑒雖是族人，卻也不可以走漏風聲，妥善處置。
次日，曹操正式宣布，進爵曹朋為武鄉侯。
如此，他可以放心前往西北！
「喏！」
「哦？」
曹楠，這才露出了笑臉。
廣陵，毗鄰大江，至關重要。
三月初八，曹操派人告訴曹朋，同意曹迪和曹節的婚事。
「你也不小了……」
大漢治下，武鄉位於太原。
鄧艾一到許都，連家門都沒有進，便跑到武鄉侯府，找到了曹朋。
片刻后，就聽裏面傳來一個沉厚的聲音：「什麼人？」
「我……」
曹朋記不得此人叫什麼名字，但卻知道，他是曹氏族人，在曹操身邊做事。
沿著曲折小路行進，踏著滿地桃杏凋零，很快就來到一個偏僻的跨院。
若順暢時，如下山猛虎；但若遭遇抵禦，久無戰果，比人心思歸，惶惶不安。這一戰，打得是一個持久。老大人無須擔心，伯道被公子贊為鐵壁將軍，又豈是兩羌烏合之眾能夠戰勝？而今關鍵在於，河湟氐王竇茂，咄咄逼人。雖然蘇太守已出兵援救，可是羌氐聯手，聲勢甚大。
在徐庶的勸說之下，曹汲多多少少安下心。
「你且先坐。」
參狼羌、白馬羌，集結五萬大軍，出湟中，兵臨隴西。
武鄉侯這個封爵，是今天在丞相府，曹操私下裡與曹朋說起，還沒有頒布，知曉的人並不多。可來人一口便喚出『武鄉侯』，說明是曹府來人。
古都長安，繁華喧囂……
不過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曹迪必須改回原姓。
什麼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候呢？
「公子，辦好了。」
他吩咐的分清楚，也說明了他的決心，無可動搖。龐德知道，此去廣陵已無可改變，於是躬身領命，表示服從。
「武鄉侯？」
務伯，就是杜畿之子杜恕，年十三歲，和鄧艾一起，在浮戲山書院求學。
鄧艾這臉，騰地一下子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