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北洋之狼
第242章 中美合作
中美兩國從「戀愛」一開始，就進入到了「蜜月期」，但天知道這個蜜月期會持續多長時間。
陳昱侃侃而談，這讓威爾遜總統非常驚訝。
威爾遜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這才是中國人的真正目的。
這個中國人完全是有準備而來的，並且肩負著中國大總統的特殊使命。
「總統先生，首先請讓我代表我國大總統，對美國在庚子退款中表現出來的友善而感到感激，同時，我們的情報部門為美國帶來了一份情報。」
這是戰後中美兩國簽署的第一份經濟合作協議，這為兩國合作開創了一個良好開端。
「無論怎樣，德國這都是在挑釁美國的底線，這絕不可容忍。而在此之前德國宣布重新恢復無限制潛艇戰，已經讓美國蒙受了沉重的損失！德國在冒險，完全是在冒險！」
這份協議稱之為《中美豬鬃出口協議》。
可是要想取得美國的全力支持，顯然僅憑一份到目前還無法確定真偽的情報是不夠的。
像是看出了威爾遜的態度，陳昱慢吞吞地說道：
「總統先生，我相信隨著中美參戰，協約國一定能夠取得勝利。而在戰後的談判中，中國方面希望得到美國方面的全力支持……」
隨即，趁著威爾遜在考慮的時候，陳昱話鋒一轉：
陳昱聳了下肩：「是的，我想英國情報機關的反應有些遲鈍，大概在半個月或者更短的時間里，這份情報才會送到美國。做為對美國友誼的一種
墨西哥會重新收復在新墨西哥州、得克薩斯州和亞利桑那州失去的國土。建議書的細節將會由你草擬。我現在指示你在有信心美國將會宣戰的時候向總統解釋我們的計劃。請你令總統留意，我們的冷酷的潛水艇戰可以令英國在幾個月後求和。」
才一坐下，大總統密電里的話就在陳昱的耳邊響起。
就和美國一樣，中國無所謂是協約國還是同盟國，只要能給本國帶來最大利益就行！在這一點上，中美雙方的態度是非常一致的。
「美國早晚會參戰的，不是為了其它，而是出於對美國自身利益的需求。他們也同樣在尋找一個切入戰爭最合適的時間和地點，既然這樣，那就由我們來敦促美國參戰！讓中美兩國之間建立起某種特殊的利益連接。」
中國的市場，從1917年開始徹底放開！而與美國的全面合作，也從這一年開始！
「總統先生，我們的大總統提出了一份中美兩國十年發展計劃，也許大總統先生會對此感興趣的……」
而將來，隨著戰爭的繼續，給予中美兩國的機會還會越來越多！
如何消除這樣的威脅？一是將商船集中起來組成編隊，進行武裝護航。在以前的戰爭中護航行動被證明非常有效，在這次大戰中卻一度被認為過於保守，難於組織。可是
2月16日，美國國會批准第一份中美經濟合作協議。
顯然，這份電報已經觸動到了威爾遜的底線！
「總統先生，中國已經參戰，並且向協約國提供了一攬子的物資出售計劃，其中包括戰時急需的銅、鐵等等在內。但是在無限制潛艇戰後，將使得我們的運輸變得極為困難。
「這是我們的情報部門得到的一份電報，總統先生。」陳昱小心的拿出了一份電報，交給了威爾遜總統。
陳昱點了點頭：「同時，在軍事、經濟、技術等等各個領域，我們將向美國提供一份全面合作清單，如果貴國國會能夠批准，這將是中美最大幸事。」
1917年2月，美國。
這點是讓美國人做自豪的，威爾遜總統臉上終於露出了幾分笑容：
在外行人看來，豬鬃不過是從豬身上拔下來做刷子的毛，很難將它與戰爭聯繫在一起。
「請坐，我的中國朋友。」伍德羅·威爾遜總統也表現得非常客氣，請這位經哈丁參議員引見的中國人坐了下來。
「總統閣下，非常榮幸能夠得到您的接見。」陳昱彬彬有禮地說道。
「情報部門？來自中國的情報？」威爾遜笑了，顯然並沒有太當真：「好吧，我的朋友，是一份什麼樣的情報？」
就在上個月，我國政府和英國簽署了一份由中國向英國出售糧食的計劃書。但是這批數目巨大的糧食究
「在二月一日，我們將會展開無限制潛艇戰。無論如何，我們的意向還是要美國繼續實行中立政策。如果這個計劃不成功的話，我們將會向墨西哥提倡一個聯盟。條件是我們將會一起加入戰爭和一起得到和平。我們將會向墨國提供慷慨的財政支持和一個諒解：
「這份電報是真的嗎？」威爾遜有些將信將疑。
陳昱欠了下身子：
「當然，這對於中美雙方來說都是有利的……」
無論是中國，還是美國，都明確的把歐戰看成了一個獲取利益最大化的最佳時期，也正是因為這個心態，才讓這兩個國家開始了全面合作。
在日常生活中，發刷、衣刷、牙刷、鞋刷，還有刮鬍鬚用的小刷子等等，一樣離不開豬鬃。在工業生產中，建築工業離不開油漆，也就離不開刷子。交通運輸業中的汽車、火車、輪船，也同樣離不開豬鬃製成的刷子。
這些是美國人也願意看到的，但是威爾遜總統總覺得中國人一定還有要求，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但蕭天成為大總統后，開始逐步控制這些緊俏軍事物資出口，這次《中美豬鬃出口協議》的簽署，除了中國能夠大賺一筆，美國也一樣能賺上不少美元。這于大家都有好處！
次后，在2月到3月間，一連串的公開或者秘密的合作協議，不斷在中美兩國之間簽署完成。
在協議中規定，中國方面以最優惠價格，
英國人提出由他們的艦隊護航，但是，英國皇家海軍進攻戰術僵化，進攻的巡邏船隻被派出肅清主要航道，而德國潛艇就潛伏在主航道邊緣水域，等巡邏艇一過，就過來向它們的獵物發起進攻。
「我們問美國訂購的第一批戰艦已經運送到了國內，在這一點上，我國政府還將繼續加強與美國的合作。在艦船購買，技術共享等等方面。雖然英國是頭號海上強國，但我們更信賴美國出產的艦船……」
這是一份德國人發給墨西哥的電報！
當威爾遜總統提出這個疑惑的時候，陳昱並沒有隱瞞自己的任何想法：
威爾遜剛剛看了幾眼，面色大變。電報上是這麼寫的：
如果真的遭遇到了潛艇戰，那麼我們運送往英國的物資，平均只能有25％，甚至更少的船能夠到達，這將同樣也使我們蒙受巨大損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需要美國艦隊的護航！
果然，陳昱隨後說道：
「但是美國也完全不必擔心，墨西哥不可能接受德國的這份邀請。試圖收復失去的國土一定會令墨西哥與軍事上更加強大的美國開戰。無論德國是否真的會有那麼慷慨，它的財政支持仍然將會幾乎一文不值，因為墨西哥沒有可能使用那些財政支持去獲取武器和其它軍事硬體。美國是南北美州內唯一具有規模的武器製造商，而且，英國皇家海軍長期控制大西洋行海航線，令德國無法提供
其次，就是依靠美國艦隊的護航以及水雷戰術……」
豬鬃具有根條均勻、韌性好、彈性強、耐濕、耐熱、耐酸、耐磨擦特點，並有天然叉梢，吸附性能良好。用它製成的刷子不易彎曲、卷繞、折斷，油漆時揮刷自如，而且能耐高溫，用途極其廣泛。
「感謝您給我們提供的這一情報，同時感謝貴國大總統對此次事件的建議！我將儘快讓國會討論這一嚴重事件！」威爾遜在表達了自己的謝意之後，面色變得凝重無比：
但是，隨著歐戰爆發，參戰各國戰爭愈演愈烈，更加需要豬鬃，但來源卻少了，便造成全世界「鬃荒」嚴重，價格猛漲。
豬鬃成了緊俏的軍用物資。而中國佔據了全世界75％以上豬鬃出口，全世界軍火商都在盯著中國豬鬃。
而到了戰爭時期，在軍事工業中，從油漆兵艦、飛機及各種軍用車輛到清刷機槍、大炮的槍管、炮筒，更是一樣也離不開豬鬃。
這份協議還帶來了一個直接後果，即《中美豬鬃出口協議》一經公布，英法兩國同時要求與中國政府展開豬鬃出口談判。
陳昱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
「我的中國朋友，哈丁參議員竭力要把您介紹給我，那麼您可以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威爾遜總統微笑著說道。
即使墨國成功修復失地，容納或安撫當地的講英語的人口將會是一個嚴厲和困難的考驗。這些是我們大總統的原話，現在我原封不動的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