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魂》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485章 審判!!

第三卷 前進,中國!

第485章 審判!!

宣讀判決書幾乎達一小時;當希特勒與陳昱一起被判5年徒刑在蘭茨貝格監獄服刑時,法庭內未出現轟動。刑期減少半年,因為審判前已拘留6個月。如預想的一樣,魯登道夫被無罪開釋。
狂歡氣氛一直持續到審判結束,希特勒的滔滔雄辯在最後一次講話中也達到了高峰。
建立公路網,使全國更加緊密地聯成一體;大規模生產小型經濟汽車,讓小人物也有能力購買。
這是一個約定,儘管他們此時還身在牢獄里,但陳昱和阿道夫·希特勒,沒有任何一個人懷疑這必然將成為事實……
洛索夫雙眼盯著希特勒,冷冷地回答說:「不,壞了良心的是希特勒。」
「我相信,今天在街上舉起卍字旗的群眾與向他們開槍的人們團結一致的時刻肯定會到來的。我堅信,這次的流血不會永遠將我們分開。當我得悉是市警首先開火時,我高興地看到,首先開火的至少不是國防軍;軍隊一如既往,未受玷污。軍隊,不管是官是兵,與我們站在一起的時刻,終有一天會到來的。」希特勒的手臂在那不斷揮動,表情狂熱而堅定。
身材高大、光頭的將軍也不示弱,大聲反駁,還用細長的食指,活像一支手槍,指著前下士希特勒。希特勒只好坐下,不吱聲。片刻后,他又起立,指責曾保證加盟於他的三位先生。
他這一番話表達了一個虔誠信徒的信念,其效果在主持審判的矮個子法官和檢察長的臉上反映了出,兩人誰也未對希特勒之原告的態度提出抗議,或試圖以任何方式阻止他滔滔不絕的演講。助理檢察長埃哈德對法官和檢察長阻止希特勒發言也不抱多大希望。
他怨恨的也許是,這位演講家和冒險家希特勒,這位「可鄙」的下士,其行動比這位將軍更像一個傳統的大丈夫軍官。
尼哈特法官是個熱切的民族主義者,與他一樣,堅信這次起義是「國民的行動」,決心判魯登道夫無罪;因就任此職遭學生攻擊而煩惱的檢察長覺得,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進行這次審判。
在3月11日和14兩天的判決前審判中,希特勒大顯身手。
很明顯,在法庭上,希特勒徹底戰勝了自己的敵人所謂巴伐利亞政府三巨頭!
他承擔了這次起義的一切責任,但矢口否認他是罪人。他活著的任務是要率領德國重獲舊日的榮譽,重新確立德國的世界地位;他怎麼能被作為罪人對待?
在指控中,第一個被點名的就是魯登道夫。然而,很明顯,從審判一開始,希特勒就成了眾目所視的中心人物,第一個被叫上被告席的就是他。
但到了2月28日,希特勒再次左右了審判。
同樣身為被告之一的陳昱,竟然第一個站起來為阿道夫·希特勒鼓掌。而在陳昱的帶動下,整個法庭的掌聲熱烈,並且持續不斷……
「希特勒將我引入歧途」,在審判后魯登道夫抱怨說道:「他向我撒謊。在他的發瘋的起義前夕,他告訴我陸軍百分之百支持起義……他不過是個演講家和冒險家而已……」
在陳昱的陪同和鼓勵下,希特勒準備以高昂的精神和巨大的決心迎接戰鬥,他要成為歌德的「鐵砧或鐵鎚」。
馮·洛索夫將軍鄙夷不屑地宣稱,希特勒僅堪扮演政治吹鼓手的角色。希特勒大聲辱罵洛索夫,聲音之大使法官不得不叫他放低聲音。他果然放低了音量,但是,當洛索夫說他一半感情用事,一半是殘暴時,他又按捺不住了。
他的最後一次發言,一部分是訓示,一部分是勉勵,一部分是謾罵,但自始至終都引人入勝,且特別有效;因為,按照德國法律,被告是有最後發言權的。希特勒,對僅稱他為民族主義運動中的一名政治鼓手和平動機僅出自野心之說斷然否認。
1924年2月26日上午,如果不是全世界的話,至少在全德國都在注視慕尼黑,因為對希特勒、魯登道夫以及另外8名被告所指控的叛變罪行的政治意義遠遠超過了個人命運的範圍。德國的新生和民主,也與德國最受崇敬的一位戰爭英雄、一位來自奧地利的狂熱者一樣受審。
他的話引起了強烈的反響,這更促使他大聲地為其提出向柏林進軍一事進行辯護。
在唇槍舌戰中,希特勒取勝了。
陳昱始終都陪伴在希特勒的身邊,也正是靠著這個中國朋友的支持,希特勒才終於從失敗的沮喪中走了出來。
而為了打發監獄時光,商人出身的陳昱也在長時間的和希特勒討論未來德國國家的經濟問題,甚至他們一起想出了一條讓許多失業工人就業的妙計:
隨著審判的發展,希特勒繼續以其滔滔雄辯和精明戰術左右著法官們。與此同時,魯登道夫成了這齣戲中的次要人物,他對其他被告的怨恨也越來越明顯。
次日,大部分時間都消耗在對其他被告進行訊問上。
希特勒承擔了一切責任,魯登道夫則不斷地逃避責任。他舉止傲慢,不時謾罵律師和法官,好像這是個軍事法庭,而他是主宰者似的。
而在審判進行前,一份來自中國大總統蕭天的預言開始在德國風傳:
與英國對手的制度不同,在這種時刻,法律規定可讓被告發表長篇講話並自由向證人提問。於是,希特勒便把政治三巨頭當作罪人對待。當馮·洛索夫將軍就位時,希特勒跳了起來,高聲向他發問。
在閉庭后的一次訊問中,他放肆地描述了柏林和慕尼黑是怎樣受紅色政權腐蝕的:
2月,當陳昱和希特勒一起被押出牢門轉至慕尼黑拘留所時,無論在精神上和肉體上他們都作好了受審的準備。審判將於4天後開始,它將決定希特勒之未來。
即使被判有罪,希特勒仍受法庭的尊敬。它拒絕將希特勒作為一個不受歡迎的外國人押解回奧地利。
中華民國大總統蕭天,預言阿道夫·希特勒的慘敗不會使他一蹶不振,相反,他將成為一隻鳳凰而飛起……近日的事件,不單為希特勒此次運動帶來內在力量,也會帶來外在的力量,它將給予世界歷史的鐘擺以巨大的推動力……
從開口辯護時起,很明顯,他就想當鐵鎚;他的出庭是想當原告而不是當被告。如同在獄中對埃哈德講話時那樣,他以濃重的男中音闡述了迫使他發動這次起義的原因。他談到了遊行,血腥的襲擊,他到烏夫因的出逃,以及他入獄至蘭茨貝格的情況。唯一使他後悔的是,他並未與被屠殺的同志們一樣,遭受同樣的命運。
「我相信。」陳昱同樣用真誠的口氣說道:「我相信我的國家和大總統,同樣會用最狂熱的方式歡迎您的到來……」
「本人接受這一指責」,希特勒諷刺地說道。
「在慕尼黑,你就可找到一個典型的例子。如果不是健康群眾的覺醒,我們就永不能從紅色時代中解放出來。」
法庭對希特勒的3位敵人表示蔑視。它宣稱,如果卡爾、洛索夫和賽塞爾「對希特勒要求他們參加起義明確地說『不行』,或者,在11月8日晚,被告反覆要求澄清事實時,如果得到某種合作」,這個悲劇是可以阻止的。
4月1日,助理檢察官埃哈德趕來參加宣判時,發現法庭內擠滿了為她們的偶像佩花的婦女。他下令將花除掉。其他追隨希特勒的女人竟要求准許她們在希特勒的澡盆里洗澡。
此話一出,又招來了一陣辱罵,洛索夫只好轉向首席法官。由於法官未斥責希特勒,這位將軍便起身鞠了躬,離開了法庭。只在此時,尼哈特法官才遲遲宣布,希特勒此舉是人身攻擊,是不容許的。
「如果有一天我成為德國的領袖,那麼我出訪的第一個國家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您的祖國,中國,我最親愛的朋友……」這是阿道夫·希特勒非常認真,同時也是非常真誠對陳昱說的。
陳昱不斷的告訴希特勒,並且讓希特勒深信自己將成為德國的領袖。
被告被押進法庭時,大樓外聚集了一大群人。
這次,阿道夫·希特勒從椅子上跳出來:「你的金言跑到哪裡去了?我是如何無條件的相信你的?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感情用事的和殘暴的希特勒嗎?」
中國方面的消息也已經傳來了,這無疑讓希特勒感受到了巨大振奮。
「希特勒是德國化的奧地利人。本庭認為,像希特勒那樣連思想、感情都是德國式的人,一個在戰時志願在德軍中服役4年,在敵人面前英勇不屈且贏得了崇高榮譽的人,一個在戰爭中受傷、健康受到損害的榮譽軍人……『共和國保護法』是不適用於他的」。
他對法庭說,11月起義雖然敗北,他們必須尊他為德國未來的領袖,因為軍隊和支持起義者的理想的人們是註定會和解的。
中國政府以及他們的大總統不遺餘力的為希特勒領導的起義鼓吹叫好,以及民國大總統蕭天對阿道夫·希特勒的高度評價,都是讓人意想不到的。
儘管官方和非官方的抗議不少,審判繼續成為希特勒的講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