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二卷 血火大地

第120章 用刑

第二卷 血火大地

第120章 用刑

半裸的小昭君只是笑著,一聲不吭。
「全部去盡!」陶自強隨意地道。
見小昭君還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失望的陶自強說道:「用刑!」
早就等不及的大漢捧著一隻盤子過來,盤子里放著大大小小几枚銀針,看到這些,小昭君的臉上終於變得有些驚恐不安。
「上衣退盡。」陶自強不想和她廢話。
等陶自強過來,小昭君放棄了抵抗,氣喘吁吁的在地上向陶自強拋了個媚眼:「軍官大人,你們可來得晚了,要找的人早走遠了。」
眼神有點複雜的看了一眼小昭君,陳其美也跟著跳出了窗外。
「渡邊由子。」在無情的軍官和可怕的刑具面前,渡邊由子的心理防線終於被突破,說出了自己的真實姓名。
這時他看到官保宣向他丟了個眼色,接著「玉堂春」里響起了槍聲,一顆子彈從裏面飛出。
計議完畢的官保宣懷著興奮的心情將陳其美送到門口,但讓他們沒有想的是,才到「玉堂春」的大門,一個穿著黑色制服的黨衛軍軍官立刻迎了上來。
陶自強並不理會地上的這個女人,走進屋子裡看了下,又走了出來:「這裏的任何都不能放過,回去多調集點人手,『玉堂春』的人全部帶回去,徹底搜查此處!」
趁著陶自強躲避的一瞬間,陳其美和官保宣立刻跑進了「玉堂春」里。陳其美看到開槍的居然是小昭君,拿著一支毛瑟手槍躲在柱子後面,哪裡還有半分婊子的樣子。
他向邊上一個黨衛軍努了下嘴,那黨衛軍會意地悄悄從側面向開槍的地方包抄了過去。
陶自強彷彿對眼前的一切根本沒有看到,冷漠地問道:「你的名字。」
忽然,一個黑影從邊上躍出,一腳踢飛了她手中的槍,接著將她牢牢地壓在身下。小昭君雖然奮力掙扎,終究抵不住男人遠遠超過自己的力氣。
小昭君一邊對著外面開槍,一邊也說道:「你們先走,我在這擋著。」
隨著槍聲的響起,「玉堂春」里雞飛狗跳,光著身子的嫖客,衣冠不整的堂姐,叫囔著,哭喊著四處逃散,這更讓陶自強惱怒不已。陳其美的逃跑讓他確定這裏面肯定有問題,但現在自己居然讓個女人牽制在這裏,而混亂的局面也讓抓捕陳其美的行動更加困難。
小昭君媚眼連拋:「軍官大人,您在說什麼啊,我可不是什麼渡邊由子,那張照片是以前的客人忘記在我這的。」
對此感到滿意的陶自強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口有點涼了的茶水:「繼續說下去,來中國的目的,在『玉堂春』除了當婊子主要做什麼,你的上級是誰。」
黨衛軍內部調查署刑訊室。
陶自強對小昭君的美好上身視而不見,厭惡地皺了下眉頭:「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究竟叫什麼!」
面對自己的死敵,久經風浪的陳其美倒沒有露出過多的驚慌,他掃視了下四周,除了眼前的這幾個黨衛軍,並沒有看到其他人。但巷子本身並不利於他們逃跑,難道自己終究鬥不過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
小昭君卻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故意挺了挺胸,格格浪笑著道:「軍官大人,你要是想看我的身子可以到『玉堂春』來啊,看你那麼年輕英俊,我肯定免費陪你幾個晚上。」
躲在柱子后的小昭君連著開了幾槍,見對方還擊的槍聲越來越密集,估計陳其美他們也該成功逃脫了,於是她也邊打邊往屋裡退去。
「陳兄,跟我走。」跑進屋裡的官保宣推開後窗,第一個跳了出去。
兩個彪形大漢上來,只幾把就撕光了小昭君的上衣,立刻,兩個飽滿傲人的乳房跳動著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看得兩個大漢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陶自強翻轉了照片,後面還寫這幾個日文。他叫過了一個懂日語的部下,得到的翻譯是:「願我美麗的女兒渡邊由子健康成長,父:渡邊太郎。」
官保宣的臉色立刻變了,自己被抓倒還事小,但影響了「重光計劃」的實行,那萬死也不足以逃其咎了。
聽到這些問題,渡邊由子忽然又沉默了。
搜查出來的東西雖然多,但對於陶自強似乎沒有任何幫助,但其中一張微微有些泛黃的照片卻引起了他的注意。照片上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小女孩的合影,男人穿著日本軍服,而穿著和服,一臉甜美笑容的小女孩,眉目間依稀便是眼前的小昭君。
「陳其美先生,還有這位不知道姓名的先生,我懷疑你們正在秘密商議有關危害帝國之事,現在請你們跟我回帝國黨衛軍內部調查署進行問話。」陶自強冷冷地說道。說實話,他並不知道陳其美在裏面究竟做了些什麼,但他的職業本能和他的私心,決不允許自己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機會。
陶自強意識到這事不那麼簡單了,這裏面開始牽涉到了日本人的身影。
展現在室內的是一具誘人的軀體,完美的雙峰,平坦的小腹,豐滿的臀部,修長筆直的雙腿緊緊閉攏……
陶自強翻看著從「玉堂春」搜查到的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偶爾看起雙手被高高吊起在鐵環上的小昭君,誰也看不出他此刻心裏在想著些什麼。
銀針被毫不憐香惜玉的大漢刺入了小昭君的乳頭,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小昭君發出了一聲慘呼,昏了過去,可雙峰在疼痛地刺激下卻愈發顯得飽滿。
一盆涼水潑大了昏迷中的小昭君臉上,重新醒過來的小昭君恐懼地看著銀針,和那個看起來雖然英俊,卻猶如惡魔一般的軍官。
陶自強並不在意渡邊由子態度的轉變,他悠然地說道:「不要緊,好好想想再說,我有的是時間。給你十分鐘考慮,我可以告訴你,我這人不懂得憐香惜玉四個字的意思,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的話,我會讓你很後悔為什麼是個女人。」
「小昭君,二十一歲,十六歲賣身至『玉堂春』,一年後成為『玉堂春』頭牌紅妓。」陶自強念著從老鴇處得到的資料,抬頭看著早被擒獲,卻依舊風騷不已的小昭君:「小昭君,我看你真實的名字應該叫渡邊由子吧。」
冷漠的語氣,無情的刑具,邊上虎視眈眈的用刑大漢,室內幾乎凝滯的空氣,這一切都讓渡邊由子渾身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