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火河山》第三卷 鐵血中華

第245章 日奸

第三卷 鐵血中華

第245章 日奸

大筆的賠款加贖金流向中國,15萬日本戰俘被釋放后,日本政府又有些不安分起來,既然條約限制日本陸軍人數不得超過5萬,那麼組織警察部隊總沒有限制吧,日本將釋放回來的戰俘全部編成了「國民警察自衛隊」,並開始秘密收購武器。
「為什麼?」那朵現在在中國是樂不思蜀,不太想回去,尤其是讓她離開迷戀的李國勇那就更加不甘心了。
誰知道自以為高明的提議馬上遇到了楊度的反對:「不行,兒女的事由兒女自己解決,他們長大后不能被一紙婚約束縛,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嫁給誰就嫁給誰。」
各種各樣中國老百姓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新鮮事物也都悄悄融入了中國人的生活之中,比如股票。第一家證券交易所在上海成立,註冊資本100萬中華幣,主要從事證券、股票的經營,兼做外幣生意,和在大海大大小小林立的洋人的交易所展開了商業競爭。不過有消息傳出這是李國勇父親李經述辦的,有這個強大後台支撐,中國老百姓當然比較放心,更何況到中國人自己的公司里從事證券交易也比較有認同感,這也讓受到衝擊的洋商人們很是不滿。
這可有點難為李國勇了,歷史上楊度的女兒叫什麼來著,好像名字裡帶了「雲」,想了半天實在想不起來的李大元首紅著臉憋出了兩個字:「叫雲霞吧。」
唐衍在帝國元首面前依然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還行,就是沒有直接做特工那麼爽快,每天要批閱的公文實在太多了。」
李國勇對那朵是非常喜愛的,一是那朵身上的原始野性讓他感受到別樣的激情,還有一點就是那朵為他帶來的財富。
這話讓邊上元首的夫人們抿嘴竊笑不已,鬧了個大花臉的李國勇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自己怎麼就忘記了歷史上的楊度是個出名的堅決捍衛婦女權益的女權主義者,曾經說出了「《女誡》對夫婦尊卑界限規定得過於清楚,是宋代儒生乾的壞事。接著又抨擊受命於家庭支配的婚姻,認為這種婚姻只能造成婦女聽命于丈夫,簡直愚蠢極了。」這樣在當時驚世駭俗的言論。
李國勇也看出了楊度大大的不滿,這名字也的確忒俗了點,好在他反應快,馬上把話題轉了出去:「皙子,我得恭喜你生了個女兒,我看我們就結個兒女親家吧。」
不光是香水,李國勇的公司幾乎什麼都生產,壯陽丸、女士用品等等之類,在讓李國勇很有點成就感,總覺得自己不當元首的話,那一定也是個成功的商人。
立見尚文的日本師也擴充到了兩萬多人,這是一支將來可以重點利用的部隊,看起來沒有了退路的立見尚文是鐵了心要當「日奸」了,這點是李國勇最開心的,將來讓日本人打日本人,實在妙不可言。
李國勇也笑了起來:「這個寶貝可不能出什麼事,得派大用場,告訴大家再忍著點,過段時候就好了。」
「嘿嘿,」唐衍笑出了聲,隨即放低聲音說道:「其中有部分是被我們政工人員洗過腦,願意為帝國效力,並且在『效忠書』上籤過的字的;另外還有一部分嘛,他們似乎身體很快會很不好,會對某種藥品產生依賴。」
中國近代史上有名的大才子楊度馬上皺起了眉頭,後悔剛才草率的決定,自己明明滿腹經綸,才高八斗,還讓一個握著毛筆寫起字來東倒西歪的人幫女兒取名字;楊雲霞,這名字實在粗俗,可既然開了口了,總不好意思反悔。
「那朵,等幾天我安排你回下硫球國。」看到那朵,李國勇想起了考慮很久的事情。
「這是個大工程,」李國勇狠狠抽了兩口煙:「買賣戰列艦可不是小事,一個失誤將滿城風雨,等於是自己打自己嘴巴,那麼『新南京條約』將變成一張廢紙,我現在一直在後悔做出這個決定,但既然做了就得做到底。」
李國勇笑著拿出了根煙,點上后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了:「日本那邊怎麼樣?」
李國勇微微笑了起來,日本想毀滅,就讓它毀滅得更加徹底一些吧。
在中國還有50多萬日本戰俘主要在東北充當著免費勞工,而那些放回去的戰俘,除了如同唐衍所說的,大部分都厭戰情緒濃重,根本就不再想打仗了,憑著這樣的軍隊妄圖再次崛起,日本政府實在有些高估自己的實力和日本民眾的覺悟了。
「明逸,」興奮的楊度也不再象往常那樣叫李國勇元首了,又恢復到了初識時候的稱呼:「給我女兒取個名字吧,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到個滿意的。」
李國勇下了決心似地說道:「我在硫球國有件大事要做,本來想交給尚文王子去辦的,但以他的性格來說恐怕反而會壞事,我想來想去,你是硫球人,阿霸族現在在當地影響又大,這事還非你去辦不可,放心,事情辦完我就讓你回來。」
唐衍也馬上變得嚴肅起來:「靠著老婆家族的關係,伊地知彥次郎被任命為日本海軍大臣,開始頻繁和方小強接觸,我已經和黨衛軍內部調查署陶自強聯手,要把這次交易做的天衣無縫,不讓伊地知起任何懷疑。」
國際社會本以為中國政府對於日本成立「自衛隊」會勃然大怒,甚至以武力威脅,但奇怪的是,這次李國勇卻選擇了沉默,好像根本就沒有這事一樣。日本更加起勁了,開始將中國的沉默當成了軟弱,更加明目張胆的在發展「自衛隊」。而國際輿論一致認為,在經歷了數次戰爭后,中國政府將全部精力都轉向了國內經濟建設,而無暇顧及大海那邊的鄰居了。
那朵撅起嘴說道:「在我們阿霸族,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哪有這麼多規矩,中國什麼都好,就是規矩太多。」
聽到這個名字唐衍就笑了:「那小子現在威風得不行,出入全是咱的特工和黨衛軍給他當保鏢,兄弟們意見可大了,給個日本雜碎當保鏢,實在窩囊,要不是我鎮著他們,只怕一個個全辭職不做了。」
楊度這兩年是春風得意的,他最樂意看到的中國的強大正在一步步實現,而他又親眼見證了全過程。在中國這條大船上,如果說李國勇是船長,那麼他就是具體推動著這條船前進的舵手。
那朵一下子就跳到了李國勇身上,嚇得李國勇趕緊放下:「我說那朵,你來中國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中國人的禮數一點也沒有學到,還是這麼野蠻。」
看來自己這個來自於現代的人還是滿腦子的封建殘渣,得好好的檢討和自我檢討一下。
靠著中國雄厚的人力資源,一座座工廠拔地而起,在中國的大地上,到處可以看到噴吐著黑煙的煙囪。
李國勇舒了口氣,既然做了也不去想那麼多了:「放出去的俘虜呢,情況怎麼樣?」
而日本海軍大臣伊地知彥次郎在成功的說服首相桂太郎將鐵路建設權和煙草專賣權下放給大財團后,他也得到了以老丈人藤田家族為首的大財閥的全力支持,總共1億9000萬英鎊的戰艦購買專用款已經打到了海軍本部的賬面上。不過這筆錢已經是日本所有財團傾盡所有了,這些日本大資本家數十年來的辛苦積累,轉眼間將變成一艘艘戰艦。但和鐵路建設權和煙草專賣權的獲得相比,還是筆劃算的買賣,而且日本的重新崛起,也將使他們能在戰爭中發一筆橫財。
工商業發展的同時,軍事發展上也沒有絲毫停頓,日本的戰爭賠款、贖金,從朝鮮運回來的大量財富,大部分被李國勇悄悄轉移到了軍工企業和軍隊上面,為此曾道富和王清源沒少找元首理論過。不過咱們的元首臉皮看來是越練越厚了,任你怎麼拍桌子罵娘,紅臉黑臉,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錢嘛,就是沒有。到了後來曾道富和王清源也實在懶得找他了,找了也沒有用,好在現在中國經濟不再象過去那樣畸形發展了,而是步入了一條良性的道路,6億元的債券加上國外的貸款,足夠讓兩個人埋頭大幹了。
目前的中國採用的是對內富民、工商立國、集權統治、有限度的民權,對外強國、軍事立國、鞏固國權、與各大國搞好關係這麼一個國策,在現有情況下,應該是中國最好的選擇。
「咱們僅僅去年一年就在安優忙三身上投入了200萬中華幣,」李國勇這時也想到了那個「流亡政府」:「養著他可不是讓他當大少爺的,讓他的動作再大點,激烈點,告訴他,既然當日奸了,就給老子當得徹底點,將來我沒準還真給他弄個真正的日本首相噹噹。」
還有那個自稱是西園寺公望弟子安優忙三組織的所謂日本流亡政府,也在不斷的為西園寺公望翻案,在南京的活動已經轉為了公開,對日本桂太郎政府的挑釁相當囂張。為此日本公使幾次向楊提出了抗議,要求宣布流亡政府為非法組織,並驅逐安優忙三出境,但楊度每次給出的解釋都是中國是一個言論自由的國家,政府是一個開明的政府,是不會按著日本的意見來做的。
「當上部長的感覺怎麼樣?」李國勇笑著問道。
酒宴吃到一半,李國勇悄悄向上任沒有多久的帝國情報部副部長唐衍做了個手勢,借故走出了宴廳。
「放心吧領袖,」唐衍並沒有李國勇那麼擔心:「我和陶自強已經反覆研究了很久,中國軍方並不會直接出面,我想您保證行動的每一點我們都做了詳細的考慮,不會出一點岔子,否則您殺了我的頭。」
到了1907年的年底,德齡公主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初為人父的楊度破天荒的在家裡大擺酒席,宴請帝國各級官員和軍官。當楊度好友,帝國元首李國勇帶著夫人、孩子出現在客廳時,更把喜慶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
這一國策最大的支持者就是帝國總理楊度,在一次內閣會議上,他詳細生動的闡述了這一政策:「現在的中國用的是『金鐵主義』,金者即黃金,即經濟,鐵者即黑鐵,即軍事。說明白點,即經濟的軍國主義,也可以用另一個名稱,即世界的國家主義……」
來到中國一年多的那朵在李國勇幾乎是強制性的命令下,終於穿著打扮象個正常人,雖然用中國傳統的眼光來看還是未免少了點,但已經勉強能夠讓人接受了。
正說著,唐衍看到那朵走了過來,馬上識趣的走了開去。
阿霸族的獨特香料配方確實有用,在李國勇親自成立的公司投入生產後,帝國元首親自在報紙上為其做起了廣告,這一來,被命名為「阿霸」牌的香水立刻成為了市面上的搶手貨,那些太太小姐們對此趨之若鶩,財富源源不斷的流進了李國勇的公司,隨後又大部分被轉移到了情報機關。
自從李國勇出訪英德兩國歸來,靠著帶回來的大筆貸款,技術人才,以及引進的外資力量,中國的經濟走上了一條正軌。
聽到情郎這麼信任自己,那朵心裏的不快立刻煙消雲散:「李大哥,有什麼事你就吩咐吧,那朵一定幫你完成他。」
對這種說法日本公使無可奈何,而得到中國支持的安優忙三,也不知道哪弄來的那麼多錢,租用著豪華的旅館當成流亡政府的「首相府」,出入乘坐中國才出廠的新型轎車,派頭遠遠比日本公使大多了。更加過分的是,安優忙三身邊總是跟著大批保鏢,有些保鏢明顯就是職業軍人出身,安優忙三經常會帶著這些保鏢示威性質的在日本公使館前來回走動,而就在附近的中國警察卻熟視無睹,讓日本公使氣得牙根發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