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閉著眼睛闖京城
第47章 不近女色
韓幼娘想了想，又停下來，小臉很嚴肅：「相公，我總覺得……這樣真的不算近女色嗎？」
「相公，你好了么？」她垂著頭羞羞答答地問。
馬昂見了他有些意外，忙也拱了拱手道：「楊驛丞。」關受英笑嘻嘻地插話道：「馬老弟，怎麼臉色這麼難看，莫非……令妹不答應？」
「呃……當然，相公是讀書人！」
楊凌正閉著眼陶醉其中，幼娘的小手既柔軟又有力，雖然不知道什麼技巧，但這時他也顧不上了，以後再慢慢教吧，現在這樣的動作加上她小蘿莉般的樣貌，已經足夠刺激了，所以他只是輕「嗯」了一聲。
「不的，現在太熱了。」人是會適應環境的，楊凌的寵溺和縱容，讓韓幼娘的天性都發揮了出來，不再因為相公是位秀才公，而總是拘拘束束的，她像個撒嬌的孩子，趴在那兒，兩隻小腳丫豎在空中搖晃了幾下：「驛署還燒火炕呢，早上起來都要喝好多水，口乾著呢，我一會兒換薄被子，相公，你換不換？」
「嗯，不算！」
「呀」地一聲輕叫，幼娘象被蜇了似的急欲縮手，但是楊凌抓著她的手腕不鬆開，然後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讓她握住那處亢奮火熱的堅挺。
小吏說道：「就是那個賣葯的老頭兒，自稱姓吳，說有急事要見大人您呢。」
韓幼娘羞怯地一笑，不再說話了。她的神情很專註，燈光下嬌美幼嫩的臉蛋披上了一層淡紅色的光，精緻的五官透著柔媚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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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了，相公可是讀書人！」
她不知道這種事情緒需要醞釀嗎？居然探討問題？楊凌欲哭無淚，只好咬著牙，一字字地重複了一遍：「相信我，沒錯的，因為我是讀書人！」
「哎喲……拔羅卜呢你？輕一些呀，娘子。」
韓幼娘緊張得渾身發抖，她緊緊閉著眼，僵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楊凌帶著她動了動，親了親她小巧的耳垂，小聲說：「就這樣，會了么？」
楊凌摟著她的纖腰，撫摸著她軟軟嫩嫩的胸部以及豐滿結實
「真的嗎？」
她梳好了頭髮，麻利地挽了起來，露出優美的頸項，楊凌順著她斜開口的衣襟看到胸口一抹幼滑的肌膚，那嬌小的蓓蕾瞬間閃過，已經初具優美的弧形了。
韓幼娘感覺到丈夫今天的動作有些不同尋常，她害羞地垂著眼睫毛說：「相公，你不可以……不可以……的。」
她興奮地緊了緊環住丈夫脖子的雙手：「咱雞鳴驛有寺廟，可是沒有和尚，找時間去府城一趟好不好？找一位大師……」
「嗯？」韓幼娘睜開眼，探詢地望向楊凌，楊凌像個神棍似的一本正經道：「城隍告訴我，如果請和尚作法，在身上掛一個開過光的佛像，那麼……那麼行房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從馬昂怒沖衝出來的模樣看，顯然是在馬憐兒這個外柔內剛的妹妹那裡吃了癟，自己要不要去看看她？楊凌思索著，似欲轉身又怔然停住：「不管怎麼樣，這是人家的家事，我憑什麼身份去摻和呢？」
拒絕了馬憐兒，他覺得自己虧欠了人家一份情，所以才費盡心思利用職權想幫她扶棺返鄉，略作補償。如果她能找到一個合意的夫婿，那他同樣也可以卸下心靈的包袱了，想不到橫生枝節，她的哥哥為了自己的前程竟要她嫁給一個年近半百的人作妾，難道真的紅顏薄命，馬憐兒只有為人做妾的命運？
瞧他笑得那模樣，也不知是鄙夷馬昂的為人，還是妒恨自己沒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妹，讓自己也一步登天，成為朝廷四品大員的小舅子。
楊凌的慾火被她充滿朝氣的年輕胴體徹底點燃了，他放下了心中的包袱，緊壓住幼娘美妙的身子，肆意品嘗著她柔軟香甜的櫻唇。
韓幼娘莫名其妙地撲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已被楊凌拉著探進了他的小衣。
好，當然好，可是現在怎麼辦？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呀。喝了一個多月的補酒，現在楊凌可是洪水如虎、汛情嚴重啊
「喔……」
他想是剛去看過妹妹，只是不知和馬憐兒拗了什麼氣，臉色頗為不豫。楊凌拱手道：「馬兄，多日不見了。」
楊凌聽了心中不由一震，畢都司看上馬憐兒了？想起他的年紀和馬憐兒的老爹不相上下，再想想他那對比較刻薄的三角眼，而馬憐兒才十六七歲，蔥白兒般的俏麗稚氣，「皓首紅顏」的畫面掠過腦海，他的心中忽然有點兒不舒服。
「放心，我的親親媳婦兒，相公……相公今天不要了你的身子，就不算近女色了。」楊凌喘息著，無奈地退而求其次。
楊凌剛說完，韓幼娘又甜笑著道：「相公，你心跳的好快！」楊凌忽然笑了，笑著把這可愛的小妻子又摟緊了些，他忽然知道，幼娘只是想一直跟他說話而已，溫柔地撫摸著幼娘柔滑如絲的秀髮。
楊凌早已聽到畢春大軍近日將要開拔返浙的消息，所以他們領取的糧草也做了短期的打算，免得到時還要上繳，因此領用比較頻繁，兩人站在院中正閑聊著，忽見馬昂提著馬鞭氣哼哼地從後院中走了出來。
關受英見楊驛丞聽了自己的話有點兒失魂落魄，不禁有點奇怪，這個殺豬匠出身的大兵倒是蠻有心眼的，看出了幾分門道：瞧這模樣，莫非楊驛丞也喜歡馬姑娘？嗯，他們住在一個大院里，書生小姐後花園呀，戲文里常這麼唱。
韓幼娘盤膝坐在楊凌身邊，秀髮披散在胸前腦後，亮晶晶的眸子閃爍著掩飾不住的羞澀，那雙纖纖素手按照楊凌的指示在被底不住地活動著，過了半晌她才抑住羞意好奇地問：「相公，這麼做很舒服嗎？」
「……太輕了，你用點力。」
韓幼娘看到丈夫火辣辣的目光，害羞地放下了小腳丫，小臉蛋兒更紅了，她還不懂得怎麼樣擺出誘人的姿勢來挑逗男人，但是這種稚純的動作和體態，反而更加動人。
楊凌忍不住了，他呼
目送馬昂匆匆離開，楊凌疑惑地道：「關兄，馬大哥這是做什麼？怎麼急匆匆的？」
兩個人趴在炕頭閑話家常時，楊凌也時常一逞手足之欲，幼娘漸漸也習慣了他的愛撫，今晚夫君拒絕了為他納妾的提議，韓幼娘心存感激，更是曲意溫存，不敢稍有拂逆。
楊凌眼一直，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順著她的脊背望下去，一雙潔白乾凈的小腳丫嬌俏地在空中擺動著，帶動她的褻褲，不時顯現出結實渾圓的臀部曲線。
等他喘息著恢復了神智，看到幼娘正睜大雙眼望著他，好像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那清清純純的目光中卻帶著一絲有趣的神情，與他的目光一對，那雙眼睛立刻羞澀地移開。
幼娘閉上了眼，陶醉在丈夫懷中，她的鼻翕輕輕地扇動著，楊凌忽然將手探進了她的褻褲，光滑、緊繃的臀瓣被他大力地握住了，那細膩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像泉水一般流暢，隱隱跳躍的肌肉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活力。
馬昂勉強笑道：「怎麼會呢，大人這麼抬舉，是看得起我們兄妹。常言說，長兄如父，妹妹的事還不是由我做主么？」
關受英陰陽怪氣地道：「大人看上了馬昂的妹子，有意納她為妾，有機會和都司大人攀親，這位仁兄自然是求之不得了。不過瞧他吃癟的樣子，這個柿子不好捏呀，看來他那妹子可不是個沒主見的女子，嘿嘿，想用妹妹做敲門磚，好像也不是那麼容易！」
幼娘上身窄窄的，腰細極了，可是屁股和大腿卻已像成熟女子似的優美，按楊凌的了解，下身已經先發育成熟，表示她以後不會長的更高挑，應該是一直維持這種嬌小玲瓏的體形。
楊凌抬了抬身子，把枕頭豎高了些，說道：「不了，春捂秋凍懂不懂？換早了會傷風的，你也不要換，再過兩天的。」
楊凌的背開始僵硬
幼娘稚嫩的身體與他完美地契合著，她的大腿、腰和手臂都充滿了柔韌的力量，無一處不充滿彈性，無一處不靈話自如。那是自幼在山中奔跑跳躍，在樹上攀爬上下練就的結果。
一大早，楊凌走到二進儲放糧食的院落，看見十余名兵士趕著馬車正候在院中，領頭的正是畢春親兵隊長關受英。楊凌連忙迎上去，關受英看見他呵呵笑道：「楊驛丞起得好早，軍中糧草用訖，我帶人過來再領三日之糧。」
他不動聲色地摟緊了幼娘，溫柔地道：「幼娘，那天我喝了酒正困著，加上你一哭我有些著急，所以有些話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關受英皮笑肉不笑地道：「說的也是，那我先恭喜馬老弟了，以後還望老弟多多照拂呀。」馬昂面上微微閃過一絲得意之色道：「不敢，你我兄弟同在畢大人麾下，還要互相照應才是。對了，我還要去一趟普渡寺，楊驛丞、老關吶，我先走了。」
才十四五的小姑娘，容貌還有些像青澀的蘋果，可是那具宛宛香臀已經頗具女性美麗的徵兆了。照老人們的人說法，這樣的屁股易生養，楊凌「不懷好意」地想，他最近常常不懷好意。
窗外，皓月當空。室內，楊凌耐心地普及著性啟蒙知識，幸好碰上個領悟力強的好學生，總算漸入佳境，飄飄欲仙了。
「相公，現在還不行。現在……不能……」韓幼娘又想又怕，慌亂地推拒著他的胸膛。
「喔……」
「喔……」
楊凌握了握她的小腳丫「嗯」了一聲。韓幼娘癢得一縮腳，然後開心地笑了，像是完成了一件偉大的任務。她像只溫柔的小貓兒，心滿意足地偎進了楊凌的懷中，輕聲道：「相公，這樣……真的不算近女色嗎
韓幼娘睜開一隻眼看了看他，又馬上閉上，臉蛋兒象著了火似的，期期艾艾地道：「我……我……嗯……，可……這……這樣不算近女色嗎？」
韓幼娘撅了撅嘴兒，說道：「好熱的呀，相公還不換呢，你晚上常常把被子蹬開，我都給你蓋了好多回了。」
幼娘毫無經驗，感受到他的衝動，手動的反而更加起勁，剛剛發泄后的極度敏感，讓楊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好心的蹂躪。
精蟲上腦可以讓男人在這種時候說出平時說不出的話，做出平時做不出的事，而且能充分調動男人的腦細胞從而暴發急智，人類因為慾望的追求而進步嘛。楊凌此時就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解決自己設下的難題的辦法。
楊凌仍想壓抑對幼娘的慾望，他苦笑一聲道：「說不定，也許會成精呢。」貪婪地摸了一下幼娘光滑的臉蛋兒，他故意打了個哈欠道：「剛洗過澡，快蓋上被子睡吧，別著了涼。」
「嘿，有好戲看了，馬昂那小子以前見了我一口一口關大哥，這還沒怎麼地呢，就口口聲聲老關了，真他媽刺耳，真讓他當上畢大人的小舅子，蹬鼻子上臉的我就得變成小關了，嗯，這事我得核計核計，小楊這人仗義，幫他也是幫我呀！」
「哦？」韓幼娘的嘴角微微翹了起來，「給夫君生個孩子，承繼楊家香火，就不會失去夫君的寵愛了。」爹爹說過的話刷地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今天經過馬憐兒一事，她多少有了些危機感，這時立刻想到了這個急需提上生活日程的重要問題。
楊凌慾火中燒，被子不知不覺悄悄拱起來一塊。可是知道韓幼娘未經人事，這種事情似懂非懂的，況且平時也常膩在楊凌身邊，根本不知道現在楊凌天天喝壯陽藥酒，都有點精蟲上腦了。
楊凌被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得一愣，追問道：「什麼上回來過的？誰呀？」
兩個人各自想著心事，一個小吏已急匆匆跑來，老遠就喚道：「驛丞大人，上回那人又來找您了，在前廳候著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