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當王爺》第四卷 楊凌下江南

第143章 紅楓樹下

第四卷 楊凌下江南

第143章 紅楓樹下

楊凌「噗」地一聲,一口年糕直噴了出去,他失聲笑道:「我的天,你光著腳直接踩年糕?呵呵,哈哈,哈哈哈……」
他咽下年糕,又使勁咬了一口,含含糊糊地贊道:「嗯,味道特別香,憐兒果然心靈手巧,你和誰學的?」
投靠楊凌,在她想來仍然不過是互相利用,北方綠林楊虎蓄謀造反的事,她原本視作一個重要籌碼,根本沒打算現在告訴楊凌。楊凌對她慨然許以重任,此舉大出她的意料,一時衝動下她也曾想和盤托出,但是對男人的多疑,最終還是讓她的理智佔了上風,將秘密又咽了下去,楊凌這個人是不是可以依託,她必須還得再看看才成。
憐兒把眼一閉,一下子縱身撲到他的身上,雙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壓倒在地上,嬌喘著道:「楊大哥,我……我今天要把自己交給你,我要你記得我,一直記得我,不許你忘記,連信都不給我……」
這兩支力量掌握在手中,他就足以將內廠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中。成綺韻現在雖與于永、黃奇胤並列二檔頭,可是權力不可同日而語,既然單獨劃出個海運司,她能掌握調配的力量也僅限於此。
許久,許久,楊凌半跪著,將她白嫩的腿兒搭在肩頭,一雙纖秀的腳丫輕輕在空中晃動,那風光,比滿山楓葉更加奪目。
馬憐兒羞笑著望了他一眼,若有深意地道:「是你自己說的,楊大人,可反悔不得。」
成綺韻臉兒一紅,微帶慍色道:「你們兩個雖出身青樓、身份卑微,好歹仍是冰清玉潔的身子,這種渾話以後不許再掛在嘴上了。」
朝廷允許解除海禁前,這些人手足可供你使用,將來海禁一開,你勢必須要大量人手,那時可以再從內廠和江南就地招募。」
楊凌上次約見邵節武,聽他說了牟斌結盟之意和倒張的條件,一時還有些猶豫,他有今日,可以說全因張綉用他為錦衣百戶,任職驛丞開始,雖說張綉別有用意,畢竟對他有提拔之恩,沒有他,就沒有自己飛黃騰達的今天。
一陣風來,幾許紅葉飄搖而落,落在她緊閉的雙眼上,遮住了她的羞。落在她卉起的玉峰上,遮住了那一抹嫣紅。
他沉默半晌,細細思索著今日在紅船上聽邵鎮撫說過的話,終於下定了決心,他輕輕拍拍高文心的手背,揚聲說道:「叫鄭百戶來見我。」
楚玲烏溜溜的眼珠兒一轉,笑嘻嘻地道:「小姐,是不是那個俊俏的欽差大人被你迷住了?小姐能讓他欲仙欲死,他自然任小姐予取予求了。」
楊凌微笑著望了她一眼,憐兒今日穿了身月白衫月白裙,頭上三丫髻戴了三朵翠綠色的花環,簡淡梳妝,卻更現嫵媚。
她掩飾地轉過頭去,從盒中拿出兩隻酒杯,斟上淡綠芬芳的竹葉青,輕輕放在盒蓋上。
楊凌看著她開心快樂的樣子,心中也暖洋洋的。這個刁蠻可愛的小妮子,說起來真正無憂無慮、開心快樂的日子有過幾天呢?能讓她這麼開心,這趟金陵也算沒有白來。
鼻端忽嗅到一陣淡淡清香,隨即肩頭一松,一雙溫暖的小手正在輕柔地為他按摩,楊凌長長吁了口氣,卻沒有開口說話。
那肌膚是芬芳的,光滑如玉,整個玉體在憐兒羞澀的呻吟聲中完全裸露出來,兩條白生生的腿兒羞澀地糾纏在一起,楊凌看到這撩人的姿態,所有的堅持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山路彎彎,兩旁楓林高低掩映、疏密相間、紅影閃動,盡顯萬種風情。如霞如錦的紅葉,與柏樹交相輝映,更顯得五彩繽紛。
她咬著牙,忽地摟緊了楊凌的腰,楊凌那一絲不忍,也在她的嬌呼聲中完完全全進入了她的身體……
說到這裏,她的眸中已有淚光閃動。楊凌感動于憐兒的心意,他接過來,使勁地咬了一大口。
說完她撲哧一笑,掏出楊凌給她的腰牌一晃,笑道:「你們以為是假的?我也以為是在做夢,女人做官,這位楊欽差……我真是琢磨不透了。」
司稅監剛剛掌握在手中,將來要倚助的還是各地稅監,只要他們誠心歸順,就可以迅速接收一股現成的龐大力量。
憐兒緊張地看著他,問道:「味道好不好?」
他密約邵節武,暗暗定下了西廠、內廠、北鎮撫司聯手對付東廠、錦衣衛的反制之計。如今東廠錦衣衛在緊鑼密鼓地準備對付他,他也下令內廠做好應變準備,同時將各地得力的人手暗暗抽調回京,西廠和北鎮撫司也在不動聲色的籌劃著一切,一場大風暴即將引發,而引發的關鍵人物就是楊凌,所有的人布局,都在等著他,等著他回京。
憐兒忽地轉過身來,一把抱緊了他的身子,緊緊閉著眼,使勁地點了點頭,昵聲道:「憐兒後悔,後悔你早來了兩個月,不能讓憐兒……讓憐兒為自己的相公懷上一個寶寶,我要你,我還要你給我……給我一個孩子,我,和你的……」
「什麼?二檔頭!小姐你……你居然能做官?你不是開玩笑吧?」楚雲、楚玲兩個俏麗婉約的江南美女異口同聲地驚叫著,櫻桃小嘴兒張的好大。
也許他會後悔,可是現在如果還能挺身離開,他不知道是不是會更後悔。那美麗輕盈的身子曲線流暢、優美動人。
楊凌從馬憐兒手中接過食盒,與她一邊低訴別後各自情形,一邊慢慢登上山巔。此時太陽高陞,燦爛無比,紅楓在陽光照射下交匯出一種更為奪目的光芒,艷紅充溢了半邊青天,馬憐兒望著這蔚如雲霞的美景,一時瞧得痴了。
馬憐兒鼓足勇氣,顫聲表白道:「是,我是後悔,後悔沒有早些把自己給你,我……我不要再等兩年那麼久,你回去后,就能和幼娘妹妹生小寶寶了,可我還要等你兩年,我要給你,我要得到你,就是現在……」
京師一派風雨欲來的緊張情形,估計只有那個玩得不亦樂乎的小皇帝感覺不出來。內廠雖然剛剛成立又豈能毫無耳聞,只是吳傑為人謹慎,因為一直沒有得到準確情報,他不敢將一些捕風捉影的消息傳遞給廠督,是以正在抓緊加派人手,四處偵緝朝中動向。
楊凌和馬憐兒乘車來到西山腳下,仰首上望,只見漫山紅葉層層疊疊,那株株楓樹緊緊相挨,如團團火焰在熊熊烈烈燃燒,瞧了令人心神一曠。
西廠苗逵早看出他的野心,也曾多次試探拉攏,但牟斌深知西廠勢力遠不及東廠,所以一直不動聲色,不拒不允。直至苗逵最後掀出底牌,說出已與內廠聯手,牟斌一番權衡之下,才決意結盟西廠、內廠,聯手倒張滅范。
室內寂寂,楊凌坐回椅中,闔上雙目將今日的事又細細回味了一番,成綺韻提供的辦法,以及今日會見南鎮撫司鎮撫使邵節武所聽到的消息和京中的動靜,這些事,固然有人向他提供消息,為他出謀劃策,可是最終取捨抉擇的人卻只能是他。一個判斷失誤,付出的代價就是萬劫不復,他又怎敢不再三權衡,細細斟酌。
楊凌瞧得心中一盪,忍不住碰觸了一下,馬憐兒怕癢地一縮,楊凌輕輕贊道:「憐兒,好美的腳……」
年糕這東西,只要材料對頭,踩得筋道,口感味道就錯不了,還有什麼好不好吃的?可楊凌又怎忍拂了美人之意,做那大煞風景之事?
頭上的三丫髻環被輕輕扯了下來,頓時一頭漆黑如墨、清亮如油的青絲傾瀉下來,馬憐兒忽地翻身坐起,跨坐在楊凌的身上,勇敢地直視著他,眸子亮晶晶的:「憐兒愛你,老天送你來江南,如果我還要委曲自己苦等你兩年,我才會真的後悔!」
兩個野心家一拍即合,但是這計劃當然絕不能少了實力最強的內廠廠督楊凌,他和苗逵為避東廠耳目,不敢南下聯絡楊凌,各自通過秘密渠道,將親筆信交付邵節武,要他速速與楊凌接洽。
楊凌以雷霆手段力折江南三大鎮守太監,天下各地稅監自覺東廠已不可倚靠,現在紛紛向楊凌表態效忠,各地拖欠數月的稅銀開始啟程押運赴京。東廠范亭、錦衣衛張綉見此情形坐立不安,恰在此時王瓊竟主動與他們聯絡,獻上一條絕戶計,二人視為至寶,立即依計行事,在京師秘密籌劃起來。
「呃?啊?嗯……」楊凌心裏有點兒納悶,他小心翼翼地問:「你怎麼做的?不是在大木盆里鋪一張乾淨的布,然後將蒸好的粉頭放在布上裹好,再穿上套鞋上去踩么?怎麼會粘腳?」
楊凌環顧了一下四周優美的風景,彎下腰去拔下一根青草,微笑道:「在五柵嶺時,我們鑽在一個雪洞里取暖,黑漆漆、冷冰冰的,如今的風景卻仿若天堂,這味道實是不可同日而語。」
楊凌連忙點頭:「那當然那當然,決不會有味道,我也確實沒吃出味道,真的。」
馬憐兒的臉一下子象塊大紅布,她咬著唇,痴痴望了楊凌半晌,忽然一下子跪坐起來,然後像只貓兒似的慢慢挪向楊凌。
「啊……,憐兒……」
有柳彪在旁邊,成綺韻也神色肅然,恭謹有禮,再不敢巧笑嫣然媚于語言,她上前一步,忍著疼痛舉起雙手,從楊凌手中接過腰牌,恭聲道:「卑職領命,這便回去準備,定不負廠督大人厚望。」
鄭百戶匆匆踏入大廳,施禮道:「大人喚我?」
兩個人對面而坐,馬憐兒低頭舉杯,白瓷細杯襯著她潤紅的香唇,淡綠的酒液,緩緩從那紅唇中渡入,風光無比旖旎,看得楊凌心中一盪,尚未飲酒,他已有些醉了。
楚雲、楚玲雀躍地奔到她身旁,摸著那面象牙腰牌,楚雲欣然道:「真的呢?女人也可以出面做事,也可以入朝為官?楊大人好了不起,想人所不敢想,為人所不敢為,難怪小姐青睞於他了。」
楊凌與成綺韻就她提供的計策又細細參研一番,制訂了一些細節和實施的時間,然後喚進柳彪,吩咐他從內廠設在金陵的車馬行抽調一部分人手劃歸成綺韻統率,不足者再從各地抽調補充。
楊凌眼中射出熾烈的欲焰,他嘶聲問道:「憐兒,你不後悔么?」
楊凌對成綺韻笑道:「成姑娘,從今日起,我任命你為內廠二檔頭,目前先劃撥二十人給你,單獨成立海運司,由你負責。
筍乾燒鴨胗、鹽水鴨、水八仙、油炸豆腐果,一樣樣小菜精美可口,酒至半酣,憐兒的粉腮已躍起兩抹桃紅。
「你也知道怎麼做年糕?是呀是呀,整整一大盆,那粉頭粘粘的,粘在腳上,我抬都抬不起來,累得一身汗,後半夜才洗的澡,倒花了半天功夫洗腳上的面。」
楚雲問道:「小姐,是不是你把楊虎謀反的事告訴了楊大人,他才如此重用?」
楊凌攸地抱緊了她那動人心弦的纖秀胴體,反身把她壓在身下,憐兒嬌弱的身子被推倒在柔軟的草地上,白晰的俏臉旁一叢茵茵綠草,幾棵嫩嫩的綠芽被她紅唇的呼吸輕輕吹動著。
憐兒的小腳丫長得纖秀柔美,粉紅色的腳掌滑潤光澤,五個整齊小巧的腳趾並在一起,腳背細膩,足踝纖細,肌膚晶瑩剔透。
楊凌心中一陣感動,悄悄望去,那低頭溫婉、含羞而笑的憐兒,正無比的深情望著他。她的肌膚如新雪乍降,兩彎細細的柳眉猶如遠山含黛,在楊凌的注視下,那白晰的臉蛋兒漸漸羞紅了起來。
陽光從紅楓樹間照射下來,風吹影動,斑斕的光影撫弄著她婀娜動人的身子。乳白如玉的嬌美乳房在楊凌的撫弄得翹挺結實起來,兩顆緋紅色的小櫻桃豎立著,嬌嫩無比。
楊凌搖了搖頭道:「等晚上用過了針再說吧。」
直至成綺韻趕來,有了說服朝廷解除海禁的計策,他才感覺到當務之急必須要掌握更大的權力,而現在看來,第一個障礙就是東廠和錦衣衛,彼此的矛盾已不可調和,心中才拿定了主意。
馬憐兒無限嬌羞地望著他,當楊凌伸手去解她的衣裳,她只是緊張地抓了一下他的手,就攸地放開,轉而去遮自己的眼睛。
楊凌的魂魄轟地一聲,出京以來壓抑已久的男性慾望被她嬌美動人的神態攸地喚醒,他的意志也在憐兒的勇敢和堅決下瞬間崩潰。視覺的快感迅速在他的心湖中蕩漾起層層漣漪,使他慾火熾燃,下體已杵硬如鐵。
她打開食盒的最下邊一層,慎而重之地拿出一塊年糕,情意綿綿地對楊凌道:「楊大哥,你知道……我……我做不得什麼菜的,為了你來,我……我學做了年糕。本來,這是該過年的時候吃的,過年的時候,我不能在你身邊,這東西放得住,過年的時候,你和幼娘妹妹一起吃,就像……我也在你身邊,好不好?」
成綺韻坐在椅上,像男人一樣分開雙腿,直起腰板,威嚴地掃了她們一眼,冷斥道:「什麼小姐?敢對本官如此無禮,來人呀,把她們拖下去,屁股統統打爛。」
其實今日去見楊凌,這件事她原本就沒打算告訴他。在她心中,這世上的男人一直只有兩種,一種是瞧不起她身份的所謂正人君子,另一種就是謀取她姿色的酒色之徒。
她不敢看著楊凌說話,那滾燙滾燙的臉蛋兒緊貼著楊凌,昵喃的呼吸還帶著些淡淡的酒氣,楊凌嚇了一跳,連忙說道:「你說什麼?你喝醉了么憐兒?不可以,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楊凌怔怔地望著那對醉人的眸子越來越近,忍不住問道:「憐兒,你……你做什麼?」
馬憐兒有心上人相伴,神態間一直喜悅不禁,她跳下車,從車上取下一個食盒,拉住楊凌道:「楊大哥,這裏山並不高,風景卻極優美,我們上山尋一處風景雅麗之地,一同飲酒賞楓可好?」
啊?」馬憐兒遲疑著伸出一根手指按住自己的嘴唇,遲疑道:「放什麼布?我……我就是把粉頭倒在大木盆里,然後光著腳進去踩……套……套什麼鞋?」
高文心不禁擔憂地道:「老爺,你可是太累了?要不要上床歇息,讓婢子為你推拿一番?」
楊凌從懷中摸出一塊象牙腰牌,遞給成綺韻道:「鯊魚王不是還有所懷疑么?成檔頭就持了我的信物,儘快與他聯繫,籌備一切事宜,我在金陵再多呆幾天,有了你的準確消息我再回京。」
成綺韻也明白楊凌用意,不過自己剛剛投效到他門下,楊凌肯如此重用,並將這麼大的責任交給她,足以證明他的看重,至於有所戒備,在她看來實是理所應當,是以絲毫不以為忤。
成綺韻盤算了一陣,站起身來吩咐道:「玲兒幫我換藥,雲兒去取我那套男人衣服來,如今帶著一幫男人,可是不便以女相見人了,我馬上再去見見彭老太爺,儘快把這事定下來。」
馬憐兒扭過頭來,嫣然道:「楊大哥,咱們到林間去,坐在楓林中,飲酒賞楓葉吧。」
※※※
她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兒恐懼地顫動著,雙手扣緊了楊凌的腰間,小嘴兒緊張地喘著氣,但是眉間卻溢起一團喜氣:她終於成了楊大哥的女人,再也沒人能改變這種關係。
憐兒羞不可抑,忽地一聲呻吟,攸然轉過身去,烏黑秀麗的長發散亂在她光滑圓潤的頸背和肩頭上,細細的柳腰使那渾圓、炫目、柔軟豐盈的臀部展現著驚人的美麗曲線,高聳的圓丘間優美的弧形溝壑讓人心蕩神馳,彷彿那是可以讓人升入仙境的蟠桃。
楊凌望著鄭百戶匆匆離去的背影,不禁幽幽一嘆:「世事難預料,張大人呀張大人,當初你簡拔我進入錦衣衛,一定不會想到今日我卻要成為你的對手吧?」
范亭、張綉對付楊凌的計畫他也不知其詳,但是從二人的行動也看過他們志在楊凌,是以一經結盟,立即便聯絡他的好友,對目前地位早有不滿的南鎮撫使邵節武,許喏只要自己坐上提督之位,就提拔他為北鎮撫使。
山腳下兩個樵夫打扮的人向楊凌打了個手勢,楊凌瞧了微微一笑,對隨來的鄭百戶說道:「你等且在山下等候,我陪憐兒姑娘上山一游。」
馬憐兒挺起酥胸,迎著那溫柔的風,臉上的神情似乎也已醉了。二八妙齡的佳人已經開始孕育著成熟女人的風韻。剪裁合體的衫裙,腰間一條潔白的腰帶,勒得那小蠻腰兒細細的,酥胸也顯得更飽滿了些,楊凌看著自己眼中的『美景』,情不自禁地握了握她的手,一痕滑膩攸然襲上心頭。
一早,楊凌輕衫軟靴,只帶了幾名番子,兩輛車轎來到長亭酒家,接憐兒同游棲霞山。一大早,柳彪已派出一隊番子,把棲霞山自上而下梳理了一遍,然後在山腳四處團團圍住,這次游山,除非有人自天而降,否則再也休想看到半個人影兒了。
她忽地一扯腰帶,雙手抓住衣襟左右一分,楊凌眼前霎時一片耀眼的白膩,白如堆雪,雪尖兩抹嫣紅,馬憐兒象高高在上的女王,低低的、一字一字地道:「楊凌,不要讓我恨你,我要你現在愛我!」
楊凌呵呵笑道:「聽你一說好像還做了不少?踩這東西可很累人的。」
憐兒喜不自禁地道:「嗯嗯,我問了一下嫂子,就跑回去……昨日連夜做的,聽說蒸好的粉頭要踩得筋筋道道才好吃,可真累壞我呢,你喜歡吃就好,呵呵。」說著她輕輕捶著小腿,一雙眼睛喜得彎成了月亮。
與其如此,不如示之以誠,放手讓她去做。目前內廠實力主要散布在車馬行,財源和情報搜集皆集中於此。
這樣只有海運司能夠成立,並且足夠強大,她的實力才會壯大。而海運司,沒有涉政權、司法權、偵緝權,與海運有關的水師也另成一系,這就足以保證她必須依附內廠才能保障她的權益,將她牢牢地綁在自己這輛戰車上。
楊凌雖欣賞成綺韻的才能,但是彼此畢竟相知太淺,如果暗派親信跟在她身邊監視,或者對她約束太深,以她的精明,必可瞧出瞧倪,不免要離心離德。
馬憐兒頓時漲紅了臉,「我……我不知道……,可我……我的腳事先可洗得乾乾淨淨,非常非常乾淨」她訕訕地表白。
楊凌點了點頭,站起身道:「派人知會邵鎮撫使,本官要見他,還是老地方。」
成綺韻搖了搖頭,黛眉微微蹙起,幽幽嘆氣道:「楊虎造反,目前正在招兵買馬,廣蓄錢糧,這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現在不急,待解決了海禁之事再說吧。」
……
一對互相愛撫的身體漸漸湊成了最契合的姿勢,似乎是水到渠成的,隨著一聲顫抖吸氣的呻吟,憐兒纖秀的雙腿忽地一挺,腳趾緊緊扣向腳向,大腿急劇地顫抖了兩下,又緩緩地放鬆下來。
楚玲不知小姐以前對那些葷言葷語從不忌諱,怎麼今日卻轉了話風,她吐了吐舌頭,乖巧地應了一聲。
幾株密密的紅楓樹,在隱蔽的巨石后圍成了一個小空間,馬憐兒提著自己的裙擺鑽進林去,從楊凌手中接過食盒,拿出一方疊得整整齊齊的白絹,鋪在鬆軟的落葉上,俏巧地坐在上邊。
許久,許久,在楊凌的溫柔中,憐兒苦盡甘來,慢慢體會到了那種無比奇妙的感覺,柳腰隨著他的挺動開始有了款款的扭動……
馬憐兒正在將盒中酒菜一樣樣地擺在上邊,聽了這話卻柔聲說道:「楊大哥,憐兒心中,卻一直對那一晚念念不忘……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在哪裡憐兒都覺得是人間天堂。」
地上是多年積累的厚厚的鬆軟的落葉,漫步在一片彤紅、和煦溫暖的林間,身畔是一個渾身雅艷、遍體幽香的美人兒,那是怎樣的愜意舒坦?楊凌不禁欣然點頭。
楊凌微笑道:「好,今日一切皆聽從憐兒小姐安排。」
但北鎮撫使牟斌與錦衣提督張綉卻不是一條心,他的才能、人脈不在張綉之下,原本對張綉就有些不服,現在張綉下令錦衣衛全面配合、從屬東廠,更讓他大為不滿。
紅楓樹下,只見白如堆雪,艷艷猩紅,隱隱風聞婉轉嬌吟……
棲霞山有三峰,主峰鳳翔峰卓立天外,東峰名曰龍山,西峰狀似伏虎,山上楓林、烏桕林連綿成片。
那對椒乳不大,但是乳形優美,筍形的,大小正堪一手掌握,乳房的顏色象瓷一樣光滑細膩,尖挺結實的乳房上兩粒嫣紅的櫻桃嬌嫩欲滴。她的臉兒紅紅的,一雙明媚的眼睛卻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馬憐兒急了,藉著酒意,她蜷起腿來,脫下繡鞋,解開雪白的羅襪絲帶,露出一對白晳柔嫩的小腳丫來,伸到楊凌面前道:「你看,真的乾乾淨淨,我費了半夜功夫,你……你不要嫌我呀?大不了,我……我今天再重做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