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群魔亂舞
第223章 表兄風流
間或唐一仙也插嘴說笑，談起在『鑫盛樓』口技吹簫誘引王龍時，玉堂春、雪裡梅想起這小妹子流落大同為奴為婢，心中憐惜不已，一邊一個傍了她坐了，那點心蜜餞不停歇地往她嘴裏塞，只想盡一切補償她流離異地所受的苦。
楊凌不禁呵呵笑道：「靴子就不要穿啦，一會兒還要再脫。」
廳堂內五位美人云鬢如墨、透雪肌香，麗質盈盈，各擅芳菲，瞧著都賞心悅目。
李東陽、焦芳、楊廷和都詫異地瞧向楊凌，楊凌惑然搖了搖頭，這一次連他也不知道正德皇帝又有什麼奇思妙想了。
「天吶！雪兒她……好大胆，難怪老爺他……他那麼喜歡雪兒，一回來就住到她這兒來。」玉堂春看著楊凌那愉悅舒服的表情，心中不禁起了比較、好勝的念頭。
彼此肢體相貼，韓幼娘已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歉疚地瞥了相公一眼，低聲道：「相公，你出門這麼久，玉兒、雪兒和我一樣牽腸掛肚，好不容易盼你回來，相公不可厚此彼薄，妾不能服侍夫君，相公今晚還是睡在她們那兒吧。」
楊凌居中而坐，沐浴更衣后更是神清氣爽，玉兒、雪兒勸酒他雖可不飲，但高文心和唐一仙秋波流媚地捧杯相勸，他卻不好拂了面子，幾杯水酒下肚，楊凌英俊的臉龐已微帶紅暈，還是幼娘心疼相公，似嗔似怨地奪了一仙的杯子，楊凌這才得以擺脫美色佐酒的強大殺傷力。
楊凌見雪裡梅只著褻衣褻褲，近乎透明的輕柔羅衣緊貼著身子，透出嬌嫩的肌膚肉色，她的領口並未扣上，細緻的鎖骨與滑膩的胸口肌膚間，水珠晶瑩。
一念至此，高文心不禁悄然暈紅了臉……
雲兒「嗯」了一聲道：「是，夫人剛剛沐浴凈身。」
待眾臣紛紛爬起，正德向劉瑾微微頷首，劉瑾拂塵一揚，尖聲喝道：「李東陽、焦芳、楊廷和、楊凌、張永、苗逵，上前聽封！」
楊凌不禁輕輕握住了她的手，兩個人不再言語，只把笑眼相望。
楊凌心中一熱，走過去攬住她在頰上輕輕一吻，笑道：「我的幼娘好生可愛，相公恨不得和口水吞下了肚去。」
楊凌一時看得痴了，湊過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貼近她滑膩的頸側一陣廝磨，呵著她敏感的耳珠，呼吸不覺急促起來，幼娘的體溫也漸漸升高了，她輕顫著道：「相公，人家……人家現在不能服侍你的。」
高文心見他模樣，好似解了氣，她嬌軀一扭，纖細的蜂腰長腿款擺錯落，施施然地去了。
雪裡梅咬著唇忍笑，這時才起身道：「人家……以為老爺今晚不會來，因為和仙兒好久不見，本來約了她來同睡的，誰料……誰料……呵呵呵……」
唐一仙撅著小嘴抱起枕頭氣哼哼離去，玉堂春和雪裡梅互相看看，忽然相對「撲吃」一笑，兩張俏
高文心霍地停步轉身，珍珠緞裙甩開折擺，露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修長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的好看。
楊凌居前，高文心避後半步，兩人默默出了暖閣，向後院兒走去。
雲兒紅了臉，含羞點頭，躡手躡腳地走出去，將門輕輕帶上。楊凌進入內室，只見床榻旁屏風后一抹纖細窈窕的朦朧儷影，正在穿著衣服。
藕色薄紗輕輕抖動，黃花梨木精雕的綉床上，半推半就地被雪裡梅剝光的玉堂春，帶著三分羞澀俯于榻上，白皙光滑的玉體柔膩如水，那宛宛香臀白如堆雪，緊湊結實，光潔的肌膚宛如透玉般晶瑩粉嫩，充滿了誘人的彈性。
唐一仙乾笑道：「沒什麼，沒什麼。」她趕緊的低頭喝粥，就是看不出自己這個文質彬彬的表兄怎麼如此神勇，一早起來居然神采奕奕，聽說女色伐身，嗯……看來傳言不實。
門「砰」地一聲又關上了，楊凌愣了半晌，才哭笑不得地道：「這丫頭怎麼跑進來啦。」
韓幼娘正與相公竊竊私語，說著別後的趣事：暖窖里的辣椒已見了紅，雪裡梅那丫頭以為是好吃的東西，順手摘了一個扔進嘴裏，辣得眼淚直流，結果蕃茄成熟的象瑪瑙一般嫣紅，瞧著可愛之極，雪兒愛不釋手，搬了一盆回房，可是卻再不敢品嘗它的味道。
唐一仙與玉堂春、雪裡梅從小一起長大，彼此情同手足，雖然前事盡忘，但是那種親切感甫一見面就重新拾回，一晚的交談便如同多年的膩友，她闖去雪裡梅房中乍見表哥正和雪兒親熱，連忙羞跑了出來，想想不願獨自回去睡覺，便來到玉堂春房中。
今日楊凌回府，滿院張燈結綵，照得亮如白晝。走了片刻，楊凌如聽耳邊輕風一般悠然一嘆，高文心已停住步子，幽幽說道：「大人一路疲乏，文心不敢有勞大人相送了，您請回吧。」
楊凌聽的好笑，順口接道：「傻丫頭，相公不是告訴你那蕃茄營養豐富、味道極美么？你吃上一枚，雪兒不就不怕了？」
當下文武百官員自左門、宗室王公自右門魚貫而入，過金水橋直趨太和殿。進了大殿，只見劉瑾侍立在帝座之前，大殿兩旁金瓜武士昂然直立。
「姐姐要走了？」韓幼娘和雪兒、雪兒一齊站了起來，唐一仙笑嘻嘻地跳出來道：「高姐姐住哪裡？要不要小妹送送你？」
楊凌未及阻止，雪裡梅已秀髮蓬散，只穿身小衣跑了出去，好在這是楊家內宅，沒有男僕侍候，否則雪兒夫人難免要春光外泄了。
雪裡梅來到玉堂春房前，也不招喚，就笑盈盈地推門進去，直衝內室，嚷道：「玉姐兒睡的倒早，嘻嘻，快快起身跟我去服侍老爺……啊！仙兒？！」
雪裡梅怔了一怔，雙臂環住了
壯著膽子，她的腰肢蛇一般地扭動著，身子靠近了楊凌，楊凌張開雙手攬住她的纖腰，輕輕撫揉著光滑彈軟的臀肌，玉堂春嚶嚀一聲，雙頰如抹胭脂，她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素手卻托起一隻緊緻粉嫩的酥乳，送進了楊凌的口中……
唐一仙不知就裡，想起自己把王龍勾了來，他卻看上了黃校尉，強要買他為臠童，一想起當時正德那副臭臭的表情，唐一仙就忍不住心頭大樂，鼓著腮幫子「咕咕」地笑出聲來。
「我怎麼敢？大人這話從何說來？」高文心眉尖兒一挑，雪白的玉靨微微脹紅起來。
清早起來，雪裡梅服侍楊凌穿戴整齊，腰間圍上錦織抱肚，外罩四爪金龍袍，系以犀角嵌金玉帶，玉堂春為他盤髻簪發，戴上烏紗璞頭，來到暖閣和幼娘、一仙一同用早餐。
楊凌點了點頭，陪著幼娘吃了柿子嗽了口，服侍她躺下，在枕邊陪她聊得有了困意，這才替她放下簾籠，輕身吹熄燭火，悄然走了出來。
唐一仙瞪大眼睛左一眼，右一眼，上下打量，好一陣端詳，把楊凌看的直發毛。
楊凌在她結實的翹臀上狠狠拍了一記，嗔怪道：「就你會作怪，虧得她來的早，再晚來片刻，我可就真的沒臉見人啦。」
楊凌聽她聽起舊事，不覺臉上一紅，韓幼娘笑道：「家和萬事興，兩位妹妹對你的情意不比幼娘少了半分，幼娘有孕在身，她們的肚子不見動靜，嘴裏不說，心裏也空落著呢，相公快去吧。」
雪裡梅嬌憨地賠笑，將他拉上床，笑盈盈地分開雙腿以暖昧的姿勢大胆坐在他懷裡，廝磨著昵聲道：「人家怎麼知道老爺今晚要來嘛，料想你要陪著幼娘姐姐的。」
韓幼娘「嘻」地一笑，掩住唇調皮地道：「既知來日方長，何必還讓兩個妹妹怪我這個姐姐霸佔著相公不放呢？莫非……相公還要人家用那不是女色的法子？」
楊凌清醒過來，他克服著自己的衝動，呵呵一笑道：「相公只是和你親熱一下嘛，來，你的身子受不得乏，咱們早些歇了吧。」
高文心裏一酸，一雙眸子頓時朦朧起來，楊凌慌了，連忙迎上兩步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我不在京時，有人欺負你了？啊！是不是李舉人又來找你的麻煩了？」
楊凌一家人在溫暖如春的暖閣之內，吃了一頓團圓飯。三位嬌妻美妾把夫君盼了回來，又見到了久已下落不明的唐一仙，一個個滿心歡喜。
劉瑾站前一旁，高聲喝道：「皇上臨朝，百官見駕！」
韓幼娘閉著眼嚶嚀一聲，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楊凌移開嘴唇，只見幼娘吐出小小的舌尖輕輕一潤濕濕亮亮的櫻
百官暫止心中疑惑，齊刷刷跪地接駕，正德皇帝身穿大紅龍袍、鏤金明珠龍冠，昂然登上御階。楊凌偷偷把眼望去，只見正德皇帝好似惡作劇的孩子，用挑釁的目光掃視了一眼群臣，一拂袍袖，端坐龍椅，說道：「眾卿平身！」
高文心珠淚盈盈地睨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忽地說道：「沒有，我只是盤算，這可就到了三月了。」
用罷餐，楊凌又喝了盅冰糖銀耳燕窩羹，侍女端上綠悠悠清香沁鼻的西湖龍井，楊凌倚了個錦墊，邊品茶邊和幾位紅顏聊起了大同之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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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楊凌想起當初一句戲言，莫非文心還當了真？
高文心瞧著楊凌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溫馨場面，心頭微微泛起了酸意，她們還是十五六歲如花苞初綻的小姑娘，可是卻有人疼、有人愛，而自己已雙十年華，卻行單影只，孤衾獨寒。
高文心淚痕未乾，忽然又促狹地笑了，那笑容有著說不出的媚：「那就是還差七個月了！妾身想起大人堂堂的威武伯爺、內廠大提督，再過七個月就要披蓋頭、坐花轎，心中就不由替你難過。」
屏風后一聲驚呼，隨後雪裡梅閃身出來，滿面不敢置信的喜色，喚道：「老爺，你……你怎麼來了……」
可是這個冤家，心腸忒狠，早知如此，當初還不如一針……
若說他對自己無意，可是江南之行，他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情意又不似作假。若非如此，縱然自己心中對他再是傾慕，當初以一介奴婢身份，又怎會對他敞開心扉？
楊凌怔立了一會兒，才滿臉苦笑地回了暖閣。一家人又聊了一陣，夜色已深，楊凌便攜著幼娘回了房，韓幼娘卸去外袍，穿著薄裳紗褲坐在床沿上，她打散了秀髮，褪去羅襪繡鞋，寬大的褲腳里露出兩隻白膩的小腳丫，那模樣柔媚中透著幾分清純可愛。
唐一仙瞧瞧雪裡梅，又看看左右為難的玉堂春，直了眼道：「表哥……表哥好不風流，我去找幼娘姐姐……還是算啦，莫要表哥一會又來抓丁，把我趕來趕去的，我回房去了。」
雪裡梅實未想到老爺今晚竟來睡在她的房中，一時驚喜不勝，她連忙搬了錦墩道：「老爺請坐，待妾收拾了換洗衣物再服侍老爺睡下。」
楊凌聽的怦然心動，如今的幼娘錦衣玉食、風姿氣質已不是往昔那個稚純青澀的小姑娘，可是她對自己的愛和依戀，還是當初雞鳴城頭共分一碗飯的韓幼娘。
楊凌隔著琉璃屏風欣賞著雪兒的身影，嬌軀窈窕秀美、曲線玲瓏，她披衣系帶，偶一彎腰，小小的俏臀拱起，貼得與屏風極近，那球形翹臀說不出的動人。
韓幼娘也發現了唐一仙的異狀，奇怪地道：「仙兒，怎麼了？」
玉堂春一把將她扯
稍頃，只聽殿外傳出一陣震耳欲聾的大象鳴叫之聲，聽那聲音此起彼伏，怕不有十頭以上，緊接著虎嘯豹吼，文武百官聽了一陣騷動，大殿上頓時亂了起來。
楊凌來到右跨院兒，見雪裡梅的門扉半開，房中露出一線燈光，便走了過去，啟門一看，只見丫環雲兒提了桶子正要出來，一見是他忙要見禮，楊凌忙豎指于唇制止了她，然後悄聲問道：「雪兒剛剛沐浴？」
就在這時，門「砰」地一聲開了，一個女孩兒聲音興沖沖地道：「雪兒嫂嫂，我來啦！」
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楊凌也沒想要使什麼風流手段，就這麼溫柔的碰觸著，過了半晌，舌尖才輕輕頂開幼娘的唇瓣，將汁液和果肉輕輕渡了過去。
雪裡梅眼睛里溢出喜悅的淚花，她擦擦眼角，忽然破涕為笑，一扭身子跳下了地，趿上鞋子道：「老爺等我一等，我去把玉姐兒喚來，幼娘姐姐有夫人氣度，玉姐兒謙和恭良，雪兒可不能不知自愛！」
楊凌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說道：「還不是你幼娘姐姐寵著你們，怕我冷落了你們兩個丫頭。」
內廠各位檔頭都很識趣，今日廠督剛剛回家，他們聽了柳彪、伍漢超回報，知道大人一切平安便放了心，沒有一人上門叼擾。
楊凌低笑：「傻丫頭，你生不生氣我還看不出？只不過我猜不出這才剛剛回來，你心事重重的為了什麼？」
韓幼娘抿著唇兒搖搖頭，嫣然道：「相公一口，幼娘一口。」她說著，盈然的眼波閃著異樣的羞喜。
她被相公的親熱話弄得暈陶陶的，一張俏臉頓時紅了起來。楊凌看見窗台上擺著兩盆枝繁葉藏的柿子，翠葉間掩映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鮮紅果實，不禁驚喜地道：「真的成熟了？對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
再往下，一對溫潤綿致的小乳，撐得月牙白的小衣高低起伏，雖不甚豐盈，卻依稀擠出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看得他怦然心動。
楊凌的慾火真的被幼娘挑起了，可是他怕幼娘多心，是以猶豫了一下，搖頭道：「這次回來，想必一時不會再有機會離開京城，來日方長，咱們夫妻多日不見，長夜敘話便了。」
玉堂春性情淡泊，加之年紀尚幼，並不十分熱衷房事，但她對楊凌的愛卻絲毫不弱於旁人，如今久別重逢，她自然也想與夫君交股疊眠親熱一番，可是仙兒興沖沖趕了來，怎好冷落了她？
楊凌目瞪口呆地看著唐一仙抱著枕頭站在門口，一隻手還探在雪裡梅的胸衣里，過了半天，唐一仙才「呀」地一聲叫，轉身向外便跑，一邊跑一邊嬌嗔道：「風流表哥，門也不關，害人家要長針眼。
楊凌一拉她的手臂，將她扯得嬌呼一聲，小翹臀一下子坐在他的腿上，楊凌把玩著她胸前細滑如瓷、柔軟甜膩的小乳，輕笑道：「管它呢，明日再收拾便是。」
隨著目光的移動，一點月暈般的柔白膚光在她臀部雪膚上來迴流淌，順著玉臀邊緣，勾勒出一條潤澤無比的圓弧，果真是絕世尤物。
雪兒雖與她形同親姐妹，可是玉堂春仍羞於動作，她暈紅著臉看著雪兒自除衣衫，輕盈的身子俯在楊凌身上，小嘴兒從他額頭，頰上，胸口，一路下去……
韓幼娘一雙點漆般的眸子充滿柔情地望著相公，輕聲說道：「那果子也不過剛剛成熟，不怕壞的，幼娘……想等相公回來一齊嘗嘗。」
楊凌早早來到午門，只見車馬官轎遠多於往日，細細打量，才發覺竟有許多平素無需上朝的王公大臣、功卿世家都衣袍整齊，站列門前。
一夜荒唐，一夜風流。
韓幼娘僅著了月白小衣，裹著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
他走過去摘下一個，在銅盆中洗了洗，拿絹帕拭乾了，然後走回床邊與韓幼娘對面而坐，燭光下那鮮紅的果子潤澤可愛，極是動人，楊凌嗅了嗅味道，然後遞到幼娘唇邊，開心地說：「來，你嘗嘗，味道很美的。」
楊凌笑笑，擺手道：「你去吧，替我掩上門。」
高文心瞧見了，心裏忽覺苦澀，她不想再睹情傷心，便欠身說道：「幼娘妹妹，大人今日剛剛回府，一路勞頓，你們早些歇了吧，我……回去了。」
楊凌詫然點頭道：「是啊，那又怎麼啦？」
楊凌在她房中宿夜，大多藉于床笫之歡，由於年歲原因，很少和她談論其他，聞言不禁有所觸動，他輕輕抱住雪裡梅的柳腰，說道：「別說傻話，該是我楊凌何德何能，能夠得到你們這幾位千嬌百媚的好女子垂青，法場上我砍頭在即，你們不惜一死來為我鳴冤，從那一刻起，我們的一生就緊緊聯繫在一起了，我愛幼娘，也愛著你們。」
大明皇帝儀仗分有許多種，如果動用了虎豹和大象導列儀仗，那是很隆重的升朝典禮，但是動用六頭大象以上，就是「大朝會」，非極重大的國事不會輕易施行，這個荒唐小皇帝剛剛回京，這是又要做什麼了？
楊凌見苗逵、張永本該後宮侍候的兩個大太監也侍立門前，覺得有些奇怪，他正想上前打聲招呼，問詢一下，景陽鐘響，午門洞開，護軍參領率十二名校尉按刀出現在宮門前。
楊凌怔了怔，脫口喚道：「文心，你生我氣了？」
說著走上前來翩翩一禮，眼帘垂著，轉身向後院深處走去。
楊凌微微一笑：「這個小傢伙，也懂得情趣了。」他張嘴咬了一口果肉，然後輕輕向幼娘靠了過去，韓幼娘動也不動，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