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戰爭財
第一百五十六章 陷阱
傑迪的身邊一定有隱藏的保護者，能夠保護如此周密，把他的精英暗殺小組無聲無息地消滅掉，連一個逃回來報信的都沒有，這絕不是一兩個強者能夠辦得到的。
老皮匠猛地抬起頭來，那張平庸的臉上，一雙眼睛射出了令人難以逼視的銳：「你確定？」
「喝酒只喝六分醉，吃飯只吃七分飽……」
「唉！」畢加索深深一聲嘆息。
老人幽幽嘆息一聲，說道：「泰伊地悲憤和怨恚在影響著他地意志，現在，他同光明聖教為敵，當他地力量更加強大時，便不可避免的要向光明聖教背後地存在挑戰，最終，他必將走上泰伊之路，揮劍向天！」
「有古怪！」畢加索霍然抬頭，觸目所及一片雪白，他怔住了，小巷、高牆、古董店全都不見了，四下是一眼望不到邊的雪野，雪在飄，風在嘯，莎莉絲特蹤影皆無。
莎莉絲特仰起臉，欣喜地道：「下雪了！」
店裡面。莎莉絲特坐在高椅上，一條修長地大腿伸出去踩在鞋蹬上。對面的老人坐在矮蹬上修理著靴子。
「是。大人。請這邊走！」
老皮匠臉上的神色接連變幻。過了許久才拎起小刷子繼續刷著膠水，輕聲道：「那麼，你應該把他帶去，讓他打開封印之門，怎麼卻隨著他到了這裏？」
老皮匠在鞋縫裡仔細地塗著膠，淡淡地道：「現在諾曼已被削弱，布坦尼不復存在，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為什麼還一直跟著他？帝國兩大勢力之爭險惡重重，一個不慎就要葬送在這兒。」
「我……我……」，莎莉絲特吱唔著，最後緩慢而堅定地點點頭。
可憐的摩蘇爾大主教站在離神最近的地面上，心中不敢有一絲不敬的想法，但是越不願去想，思維越抑制不住地想去思索。
「不，不不，不會的」摩蘇爾大主教額頭沁出了汗水：「我的神。請原諒我邪惡地想法！就象教皇霓下所說，我們眼中神聖而莊嚴的事業，在至高的神看來，只不過象螞蟻搬家一樣渺小，神只是不屑去做而已。」
「叔叔，你讓我們真的好找，我知道你喜歡做皮匠，可是萬萬沒想到你真地做了皮匠」，莎莉絲特托著下巴，遠遠看起來好象正和認真修著鞋子的老皮匠閑聊天。
兩位天使飛到了那些靜靜躺在石台上的屍體上面，這些屍體都是新鮮的，他們都是最虔誠的信徒，當聽說天使要降臨人間，需要藉助他們的軀體時，心甘情願獻身殉教的騎士。
阿瑞爾站起身，笑了笑道：「如果遍地是黃金，那黃金還是黃金嗎？」
兩個半透明的人影，象精靈似的懸在空中，兩對淡藍色的羽翼輕輕拍打著，他們的手裡各握著一柄燃燒的火焰劍，劍鋒輕輕地旋轉著。
不只如此，隨傑迪一同進京的畢加索也被任命為大尉，成為城防軍的一名高級軍官，他的妹妹莎莉絲特則成為一名檢查執行官，在司法部門有了一席之地。換而言之，這叫一人得寵，雞犬升天，女皇對傑迪的信任和恩寵可想而知。
阿博特和摩蘇爾雙手捧著一套衣衫，畢恭畢敬地走到他們身邊，彎下腰去。把衣物高高捧過了自已的頭頂。
教皇頓了頓手中的權杖：「歡迎你們
「用……用我的愛……？」
他伸出一隻手，一片雪花飄然落入掌心，晶瑩的雪花沒有融化，那雪花是六芒星形狀的，妖異而美麗！」
「呵呵，你這孩子，你們兄妹還不是一樣？一國之君的子女，卻喜歡扮成騙子周遊天下。對了，我聽說過你們的事迹，那個傑迪薩克爾是什麼人？你們遊戲風塵無所謂，但是由於你們的真正身份，切不可和人有太複雜的關係。」
畢加索扭頭看了她一眼：「莎莉，我早知道你有些喜歡傑迪，你……真的願意為了他放棄傳承千年的使命？」
莎莉絲特穿著一套筆挺的海藍色檢查官制服。制服上是一排金色扣子，肩章上銀色的天秤圖案閃閃發光。映著她嬌嫩的肌膚吹彈得破。
莎莉絲特身子一抖，喃喃道：「老師，我們……我們沒有辦法避免么？」
「那倒是，赫赫有名的***劍聖啊！要不是和其他三大武聖家的女眷都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也不用隱姓瞞名躲到這兒來了。」
可是有心算無心容易，那些刺客失了手只是沒想到他們會拒絕保護。匿蹤追蹤本是刺客的特長，他們甩開了克麗奧的人。一直沒有機會下手的奧斯卡將軍的人卻盯上了他們。
「我說，他擁有神力，無需祈禱向神明借用，就可以使用的神之力量。」
教皇聞言急忙道：「我準備了兩匹好馬，還有在人間需要用到的一些東西，比如……金幣。阿博特，陪兩位大人去！」
「他有妻子，還有一位女王情人，他並不是一個最好的伴侶。」
「我本來就喜歡做鞋匠，喜歡這種閑適的生活。要不是……」，老人唏噓了一陣，感慨道：「我本來有機會做一個出色的皮匠，結果卻為了一個使命成了我並不想乾的劍客。
雷米爾說道：「阿瑞爾，既然目標在泰戈爾帝國，那麼我們現在就出發吧！」
條頓將軍正在蓄謀造反。大量的準備工作，絕不是召集幾個親信秘密開個會議就能解決地。軍隊的調動、軍備物資的籌集，要瞞過一個無法阻攔，整天在軍中隨意遊盪的將軍談何容易？
他可能完美到了極點，一顆心也狂妄到了極點。貴族們的恥笑、綠雲壓頂的羞辱，使他再也不能容忍傑迪活在這個世上。但是傑迪目前的身份，使他無法公開動手，他的注意力開始轉向傑迪薩克爾的追隨者：畢加索兄妹。
教皇在一個豪華的小會客室招待了兩位來自天界地使者。畢恭畢敬地介紹了傑迪薩克爾地有關情況。趁機把他們用數十年時間醞釀、安排，試圖顛覆泰戈爾帝國。把那裡也變成神地信國的宏偉計劃稟告了他們。
老頭兒沒有什麼嗜好，每天晚開早收。做上幾單手意賺個酒飯錢，便打烊休息，過地倒也輕鬆自在。
「不上床那還叫愛么？」莎莉絲特理直氣壯地反問。
「如果說宣揚神的教義、普及神的光輝，發動一場傾國之力的聖戰在神眼中也是不屑一顧的事情，那麼什麼才是神在意地事？為了一個據說擁有神力、只是破壞了一個教區的傑迪薩
阿瑞爾靜靜地聽完教皇的話，淡淡地道：「不，我們只想找到那個傑迪薩克爾！至於你征服泰戈爾帝國，進而消滅索倫帝國，一統整個大陸的計劃，我們毫無興趣！」
臀部勒得玲瓏圓潤，渾圓修長的大腿、結實纖秀地小腿，配上棕色鹿皮長靴，把一個年輕女性姣好迷人地體態呈露無疑。
老皮匠拿起了錐子，輕輕嘆息一聲：「我已經退休了，這個使命已經交給了你，你來決定吧。我不止是你的老師，也是你的親叔叔。怎麼會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天空中忽然飄下了雪花，它們象是一瞬間就出現在那裡，小巷裡一片迷離。
走到這條巷子時，莎莉絲特的皮靴似乎開了縫，便走進這家皮匠店，坐在高椅上讓那老皮匠給她修鞋子，眼線見二人停了下來，趁機發出暗號通知了奧斯卡。
「沒想到，如此熱鬧繁華的都市，還有這麼清靜的所在，以前來帝京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畢加索走在清靜的小巷上，喜悅地說道。
老人聳聳肩，神情有點古怪：「真是難得，終於有個讓你這丫頭動心的男人了。那麼……，你們儘快離開京城吧，盡量把他留在南方，不要讓他過多接觸與光明聖教有關地事情，用你的愛……牽絆住他！」
「叔啊，這是老生常談啦！」
「啥話？」
「哦！不不不，請原諒我邪惡的想法！」大主教抓起了胸口地金十字架，把它貼在額頭，喃喃地吟誦著經文以驅除這不恭的想法……
「奇怪的老師，奇怪的志向……」莎莉絲特嗔道：「天下四大武聖之一，只要你顯露身份，任何一個國家的君主都會將你奉為上賓，卻夢想做一個皮匠。」
老皮匠的動作一下子滯住了：「你說什麼？」
「霓下，兩位天使好象並不贊同我們征服泰戈爾帝國的計劃？」摩蘇爾主教猶疑不定地問。
為了配合羅斯帝國大軍的東征，他必須儘快清除掉傑迪這塊絆腳石，但是接連派出幾個暗殺小組，都如石沉大海，一去不返。這令條頓公爵更是暗暗忌憚：
「如果一切都依理智而行，你現在不該出現在這兒，傑迪不會冒險幫著公主復國，叔叔不會隱姓瞞名直到如今……」
細細地咀嚼了兩遍，摩蘇爾主教忽然醒過味兒來：「有低賤才襯托高尚、有黑暗才有光明，如果沒有邪惡，誰會信仰正義？所以，神允許黑暗的存在，容許邪惡的滋生，只有這樣，才是一個完整的天地，才能保證信仰之力源源不斷。
兩對藍色的羽翼、手持旋轉的火焰之劍，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是半透明的存在，那麼應該還可以看到在他們的眉宇間還有一隻豎眼。這是智天使，象徵神的智慧，天界的守護者，可以直接凝視創世之神散發的光輝的上位天使。
兩個天使赤條條地下了地，先舉起雙手看了看自已的新身體，這才向教皇和兩位紅衣大主教走來。
「別打岔，要愛只能愛八分。」
教皇輕輕搖搖頭，半晌才道：「神的目光，永遠看的比我們更長遠。在至高無尚的
他扶著權杖艱難地站了起來，蹣跚著向內室走去：「我要去休息一下，羅斯大帝那兒，你去給他一個恰當的解釋。」
兩個天使有一個附著在一個男子身上，似乎感到很滿意，很快地站了起來，而另一個則連續選擇了三具屍體，直到第四具身體才決定依附。
這是晉斯城中一座普通的皮匠店，店主叫阿潘，一個容貌清瞿的老人，他孤身一人，由於店子小，手藝也一般，連個學徒都沒有，生意一向比較冷清。
教皇渾濁的老眼中亮光一閃，似乎明白了什麼。
由於兩位天使地堅持。充滿期待的眾高級神職人員沒能親眼目睹兩位天使的風采，在王城中望眼欲穿的羅斯大帝自然更沒有這個機會。
他命人追蹤這兩個人，但是這對兄妹和傑迪幾乎形影不離，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直到有一天傑迪入宮參加皇宮盛宴的時候……
只是，我們可以不必因為放棄了等候千年終於出現的希望而懊悔，卻不能忽略冥冥中宿命的安排。」
「你愛上他了？」老人用銳利地目光盯著她問道。
今天傑迪入宮參加宮廷宴會，畢加索和妹妹便私下一同逛街。克麗奧小姐的刺客小組保護重點雖不是他們，不過也派了一組人盯著，但這兄妹二人何等狡猾，離開府邸沒有多久，便把他們甩開了。
為了避開他的耳目，許多準備工作被迫延續或者降低了速度，條頓公爵大為光火，試著調開傑迪、限制他的行動卻不奏效，同時女皇對傑迪也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經常在各種社交活動中點名要傑迪參加。
「那時你我還小，只知道哪兒熱鬧往哪裡鑽，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會欣賞這種地方？」莎莉絲特微笑道。
老人一雙灰白地眉毛輕輕皺了起來：「看看自從他出現后所做的一切吧，雖然因著這樣那樣的理由，但是卻在一步步向他的使命靠攏，宿命在指引著他的行動，雖然他自已也沒有感覺。」
我們到底為什麼這麼做？僅僅因為一個延續數千年的承喏？即便我們做到了又如何？通天塔會再一次倒下，泰伊之神將再一次被封印，而我們，或許會象傳說中的那些逆天英雄，永遠成為一個傳說。這是一個沒有希望的使命，我……我不忍心。傑迪不是一個工具！」
莎莉絲特扮個鬼臉，調皮地一笑。
沒有人懷疑一顆新的政壇之星正冉冉升起，種種傳言開始在帝京流傳，許多人都認為奧斯卡大人已經失去女皇的歡心，女皇已經移情別戀。緋聞令條頓公爵顏面無光，謀反準備的延緩更令他焦灼萬分。
莎莉絲特眼中閃過一抹掙扎和痛苦：「叔叔，那只是一個虛無縹緲地傳說，我們一定要去這麼做么？當它沒有希望實現時，我們憧憬，我們充滿了好奇，可當它真的來臨時。我忽然動搖了。
他不相信從南方奉詔來京的傑迪身邊會有一個這麼強有力的秘密組織，更不相信南方諸國有這樣強悍的勢力，懷疑的目光便只能指向隱而不露的奧貝斯坦公爵，這一來老謀深算的條頓公爵反而不敢輕舉
傑迪就任帝京城防軍副將，同他的冤家對頭奧斯卡將軍共事了。不出條頓公爵所料。傑迪的就任給他帶來很大的麻煩。城防部隊多年來一直掌控在條頓公爵手中，所有地重要將領都是他地人，漫說傑迪只是副將，就算他是主將，沒有五年以上地功夫。也休想對這支生影響力。支配其中的任何一個中隊。
她的叔叔兼老師兩眼一瞪，沒好氣地道：「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這麼膚淺呢，愛就非得上床嗎？莎莉啊，你墮落了，你完蛋了，你沒治了……」
畢加索謹慎地按住了長劍：「現在下雪還嫌早了點，而且天氣的變化未免太快了些！」
教皇有些驚愕地道：「大人，您不希望主神的光輝普照所有的陸地嗎？」
老頭兒惱羞成怒了：「罵人還不揭短哩，你說這個幹啥？那是她們倒貼我的，而且還不告訴我真實身份，要不哪有這一屁股爛帳？我說你們兄妹倆沒啥事就別來看我了，來一回惹我一肚子閑氣！」
「因為所有的美好和期待都只值七八分，世上沒有完美的感情。愛人只愛七八分，留下幾分愛自已，你才不會給對方沉重的心理壓力，讓彼此喘不上氣來。也不會讓自已愛到不能自拔，迷失了自已。」
莎莉絲特臉紅了，羞答答地道：「非……非得和他上床么？」
莎莉絲特目光閃爍，象寶石一般迷人：「他……，最初是他找上我們的。因為我們是騙子而想招攬我們，叫人挺好奇的。不過和他接觸久了，我們發現了他的目的，他想幫助克羅亞王國的公主復國，這樣的話他就得和諾曼、布坦尼兩大強國為敵，而這個目的對我們的國家非常有利，所以我們就一直跟著他了。」
但是他是女皇親自任命地副將。僅次於奧斯卡將軍地人物，城防軍可以對他陽奉陰違。拒不從命。卻不能阻止他進出各個大營，探看軍隊情況。
畢加索在莎莉絲特旁邊坐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站起來，跑到店門口往那兒一站，捧著一包瓜子嗑了起來。他的舌頭倒真是靈活，一時嗑的籽皮紛飛，不過往地上細看。那瓜子皮扔得十分藝術。竟然組成了一隻憨態可掬的小棕熊形象。
合體的外套裡邊是潔白地襯衫，大翻領的制服讓襯衫露出了V字形的長長一片，撐起的輪廊讓人看了不禁臆想襯衫下會是怎樣秀挺渾圓的一對雪乳。色腰帶束緊了纖細地腰身，而下身類似騎裝地長褲更襯出了她完美地體態。
「喔……，好象很有哲理。」
「又惹老頭兒生氣了？」離開皮匠鋪后，畢加索吊兒浪當地吐著瓜子皮問。
莎莉絲特咬了咬嘴唇，輕輕說道：「因為……因為他是擁有神力的人！」
「不，我們不需要這個！」阿瑞爾皺了皺眉：「帶我們離開這兒，把那個人的情況儘快說給我們聽！」
叔叔老師氣得直翻白眼：「莎莉啊，該教你的本事我都教給你了，最後我再教給你一句話。」
天使分為上中下三級，分別代表神聖、神子、聖靈，每一級又分為三階，智天使是神聖階級中僅次於熾天使的存在，儘管天使們的實際戰鬥力未必是按照他們的等級排列的，但是派出這麼高階的天使，
莎莉。我們的家族世世代代傳遞著這個使命。為了它，每一代的子孫。除了被立為儲君地人。都要奔波天下，尋找那個傳說之鑰。到了這一代。只有你一個女孩子，你的哥哥是未來的君主，勢必不能一直陪你冒險，我也不希望你承擔那麼重的擔子。
「哥哥，父親年紀已經大了，你不能再陪著我這麼周遊天下，你得回去幫助他。而對我來說，即便是延續了一萬年的使命，也沒有眼前的人重要。我……真的不希望預言得到實現，我不相信人能和神斗。」
兩個人離開皮匠鋪繼續逛街，因陽光熾烈，便拐進了一條賣古董的橫巷，房屋和牆壁擋住了陽光，由於賣古董的店家有意做舊，房屋和圍牆也都古色古色，青苔斑斕。
這一來連教皇都不禁聳然動容了，他接到神諭，天界將派遣使者下凡，命令他準備幾具健碩完美的軀體供天使選擇寄體，但他萬萬沒有想到降臨人間的居然是智天使，是神聖階級的天使。
莎莉絲特微微點頭：「是的，我確定。『謊言之書』上說，當有人無需祈禱而展示出神的力量，那他就是鑰匙。我想，他就是預言中的那個人。」
「為啥？」
臨到老來，我總算有機會實現童年的夢想了，可惜，我現在是一個合格的劍客，卻沒有機會做一個優秀的皮匠了。……沒人收我做學徒」
教皇用企盼地語氣道：「難得兩位大人降臨人間，我不敢請求兩位大人幫助我們征服泰戈爾帝國，但是希望兩位大人能夠見見教中地高級神職人員和羅斯皇帝，我想這對提高他們的信心和戰鬥地勇氣將大有助益。」
神愛世人，只是自欺欺人的謊言？神所需要的，只是人類的信仰，而並不是讓人間也變成神才配居住的天堂？他們就象一群食物鏈頂端的掠食者，為了保證他們食物的來源，在有意識地培養邪惡？
兩個半透明的天使靈體選擇了一具身體，便依附了上去。一般情況下，人體他們都可以依附，但是有些身體對他們來說是有一定地缺憾的。會影響他們力量的發揮，所以他們需要尋找最合適的身體。
教皇的身影消失地門口，摩蘇爾還怔怔地站在那兒：「如果遍地是黃金，那黃金還是黃金么？」
兩位智天使就象面對著最低賤的奴僕，根本沒有看他們一眼，兩個天使赤裸著健美的身軀，看了看衰老瘦削的教皇，左邊那個金髮的天使說道：「我是阿瑞爾，他是雷米爾。奉梅塔特隆大人之命來到人間，追捕那個竊取神力地人」。
「當然，雖然我不是玉~樹臨風、瀟~灑倜儻，但是我有沉重的錢囊加鋒利的寶劍，年輕的時候也是情場上數得著的風流人物哇！」
但是他不想動手，奧斯卡卻不能容忍傑迪的存在了。曾經，他是京城最風光的人物，自幼他就是在眾星捧月的生活中長大的，何曾受過半點挫折，這樣的人哪裡能夠容忍一絲一毫的侮辱？
望著兩位天使消失在長廊盡頭，教皇一頓權杖，慢慢踱回了房間，疲憊地靠坐在沙發上喘息著，他已經太衰老了，神賜予了他榮耀和權力，但是並沒有賜予他永生不死的生命和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