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彩虹》第二卷 歷練人生風波起

第102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第二卷 歷練人生風波起

第102章 金風玉露一相逢

張勝一把拉住秦若蘭,搖頭勸道:「不行,我都醉得不行了,你比我醉得更厲害,不能再喝了。」
秦若蘭兇巴巴地道:「不這樣還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我告訴你,我不會對你負責的喔!」
張勝撩開被子,慢慢下了地,拿起一個水杯,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間去。他接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喝了半杯之後,把剩下的半杯水「嘩嘩」地澆在頭上。
「啊!」她忽然一睜眼,興奮地坐了起來:「這主意好,多浪漫,浪漫的回憶。」
「流氓!」
張勝苦笑道:「蘭子,我們總不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吧?」
秦若蘭一關上房門,強裝出的笑臉便消失了,她無力地依在門上,眼淚不爭氣地溢了出來。剛剛哽咽了兩聲,樓上傳出有人開門的聲音,秦若蘭連忙捂住嘴,「蹬蹬蹬」地跑下樓去。
『一條龍』的喝法太刺激了,這個酒吧的年輕人還沒見過有人用這麼豪爽的方法斗酒,一聽這話,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音樂聲調到了最小,大家都興奮地圍在周圍,張勝和秦若蘭成了今晚『夜來香』酒吧的主角。
「唔!」秦若蘭醉眼朦朧,含含糊糊地答應一聲,然後打了個迷人的呵欠,她蹬去腳上的鞋子,縮到床上,扭動著身子,找了個更舒服的睡姿。
張勝愕然:「就這樣?」
男子: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夕陽武士,你叫我親我就親,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毀了!
音箱里,傳來孫悟空對著酷似紫霞的女子說出的那句遲來的誓言:「我這輩子都不會走!我、愛、你!」
其實他現在醉的也不輕,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只是人在醉時,比較難以克制本能的慾望罷了。若蘭睡了,他也輕輕地躺下來,張著眼睛發了會呆,然後慢慢進入了夢鄉。
清晨,張勝被一陣痒痒的撩撥弄醒了,一睜眼,只見秦若蘭趴在身邊,正用頭髮輕輕地撩撥著他,眉也含春,眼也帶笑,那模樣,說不出的嬌俏。
「男子:看來我不應該來!
張勝苦笑。
秦若蘭一邊抓著他的衣服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一邊說著委委曲曲的醉話:「我吻過你,你都沒有吻我。現在,我要你吻我,把我的吻還我!」
女子:我不要回憶!要的話留下你的人!
「嗯,還……還是躍層呢,樓上是什麼房間?」
張勝也坐了起來,迷迷瞪瞪地道:「你幹嘛呢?」
「你去!」
簡直就像是電影重現,酒吧里的人全都笑了起來,只是……有些感性的女孩子不知為什麼,臉上笑著,眼裡卻閃動起淚光,秦若蘭的臉上更是緩緩淌下兩行熱淚。
燈關了,張勝在床的另一邊小心地躺了下來,剛開始心還跳得像擂鼓,一會兒功夫睡意上來,沉重的眼皮漸漸合攏起來。
四唇相接,好像清醒過來似的秦若蘭一下子睜開了驚愕的眼睛,她先是下意識地做了個推搡的動作,然後在張勝的背部狠狠捶了兩拳,再然後,便像突然又陷入醉夢似的,緊緊環著他的脖子,貪婪地吸住了他的唇。
說著,她跳下床,赤著腳往洗手間走,一會兒搖搖晃晃地端了杯水來。
「喏,這邊是洗手間、餐廳、廚房、陽台,那邊就客廳,裡邊有間書房……」
似拒還迎的,那衣裳解開來,燈光下,白璧般地肌膚漾起嫣紅的顏色。若蘭嚶嚀一聲,呼吸一緊,平攤的雙手指尖一跳,忽地緊緊抱住了他的肩背,然後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秦若蘭東張西望一番,從窗台上拿過來一條裁下來的PVC板,放在床中間,然後把杯子擺上去,呵呵笑道:「你看,這樣就行啦!」
秦若蘭大發嬌嗔,兩個人搶著喝起水來,張勝睡前喝過了,沒有秦若蘭那麼渴,結果最後兩杯全都被她搶著喝了。張勝不滿地說:「跟豬似的,真能喝,你去倒水。」
在這氛圍下,張勝也迷失了自己,原本只是應付性的一個吻,現在他已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緊緊地擁著若蘭的身子,舌尖輕輕抹開她的櫻唇,輕輕頂開她的貝齒,和她的舌尖繚繞在一起。
孤男寡女,午夜時分,一來二去三番四次之後,什麼矜持的作態,端正的風骨,藉著燈紅酒殘滿心的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對話便撩撥出了款款情意。
「行啊,你把舌頭……伸出來」
秦若蘭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閉著眼睛發出了建議:「你……拿個碗來,倒上水,擺咱倆中間,誰也不過界,清……如水,明……如鏡……」
「啊……啊……」,張勝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好,挺好,我告訴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一翻身就過了水杯了,到時……你就……咬舌自盡吧。」
乾柴怎耐烈火引,張勝心中一熱,忽然緊緊摟著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上,然後便吻了上去。
她吐出舌尖,調皮地向張勝晃著腦袋。
秦若蘭俏生生地打斷道:「我們昨晚喝醉了!」
女子:現在才知道太晚了!
秦若蘭羞紅著臉撲過來,把張勝撲倒在床上嬉鬧起來。
秦若蘭和張勝看起來都醉得不輕了,現在又要「活吞一條龍」,這酒斗得太凶了點,服務生怕出事,不敢擅作主張,都扭頭去看老闆。
「來,你先坐下!」張勝手一松,秦若蘭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右邊向陽的是卧室,左邊還沒布置,嗨,房子買大了點,倒不知幹什麼用了。只有卧房的傢具到了,大廳里的傢具都是訂製的,得下個月才能運到。來,我帶你上去看看。」
方才那個學口技裝潘金蓮的哥們忽然又惟妙惟肖地學起了夕陽武士的聲調:「我再怎麼說也是個夕陽武士,你叫我親我就親,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毀了!」
「那男人多什麼啊?」
「我還是女人呢!」
只是一個吻,不管這個吻是激烈還是溫柔,也只是在嘴唇上抹過一絲痕迹。但是吻,又有意那麼決然不同的含義。一個男人可以想都不用想就去佔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刺激過後,那種虛脫般的感覺並不會讓男人的良心發現什麼。因為他想,這,只不過是男人和女人的互相需要。
「來,起來喝酒……啊不,喝水!」
很快,兩人已赤裎相見,秦若蘭伸手抓住他的頭髮,把發燙的臉埋在他懷裡。
「唔……,好睏,真舒服。」
無論男女,包括侍應生們都拍著手、跺著腳,彙集成整齊的聲浪,轟擊著張勝的耳膜,醉醺醺的秦若蘭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提出了什麼樣的要求,她像個孩子似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因為眾人的聲援而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同時,她慢慢仰起頭,雙眼也緩緩閉上了。
「我的二小姐,你不能睡這兒啊,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半夜……」
「啪!」地一聲打開燈,一室通明。
「蘭子……」,張勝不安地叫。
秦若蘭不依地掙扎著,嘟囔地道:「我沒喝多,我還要喝!」
張勝臉色變了變,吃吃地道:「我……我們……昨晚……」
或許是因為被歌聲所感動,或許是眾人齊聲的呼喊所影響,或許是醉意弱化了意志,又或是被秦若蘭眼中希冀哀求的光芒所吸引,張勝的頸子一寸一寸的,艱難地低了下去。
張勝的衣服丟得亂七八糟,此刻還赤裸著身子,實在沒有勇氣起身,他只能結結巴巴地說:「蘭子,我們兩個昨天夜裡做……做……」
女子:好!我讓你走,不過臨走前你要親我一下!
秦若蘭乜了他一眼,格格地笑:「看你醉的,喝酒,喝酒,你家有酒么?」
兩人擁吻片刻,秦若蘭喘息漸起,開始傾情回應。那雙小手攬住了張勝的頸子,素手在他的後腦、後頸、後背處胡亂地摸索著,任他炙熱的唇流連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翹的足尖輕輕地顫動。
說完她就一轉身,蜷著身子睡了,張勝怔了怔,暗自慶幸沒有做出更出格的事。
張勝扶著她,拉著樓梯一步步挪到樓上,已經氣喘吁吁了。
女子:你說謊!你不敢親我因為你還喜歡我。我告訴你,如果這次你拒絕我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酒吧老闆一看如此場面,突然大受啟發,如果能充分調動大家的情緒,大家今晚就會多喝酒,大家多喝酒,酒吧的生意就會好許多,一想到這兒,酒吧老闆趕緊撅著屁股在柜子里找起了《大話西遊》的結尾曲《一生所愛》。
「不行!」張勝沖老闆擺擺手:「不要拿給她,她喝多了。」
秦若蘭像蝴蝶似的撲在他的身上,仰起頭來看著他,嬌憨地說:「不……不喝也成,不喝……那你吻我。」
張勝悚然一驚,昨夜的一切忽然湧上了心頭。
秦若蘭壓在張勝的身上,沖他扮鬼臉:「不去拉倒,還想喝啊,我這有口水,你喝不喝?」
「謝天謝地,音碟找到了,總算找得及時,此時不煸情更待何時?」酒吧老闆老闆鬆了口氣,急三火四地把音碟換上,調大了音量,音箱里陡然傳出一陣大家熟悉而辛酸的對話:
「酒櫃買了,酒也訂了,不過……還沒送過來。」
張勝看到她拿起外套,那潔白的衣裳上,在梅花的旁邊,多了一朵怒綻的「梅花」。
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他會去吻這個女人。吻,不是不是單純為了尋求刺激,是因為深愛著這個女人。男人做愛都可以很投入,但是唯有深愛一個女人時,才會吻得如此纏綿……
「你去!」
《一生所愛》的歌聲響起,看客們彷彿都化身成為那電影里的旁觀者,感同身受地慫恿著男女主角:「親她!親她!親她!」
張勝扶著秦若蘭,秦若蘭卻覺得自己正在扶著他,兩個人東倒西否、醉眼朦朧地看著新房布局。
秦若蘭看著他笑,她眨眨眼睛,把眼裡的淚光眨去,可是還是有兩顆晶瑩的淚珠失敗地掛在了臉頰上,她便笑中帶淚地說:「老闆,拿兩紮酒杯來,我跟勝子喝『一條龍!』」
張勝一把扯開床上罩著遮灰的大床單,粉紅色的被褥鋪得平平整整,美觀大方。
「噢!」酒吧里齊聲歡呼,掌聲四起。
旁觀者:親啊!親啊!
※※※
不知什麼時候,張勝口渴難忍,忽然醒了過來,他摸摸頭,頭昏昏沉沉的,張勝呻吟一聲,向旁邊一看,忽然嚇了一跳,只見一個黑影坐在身旁,嘴裏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又是一番纏綿的熱吻,當張勝克制不住自己的時候,秦若蘭卻縮回了頭,打個呵欠說:「好睏,睡……睡覺……了,晚安……」
「喂,你不要睡這裏啊,我送你回家吧」
秦若蘭舌根發硬地說:「渴,喝水。」
「不陪你吃早餐了,我走了!」
「不要,是我的水,不許搶!」
張勝啞口無言,眼睜睜地看著她抱著衣服走出房間,默默地聽著她「咚咚」地跑下樓去,穿鞋、開門、走出去……
在酒吧一吻,稍稍清醒過來的秦若蘭大感羞澀,只能以酒遮羞,偏偏還有些人跑來湊趣敬酒,結果兩人喝的酩酊大醉。
不過這回他可沒有博個滿堂彩,所有人都在為馬上要發生的吻戲而興奮,根本沒有人理他。他的女友狠狠給了他一杵子,嗔道:「閉上你的臭嘴!」然後馬上踮起腳尖,揮舞著拳頭,亢奮地尖叫道:「親啊!親啊!」
「我說不準!」張勝一使勁,把她扯了回來。
梳妝台上,放著八九個水杯,晶瑩剔透,閃著亮光。
秦若蘭再一次打斷他的話,湊過來在正在發愣的張勝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退到床邊,站起了身子。
「女人多什麼啊?」
張勝坐在床上怔了半天,才僵硬地扭頭向梳妝台上看去,他不敢看床對面放著的那些鏡框,那裡面是他和小璐的相片,他怕看到那些東西。
這間屋子布置的已經極具新房情調了,衣櫃、大床、床櫃、梳妝台,清一色的義大利傢具,水晶漆的床頭和梳妝台一塵不染,床對面靠牆放著幾張大大小小的金邊框鏡,外邊都有包裝紙,那是張勝和小璐的結婚照,因為怕落了灰塵,現在還沒有打開掛上。
「挺好的吧?」秦若蘭喃喃地說:「這感覺,就像我以前和朋友去露營。」
張勝的臉上感覺到她的呼吸,突然一陣衝動,忽然一探身,攬住她的頸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頭。
「好啊」,秦若蘭嬌憨地說:「可我……沒力氣了,你……你幫我咬好了。」
出了酒吧,她還不想回家,張勝今天是自己開車出來的,大醉之下也不能開車了,本想叫輛出租送若蘭回家的。可若蘭想起張勝的新居就在左近,便藉著酒勁非要來看看,張勝便帶她來了。
秦若蘭紅著臉捂住耳朵,跺腳嗔道:「說什麼呀你,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苦海翻起愛浪,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這一刻,她醉了,他也醉了……
「嘿嘿,反正比你多點東西。」
回到卧室一看,秦若蘭側卧在床上,臉貼著被子,手輕輕摩挲著光滑的被面,一臉若有所思。她的臉蛋緋紅,看來就像一個新婚的幸福新娘。
※※※
「呃?我知道,我是說……我們昨晚……」
張勝苦笑道:「不是吧你?床上軟軟的,會灑掉。」
衝出大樓時,秋風正起,那迷離的淚眼,好似風沙迷了她的雙眼……
「不去,你去倒!」
「渴……渴了吧,起來喝口……水……」
※※※
秦若蘭穿著貼身T恤,趴在那兒一手托著下巴看著他,含情脈脈,溫柔楚楚。
「不,我要喝……」
亂性,就是見性,張勝和秦若蘭正在見性成佛,同登極樂……
張勝急忙伸手打開壁燈,緋紅色的光立時曬滿一屋,燈下一張紅顏分外嬌嫩,秦若蘭正坐在那兒,她不知什麼時候把襪子也脫了,光著兩隻俏皮的小腳丫,盤膝大坐地在那兒正喝水。
男子:留下點回憶行不行?
秦若蘭一路走一路想,想得淚如泉湧。
她把水杯在PVC板上擺了長長一溜,欣賞了一下,然後往裡側一躺,像貓兒似的蜷起身子,唇角帶著笑意閉上了眼睛,嬌憨地命令道:「晃眼,閉燈!」
「什麼?」張勝雖說醉的厲害,但是神志還算清醒,一聽這話兩隻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秦若蘭淚光泫然,說著可愛的醉話,那模樣真是人見人憐,圍觀者無論男女,感情的天秤立刻都傾向了這個可愛的女孩,他們紛紛鼓噪起來:「親啊!親啊!親啊!」
秦若蘭臉紅紅地把衣服捲起來,舒了口氣,深深地凝視了張勝一眼,說:「我走了。」
「砰!」重重一拳擂在大理石檯面上,張勝瞪著鏡子里一臉是水狼狽不堪的自己狠狠罵了一句:「張勝,你真混啊!」
「唔……」
「勝子,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秦若蘭緊緊地擁著他呢喃。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家裡沒……熱水,不過……自來水上安了凈水器的,能直接喝……」,張勝嘟囔著,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秦若蘭紅了臉蛋,艷若石榴,便是那眉梢眼角此刻都帶著一抹嫣紅,紅的嫵媚:「討厭你,有些事非得要說出來么?你再說,你再說我就裝死給你看!」
秦若蘭有種窒息般的幸福感,整個人都已飄飄欲仙,她迷迷糊糊地想:「原來,吻和人工呼吸……真的如此不同啊……」
男子:這樣只是得到我的肉體,並不能得到我的靈魂。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們不會有結果,你讓我走吧!
「怕啥?」秦若蘭睜開一隻眼,媚眼如絲,似輕蔑似挑釁地瞟了他一眼:「借你倆膽子,你……你也得敢吶。」
「親?不親?」
張勝看看,她已經喝了四杯了,忙搶著道:「給我留點,我也渴。」
「我是男人!」
「啊……」,秦若蘭就像是讓醫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頭,頭還向前探了探。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有過一次,留下最美滿最幸福的一刻做為一生的回味也就夠了,已經搶了人家老公的第一次,若蘭啊若蘭,你還要怎麼樣?別想太多了……」
他不是這才剛剛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藉口酒醉說自己一晚做了什麼全然無知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話。他當然記得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只是只有這一刻酒醒了,他才想得起做這些事的後果。
男子:後悔我也不會親!只能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了!」
但是人可以騙任何人,卻絕對騙不了自己。一個男人到底喜不喜歡那個女人,只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時,他會牽著她的小手帶她去散步,去看晚霞,會給她講好多好多好笑的故事,會很細心,而不是去應付,沒有不耐煩的情緒,心裏充滿的只有對女人的喜歡。
張勝因為怕秦若蘭摔倒,一手抓著她的手臂,一手攬著她的腰,而秦若蘭則在儘力往他的懷裡靠,這樣的姿勢非常暖昧,他現在只要一低頭,就能迎上秦若蘭翹起的唇,可是他的脖子就像被千斤重力向後牽著,如何吻得下去。
意識像拔河一樣在他心裏掙扎,秦若蘭執拗地仰著頭,微微翹著嘴,孩子氣地堅持著。
那塊PVC板,先是在他們的重壓下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然後便被一隻手抽出來扔到了地上。是誰的手,已經不重要了……
她歪著頭想了想,轉身又跑了出去,一會兒拿托盤裝了七八個杯子,東一晃西一晃的閃了進來,好在那杯中都只盛了一半的水,還不至於灑掉。
二樓左右兩間房中間也有個洗手間,浴鏡是可以打開的,裡邊擺放著許多東西,包括兩排水杯。張勝拿出一個,自己先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痛快,然後又給秦若蘭接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