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風雲再起
第179章 造神
「徐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趕我走！」吳忠興情急之下，一下子跪了下去。
唐小愛現在已經不在乎上不上班了，她常去接受一些禮儀訓練：雪茄的收藏與保養；葡萄酒的鑒別和品嘗；插花；服飾及家居布置；烹飪技巧……，現在，她真的想嫁給這個男人了。或許這可能很小，可是誰沒有夢想，但有一線希望，一個美麗自信的女孩怎麼會不努力去爭取自己的幸福？
她不在意，她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如果不是徐海生是她絕對不想放棄的金主兒，她也不會對他專一。他們兩個，是一路人。
唐小愛收拾停當，便喜滋滋地向外走去。現在，徐海生擁有的已經不僅僅是1818號總統套房，而是整個18樓，都被他包了下來，這一層樓也盛不下他膨脹的野心了，他現在要向更廣闊的天地發展。
她的初戀男友長得高大帥氣，對她既溫柔又體貼，把她看作公主一般，可是那又怎麼樣？數十萬元一條的項鏈，他敢眼睛都不眨地說『給我包起來』嗎？一輛奧迪A6，他有隨手便把鑰匙甩給她的氣魄嗎？一套四室兩廳的豪華住房他能提供給她么？
旁邊的房間，在開始操盤時，有供這裏的操作者需要的一切生活需要品，包括女人，在整個重要操作過程結束前，沒有最高領導者的允許，任何人將不能進入或離開……
兩個人站在橋頭，低聲細語，不遠處，有幾個身著不同服裝的男子在人群中隨意地閑逛著，目光機警，始終不離張勝左右。
羅先生說明道：「這裏，已經有幾年不曾使用過了。但是這裏時刻都做著戰鬥的準備。這裏的電腦，每三個月就全面升級一次軟硬體，永遠緊跟最新科技潮流。這裏的軟體，買賣盤各顯示十檔掛盤，行情顯示速度比證券公司大戶室快七到十秒。
吳忠興哭叫：「徐爺，念在我追隨你這麼久，還立過大功的份兒上，您就饒了我吧！」
「趕你走？」徐海生一愣，然後瘋狂大笑：「我呸！你想得美！把他帶下去！」
徐海生怒不可遏地指著他大吼：「你吃進多少，全都給我乖乖的吐回來，老子就饒了你這一遭，從此在這一行，你休想再有立足之地！」
站在橋上，他深深吸了口氣，新鮮中透著一絲冰冷。一個穿著黑色風衣、帶墨鏡的男子舉著傘向他走來。
哭叫聲在門外戛然而止，唐小愛這才怯怯地靠過去，柔聲勸他：「哥，算了，為了這麼個人不值得，再說他也沒貪多少，彆氣壞了身子。」
※※※
深圳是一個讓你時刻在受傷卻不得不強裝堅強的地方；
「我給你的錢還少么？」
弧形辦公桌後面，放著幾台象沙發般舒適的大靠椅，中間那張椅子，體積最大，扶手兩旁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按鈕。
「甄哥！」
「還姘上個漂亮女人，是不是？慾壑難填啊！我徐某人眼裡揉不得沙子，我的便宜，誰敢占，我就叫他後悔莫及！」
「我的轎子你也敢坐？唵？吳忠興，老子待你不薄啊，我還讓你當了財務部的一個主管。現在我做莊，你竟敢做偷倉的老鼠！」
這是深圳園山風景區的一幢園林式高檔別墅，是他剛到深圳時負責向他解說計劃的那個中年男人的名下產業，那人姓羅，也是深圳一家公司的老總。
秋雨綿綿，空中不斷地向下灑著細雨，整個大地象被潑上了一層淡淡的墨，不是很均勻，風也很不知趣地努力探進
因為這通電話，徐海生似乎有些煩燥，他扯了扯衣領，把領帶鬆開，然後從衣袋裡掏出本支票和一支金筆，在支票上刷刷刷地寫了一行數字，然後平靜地往前一推，淡淡地說：「剛喝了酒，我去沖個澡，如果小姐願意跟我進來，就收下它，如果不想要，我的司機會送你離開。」
兩個人同時說出口，然後一齊笑了起來。
「不……不少，只是我剛買了房子、買了車，還……」
旗袍開叉處隱隱露出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足以令所有好色的男人激動、抓狂！后臀部位很窄，把那性感高翹、曼妙無比的半球體輪廓呈現無異。
這樣想，她便心中釋然了。茫茫人海中，誰擁有過真正價值連城的愛情？她相信沒有。
以前，這裡是一座不夜城，不過今年剛剛實施了新的規定，晚上兩點以後夜總會必須關門停業。所以想縱情享樂的人在晚上高峰時間特別集中。
「先生，您的第一份工作，將是這傢俱樂部的一個侍應生，您在這個崗位上至少要干半個月，然後，您會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裡，救下受人暗算的俱樂部老闆鄧先生。」
她是剛剛走紅的一位玉女影星，在一部影響很大的青春偶像劇中，飾演女一號，一位靚麗動人的都市白領，影片一經播出，立即紅遍大陸，成為眾多男人心目中理想的夢中情人。
巨大的電子操縱的不鏽鋼門無聲地向兩側滑開，張勝步入一個極大的空間，燈在此時一一亮起，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徐海生大笑，得志意滿地道：「走，明天，我們就去上海，你的工作已經辭了吧？嗯，好，以後就乖乖地陪著我好了，哈哈哈哈……」
那人向後一擺手，立即又站起六七個衣冠楚楚的中年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但是每一個都有一雙睿智機警的眼睛。
一進入那令人眼暈的巨大辦公室，唐小愛就聽到徐海生憤怒的咆哮，駭得她花容失色，連忙站住了腳步。
音響台上調音打碟的是幾個來自菲律賓的女孩子，都穿著緊身的黑色衣褲，裸露的並不多。張勝前後左右，幾個可以舉手投足間便空手奪命的搏擊高手，將他隱隱環侍其中。這些超級保鏢每個人的月薪都有數十萬。
深圳是一個全國男女比例1：7，但是單身男人卻最多的地方；
「這樣，『造神』計劃的第一步就完成了。整個過程最快需要三個月，當然，這個速度還嫌快了一點兒……」
張勝站在那兒百無聊賴，除非有客人主動叫他，否則他懶得動，當然也不會有哪位領班會指使他做什麼。這些人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但是這些人都是慣於察言觀色的人，儘管張勝和那些大老闆做的很穩秘，他們還是能看得出這個人身上不同常人的氣質和老闆對他有些特別的態度。
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手在秋雨中有些涼意，掌心卻是熱的。
羅先生見張勝目眩神馳，似乎有些醉了，不禁微微一笑：「張先生，從現在起，這裏屬於你了，祝你成功！」
當張勝被帶進一幢皇宮般豪華的俱樂部時，在一間寬敞的貴賓包房見到了一個身著名牌西裝，腕帶卡地亞名表，一臉嚴肅的中年人，儒雅的氣質，不容置疑的威嚴。
深圳是一個許多人每天都想離開，卻一直不能離開，有機會離開時又放
洛菲撅了撅小嘴：「我哪兒敢吶，要不是我主動給你打電話，你都想不起我是誰了。」
洛菲聽得入神，咬著嘴唇，眼睛里閃耀著些什麼。
好半晌，她才輕輕一笑：「老闆，我現在重歸你的麾下了，你要安排我什麼工作呢？」
「我哪天不漂亮呢？」小愛向他嫣然一笑。
一隻眼神狡黠的狐
今晚，鄧老闆會在走進夜總會時遇刺，行刺的『兇手』是由甄哥帶領的一班人。然後，他們藉此上位，受到鄧老闆的重視，為他掌管財務部。之後的一切，他們早有安排，不需要張勝動腦筋，他只需要這些人為他打點好一切，然後坐上那個位置就好。
「徐爺，我沒……，我……我只是挪用……」
恐怕他一輩子也做不到其中一樣，而這一切，在徐海生面前唾手可得。而且，他成熟、帥氣，極具男人味，這樣的男人，才是女人可以依傍的大樹。男人是樹，女人是花，一朵漂亮的鮮花，就該庇蔭于這參天大樹之下。
他就像一把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脫鞘傷人。可是金錢的魔力畢竟不可抵擋，小愛堅信一個真理：有錢不一定幸福，但沒錢一定不會幸福。為了幸福，管他是什麼樣的人呢？
他按了一個按鈕，行情畫面消失了，電子幕牆處於待機狀態，寬闊的電子幕牆在黑色的背景下，出現四隻栩栩如生、似乎正向他們猛撲過來的三維立體動物形象。
所有的電腦畫面上，都在閃爍著一組組紅色藍色的數據。特殊的操作軟體，在某些股票、權證走勢即將暴漲暴跌時，會在盤面上出現紅色或藍色的閃爍箭頭，由於顯示的是全球行情，所以即便是夜間，這裏照樣有不少的股市行情活躍著，跳動著。
這裏富豪雲集，是最吸引眼球的地方，當然也招來一些人的非議。不過人家悍馬、飛艇，也是憑本事賺來的，不見得就是品性不好，吃糠咽菜的未必就品行高潔，葛朗台還不是有錢的主兒？那個時代，這裡是製造富翁和乞丐的工廠。
今晚這個舞會，是徐海生離開東北，把總部遷至上海的慶祝晚會，名流名嬡皆來祝賀，打他主意的美麗女人一定不少，她得盡最大可能把自己打扮得不露一絲暇疵。
「勝子！」
在這彈丸之地，一件范思哲襯衫八千多；一支15毫升的LAMER眼霜上千元；一套阿曼尼女裝數十萬；一張高爾夫俱樂部的會員卡也不貴，八萬元，不過是美金……
不過自公司解散，大家已失去聯絡，洛菲說她一時找不到這些人。張勝也覺得讓一個小女孩去做這些事有些為難，便讓她自己趕來。
她知道徐海生不會對她專一，哪怕她是徐海生的髮妻，她也不奢望這個人只和她一個女人上床。如果他專一就不會跟自己上床了。小愛清楚自己的價值：年輕、漂亮、性感，這是她的標籤，一個情人、小三、尤物的標籤。
「南海鱷魚」一家獨大；「東方不敗」敗走他鄉！
那位英國紳士似的解說者莞爾一笑：「不過，深圳速度嘛，這裏本來就是創造奇迹的地方。」
她相信自己是足夠美麗的，美麗的足以令大多數男人為她神魂顛倒。但是徐海生太有錢了，錢多到可以讓大多數她這樣美麗的女人為他神魂顛倒。
這裡有點象科幻電影里才會出現的電子會議室，弧形的空間，對面是電子幕牆，一張弧形的巨大
「小姐，與你共進午餐非常愉快。我非常欣賞你在影片中的表現，你的氣質，是很多女孩子不能企及的。」
「嗯！」洛菲脆生生地答應一聲，在沙發上坐下來。
一隻展翅翱翔的鷹
現在，張勝是一個侍者，但是他是這世上身價最高的一個侍者。
因為她太想抓住這個男人了，做他身邊的女人，就能成為人上人，永遠活在別人崇慕敬仰的目光中，活在榮耀繁華之中。
她的胸脯稍嫌不夠豐滿，這多少給她魔鬼般的身材帶來了一點小小的缺陷，然而，旗袍前襟上那微微突起的兩個誘人櫻桃兒似的小點兒卻在向所有人昭示：她的旗袍裏面可是真空的！
面前，是一個容顏如花、姿容婉媚的女孩子，二十齣頭，容顏氣質皆屬上乘。
走進大廳，格調高雅，富麗堂皇，三面是落地的巨大玻璃幕牆，可以環顧院內園林一般優美的景象。在一角還擺放著一架鋼琴。
她穿著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牛仔褲，一件白色T恤，頭髮束成馬尾，活潑、清新。
張勝從走勢圖上抬起眼睛，一見是她，不禁驚喜道：「你來了？這麼快！呵呵呵，快快快，快請坐。」
那位一臉嬌羞的女星把玩著頸上的鑽石項鏈，微紅著臉輕輕搖頭。
張勝屏著呼吸，興奮地打量著這間最先進的作戰指揮室。
這是她彌補胸脯不夠豐滿的好辦法，收效甚佳。男人見到了，只會去想象它的美麗和掌握時的感覺，只會衝動地想撕開她的衣裳，哪還有心思道貌岸然地去評價它的大與小。
「走吧，我們去見客人，呵呵……小愛，你今天非常漂亮。」
是的，他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只要有錢，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這些電腦，分別顯示歐美和亞洲各主要國家的股票、期貨、權證、黃金走勢圖，電子幕牆可以隨時切換成你目前最想關注的畫面。也可以同時切換成十個方塊，分別顯示個股和全景圖，或者自選股、資金流向榜、漲跌排行傍。
「第三步，就是您的事了。一邊登上神壇，一邊盡情表演，讓全天下都相信，您，就是神！」
他們當年都是叱吒風雲的人物，因為文先生的被捕而蜇伏，他們在這裏靜靜等候著他們新的領導人登基加冕，開啟王國的寶庫，帶領他們重返硝煙瀰漫的經濟戰場。
徐海生陰惻惻地道：「誰敢打我的主意，我就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錢不在多少，而在於忠心與否。我的帝國越來越大，這種蛀蟲必須嚴厲處置，殺一儆百！」
「因為這層關係，您會被鄧先生委以重任，掌管財務部。然後，您會展示出您在資本市場上的敏銳感和特長，從而全權負責鄧先生在證券市場的投資。」
張勝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他不認得這個人，但是他知道，這個身家很可能早已過億的中年男人也是他的部下，是文先生的經濟帝國控制下的一員。
深圳，不是北京那樣的政治文化中心，也沒有上海那種傳承百年的雍容。和這兩者比起來，它多了幾分浮躁，也多了幾分年輕的生命活力。
離著門還有兩三步的距離，她遲疑片刻，然後鼓足勇氣快步走進門……
※※※
「你需要從新包裝！」
中間那張椅子扶手上的按鈕比較特殊，操縱它們，前方會升起一幅液晶畫面，你可以用鍵盤操作，也可
當她站起來時，對鏡自照，那美麗的身段、容顏如同一塊瑰麗的寶石，璀璨奪目。一襲真絲旗袍流暢的曲線讓她姣好動人的體態一覽無餘。
同一個夜晚，唐小愛坐在梳妝台前，正描著自己嫵媚的眉毛。美麗、年輕，精明聰惠的眼神。
「什麼時候到的，也不打個電話，我好去接你。」張勝笑吟吟地走過來，在她旁邊坐下，遞過一罐飲料。
他微微一笑：「鄧先生涉獵很廣，股票、期貨、權證、黃金等交易都有涉及，我們會有一些專門人才輔助您，提供各種意見供您決策。只要成功完成幾筆投資，我們就會把成績誇大十倍向外傳揚，然後……俱樂部的許多大富豪會在他們幾位的鼓動下，擁護您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這時，手機響了，徐海生拿起電話，聽了幾句，眉頭微微一皺：「他在深圳？哼！成了打不死的蟑螂了，好，幫我注意一下他的動靜。」
此時，張勝已經完成了第一、第二步計劃，很快，他就要開始第三步『造神』計劃，赴瑞士蘇黎士銀行，逐步接收周氏家族匿藏起來的財富，然後在種種投資途徑上採取半真半假的操作方式，把這些錢漂白。
張勝笑了：「當然不會，我還記得當我走進大戶室時，有個女孩給我沏的第一杯茶；還記得她第一次教我用電腦；還記得和她一起在路邊攤吃烤串、去舞廳打架；還記得她臨危受命，把我的敵人迷惑到最後一刻……」
『「造神計劃』的第二步，你將為你自己賺得第一桶金，然後開始在深圳這塊奇迹之地嶄露頭角。在這期間，我們會把文先生的一些工具交付給您。」
上海半島國際酒店，徐海生出手不凡，租下了整整兩層樓，他自己就佔了半層，辦公室近600平米，裝修得富麗堂皇，沙發全部是澳洲小牛皮的，一套幾十萬；卧室里鋪著伊朗手繪地毯，會議室的瓷磚全部從荷蘭空運，一塊就是700多；書架上擺著兩隻灰撲撲的瓷瓶，是康熙年間的精品「紫纏花」，值上百萬；大班台上壓著一塊玉石鎮紙，用它可以買四五輛桑塔納。他還買了一幢別墅，價值千萬，目前正跟賓士公司聯繫，要訂做一輛加長防彈賓士。
說完，他就站起來，走向豪華套房的內門。
他有多少錢，小愛並不知道，但是她聽人說過，徐海生控制著的資本已經過百億。過百億啊，太恐怖了，名車豪宅、最名貴的時裝、最大顆的鑽石……
唐小愛聽得心裏一緊，徐海生那扭曲兇殘的相貌讓她見了有些害怕。她總覺得眼前這個男人隨著地位的不斷攀高，變得越來越狂妄兇狠，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酷君形象。
徐海生獰笑：「50萬？你今天敢跟50萬，明天就敢跟500萬。我問你，我給操盤手們加發的獎金為什麼少了3萬多？別以為我現在高高在上，就沒有人向我報告這些事情，那你他媽的貪了那些錢，是不是？」
事情到了那一步時，他也就沒有必要對徐海生隱藏他的存在了。相信很快的，他東山再起的消息就會傳進徐海生的耳朵，如今愈來愈狂妄的徐海生，還會不會把他當成眼中釘呢？
夜晚，張勝回到了俱樂部。這傢俱樂部地處深圳市中心地帶，公司財力很雄厚，在當地很
徐海生笑吟吟地道：「我很想和你建立更親密的關係，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肅立起身，向張勝欠身示意，神色在拘謹中帶著一些興奮。
「超級機構的一舉一動，都是其他機構想要了解的內容。不過在這裏絕對安全、保密。任何竊聽裝備，無論是鋼筆式、紐扣式、領帶式，亦或遙控、調頻、紅外激光竊聽器，都不能在這裏發生作用。除了這幾部固定電話，任何通訊設備，在這裏也休想打進打出。」
一頭鼻子漫卷、巨足高揚的象……
不過這幢別墅雖環境幽雅，氣勢非常，看來他也是不常來的。
這裏，就是文先生昔日操縱股市的地方，是他的盤房。數億、數十億甚至上百億的資金，就是在這裏發出一個個指令，然後在全國開始進出流動。
錢能通神，錢就是神，他就是神的侍者。
羅總微笑著向他示意，張勝看了看那個寬敞的地下室入口，沉穩地舉步走了過去。
「財務總監！」
這是一間完美的高科技操盤工作室。
當他消失以後，那個玉女明星下意識地探了探身子，看清了支票上的數字，她漂亮的眸子吃驚地睜大了，她抓過支票，仔細地看了幾遍，扭頭又看看那半開著的內室房門，輕輕咬了咬薄潤美麗的紅唇，勇敢地站起來，舉步走向內室門口。
張勝剛剛進入別墅大門。
張勝身邊的人都是文哥昔年的下屬，雖然明知他們對自己忠心耿耿，至少在取出財產並順利移交前對自己忠心耿耿，畢竟不算是自己的人。所以在深圳逐漸立穩腳跟之後，他想帶出幾個自己的人，這樣在完成財產轉移之後，可以有個屬於自己的班底。
正在這時，洛菲打電話給他，說在那邊一時找不到合適的公司，家裡也同意她南下闖蕩一番，問他還需不需要自己。張勝正合心意，連忙答應下來，還讓她把董舒、劉斌鴻等原班人馬找一下，如果能找過來最好。
「老闆！」洛菲背著手，蹦蹦跳跳地往屋裡，臉上帶著甜甜的笑。
徐海生把手一揮，站在另一道門口的兩個保鏢便把門打開，早已等在外面的兩個警察如狼似虎地撲進來，把癱軟在地的吳忠興架起來向外拖。
「那麼……第三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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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先生，請……」
燈光閃爍，客人漸多，隨著DISCO音樂的震耳欲聾，喧鬧聲、行酒令聲、尖叫聲、嘻笑聲、吵鬧聲不絕於耳，而張勝則如一墫泥塑，倚在吧台前神遊太虛。
張勝一身侍應服，站在吧台的一角。一樓大廳是夜總會，大約一千多平，黑的主色調，顯得幽深而富有現代氣息，一大群女服務員們穿著漂亮合體的制服穿花蝴蝶般翩然往來。
徐海生獨霸東北，張勝悄然抵達深圳。
一匹牙齒鋒寒、利爪如刀的狼
羅先生沒有帶他上樓，一樓通向二樓的一側，是一面巨大的牆面，上面是一幅美麗的油畫。羅先生走到油畫前，扳對一幅開關，油畫向上升起，露出一個向下的台階入口。
心裏想著這番對話，他微微地笑了。
此時的徐海生得志意滿，站在他的帝國里，儼然有種世界主人的感覺。
※※※
吳忠興簌簌發抖：「徐爺，我沒敢多跟啊，只押進去50萬……」